雖說陸飛看不懂這裏的陣法,但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那幾個無功而返的弟子,他們剛才所經過的那裏靈力變弱了許多,那些刀劍之所以可以在沒有人為控製的情況下動作起來,那就是因為有靈力的存在。


    如今靈力減少了,是否也說明那個地方的刀劍運動,也將會削弱不少呢?


    很快,陸飛就證實了他的這個猜想,因為他看見花英少等人,此刻他們正在一盤不斷計算著什麽,並且還有人在那裏說到他們這個地方的靈力,開始變得越來越少,諸位若是想奪取寶物,可以從他們這個地方通過。


    雖說花英少很有名氣,但在這裏的人也不都是傻子,靈力減少是一回事,但能不能通過又是另外一回事,若是走了花英少他們的那條道,最終還是無法通過,那豈不是又隻能無功而返?


    不過還是有些人在花英少的號召下,腦袋一熱,便橫衝直撞而去,最終要麽是身受重傷,直接被那些刀劍所打回來,要麽就是替那個地方削弱了不少靈力。


    差不多過了半日的時間,反正誰也沒有通過這一道斷崖。


    很多人都選擇了駐足觀望,而陸飛也是在原地看著這道斷崖不停的沉思。


    他在想,他的流光火遁速度極快,能否依靠速度的優勢,迅速的邁過此處呢?


    不過也就在這時,這裏最大的勢力也就是花英少一夥人,終於有了動作,因為在他們的慫恿下,一批又一批的人前仆後繼,最終是幫他們那個地方削弱了不少靈力,所以說他們一夥幾十個人,在某一刻直接向前奔襲,竟然一口氣穿過了眼前的刀劍,最終直接消失在前方。


    看到這裏所有人都愣住了,花英少等人竟然衝破了刀劍的封鎖,踏過了這道斷崖,那麽是不是說,寶物就會落到他們手中了。


    不過也有些人反應很快,既然花英少他們剛才所經過的那個地方,靈力已經被削弱到了最小程度,那些刀劍也變得少了許多,那麽他們和不也趁此通過呢?


    於是乎有人跑到花英少他們剛才駐足的地方,隻是一直住在那個地方的兩名弟子,看到這裏,卻是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隻見他們手上升起一團靈力,隨後直接轟然砸向了下方,下方受到靈力的波動,無數刀劍突然冒出,剛才的那個地方圍得密不透風,如此一來,眾人想要再度通過那個地方,恐怕變得比登天還難了。


    看到這裏眾人徹底的炸了,一群人圍上去,指著那兩個弟子,質問他們這是在幹什麽,難道是想攔住大家的去路,然而那兩名弟子卻是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他們並不想攔住眾人奪寶的機會,隻是因為剛才身上的靈力波動有些不穩,導致不小心打到了下麵,至於說這些刀劍的活動為何又變得如此頻繁,他們也是始料未及啊。


    雖說這兩個人經常跟在花英少的身邊,顯然是花英少的親信,他們一再想讓眾人相信花英少相信他們,畢竟花英少的名氣擺在那裏。


    雖說這兩名弟子的話語,不能讓大多數人幸福,但是現在前方的路已經被毀,已經被那些刀劍重新包裹,想要再度通過這條路恐怕也無可奈何了,所以最終眾人隻能憤恨的走了,而陸飛站在後方,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心中不禁笑了笑。


    陸飛也確實沒搞懂這些人究竟是怎麽想的,即便花英少的名氣很大,天賦很高,動不動就對人表露出友好,但這些人為何如此輕而易舉的就相信了花英少的話。


    一個個都在前仆後繼的為其賣命,結果到頭來就是這樣,幫花英少把路鋪順了,花英少才懶得管你們,直接一個人就走了。畢竟在修煉者的世界,重寶在前誰還認得誰呀?大家各顧各吧。


    有許多弟子看著唯一的路已經再度被封死,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最終選擇了離開刀劍塚,畢竟他們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了,白白這在這裏浪費了這麽久的時間。


    而陸飛旁邊的牧吉,也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顯然他也有和大眾相同的心思,竟然在這裏撈不到寶物寶物,既然注定是屬於花英少等人的,那留在這裏也沒什麽用了,還不如趁早回去。


    不過牧吉卻發現,陸飛根本沒有要回去的意思,他有些驚奇的看向陸飛,問陸飛還呆在這裏做什麽,陸飛卻對他笑了笑說道:“牧吉師兄,請問你是否還記得我剛才對你所說的話!”


    牧吉聞言先是一愣,但隨後就反應了過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陸飛說道:“陸飛,難道你……”


    陸飛點了點頭,他的目光開始變得熾熱起來:“我說過,我陸飛不會心甘情願的屈服於命運,即便是處境再怎樣困難,我也會放手一搏!”


    “至於說花英少他們幾個算是什麽,他們能通過這道斷崖,並不能說明他們修為高絕,也並不能說明他們天賦極佳,你剛才都說了,你或多或少都聽說過,有一些修為高絕的師兄,憑借自己的實力強行闖過了刀劍塚,最後獲得了豐富的寶物!”


    “若我沒有估計錯,花英少等人估計是花了重金,在那些師兄那裏買到了關於刀劍塚的一些信息,知道刀劍塚運行的一些秘密,所以才定下了如此計策,讓別人幫他們鋪路,最終讓他們撿便宜!”


    “如今花英少等人的確是走在前方,但是我陸飛也絕不會輕易放棄,他們想得到的東西,我陸飛也想得到,想讓我拱手相送,沒門!”


    說到這裏陸飛陡然大喝一聲,渾身上下氣勢滔天,如風一般的衝向了這麵斷崖,當所有人看見陸飛的身影,撲向斷崖裏麵的刀劍之時,一個個都愣住了,這陸飛是想幹什麽?


    所有人隻看見陸飛衝入了這些刀劍群之中,這些刀劍群,按照陣法運行的軌跡,立刻鎖定了陸飛這個目標,隨後對他發動了瘋狂的進攻,隻見無數把刀劍,刺在了陸飛的身體之上。


    陸飛一隻手提著龍淵刀,對於這些刀劍,他能擋則擋,若是不能擋的話,就讓他的身體強行去承受吧,但是有一點不能改變,那就是陸飛的步伐始終在前進。


    刀劍塚裏麵的刀劍,陸飛的身上打出了無數傷勢,但陸飛依舊是咬著牙在九血戰體的恢複下,不斷的向前行進,而眾人看到陸飛如此英勇,一個個都被陸飛的精神所感染,於是乎又有第兩個人大喝一聲,隻見他的身上泛起了一層金色的光芒。隨後也是衝入了刀劍群之中。


    撲麵而來的刀劍,直接把那名弟子身上的金色光芒的閃爍不已,很顯然,那名弟子的金色護罩,堅持不了多久,但他依舊是死死的咬緊牙關,跟上了陸飛的步伐。


    看到這裏許多人皆是動容不已,越來越多的人跟上了陸飛的步伐,一起衝向了那道斷崖之中。


    就連一向老實的牧吉,也是動容不已,前仆後繼的俯衝而去,時間僅僅是過了半刻鍾的時間,許多弟子的身上已經被打得血肉模胡,一道道刀劍,直接用無比狂暴的衝擊力,把他們打退了回來,看到這裏,那些還沒衝上去的弟子,都在那裏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傻不拉嘰的衝上去送死。


    現在看看這些人狼狽不已的樣子,感覺自己的決定真的是對的,至於說那個帶頭衝上去的陸飛,更是一個傻子,不過他們沒有觀察到的是,此刻陸飛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如今已經有無數把刀劍打在了陸飛的身上,陸飛的九血戰體正在不斷的幫他恢複身上的傷口,但是陸飛依然感覺壓力山大啊。


    這些刀劍全部都是天階兵器,每一把打在身上,都是無邊的痛感。


    但是陸飛沒有放棄,沒有選擇回去,在他的心中隻剩下一個信念,那就是他沒有被這些刀劍打死之前,絕對不會後退一步,因為他和花英少那種弟子比起來,唯一的優勢就隻有拚命了,若是不敢拚命,那麽永遠隻能成為別人手下的一顆棋子,任人擺布,永遠隻能讓花英少那種人,趴在自己的額頭上,陸飛不甘心,在他的心底發出了一聲聲仰天嘶吼。


    在某一個瞬間,陸飛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樣,就好像一塊硬物撞擊到了琉璃,使得琉璃有一些破裂的跡象一般,陸飛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快要撐不住了,但他仍不放棄。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陸飛的身體瀕臨極限之時,他終於看到了彼岸。


    陸飛一腳踏上了哎,隨後就倒在了地上,開始了粗重的呼吸。能夠過來實屬不易啊,正是陸飛都想要大叫出聲。不過他卻強忍住了這種衝動,因為他現在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陸飛明顯的感受到了在這裏,分明有人的說話聲。


    陸飛屏息凝神靜靜聆聽,他發現說話之人似乎不是別人,正是先走的花應少等人。


    此刻花英少等人似乎在那裏罵罵咧咧。


    “真的是闖到鬼了,這裏怎麽還有一道斷崖!”


    “就是,我怎麽沒聽那些師兄說過,那些師兄隻說了有一道很長的斷崖,通過去便達到彼岸,然而這裏又多出了一道斷崖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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