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是在陝西的時候,汪大姐染上病的?不會吧,當初我也去了,大夥兒到現在一個個都是身體倍棒,兩者應該沒有什麽聯係才是!”左三金有些詫異,而且麵前的劉衍稱呼汪玲母親為阿姨,但是他卻叫著汪大姐,這豈不是說兩人差著輩兒?不過汪大姐叫了這麽多年,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口,他也隻能裝傻繼續這麽叫著。


    劉衍對此並不以為意,表現的十分客氣:“我也隻是懷疑,您能不能從進入陝西開始把整件事情跟我說一遍?”


    左三金皺皺眉頭,看到劉衍認真的表情,隻得從頭開始講了起來……


    那時候還是三年前,左三金在公司裏還是一個實習生,被領導安排到了汪玲母親汪大姐的手下。


    陝西之旅,公司裏麵足足去了十來個人,大部分都是基層員工,隻有一個部門主管作為領導參與了這一次的行動。


    那段時期,整個南洋市慈善活動不斷,就連汪大姐所在的這家小公司也不免俗,這些都是因為官家的政策影響,捐錢做慈善可以免稅,這樣一來大小公司既能夠得到實惠又能夠得到名聲,這個與之後的事情沒有多少關係,暫且不表。


    卻說,公司車隊進入了陝西境內,目標就是在陝西秦嶺山脈之中的一個小山村,這家公司在小山村中捐贈了一所希望小學,公司員工受到當地居民的邀請,希望來參加剪彩儀式。


    原本這些既漲名望有能夠得到一些實惠的好事是輪不到公司基層員工的,但是無奈陝西的這個小山村實在是太偏僻了,而且作為一個貧困村,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實在不多,公司高層懶得過去折騰,直接大手一揮索性算成是員工的年度休假了,讓基層員工去敷衍個場麵。


    當汪大姐一行人抵達小山村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一行人舟車勞頓跋山涉水這才來到山村之中,早就一個個饑腸轆轆、疲倦不堪。


    守在村頭的老村長連忙將汪大姐一行人引進了村子,村子裏麵根本不存在什麽旅館旅社,分別以兩人為單位,分散到了村裏老鄉家中居住,本來是兩男或者兩女為基準分配的,至少能夠避免很多男女之間的不便,但是無奈去的人是單數,必須要有一個人單獨住在老鄉家裏。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群,別說女孩子了,就是男的也不敢獨自在這種情況下居住。


    汪大姐想要把這個名額拿下來的,但是一眾人哪裏肯讓一個女的冒這種風險,最後名額就落在了一個孔武有力的男同事身上,而汪大姐則與左三金分到了一組,女少男多也免不了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至今左三金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小山村裏確實是很窮,他們居住的那個老鄉家裏隻有一間空房,這間空房還是破破爛爛的,始終有一股黴味在屋裏環繞,聞多了之後總覺得頭疼。


    山村老鄉倒是很熱情,知道一男一女在同一個屋裏尷尬,還給兩個人拉上了一層布簾,算是將屋子分割了開來。


    隨後第二天就是希望小學的剪彩儀式,這也算是小山村裏麵一個比較重大的事件了,小山村裏雖然窮困,但是靠山吃山,山裏麵的山珍還是讓汪大姐這些南洋市來的城裏人吃的讚歎不已。


    原本計劃是剪彩結束之後就立刻返回的,但畢竟把這件事算成了年度旅遊福利,所以在眾人的強烈要求下,汪大姐一行人足足在山上住了三天,這才在領導的催促下踏上了歸程。


    “難道中間就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嗎?”劉衍聽到這裏,覺得很多事情都是平平無奇,忍不住發問道。


    “奇怪的事情?”左三金皺眉想了想:“奇怪的事情倒是沒有,要說意外的話倒是有一樁,但是這也和汪大姐的病扯不上關係啊。”


    “什麽事情,說來聽聽呢!”劉衍精神一振。


    “就是在山村裏有個落魄戶,三十郎當歲了還沒有娶媳婦,我們去的同事裏有幾個長得不錯的小姑娘,當時他就有些心動了,有天晚上趁著天黑,摸到了那個小姑娘的房間裏想要意圖不軌,幸好當初是兩個人一間房,撕扯之間把另外一個同事驚醒了,連忙大呼救命。那個落魄戶一看情況不對,撒腿就跑,據說一直跑進了深山之中,當時山村裏麵的人家幾乎都是把我們當恩人來看的,可搜山搜了好半天,最後還是沒有能夠找到那小子的蹤影。”說到這裏左三金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情發現得早,我那個同事可沒有受到侮辱啊。”


    劉衍了然地點了點頭,無論有沒有受到侮辱,這件事情傳出去總歸對於那個女孩子名聲不大好,他自然不會出去多嘴多舌的。


    兩個人又談了一會兒,劉衍發現在左三金的口中實在是挖不出什麽東西來了,隻得起身告辭。


    左三金猶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劉衍:“汪大姐的事情你多費心,要是……要是出了什麽事情的話,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幫忙!”


    劉衍雖然詫異左三金表現出來的態度,但還是將手機號碼記下了,猶豫了一下,為了避免遺漏,他還是又分別找了幾個當時一起去的汪大姐同事,一番詢問之後與左三金的說辭並無二致,至此劉衍這才放下心來,看來這個左三金倒確實是個老實人。


    回到李虎家中,天色已經擦黑,劉衍想了想,還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樊欣舞,畢竟要出去十天半個月,瞞是肯定瞞不住的。


    誰知道這件事剛剛說完,樊欣舞第一個反應不是這一次危險不危險,而是嘟著嘴問道:“那個汪玲是不是很好看?”


    劉衍大汗,苦笑道:“汪玲就是那天我跟你一起去的白馬售樓處那個給我白眼的售樓小姐,你又不是沒看過,哪裏好看了?”


    樊欣舞一想,記得當初那個女的和劉衍還鬧得很不開心,虎著臉疑惑道:“那你怎麽會和她又攪在一起了?老實說是不是當時就看中她了?”


    劉衍算是看出來不管是什麽性格的女孩子,一旦陷入戀愛之中都會變得敏感而多疑,隻能夠溫言軟語地說了一堆肉麻情話,這才將樊欣舞哄得喜笑顏開。


    “那我也要去,陝西我還沒有去過呢!”樊欣舞想了想,算是鬆了半邊嘴。


    劉衍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哭笑不得道:“我的心肝寶貝,你以為我們這次是去玩兒的啊,那裏人生地不熟的,我哪裏放心你個大美女過去,聽說之前那裏還發生過一起光棍闖門事件呢,難道你不害怕?你不害怕我還害怕呢,乖乖在南洋市等我回來!”


    好說歹說,總算是打消了樊欣舞大小姐跟班的想法,兩個人想到十天半個月不能夠見麵,著實親熱了一番,弄得樊欣舞麵紅耳赤,而劉衍腰間的軟肉不知道被掐了多少次,兩人這才分開。


    劉衍呲牙咧嘴地掀開衣服,揉了揉滿是青色印記的老腰,苦笑道:“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樊欣舞紅著臉,有點心疼又有點拉不下麵子,嬌哼了一聲:“活該,誰讓你使壞了……”手卻情不自禁地放在劉衍的腰間,幫他揉了起來……


    隔天清晨,劉衍三人登上了前往陝西西安的火車,這趟火車上郝大通坐在車廂裏直咂嘴:“可惜了,可惜了,你說高家高明也死了,那個老怪物錢玉也死了,我們幹嘛放過那個風水法器店啊?推遲個一天,我就能夠將那個店鋪給掃空了!”


    劉衍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老郝,風水法器店現在處於關門狀態,高市長又不知道其中的道道,早晚是我們的東西,你還怕出什麽岔子?再說了救人如救火,這件事情放放也沒什麽事兒。”


    張旭在旁邊嘀咕道:“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個變態啊,煉製個法器跟玩兒似的!”


    劉衍沒理會二人的怨念,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臥鋪上麵,打開了天相係統的任務功能,剛剛上火車,天相係統總算是有了反應,發布了新的任務。


    “任務生成:山村疑雲。”


    “任務信息:陝西一個古老的山村中存在著極大的秘密,為什麽汪玲的母親從陝西回來之後卻一病不起?是否是因為這個山村所導致的?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宿主親手揭開!”


    “任務難度:三星。”


    “任務成功獎勵:汪玲的感激和一項隨機風水堪論秘術。”


    “任務失敗懲罰:汪玲的仇恨和降低十年量流水命相訣內息。”


    “任務提醒:汪玲母親的病情很有可能隻是山村秘密的一件犧牲品,整個疑雲牽扯範圍極廣,宿主需要注意的不光是敵人還有來自背後的毒刃。”


    “宿主是否接取任務:是/否。”


    毫無疑問,劉衍接下了這個任務,現在任務功能的任務欄中有三個空格,山村疑雲填滿了一個,還有兩個空白存在。


    劉衍總感覺這趟旅程不會這麽幹脆簡單,很有可能這一次兩個空白存在的任務欄將會發揮很重要的作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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