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呢,誰是賤種。”何永柱猛然把煙頭戳在了他的手上。


    頓時,那個年輕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用另一隻手不斷的拍打著。


    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隻看到何永柱那掛著邪魅笑容的臉。


    “說啊,否則,我讓你吃下去。”何永柱緩緩道。


    年輕人左右看了看,當看到自己的依仗保鏢全都倒地不省人事的時候,他整個人不由的抽動了一下。


    “不,我不是說您,我是說我自己呢。”


    孬種,這麽一下就改變了稱呼,果然是一個酒囊飯袋。


    “說你自己呢?可是我也不願意聽,你說該如何呢?”何永柱戲謔的盯著他。


    年輕人急忙搖頭道:“我誰也沒說,您聽錯了,真的聽錯了。”


    說著,他還不住的後退。


    在沙發拐角處碰了一下,他整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麵前正放著一把槍,還沒有拔出來。


    他眼珠子一轉,隨後一邊挪動一邊說道:“我真的沒說,你聽錯了,我們是兄弟,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啊,你不能這樣對我。”


    “兄弟?我跟你說,我沒有兄弟,敢對我動手的,我從不會讓他活著。”何永柱冷聲道。


    “是嗎,那你就去死吧。”年輕人猛然拔出了手槍,就要對著何永柱射擊。


    可惜,一根銀針出現。


    攜帶者真元,瞬間就把他的手釘在了大理石地麵上。


    吃痛過後,手槍就掉了出去。


    看著自己手掌中那根細小的銀針,那人真的害怕了。


    “不是,我不是,我沒想那麽多。”那人再次求饒了起來。


    何永柱這次沒有理會,而是直接卸掉了他身上所有的關節。


    立馬,他整個人軟綿綿躺在了地上。


    “下巴我沒有給你卸下來,如果想要咬舌自盡,請隨便。”何永柱做完這些,才緩緩的坐在了沙發上。


    “你不能殺我,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殺了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那人在求饒的時候,還威脅了起來。


    “我跟你說,我父母早就死了,如果再亂認親戚,休怪我不客氣了。”何永柱端著一杯熱茶說。


    “我沒有騙你,我們真的是兄弟,我叫何迪龍,父親是何秋涼,難道這些你都不清楚麽?”何迪龍喊道。


    何永柱聽到這,手中的熱茶直接潑了出去。


    立馬,何迪龍就開始再次哀嚎了起來。


    “我說過,再亂認親戚,我可不客氣了,你不相信麽?”何永柱冷聲道。


    “我信,我信。”何迪龍此刻立馬安穩了不少,畢竟何永柱太過於果斷了,他可不想去招惹。


    “這才乖麽,現在我問一句,你就說一句,如果敢說謊,這裏的銀針都會被射入你的體內,放心,比起千刀萬剮,還是要舒坦不少的。”何永柱鬼魅的笑了一下。


    這個笑容在何迪龍的眼中,猶如惡魔一般,他看著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良久,他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說說吧,為什麽對我出手,還有,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何永柱沉聲問道。


    “你叫何永柱,是我父親在外麵跟一個野……”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一道殺氣迎麵撲了過來。


    一個煙灰缸砸在了他的額頭,頓時,血液就流了出來。


    “……跟一個女人生養的,隻不過在幼年的時候走丟了,上次父親也是聽何賭王說起你,所以就去查了查,陰差陽錯,居然發現你是父親的兒子,所以,那些人才對你出手的。”何迪龍道。


    “那些人?難道不是你?”何永柱冷聲問道。


    “不是,不是,是老二,是老二出手的,別看他表麵謙謙君子,實際上就是一個陰險小人,這次肯定是他出手。”何迪龍立馬出賣了自己的弟弟。


    “老二?誰?為什麽不是你,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何永柱把玩著銀針問道。


    “老二是何全水,也是我的弟弟,不過跟我是同父異母,從小就陰險狡詐,至於說為什麽不是我,因為我在他眼中根本沒有威脅,這三五年內,父親已經慢慢的培養他為主事人,而你因為各方麵的能力都不錯,所以讓他產生了危急,所以他想要除掉你。”何迪龍猶如道倒豆子一般,都說了出來。


    何永柱此刻大概明白了,是為了權,也是為了錢。


    “說完了?”他扭頭盯著何迪龍說。


    “說完了,我這次來也是想要警告你一番,沒想到栽倒你手裏了。”何迪龍露出了一副好心的樣子。


    “那我就說說,第一,我對於你們何家的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所以你們沒有必要來找我;第二,我父母早就死了,不要再提什麽生父生母;第三,你覺得你應該留下什麽呢?對於有威脅的人,我一般都留下他的命。”何永柱陰冷的說道。


    “不,不,你不能這樣,我再也不敢來打擾你了,也不會再說什麽,求求你饒了我吧。”何迪龍再次求饒了起來。


    何永柱看著他的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


    虎父犬子,這就是最好的寫照。


    “這個理由不夠。”何永柱搖搖頭道。


    “還有一個,我知道你母親在哪。”何迪龍仿佛忘卻了剛剛的話,急忙喊道。


    何永柱捏著銀針,猛然就戳了過來。在接近他腦袋一毫米的地方直直的停了下來。


    何迪龍此刻早就被嚇尿了,一股騷.味從他褲襠中冒了出來。


    “我不是有意的,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麽?”何迪龍道歉後,引誘的說道。


    “滾。”何永柱的回答很是簡潔。


    何迪龍聽到這,身子開始蠕動了起來。


    到了門口,他才發現,自己根本出不去。


    何永柱沒有說話,隻是躺在沙發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她在台山的幸福孤兒院,你可以去看看她,她離開何家已經有十八年了,如果我沒有算錯,從你丟失的那一刻,她就離開了何家。”何迪龍趁著這個時候再次說道。


    何永柱直接站了起來,把那邊的屍體從窗戶上扔進了旁邊的河流中。


    一個個屍體,就這麽從二十八樓給扔了下去。


    (第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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