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這是在說什麽呢?”就在何賭王嘟囔的時候,遠處走來了一個人,如果何永柱在,肯定會人認出這個人,他正是墨爾本洪門刑堂堂主,刑天。


    “沒什麽,就是剛送走了一位小友,這位小友可是惹了麻煩了”何賭王感歎道。


    “哦?什麽麻煩,我也聽聽吧,還有什麽人能入伯父您的法眼呢?”刑天好奇的問道。


    “你也認識的一個年輕人,何永柱。”何賭王說。


    刑天聽到這,一個不小心居然捏碎了手裏的茶杯。


    “二爺,給您換一杯。”旁邊的福伯急忙招呼人收拾了。


    “伯父,您說什麽?何永柱,是那小子,他能有麻煩,我還不相信了。”刑天愕然道。


    “有什麽不相信的,對方的來頭很大,跟我一個姓的家族。”何賭王隱晦的說道。


    “何家?那就麻煩了。”刑天頓時自言自語了起來。


    “看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是這個表情,何家啊,崢嶸歲月中依然存在,依然龐大無比的家族。”何賭王言語中格外的羨慕。


    “何家確實厲害,可是這個何永柱也不是吃醋的,您可能不知道,那小子的手段,比起之前洪門的青龍不差分毫,甚至於對於人性的把握高出青龍不少,墨爾本洪門大變,唯一的得利者不是我們,而是他,他不僅獲得了諾雷的友誼,還跟他簽署了一個合約,同時,借著這個機會在墨爾本生根發芽,就連九局的人都是懼怕他的。”刑天說。


    “說說看,我現在對於這可是越來越感興趣了。”何賭王玩味道。


    刑天也沒有說的太細,隻是簡單的說了說。


    即使是這,何賭王聽完也不由的倒吸了幾口涼氣。


    “如此說來,何家也有麻煩了?”何賭王道。


    “伯父,如果把何家比作一條鯨魚的話,那麽何永柱就是一隻超大的刺蝟,想要吞掉他,可不是那麽容易的。”刑天說。


    被刑天這麽一說, 何賭王隨即也重視了不少。


    良久之後,他才緩緩道:“看來何家可是招惹了一個不得了的人。”


    而那邊的何永柱根本不知道何賭王正在跟刑天討論自己,因為車子突然在半路拋錨了。


    剛好,這會天色有些黑了,這邊的路途上車輛又少,他隻能坐在車內等待著司機修車。


    猛然,他心中冒出了一股涼意,身上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


    “有危險?”何永柱下意識的就開啟了透視眼,這一下,剛好看到司機座位上放著一個炸彈。


    看那上麵的時間,隻剩下五秒了。


    “你大爺。”何永柱暗罵了一句,隨即就想要拉開車門。


    可是拉了好幾下絲毫沒有反應,這會也來不及做什麽了,卻是急忙抬腿一腳就踹了出去。


    頓時那扇門就倒飛了出去,直接砸在了司機的臉上。


    縱身一躍,身體還沒有著地,卻見車子就爆炸了。


    巨大的火光瞬間把周圍照的很是明亮,一股火浪推著他直接撞在了欄杆上。


    緩了十多秒,何永柱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扭頭看向那個司機,卻見司機早就消失不見了,開著旁邊的一輛車,絕塵而去。


    “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張天祥?”何永柱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張天祥的身上。


    可是何永柱又搖了搖頭,覺得有些不是。


    自己這次出來,可是用了一個假的身份證,除非張天祥天天在監視自己。


    如果說監視自己,那也不對,他怎麽能感覺不到呢。


    正想著呢,卻聽到遠處傳來了警笛聲。


    “來這麽快?電影中一般不是得半個小時麽?”何永柱自言自語道。


    聽著聲音越來越近,何永柱也沒有逗留,他可沒有時間去警局磨蹭,三天內,他要帶張天祥的腦袋回去祭奠老村長。


    從那邊一邊的欄杆處直接翻身跳了下去,然後躲藏了起來。


    將近一個小時,上麵的人才算是忙活完了。


    而這一消息,也傳到了何賭王的耳中。


    “何家這就出手了,豪門的爭奪,總是帶著血淚的。”何賭王從沒想到,何永柱剛剛從這裏離開,就受到了襲擊,看那爆炸,何永柱這次可是凶多吉少。


    等到警察離開後,何永柱才從欄杆下麵的地方翻身跳了上來。


    回到了預定的酒店,剛推開門,卻見裏麵已經有一個年輕人了。


    同時,身邊還站著好幾個彪形大漢。


    看他們的身形還有站姿,一看就是練家子。


    “呦嗬,還有命回來呢?”那個年輕人翹著二郎腿,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調侃道。


    “那是你們做的?”何永柱冷聲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個年輕人玩味道。


    何永柱脫下了外套,然後緩緩的點了一根煙說:“如果是你們做的,今天就不要走了,不是,把人給我交出來,否則,你們就留下吧。”


    “好大的口氣,我都多少年沒有聽到過這種口氣了,你一個私生子,有這個資格跟我說這話?”那人冷嘲熱諷了起來。


    何永柱聽到私生子三個字,臉上的寒意更甚了。


    “不就是一個賤女人的種麽?還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給我舔鞋子我都不願意,今天來,也是看在父親的麵子上,告訴你,最好自己消失,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否則,我不介意帶你去喂鯊魚,明白麽?”那人一副居高而下的神情,卻是說的越來越離譜。


    猛然何永柱手中香煙一抖動,上麵煙灰瞬間就飛到了那個年輕人的眼睛上,灼熱的煙灰立馬讓他嚎叫了起來。


    與此同時,幾根銀針直接被何永柱甩了出來,穿過了那幾個彪形大漢的腦中。


    那些人身體一晃動,然後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臨死的時候,他們的槍還沒有拔出來。


    起身來到了那個年輕人麵前,看著他捂著眼睛還在哀嚎,何永柱冷聲道:“你說誰是賤種。”


    “還愣著幹嘛?給我弄死他!”


    年輕人沒有睜開眼睛,自然不知道,自己帶來的那幾個人早就被何永柱給解決了,提前下去報道了。


    (第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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