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沒事了,按著她的腦袋朝著我那上麵壓去,她這次有了經驗,學習的不是太深入,手在下麵抓住,跟那小唇兒一起上下運動,這鄭琴技術不錯,這一邊套弄著,還一邊研究著,偶爾再來一次深入了解,我經受不起,感覺尾椎上竄上來一陣麻意,嘴裏長長的悶哼了一聲,身子也輕輕顫了起來。


    鄭琴雙手奮筆疾書,這次次都是深入研究,我那工具都明顯杵到她的最深的地帶了,鄭琴嗚嗚從鼻子裏哼哼著,配著那嘩嘰嘩嘰的聲音,我那知識的精華直接湧泄了出來,鄭琴正跟我深層交流呢,根本來不及反應出來,知識的精華甚至都沒有在她口中裏存,直接灌倒她的裏麵,被她吸收了。


    鄭琴感覺難受,把我那知識吐了出來,混著吐沫還有不知道名的液體,我那東西在她嘴上拉出長長的絲,鄭琴臉色緋紅,場麵極其讓人身體升溫。


    我討論完知識後,就像是剛剛大戰一場似的,看著那風韻猶存的鄭琴,心裏湧上了一股愧疚,不對,自責的念頭,怎麽能這樣,這娘們又是要了我一次,哎呀呀,真是有種被人強行講課的感覺!


    鄭琴在低著頭吐了幾口吐沫,然後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臉上還掛著那迷醉時餘下的紅暈,她衝我有些嫵媚的笑了笑,“小劉,怎麽樣?舒服嗎?”


    說不舒服那是騙人的,我心裏爽的要死,這娘們真是個極品的存在。


    好在鄭琴並沒有再幹什麽,把自己衣服收拾了一下,整理了整理,我見這樣,趕緊把自己的東西塞了進去,收拾好之後,鄭琴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頭發,說,“小劉,你也別笑話姐,在這裏生活久了,自然會憋的慌,你啊,還那麽的自由,這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就是小薩摩還會發情呢,更別說是人了,姐姐已經好多年沒碰過男人了,沒錯,姐姐就想要你,以後姐想找你的時候,就去找你,這可說好了!”


    這娘們感情是把我當ing伴侶了,嘖嘖,不過有個總比沒有好,這娘們的技術真是沒話說,反正咱也不吃虧,有啥的,何樂而不為呢,隻要不讓趙柯跟劉欣知道不就行了。


    她是一邊說話一邊打開了門,說完話的時候,門外砰的一聲,有人直接推開了門,差點撞到鄭琴。


    進來的是徐敏,一看差點撞到鄭琴,趕緊道歉,鄭琴虎著臉喊道,“進門都不知道敲門!沒規沒距的!”


    嘿,這妞感情是來這裏上班了,什麽時候調來的,我也不知道,要是剛才被她聽到屋內發生的事情,真不知道會怎麽樣。


    徐敏趕緊認錯,鄭琴回頭衝我說,“小劉,沒事的話,多來D區轉悠轉悠,這裏麵的犯人也需要心理輔導,知道不。”這句話暗含其義,作為老司機,咱還是知道的。


    說完這話,她又衝著徐敏說,“徐敏,以後記得敲門,別這麽沒莽撞,知道嗎?”徐敏聽了,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小聲應了一句。


    “好了,我走了,徐敏啊,咱們區還有幾個犯人,需要做心理輔導,你帶著小劉去看看吧,我先走了,還是有事情要去做呢。”鄭琴走到時候,還不忘跟我拋個媚眼,嘖嘖,這娘們那小翹臀,扭的真是讓人流鼻血,要不是徐敏在這裏,我早就跑了上去,給了它一巴掌,真想拍一拍。


    “對了,徐敏你們在這裏?”我問。


    “還不是轉過來的唄,我能有什麽辦法呢,聽上麵安排唄!”徐敏笑眯眯的說著,看到我來還是挺高興的,見到熟人我也挺高興,畢竟這一個月都在陪著王先華,一直沒有時間來怎麽上班,哎呀呀,沒想到一來這裏,就遇到老熟人。


    “剛才鄭琴說的有心理問題的犯人,是誰啊?”我問著,難道又想讓咱犧牲自己肉體去治療嗎,那樣的話實在是有點太殘酷了。


    “那是我們D區剛轉來的犯人,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我跟在徐敏身後,這小妮子一段時間不見,身材又發育了不少,惹的我都想給她檢查身體了,不過這樣的想法,隻是在腦中想想而已,畢竟有賊心,沒有賊膽子,。


    我跟著她到了d區的號子裏,看到了審訊室有個女人,蓬頭垢麵的,瘦骨嶙峋,明顯是營養不良,而且麵色蠟黃,精神萎靡,看樣子似乎是精神方麵出了什麽問題,真是的,我是心理輔導員,偶爾簡直那個啥!讓我跟這樣的犯人,交流心神,這不是折煞我嗎,我心裏一萬個不願意,我去,真是糟蹋人啊。


    突然這娘們直接渾身一顫,我被她嚇了一跳,身子往後跳了一下,那娘們開始掙紮起來,眼睛瞪的老大,直勾勾的看著我,還想撲過來,但是另一隻手縮在椅子上,身子被手銬一拉,直接頓住,那手指頭朝我拚命的伸著,嘴裏尖叫著,“放了我!快放了我!”


    我心嚇的撲騰亂跳,看那女的瞳孔和精神狀況,顯然是受到什麽刺激了,而且,這刺激並不是一下子來的,而應該是慢慢受到的刺激,到了某一個程度直接爆發了。


    這......顯然是一種病!我在心裏尋思著,突然一個病的名字浮現在我腦中——間歇性狂躁症!用在這女人的身上,十分合適,也十分的融洽。


    “你是誰?”我問了一句,還不忘擺擺威風,拍了桌子一下,旁邊的徐敏在剛才的已經拿出了警棍,差點就要打了,但是被我給及時阻止了,打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砍人才能解決問題!這是我的人生哲理!


    “我叫張玲。”那女人嘶啞說了一句。


    我又仔細的看了她一眼,三四十歲左右,長頭發,臉上很糙,但是身上皮膚白,看麵相應該是很老實的那種,像是農村婦女,嘴唇很薄,眼睛是杏眼,鼻子很挺,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美女,但是現在在監獄裏被造的不成樣了,至於怎麽改造的,這我就不用多說了......


    “你是犯什麽罪,進來的?”我拿著筆在本子上記著。


    突然這女的有些激動,看樣子是我的話,刺激了她,女的開始抽搐起來,麵部表情十分的猙獰,我去!這是咋地了!羊癲瘋!我在心裏想著。


    “我靠!羊癲瘋!快快!掐人中!”我直接跑了過去,就在掐人中的時候,這女的又緩過了勁兒。


    這女的唉聲歎氣的說著,“殺人...”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很是痛苦的樣子。


    “為什麽...”我輕聲問著,不想再刺激她。


    “我...我...不想說!”這女的搖著頭,緊咬嘴唇,似乎有難言之隱。


    看她這樣我隻好說,“你要是怎樣的話,就是不配合我,這樣下去的話,是會扣分的,你以後量刑減刑什麽的,都會受到影響的,還是說吧!”


    這女的依然是咬著嘴唇,不過還是說出了口;


    “我殺了我的男人,他整天就知道打牌,不顧一家老小的死活,天天打牌,還打我的孩子,我們娘倆數字愛是忍受不下去,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又在外麵輸了錢,回到家就撒氣,打我的孩子,而且他在外麵欠的那些債務,都是我打工攢錢還的,以前我們家是多麽的幸福,可是自從他賭博後,一切都變了!全部都變了!”


    她有些激動,不過還是能表達出自己所說的話,“然後有一次,又有催債的人上門了,他們當著孩子麵侮辱我,那男人沒有絲毫反抗,就跪在地上,看著我!我受不了了,拿著刀!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還殺了他,那個窩囊廢,隻會欺負我們娘倆的畜生!”


    她已經有些癲狂了,我趕緊安慰著,“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先穩定一下心緒,我再問你。”


    十分鍾後,那女犯人又安穩了下來,不過這次,她眼裏多了一些清明,嘴裏也不嘟囔了。


    我歎口氣說,“你犯了殺人罪,你讓你的孩子怎麽辦?”我搖著頭,很是同情她。


    果然,聽見我這麽說,那女的直接抱頭空哭,低著腦袋,不斷的哽咽著,眼淚滴答滴答的流再了桌麵上,真是太可憐了,我突然想到了餘小小......


    “有人欺負你沒有。”我說了這句話,我似乎記得,跟餘小小也說了這這句話...隻是現在,再也不能跟她說了...


    那女的一聽,直接就放開聲音哭泣起來,似乎是要把所喲的委屈都釋放出來,我歎了口氣,我又能做些什麽呢,我隻是個小小的輔導員,在這個監獄裏沒有絲毫地位,隻不過認識趙柯她們而已,還有王先華,要是他走了...我又是一個人了...這女的麵向是很老實的那種,屬於逆來順受的那樣,包括性格好像小小那時候,徐敏在路上跟我說過,她跟別人打架的事情。


    哭的差不多了,我歎了一口氣說,“有多長時間沒見孩子了,多大了他?”


    她在地上抽泣了一會,輕聲說了句,“十歲了。”


    我點點頭了一聲,說,“挺好的,在幾年就成大小夥子了,你也就省心了。”


    那個女的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紅紅的眼眶內似乎升起了一絲希望。


    我又有的沒的繞著孩子說起來,這女的似乎是對自己的孩子很驕傲,說起孩子來,情緒平緩了許多,聊天得知,這人孩子從上學開始,到現在天天拿學校第一名,現在跟著奶奶生活,每個月過來看她一次。


    我歎了口氣,說,“判了什麽?”意思是死刑,還是死緩...


    那女的仰麵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說,“死緩,一年後執行。”


    我心裏咯噔一下,有些難受,這女的是剛進來,監獄裏的人肯定是欺生,估計這四個月沒少遭罪,看樣子一下老了很多年,她的臉上已經帶有解脫的神色了,或許死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我想給她爭取最後一個機會,給她換牢房,不然一個人臨死的時候,還要經曆辱打而死,真是讓人感到絕望。


    我說,“不能換牢房嗎?”


    那女囚失神搖了搖頭,說,“我報告好多次了,但是上麵分好的牢房,不準換,我,我也不能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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