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東西後,我出去了,這兩個娘們已經被我徹底征服!別問我怎麽征服的,反正就是這麽自信!


    我到了鄭琴的辦公室,她笑著跟我說,“你這小子,快過來。”


    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沒,還行,謝謝琴姐關心。”


    鄭琴走了過來,坐在我辦公桌對麵,示意我坐下,她還是笑眯眯的樣子,說,“沒事,來了都會這樣,以後多來我這裏轉轉,進來不少小姑娘來實習,到時候有的你忙的,嘿嘿。”


    鄭琴說這樣說話倒是讓我多少有些吃驚,難道還有更多的小MM?這D區真是深藏不露,不過,更讓我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麵。


    鄭琴雙手放在辦公桌上,她坐的太靠前了,那打半個身子壓在辦公桌上,而她兩團峰波那兩塊圓潤,直接被辦公桌拖住了,她一說話,那峰波就微微一動,像是水一樣,我咽了口吐沫,這娘們,明顯又是沒穿峰波罩啊……


    要知道,咱可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來了小幾個月那仿佛是飲鴆止渴的跟女人接觸,都讓我對那事充滿了期待,雖然咱的第一次給了,孫明月還有劉欣,趙柯也不賴,但要是欲火來臨的情況下,是個有些姿色的女人就蠻OK了。


    鄭琴雖然年紀有些大,但是保養著實不錯,而且,她這個年齡段,有一股小姑娘沒有的那種特殊氣質,說不清,要是有戀母情結的人,估摸著這種氣質就是致命的,但是顯然咱的內心還是非常陽光正直的,怎麽可能那個樣子!咱可是非常的純潔。


    我看著鄭琴那托在辦公桌上的峰波,深深的咽了一口吐沫。


    那鄭琴跟小妖精一樣,早就看見我的異樣了,她笑眯眯的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跟我說,“小子啊,你說這上了年紀,那煩心事就多了,你是心理學老師,也幫著我看看吧。”


    說話的當口,她走到門前,啪嗒一聲,把門鎖了起來。


    我一看這架勢,知道鄭琴這是要吃定我了,這娘們真是有精力,哎呀呀,她這是滋陽補陰啊,她閱人無數,我那點心思早就被她看穿了,要是我來到時候她沒看那日本動作片之類的,我估摸著她還能堅持幾天,但是現在,她憋不住了,剛才在門口處,要了一次,現在還要,真是個sao娘們。


    我接話說,“琴姐說笑話了,你這怎麽能說是上了年紀啊,你也就不到三十的年紀吧,你看看你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身材還這麽好。”


    我頓了頓,接著說道,“這峰波可比許多人都大好多啊。”


    鄭琴聽見我這有些挑逗的話,非但沒生氣,嘴上掛著笑,就連臉上也浮起了一點點的紅暈,她衝我說,“小劉,你真會說話。”


    我說,“哪裏啊,我這人嘴笨,也就是實話實說。”


    琴姐重新坐在我對麵,說,“行了,你別逗我開心了,說正事,快點開導開導我,最近一直心裏堵的慌。”


    我笑著說,“那行,琴姐也別說開導你了,咱們就說說話,你跟我說說最近有啥不順當的,或者自己覺得別扭的,就是把最煩心的事給我說說就行,你放心,作為一個心理谘詢師,保密是最起碼的職業道德。”


    琴姐看著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顯然是話到了嘴邊,又憋了回去,她愛說不說,我是偷摸的盯著她的峰波看,要是讓我摸摸,會不會比那牛奶還要細膩?我真是邪惡了!


    過了一會,鄭琴先耐不住了,她說,“我最近晚上總是做夢,你也知道,我們這年紀,夢是很容易影響心情的,我雖然是dang員,不該說這些,但是老揣在心裏,就跟個事樣啊。”


    我聽了之後,微微一笑,說,“琴姐,你相不相信命理之說?”琴姐皺了皺眉頭說,“迷信?”


    我搖了搖頭說,“國術漫漫五千年,肯定不是迷信倆字說的清的,咱就拿周公解夢來說,這些,都可以看成是規律。”


    琴姐看著我,示意我繼續說下去。我笑著說,“琴姐,你要是相信我,咱們先不說這夢,讓我幫你看看手相。”琴姐一聽,噗嗤樂了,說,“小劉還會看手相啊,要不是知道你有大學學曆,我還真以為你是個神棍啊。”


    我笑而不語,隻是把手伸過去,等著琴姐伸過手來。


    琴姐從窗戶裏往外看了看,沒看見有啥人,就把手遞了過來。


    她手很白,不小巧,但是手指很長,摸著很有骨感,關鍵是這娘們保養的好,皮膚很細膩,我先從她手上摸了一下,然後翻過手來,把手心朝上,煞有其事的盯著她手紋看,咱也是會看手相的!


    我哪裏懂什麽命理之術啊,這純屬揩油,這琴姐過來明顯的是千裏送b的,我又不傻,借坡下驢唄,這可不是我勾搭她,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我一個手抓著她的手指,另一個手就在她手心滑來滑去,在我刻意的挑逗下,琴姐一直咯咯笑著,說癢,我看完了她的手,搖了搖頭說,“琴姐,你這手紋比較亂,在這四十歲左右,倒是顯示出一個坎,可大可小,我不能確定,我還要幫你摸骨算命。”


    本來感覺好玩的鄭琴一聽這話,臉上有些發綠,任誰聽見這事,估計都心裏有個疙瘩,我趕緊說,“琴姐別怕,隻是一個小坎,我幫你仔細看看,琴姐不介意吧?”


    鄭琴被我唬住了,說,“沒事,看不出來小劉是個大能人,那你就幫我摸摸看,怪不得我最近老是感覺不順。”


    我站起來,走到琴姐身邊,說,“琴姐,勞煩你先站起來下,坐著不好摸。”我說這摸的時候,加重了語氣,挑逗味十足,但是那琴姐像是聽不出來一樣,站了起來,說,“恩,行,小劉,咱們要摸哪啊?”


    花嗶了狗了,這挑逗味更足了。


    我一開始沒有不老實,從那胳膊開始,慢慢的往上竄,快到胳肢窩的時候,琴姐嬌聲媚道的喊了一聲,“停!”


    我心裏嚇的撲騰一聲,完了,這下玩過火了,剛想道歉說這隻是算命的時候,鄭琴走到窗戶前麵,往前探著身子,撅著屁股把窗簾給拉了起


    來,她腰不細,但是臀部特別大,看的我嗓子癢癢的。


    窗簾拉好了之後,她紅著臉說,“咱們這是算命,可別讓不知情的人說閑話,小劉啊,我一看你這人就特別懂行,快,咱們繼續。”


    鄭琴說這話時候,臉蛋紅紅的,顯然已經是動了那心思。


    我見她拉上窗簾,知道逃不了了,我讓鄭琴站在前麵,然後自己繞到她背後,雙手摸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一捏,不重,但是能讓她感到力度。


    鄭琴輕輕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我的手繼續往下滑,咱雖然已經身經百戰,但是心裏還是有點小緊張,不過鄭琴好像默認了這件事,等我的手滑到她的腰上時候,鄭琴身子明顯顫了幾下,這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都是摸不得的地方,基本上一摸就會出事。


    我手到那腰上,就不往下落了,隻是來回摩擦著,身子也往前靠了靠,鄭琴呼吸明顯變急促了,身子微微顫著,繃的緊緊的。


    我手上稍微用力,捏了她一下腰,低頭在她耳邊吐了一口氣,說,“琴姐,您最近,做的夢可是春夢啊……”


    琴姐不知道是被我捏的,還是聽見這話興奮的,輕聲啊了一下,然後頭往回一抵,整個身子靠在我的懷裏,呼吸粗的,像是正在犁地的小母牛,還挺蠻。


    鄭琴沒有回答我問她的話,我的手從她腰上穿過去,摸了一下她的小肚子,有些胖,但好歹還不讓人感覺到惡心,我沒有在她肚子上停留,手一點一點的往上竄著。


    鄭琴顯然受不了這撩撥了,自己哼哼了出來,輕輕的啊啊叫著,那臀部也不老實了,兩個腿不老實的磨蹭著,那小翹臀正好蹭在我的巍峨山峰上。


    我正在撩撥的時候,突然雙手往上一抄,直接抓住她峰波前那兩坨東西,沒有留情,雙手溫柔的一捏。


    這一下直接把琴姐捏的叫出聲來了,啊----那聲音浪的,都帶出濕潤的精華來了。


    手心有什麽東西鼓了起來,我用倆手指揪住,像是小葡萄一樣大小,硬硬軟軟的,我稍微一捏,那鄭琴就像是發情的小狗兒一樣,哼哼吟吟的叫了起來,我有些異樣的興奮,那種感覺感覺就像是找到了控製這娘們的按鈕開關一樣,兩個手分別捏住那兩粒小葡萄,又捏又掐又搓的,直接把鄭琴弄的身子亂顫。


    我還沒玩夠,鄭琴身子往前一趴,直接癱在那辦公桌上了,我看她嬌喘籲籲的樣子,樂了,感情這娘們居然是到了知識的巔峰,這是得有多如饑似渴,多少年沒被滋潤了,就摸摸峰波脯,就能到達巔峰彼岸。


    鄭琴在那趴了一小會,然後坐在椅子上,媚眼裏都是濃濃的春色,像是一條發春的小薩摩,峰波誇張的一起一伏,整個臉蒙上一層白暫的粉色,從那雙眼裏,我看見了饑渴,像是那多年不曾吃飽的小薩摩一樣的饑渴表情。


    顯然,這鄭琴還沒吃飽,這娘們還真是傳說中的極品!


    我笑著說,“琴姐,怎麽了,剛才你還沒回答我呢,是不是做的春夢啊,我這給琴姐摸骨呢,琴姐這是咋的了?”


    鄭琴白了我一眼,居然是風情萬種,媚眼嬌姿,像是那熟透的水蜜桃一樣,就差往外滴水了,她也不搭理我,使勁拽住我的布料,往前一拉,把我拉到她身邊,她摸著我鼓鼓的小山峰,有些意外的道,“呸!你這色胚,真是有材大器粗。”


    我笑著不說話。


    饑渴的鄭琴拉開我的拉鏈,想著把我那測量工具掏出來,但是裏麵穿著布料,出不來,鄭琴哼哧了一聲,急不可待的拽住我的繩子,我腰往前一拱,那鼓起來的巍峨山峰撞到她性感的唇邊,這娘們也不客氣,隔著衣服就吞了一口。


    又是這種感覺!那火熱的唇吻,嘖嘖,真是讓人神魂顛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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