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陽一樣有些扶不起了,幸好他的司機來把他接走了,而我,卻被朱月茵拉上了車。


    看著躺在自己懷裏這張仍然還殘留著滿足和幸福的嬌靨,我忍不住輕輕歎了一口氣,一夜癲狂,朱月茵清脆的尖叫和婉轉嬌.吟聲,似乎還在耳際回蕩,那飽滿健美的身體讓我情不自禁的沉淪其中,比起徐萬紫的妖嬈、程若琳的嬌軟以及婉韻寒的豐潤,朱月茵豐實的身體更讓人能夠體味到少女的清新鮮活。


    玉瓷般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肌體就這樣匍匐在自己懷中,高挺如蔥管般的鼻梁和細膩白皙的皮膚,外加亞麻色的秀發和飽滿圓潤的雙唇,無一不在展示作為混血兒的優勢。


    自打那一夜之後,我就刻意的在躲避朱月茵,大錯已鑄,便是躲也躲不過,我也知道這一點,隻是心理上卻不願意麵對這一點,朱月茵一再申明她不是我合適的婚姻對象,不過她願意當一輩子我的情.人,這樣新潮的觀點,的確有點讓我無言以對。


    苦口婆心的勸說無疑顯得太過虛偽,占有了別人的身體,這個時候卻來勸別人另尋出路,肉.體交.媾應該是情感交.歡的水到渠成,便是我這樣臉皮夠厚的男人也說不出口,何況以朱月茵剛烈火爆的性格,她有自己獨.立的思想,也不會接受外人的意見,除非她自己改變決定。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也許有一天當她遇到比我更優秀、更投緣的男人,也許她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我,去追求她的幸福,而在此之前,她都很滿足於做我妹妹兼情.人。


    朱月茵睡得相當香甜,或許是昨夜歡好太過疲倦,或許是覺得睡在我懷中倍感安全,起伏的胸脯伴隨著細微的鼾聲,顯得那樣靜謐而溫馨。


    這又是一個難解的結。


    我目光望著天花板,這裏是朱月茵的居所,位於玉州市中心的雙塔公寓,也是玉州市較早開發的電梯公寓,兩棟二十二層的電梯公寓遙相呼應,宛如馬來西亞吉隆坡的雙子塔,朱月茵在這裏買了一套不到七十平米的小戶型,當然是朱長誌出的錢。


    帶著幾何圖案的窗簾被空調風吹得微微拂動,漆黑的純棉床單外家白色的純棉被褥形成鮮明的色彩對比,一個玩具熊扔在床尾,一台小空調嗚嗚的鳴響,房內溫軟如春,所以即便是朱月茵兩隻胳膊露在被褥外,也不虞著涼。


    我想得有些出神。


    毫無疑問,朱長誌夫婦都已經覺察到了自己和朱月茵之間這種怪異的關係,甚至連周衡陽也隱約有些感覺,但是朱長誌夫婦隻是眉宇間有些無奈,似乎並不怎麽驚奇和在意,這讓我也有點忐忑不安。


    自己不知道該怎麽向朱長誌夫婦交待,說朱月茵勾.引了自己,於是自己就情不自禁的犯下了錯誤?這太下做了,男人做了便做了,即便無法給別人一個正大光明的結果,也不至於信口雌黃把責任推到女方,何況我發現自己還真有些喜歡上朱月茵這種率真直爽的性格,當然對朱月茵的身體,自己更是留戀。


    我不知道自己和朱月茵會有一個什麽樣的結果,朱月茵和自己身畔其他女人不一樣,婉韻寒相當自立,本來就打定主意,要帶著瑤瑤獨身一輩子;程若琳,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婚姻問題,一直覺得能夠和自己保持這種相對獨.立而又親密的關係就是最好;徐萬紫就更不用說,她隻求自己能夠有一點關心放在她身上便足矣。


    朱月茵呢?她還很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她或許還有更美好的未來,自己似乎不應該這樣長久的和對方這樣不明不白的在一起,這對朱月茵似乎有些不公平。


    但是自己又能如何呢?


    朱月茵態度很鮮明而堅決,一切都是發自她內心,沒有人能夠勉強她,正如她所說,喜歡哪個男人是她的權利和自由,和哪個男人保持什麽樣的關係,一樣是她的權利和自由,隻要她沒有影響到其他人利益,憑什麽來過問幹涉她的個人隱私?


    這似乎是一個更獨.立、更自立的新女性。


    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自己這輩子算是被女人給套住了,無論走到哪兒,總難免要和這樣那樣的女人扯上關係,欲罷不能,也許自己內心深處,本來就沒有想過不能這個詞兒。


    似乎是覺察到自己身畔的男人情緒變化,朱月茵略路有些卷曲的睫毛輕輕的眨動,眼睛終於睜了開來,目光最終落在我臉上。


    朱月茵笑了起來,似乎是在為俘虜身畔這個男人而得意自豪,雙手重新探出來牢牢摟住我的頸項,甜蜜的笑道:“慶泉哥,你知不知道,這是我睡得最踏實的一晚上,嗯!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舒服愉悅的入眠了,我的印象中,隻有在小時候枕著父親的胸膛入眠,才有這種感覺。”


    “你有戀父情結啊?”我啞然失笑道。


    “不知道,也許是有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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