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被蕭謹行狠狠的壓在門扉上,無法掙脫。


    她隻感覺到他的唇舌,在她耳垂上,親吻舔舐。


    讓她真的很想,殺人。


    她壓下內心巨大的憤怒。


    選擇了忍耐。


    忍耐著蕭謹行摟抱著她的身體,親吻著她。


    蕭謹行的吻,也隻是落在她的耳垂上,卻並沒有做更深入的舉動。


    親吻到,她的耳朵泛紅。


    紅得讓人迷失了雙眼。


    蕭謹行的眼眸變得越來越深遂,越來越炙熱……


    蕭謹行也能夠感覺到,懷中人的,溫順。


    他心跳在不受控製的加速。


    強忍著內心極大的欲望,他將安濘橫抱了起來。


    他怕,就地解決。


    而他不想,她不舒服。


    他說過。


    他喜歡的他都學。


    包括……她喜歡的那些小倌們。


    安濘當然知道蕭謹行現在要做什麽!


    而她此刻反抗,定然又是被抓回來的節奏。


    她還有自知之明,她打不過蕭謹行。


    哪怕過去5年,她武功依舊不見長進。


    這是她的短板,她沒能彌補。


    她就這麽被蕭謹行,放在了床榻上。


    她看著蕭謹行,滿眼的溫柔,滿眼的欲望……


    五年過去。


    當上了皇上,就不用對白墨婉忠誠了嗎?!


    還是說。


    他以為用這種方式,是對“葉棲遲”的彌補。


    蕭謹行附身。


    附身,靠近了安濘的臉頰。


    他去親吻她的唇瓣。


    卻在觸碰那一刻。


    安濘轉頭。


    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大人,請自重。”安濘聲音不大,卻很冷。


    “我會負責。”


    “隻是怕玷汙了大人的名聲。”安濘說道,“大人知道,民女並不檢點。”


    “我學會了。”蕭謹行說,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什麽。


    他的聲音,夾雜著,寵溺。


    安濘皺緊了眉頭。


    隻感覺到蕭謹行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頰上。


    “你驗收一下,是否滿意?”蕭謹行抬頭,對視著她的眼眸,曖昧不清的說道。


    安濘抿唇。


    就這麽冷冷的看著他。


    看著他修長的手指,開始一點點解開她的衣衫。


    衣衫下,雪白的皮膚,迷惑了他的雙眼……


    他以為。


    這輩子便再也見不到了。


    再也感受不到了。


    他甚至以為,這輩子都不再會有這份衝動。


    卻在這一刻被驚濤駭浪衝昏了頭。


    心口壓抑的那團火,將他仿若要吞噬了一般,讓他不受控製的,想要,更多更多。


    他低頭,附身去親吻……


    一把冰涼的匕首陡然,抵觸在了他的身體處。


    就在他心口的位置,就在他烈火燃燒的地方。


    蕭謹行垂下眼眸,看著安濘手上的那把武器。


    看著她對他,滿身的防備。


    原來來見他。


    她會帶防身武器。


    是他。


    太自以為是了。


    是他以為,隻要他好好認錯,隻要他好好彌補,隻要他對她好,她就會,原諒他。


    他心口的那團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了。


    滅得,一點都不剩。


    眼底的欲望,也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但他沒有起身,也沒有離開。


    他怕他一離開,她就不見了。


    而他什麽都可以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再次從自己身邊消失。


    “民女雖不檢點,但也不是隨隨便便之人,還請大人,放開民女。”安濘眼神堅定。


    對他的排斥,顯而易見。


    手上的匕首,依舊堅定不移的,在他心口的位置。


    隻要他有一點點舉動,她就可以,捅破他的心髒。


    “如果,我執意不放呢?”他問她。


    他不放開她。


    她是不是就真的要,殺了他。


    安濘眼眸一緊。


    她看得出來,他眼底已經沒有了欲望。


    也看得出來,他眼底的堅決。


    “大人,強扭的瓜不甜,還請大人不要,強人所難。”安濘勸說。


    “所以你和他們,是心甘情願嗎?”蕭謹行問她。


    幽幽的問她。


    安濘皺了皺眉頭。


    “楠木,夏竹。”蕭謹行說出,他們的名字。


    所以。


    蕭謹行隻是執念,她和其他人上了床。


    在帝王的心目中,是不是一旦成為過他的女人,就永遠都隻能是他的女人。


    哪怕他不要了,她也不能背叛他。


    否則,就是對他莫大自尊的侮辱。


    “我說了,我都學。”似乎沒想過會得到她的回答,蕭謹行又開口道。


    “我不喜歡大人。”安濘說得直白。


    “除了銀子,我不知道還能用什麽把你留在我的身邊。”蕭謹行說,不緩不急的聲音,對著她清清楚楚地說道。


    而她現在。


    這麽有錢。


    哪還需要,他的那些銀子。


    哪還需要,她曾說過的,萬兩黃金。


    “我想試試……技巧。”蕭謹行再次靠近安濘。


    哪怕那把匕首已經刺穿了他的皮膚。


    他卻還是,將頭埋在了她的頸脖之間。


    仿若,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隻想,抱緊她。


    緊緊的抱緊她。


    安濘咬牙。


    她真的不知道蕭謹行為何會這麽執著?


    自尊嗎?


    覺得自己連小倌都比不上?!


    她放下了匕首。


    在蕭謹行的身體靠他越來越近時。


    在蕭謹行可能真的會被她一刀捅死的時候,她放下了。


    不是不忍。


    而是當今聖上死在了她的床上,她也必死無疑。


    她隻能……


    捅向了自己。


    尖銳的匕首,直接插入了她心口的位置。


    蕭謹行眼眸一緊。


    明顯感覺到了安濘的舉動。


    他猛地放開她。


    看著她白皙的身子上,染滿了鮮血。


    一些是他的。


    一些是,她的。


    她此刻臉上蒼白,忍耐著身體的疼痛,卻哼都沒有哼一聲。


    “就那麽,不想我碰你嗎?”蕭謹行問她。


    “不想。”安濘此刻,便也不想拐彎抹角了。


    “他們到底哪裏好?”蕭謹行問。


    “和他們沒有關係。”安濘回答。


    她不想,牽扯無辜。


    她甚至擔心,蕭謹行會殺了夏竹和楠木。


    “隻是,不喜歡你。”


    隻是,不喜歡你!


    蕭謹行似乎笑了一下。


    笑得,仿若眼淚都流了出來。


    可是葉棲遲,我喜歡你。


    跳樓的那一刻才發現,原來那麽那麽喜歡。


    他說,“沒關係,反正你也不會死。”


    話音落。


    蕭謹行毫無顧慮的,直接吻住了安濘的唇瓣。


    她不會死。


    她身體的自愈能力,不會死。


    而他如果放開了她。


    他會死。


    ------題外話------


    狗皇上真的是孤注一擲了呢!


    下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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