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芮霖的話,讓宋硯青眼眸一緊。


    謝芮霖假裝沒有注意到宋硯青的情緒,哭哭啼啼的繼續說道,“今日我無意路過廚房,就聽到廚房的下人在議論紛紛,一問,才知道,原來這段時間,謝若瞳故意在你的飲食裏麵,放了很多男性補品,才會讓硯青哥哥你……”


    謝芮霖委屈到,說不出話來。


    今日知道謝若瞳和宋硯青圓房後,她就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總覺得其中一定有蹊蹺。


    宋硯青什麽樣的人她很清楚,答應過她的事情,肯定是會做到。


    如果沒有做到,肯定是誰在使詐。


    她第一反應就是,宋硯青被謝若瞳下藥了。


    所以秘密叫了廚房的人來問話。


    經過威逼利誘,才終於問出來,原來每天夫人都有吩咐廚房熬製的湯裏麵放了男性補品,難怪這幾日,她喝的湯和宋硯青喝的湯不同,剛開始她還以為是明玉芳因為宋硯青一直在她屋子,明玉芳對她的偏見,故意這般對她,她也忍著,結果居然是,因為宋硯青的湯根本不適合她一個有身孕的人喝。


    知道後,更氣了。


    明玉芳和謝若瞳為了讓宋硯青和謝若瞳圓房,居然什麽下三濫的手段都做得出來。


    一旦宋硯青身體有了想法,她有著身孕,就隻能和謝若瞳行夫妻之實。


    她居然,沒有想到這一茬。


    謝若瞳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宋硯青聽到謝芮霖的哭訴,臉色明顯沉了下來。


    對於身體的反應,他之前並沒有多想。


    不知是不是被他母親給迷惑,有了想法,便一直認定自己確實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難免會有一些不受控製,倒是真的沒有想過跟外界有什麽關係,畢竟彌香那種藥物在國公府時已經體驗過了,和這幾日感覺完全不同,也就不再懷疑。


    但謝芮霖此刻這般一說,顯然就驗證了,他對自己身體異常反應的疑惑。


    昨晚上和謝若瞳……


    失控到,他真的差點有點,懷疑自我。


    原來是,這個原因。


    “硯青哥哥,雖然你一直給我保證說不和阿姐圓房,讓我安心。事實上,我內心深處並不是真的不願你和阿姐行夫妻之實,但阿姐和娘用這種手段來達成所願,我真的有點接受不了。她們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們?要是我不知道真相,真的以為你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關鍵是,我還有了身孕。”


    越說,謝芮霖越是無法接受。


    莫大的委屈,讓她看上去楚楚可憐。


    宋硯青把謝芮霖輕輕的抱緊懷裏,眼底的冰冷卻鮮明無比,“就算謝若瞳用盡手段,我也不會對她有任何感情!”


    “我自然是相信硯青哥哥的,但是……”謝芮霖欲言又止。


    “嗯?”


    “我現在在宋家,我很清楚爹和娘都不喜歡我。如果不是硯青哥哥的保護,如果不是我有了宋家唯一的子嗣,我怕是早就被爹和娘掃地出門了。”


    “不會。”宋硯青重重的的承諾,“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這麽對你。”


    “我知道硯青哥哥對我的好,我隻是怕……”謝芮霖說,“我不是怪硯青哥哥,但事實就是,硯青哥哥說不會和阿姐有什麽,最後還是和阿姐圓房了。”


    宋硯青冷眸。


    “很多事情我們其實是沒辦法預料的。因為不知道她們,會做到什麽地步。”謝芮霖小心翼翼,又可憐兮兮的說道。


    宋硯青臉色此刻也冷到極致。


    “其實,阿姐這麽做,我知道她是在針對我。因為春桃做了那種事情害死了巧兒……可是春桃也受到了應有的處罰,也一命抵一命了,阿姐卻還是沒想過要放過我。”謝芮霖看著宋硯青,眼睛裏麵都是淚花,“硯青哥哥,哪怕你覺得我自私也好,哪怕你覺得我太殘忍了也好,我因為愛你,我為了我們的孩子,我希望你……”


    宋硯青回視著謝芮霖。


    看著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來。


    “至少,不要讓阿姐懷上你的孩子。”謝芮霖祈求,“你和阿姐圓房……可以的,我唯一最後的請求,隻希望硯青哥哥不要和阿姐有了孩子,一旦阿姐有了孩子,我們的孩子就永遠都隻能是庶出,永遠都要矮人一等。我可以受到委屈沒什麽,但我不想我孩子一生下來就,失去了所有。”


    “謝若瞳沒有資格。”宋硯青一字一頓,“她沒有資格,懷上我的孩子!”


    謝芮霖破涕為笑。


    等到宋硯青肯定的答複。


    嬌滴滴的撲進了宋硯青的懷抱裏。


    心裏惡毒一笑。


    謝若瞳的目的她再清楚不過。


    誘惑宋硯青和她圓房,不就是想要有了身孕。


    一旦有了身孕,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就不值價了,孩子不值價,她就更不值價了。


    謝若瞳想都別想!


    ……


    如往日一樣,宋家人坐在飯桌上吃晚膳。


    明玉芳依舊吩咐朱紅給宋硯青盛湯。


    “不用了,我不喝。”宋硯青聲音冷冰。


    拒絕的話,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明玉芳。


    冷漠得連禮節都沒有了。


    明玉芳臉色微沉。


    謝若瞳拿著碗筷的手也頓了頓。


    她抬眸和明玉芳四目相對。


    兩個人自然都察覺了什麽。


    但都,不動聲色。


    晚膳後。


    宋硯青還是先陪謝芮霖回的房。


    明玉芳叫住了謝若瞳,“硯青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嗯。”謝若瞳點頭。


    今晚的舉動,很顯然。


    “那可如何是好,昨晚你們才圓房,難道今日就功虧一簣?”明玉芳有些焦急。


    “先看看今晚宋硯青來不來我屋子吧,不來,我們再從長計議。”謝若瞳比較坦然。


    已發生的事情。


    與其去擔心,倒不接受了,想下一步該做什麽。


    “硯青雖然從小懂事聽話,也不太讓我們做父母的操心,所以盡管我們宋家也就他一個孩子,我們也沒覺得有什麽遺憾。但是若瞳你應該也能夠感覺得到,很多事情硯青聽從我們的安排,但很多事情,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比如你們的婚事兒,在這件事情上,我和你公公都很被動。”明玉芳帶著擔憂,“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在知道真相後,會針對你。”


    “嗯。”謝若瞳早就想到了。


    宋硯青一旦知道是在他飯菜裏麵動了手腳。


    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她。


    當然,也確實是她。


    她隻能去接受。


    “先過了今晚再說。”明玉芳帶著些無奈。


    事實上。


    她為了不和她兒子關係搞得太壞,明玉芳也不會,為謝若瞳真的做什麽。


    口頭上的擔心。


    謝若瞳其實並不在意。


    從明玉芳那裏回去。


    謝若瞳一走進屋子,就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果然。


    看到了宋硯青坐在她的堂屋軟榻上,喝茶。


    慢條斯理。


    溫文爾雅。


    和平時給人的感覺,並沒他異。


    事實上。


    自然不同。


    宋硯青怎會,這般好心來等她。


    怎會這般好心,到她屋子裏麵來。


    但她可以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上前行禮,“郎君。”


    也沒問他為什麽會主動來她的屋子。


    昨晚他們才圓房。


    問了,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宋硯青抬眸看著謝若瞳。


    眼底,明顯冷漠。


    他就這麽上下打量了一番謝若瞳。


    赤裸的眼神,在她臉上,身上,冷冷的看著。


    讓謝若瞳那一刻。


    莫名感覺到了羞恥。


    宋硯青的眼神。


    太過嫌棄。


    “謝若瞳,你終究還是把我對你僅有的那絲好感,抹殺了。”宋硯青開口,一向溫和的聲音,此刻卻冷得讓人發寒。


    謝若瞳對視著宋硯青。


    哪怕被她如此憎惡,她也是一臉淡漠冰清,她說,“郎君何嚐不是?”


    宋硯青眼眸一緊。


    “郎君何嚐不是,把曾經那些我對你的所有向往和美好,一點點,撕得稀碎。”謝若瞳不亢不卑。


    雖聲音溫和,氣勢卻半點都不輸了宋硯青。


    “能走到這一步。”謝若瞳依舊緊緊的看著宋硯青,眼神中沒有任何閃爍,沒有任何畏懼,“何嚐不是郎君,造成。”


    宋硯青臉色越來越難看。


    謝若瞳卻似乎並不在意,“如若郎君不這般偏袒了謝芮霖,我又怎會,做到如此。我又怎麽會,用這樣的方式去故意針對謝芮霖。”


    “承認了?”宋硯青諷刺。


    今晚安頓好了謝芮霖,並未陪她入睡,就直接到了謝若瞳的屋子。


    本以為謝若瞳不會承認。


    卻如此坦然。


    “我之前就給郎君說過,我說,沒有丈夫的寵幸沒有孩子的女人不會幸福。”謝若瞳直言,“是郎君拒絕了我。既然郎君不同意,我就隻能靠我自己。”


    “靠你自己用下三濫的手段讓我和你圓房!謝若瞳,你不覺得你的所作所為,太過低賤嗎?”宋硯青冰冷的諷刺。


    “和丈夫圓房,何來低賤一說?”謝若瞳溫吞,沒有一絲怒氣。


    “嗬!”宋硯青冷笑,“女子本該矜持,檢點,你卻這般浪蕩不羞?!也是……你本來自青樓,是我忘了你的出生,還把你當成了國公府大小姐看待,是我的錯。”


    謝若瞳輕抿著唇瓣。


    縱然做了準備,被宋硯青這般撕了傷口,也會,有些心口上的波動。


    “既然這麽喜歡勾引男人……”宋硯青說,“從此,我便如了你的願。”


    謝若瞳眼眸微動。


    宋硯青可以,不動聲色的生氣。


    哪怕。


    此刻,他看上去也是,文質彬彬,道貌岸然。


    卻讓謝若瞳,心理上有了一絲忌憚。


    即便,不露於表。


    “脫吧。”宋硯青清冷的聲音,雲淡風輕。


    看著謝若瞳,也沒有半點情欲。


    麵前的女人,在他眼裏仿若什麽都不是。


    或許。


    是一個玩物。


    謝若瞳輕咽了一下喉嚨。


    有那麽一瞬間。


    她以為,她聽錯了。


    她想過宋硯青會報複她。


    因為她設計和他圓房。


    想過很多種方式,唯獨沒有想過,宋硯青會有這種羞辱她的方式來達成目的。


    殺人誅心……


    文化人,最知道,怎麽讓人遭受身心的折磨。


    不像他們殺手。


    他們隻會一劍封喉。


    “脫!”不冷不熱的一個字,從宋硯青的嘴裏,再次說了出來。


    謝若瞳對視著宋硯青的眼眸。


    以前。


    他的眼眸是有感情的,有抱負的,有亮光的。


    事實上,現在也有。


    隻不過是對謝芮霖而已。


    對她。


    就是一片冰冷。


    “翡翠,你先退下。”謝若瞳吩咐。


    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站住。”宋硯青聲音一沉。


    翡翠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現在就脫。”宋硯青一字一頓。


    謝若瞳抿唇。


    宋硯青今日來,便就是來羞辱她。


    當著下人的麵,更能讓她難堪。


    她低頭。


    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仿若做著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宋硯青眉頭擰緊。


    謝若瞳的坦然自若,讓他,心裏莫名一陣煩躁。


    對謝若瞳而言。


    這根本不叫羞辱吧?!


    能夠用手段和他圓房,又怎會在乎,在她麵前脫衣呢?!


    宋硯青突然伸手,直接將謝若瞳一把拽了過去。


    力氣很大。


    可想,他的憤怒。


    謝若瞳衣服脫了一半。


    整個身體就被宋硯青直接壓在了不算大的軟榻上。


    腰上還被軟榻旁邊的硬角給撞了一下。


    痛。


    謝若瞳沒有說。


    宋硯青,也不會在意。


    他直接將謝若瞳壓在了身下,然後……


    就這麽,再次和她行了房事。


    過程。


    無法形容。


    總之,和昨晚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宋硯青離開了。


    離開時丟下一句話,“謝若瞳,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會成全你!但是,你別想動謝芮霖,一根汗毛!”


    謝若瞳全身酸痛。


    在軟榻上,疲倦不堪。


    “翡翠,扶我去沐浴。”謝若瞳聲音依舊冷淡。


    翡翠在旁邊,都有些被嚇傻了。


    因為剛剛少爺讓她不準動。


    她便一直,沒敢離開。


    心目中的少爺就是斯文有禮之人,待人處事都是溫文爾雅,對他們下人也都和藹可親。


    從未見過少爺剛剛那般。


    那般,殘暴。


    對少夫人,毫不憐惜。


    她看到少夫人分明,臉色很慘白。


    在少爺離開後。


    身體都還在,不自主的顫抖。


    此刻翡翠聽到少夫人的聲音,才從恐懼上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去扶起少夫人,“奴婢先扶夫人上床,再去吩咐下人打來熱水。”


    謝若瞳看了一眼翡翠。


    她冷笑了一下。


    明日,翡翠便又可以給謝芮霖稟報她被宋硯青如此對待的事情了。


    她在想。


    宋硯青是不是也早知道,翡翠是謝芮霖的人。


    所以才會。


    讓翡翠全程看著他對她的態度。


    好讓,翡翠幫他去給謝芮霖交待。


    謝若瞳又笑了。


    謝芮霖做什麽,都可以。


    哪怕違背宋硯青原則違背他良知的事情都可以。


    但她不行。


    她一旦用了點小手段。


    宋硯青就恨不得,置她於死地。


    謝若瞳清理了自己的身體。


    身體的疼痛,讓她倒在床上,便想早些就睡了。


    剛閉上眼睛。


    “少夫人。”翡翠小心翼翼地叫著她。


    謝若瞳睜開了眼睛,“何事?”


    “木冬在外麵。說是,少爺給少夫人送來了避子湯,讓少夫人服用之後,再入睡。”翡翠小心翼翼地說道。


    “拿進來吧。”謝若瞳自若。


    省了,她去麻煩古幸川。


    翡翠連忙去把避子湯拿進來,然後看著謝若瞳真的喝了下去,才稍微放了心。


    謝若瞳喝下後,重新躺了下去。


    卻無法入睡。


    心裏在想些事情。


    這是,宋硯青給謝芮霖的交代吧。


    絕不允許,她懷了宋硯青的孩子。


    但。


    她不懷,那是她的事情。


    有人逼著她不懷,她卻從來不是這般逆來順受。


    當然。


    她也不會失去理智到,真的拿孩子來報複。


    她隻是在想,怎麽能夠威脅到謝芮霖,讓她誤以為,避子湯對她根本沒用。


    翌日。


    謝若瞳很晚才起床。


    太疼。


    根本無法好好走路。


    好在宋家也不是那般不通人情。


    謝若瞳讓翡翠去明玉芳那裏說明了情況,明玉芳便讓她多休息,不用過去問早。


    謝若瞳也就起得晚了些。


    走出自己的院落時,便又看到了謝芮霖在一幫下人的攙扶下,在院子裏麵散步。


    這幾日潯城的太陽都極好。


    謝芮霖也喜歡有陽光的照耀。


    今日看著謝若瞳,裝模作樣的行了禮,“阿姐早。”


    謝若瞳應了一聲。


    “阿姐昨晚,可還好?”謝芮霖毫不掩飾,直接問道。


    “好不好,妹妹不是知道嗎?”


    “硯青哥哥對我,就從不會那般粗魯。”謝芮霖滿臉得意。


    今日聽到翡翠來稟報,說昨晚上宋硯青對謝若瞳……想想都覺得快意。


    她都沒有想過,宋硯青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去報複謝若瞳。


    給了她無盡的羞辱。


    讓她,還敢勾引宋硯青!


    “很多事情,妹妹有所不知。”謝若瞳並沒有因為謝芮霖而有任何情緒上的激動,她嘴角似乎還帶著淡淡的笑容,“男人越是失控,越是喜歡。溫柔有禮,隻是在例行公事,並無情趣。”


    謝芮霖臉一下就綠了。


    謝若瞳這般強詞奪理。


    她正想要反駁。


    謝若瞳說道,“妹妹一定疑惑我為何知道?那是因為……我很長一段時間在青樓。在青樓裏麵見過的男人那麽多,自然就都知道了。”


    “你終於承認你在青樓過?!”謝芮霖大聲道。


    那一刻憤怒不已。


    “宋硯青也知道。”謝若瞳挑明。


    “不可能!”


    宋硯青不可能知道。


    知道了,也不會上次讓她在家裏那般出糗都不幫她了。


    “曾經,宋硯青陪著秦書揚去過青樓。好巧見過我。否則你覺得秦書揚哪裏來那麽大的膽子敢和你一起來陷害我?那是因為秦書揚很清楚,宋硯青知道我在青樓過,才能這般肆無忌憚。”


    謝芮霖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宋硯青居然,居然知道,卻讓她,當眾被人那般侮辱。


    甚至還被他父母罰了禁足一個月。


    要是那次。


    宋硯青站在她身邊,依著謝若瞳的身份曝光,謝若瞳早被趕出了宋家大門。


    她早就是宋家的少夫人了。


    “謝芮霖,宋硯青喜歡你我承認。”謝若瞳看著謝芮霖被激怒得臉都漲紅了的樣子,冷諷道,“但喜歡在仕途麵前,一文不值。宋硯青現在仕途正好,你覺得他會為了你,就這麽毀了他的前程嗎?!宋硯青很清楚,他和我和離對他會有極大的影響,你覺得他真的會為了你這麽做嗎?!”


    謝芮霖拳頭緊握。


    此刻恨不得掐死了謝若瞳。


    她一字一句,仿若全都戳中了她的要害。


    讓她,崩潰至極。


    “對了。”謝若瞳雲淡風輕的說著,“宋家,畢竟不是宋硯青一個人的家。宋家現在的當家還是宋硯青的父親。我想說的是,宋硯青能讓我喝了避子湯,其他人也可以讓我不喝了避子湯。就像,宋硯青和我圓房一樣,他願不願意,最後還是做了。你真的以為是補品的作用嗎?如果真是身體原因,宋硯青可以找任何人來,為何還是選擇了我?你仔細想過嗎?!”


    謝芮霖被謝若瞳的諷刺到,臉紅耳赤。


    ------題外話------


    嗯嗯嗯。


    明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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