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瞬間黑了臉色,飛了戴鬱白一個小小的白眼。


    小到隻有站在近前的他能夠準確分辨。


    「咱們這會兒可是出來辦事的。胡舟道長說話還是要多注意身份。」


    戴鬱白自然知道武清惱的是什麽,欠了欠身,距離她更近一些,微微低下頭,勾唇露出一個邪邪的壞笑。


    「鬱白少帥是胡某人家的主人,武清夫人自然是胡某人家的夫人嘍。


    夫人這麽質疑胡舟,難不成是想歪到哪裏去了?」


    這一句話登時叫武清氣得不善,這一次她也顧不得什麽表麵的和睦了,直接飛給了戴鬱白一個大大的白眼。


    咬牙笑道:「那看來是武清自作多情了呢,隻希望胡舟道長您以後也能一直保持著這個立場,堅決不動搖才好哦。


    打今個兒起,武清就是您家的少夫人,絕對不動搖一下。」


    戴鬱白嘴角不覺抽了一下。


    e=(′o`*)))唉,


    他就知道,他家的武清不是好惹的。


    果然才逗弄了她一下,她就給子挖了這麽大一個坑。


    真是叫他哭笑不得。


    他才不要一直在製度(武清立的製度(#^.^#)嘻嘻)的管束下,被綁死在家奴的恥辱柱上久久不能翻身呢。


    不過轉眼個功夫,戴鬱白臉上又現出些許笑容,「還是夫人您厲害呢,胡舟這邊廂跟您賠不是還不行麽?以後胡舟絕對不這樣逗您了,絕對有一說一,指哪打哪,打哪哪好使還不行嗎?」


    武清得意的飛眼瞥了戴鬱白一眼,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聲。


    這才算滿意了些許。


    雖然他喜歡武清沒錯,但是也不會盲目的被她徹底鉗製住。


    而且就在兩人暗下中,你一言我語的舌槍唇劍中,紅木大門吱扭一聲再度打開。


    這一次,走出來的卻不是之前的女僕,傅先生本人。


    武清立時正經臉上顏色,抬步走向前,朝著傅先生頷首躬了一禮。


    傅先生抬眼打量了一下武清,臉上卻是木然一片,沒有任何表情。


    「敢問這位夫人,找到我這傅公館來,可是有什麽事?」


    武清目光微微一霎。


    按理說剛才她有為傅先生與兩個女學生解圍,傅先生即便不說謝,態度也不應該如此冷峻才對。


    不過,武清並沒有被傅先生古怪的脾氣嚇到。


    這個傅先生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處。


    要是此時熱情好客的出來迎接她了,可能才會真正教人驚訝。


    後麵的戴鬱白聞言也撤後了一步,跟武清拉開了一段距離的恭敬站在路邊,朝著女中豪傑傅先生躬身行了一個見麵禮。


    麵對武清與戴鬱白,傅先生的反應就簡單多了。


    她壓根沒有抬眼去看外麵的人。


    她之所以出來,完全是因為剛才武清用詩經那一幕替她解圍的事。


    武清自信的抬起頭,望著傅先生不急不惱的說道:「小婦人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傅先生允許。」


    傅先生眉心皺了皺,直截了當的問道:「什麽要求?」


    武清笑得越發神秘,「既然說的都是機密要事,站在街上說顯然不夠禮貌。


    也不安全。


    還請夫人能將我們兩個請進屋裏去,不再停在這裏等蒲公英飛了又謝,這個要求並不難,我想傅先生一定能夠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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