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


    武清看著在專用舞台追光的照射下,帶領這一群人,浩浩蕩蕩登場的戴鬱白,在心裏不禁嘖嘖讚嘆。


    這個時間節點,局勢轉折,選的都是極為完美,甚至還自帶男主專用特效燈光。


    不給他點上一圈贊,真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夜舞巴黎裏所有的人也都被這陣勢嚇了一跳。


    他們齊齊停了手上的動作,不覺屏住呼吸的盯著一身深藍色軍裝的戴鬱白。


    經理林威在看到戴鬱白出現的那一瞬,懸著的心啪嗒一下就放進了肚子裏。


    他立刻摘下帽子,帶著一眾燕尾服保鏢迎了上了去,比在胸前躬身行了個禮,「鬱白少帥,叫您受驚了。」


    溫克林站在四樓之上,被那束強光刺得一時睜不開眼。


    用力的閉了會眼後,才算勉強適應。


    看著戴鬱白的派頭竟然比他還要拉風,立時輕蔑的哼笑了一聲,抬步走向迴廊邊緣的圍欄。


    就在他在護欄前止足站定時,木風木雨竟然還不忘上前給圍欄鋪上一條嶄新的手絹。


    武清餘光瞥到這一幕,當時就黑了臉。


    靠!


    溫克林每次出門都要批發一打手絹,一捆扇子,一箱一摸一樣的西服不成?


    視線又回到一樓大廳,隻見戴鬱白單手一推帽簷,犀利的鳳眸微微轉動,環視周圍場景,忽的扯唇一笑。


    「真是令人意外,從來都知道夜舞巴黎是個供人跳舞聚會的場所,竟不知原來也能當做射靶場用。」


    樓上的溫克林眯細了眼睛,臉上浮現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俯視著戴鬱白,語帶譏諷的說道:「你終於肯現身了呢,鬱白少帥,怎麽樣?一直躲在後台享受操控全局,是不是很有趣?」


    「溫少,你說的話,鬱白可是聽不懂呢!」


    戴鬱白眼底笑意更加寒涼,他伸手摘下白手套,隨手遞給身旁副官,若無其事的說道:「鬱白隻看到你初次進入金城,不顧自己軍閥背景,政府要員的身份,就來這夜舞巴黎強搶強強買,比起地方軍政府要員,你的所作所為倒更像是個靠打打殺殺搶地盤的幫派頭目。」


    「對對對!」林經理立刻低下頭,將大概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大意是無辜被溫克林刁難,無奈自保,如今終於有咱們金城的人出來主持公道。


    溫克林略略站直身子,抬手再次扣了扣他那扣得嚴絲合縫的銀製袖扣,「鬱白少帥真是有意思,這話說得一半對一半錯,雲裏霧裏教人好生糊塗。」


    戴鬱白冷冷一笑,卻並未答話。


    一旁的林經理十分默契的走上前去,仰頭對上溫克林的視線:「鬱白少帥是我們夜舞巴黎最尊貴的客人之一,能教他老人家說錯的事還真不多,不知溫少這對的指什麽,錯的又指什麽?」


    「我們溫少說話,也有你一條哈巴狗插嘴的份?!」木風一下衝到前麵,朝著林經理憤而咆哮。


    溫克林擺手製止了他,直視著戴鬱白軍帽徽章上反射出的閃閃寒光:「鬱白少帥說克林有軍方背景,這不錯,畢竟人人都知道我的叔叔就是溫大帥。隻是軍政府要員的身份,卻是沒有的。」


    「白天我才在市政廳見過溫少!」一個清亮的男聲忽然從一樓角落傳出,語氣輕佻,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放浪不羈。


    武清眉梢一挑。


    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正是一直隱身在休息室,旁觀一切進展的梁心,梁大少。


    武清的視線與眾人一起射向右邊晦暗的角落。


    果見雙手插兜,領口與袖口都隨意敞開的梁心痞氣十足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那雙眼尾微翹的桃花眼,波光蕩漾,笑容清淺不達眼底,「溫少跟在溫大帥前後真可謂是擁前呼後,軍政府的氣派十足,怎麽到了晚上就不是地方軍政府的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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