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鬱白目光一滯,頓了片刻,轉眸望向舞池方向。


    一曲終了,梁心正挽著羅綺麗,跟一旁的奇三少夫婦正在有說有笑,似乎談得十分開懷。


    戴鬱白不覺眯細了眼睛,眸光深深。


    頓了片刻,他輕笑著轉回頭,望著武清,「難道我在你眼裏真的隻是一個陌生兇徒?」


    他的笑容十分輕鬆,似乎武清刻意的挑釁對於他絲毫沒有發生效力。


    武清心中冷笑。她很自信,方才的話,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軟肋處。


    他卻如此淡然平靜,恍若未聞。


    猛地被人解開瘡疤,卻能控製情緒,不會惱羞成怒。


    這樣的人若不是癡傻,就是自控力與定力超一流。


    戴鬱白心理素質倒真的是很強嘛。


    上一世,武清幾乎還沒碰到過一個鬥得過她的重刑罪犯。


    如今竟然遭遇了一個各方麵都如此出色的對手。


    武清高傲的自尊心與極強的勝負欲都在一瞬間被喚醒。


    「你說的沒錯,」武清無所謂的挑挑眉,「且不說之前種種惡行,就談今天,你之前還說那齒痕是為了報復我弄傷你的『口條』(口條:一般代指動物的舌頭),現在又說是為了救我。前後矛盾,錯漏百出!此種言談舉止就像是一個企圖欺騙年輕小姑娘的惡意兇徒。」


    她忽然舉起酒杯朝著戴鬱白彎眸一笑,「不過不論事實真相如何,與武清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武清在此預祝戴副官,心想事成,大業得報!」說完她傾杯仰頭,飲盡了杯中紅酒。


    「也祝你我再無交集,各自安好,seeya。」說完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擎著高腳杯轉身離開。


    戴鬱白望著她步履輕盈的背影,身上魚尾狀的黑色裙擺搖曳飄忽,宛若一隻神秘的蝴蝶,他的心驟然一緊,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向前兩步伸出手,一把按住她白皙的肩膀。


    「等等!」


    武清恍然轉身,疑惑望著戴鬱白。


    戴鬱白按住她肩膀的手驟然用力,勾唇壞壞一笑:「有沒有交集,這事可是由我說了算。」


    武清瞬間沉了臉色,「鬱白少帥就這麽自信?要知道過度的自信就會變成自負,非常招人厭煩的。」


    戴鬱白眉峰疤痕微斜,眸底寒光陡現,「和梁家無關,是我看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武清怔了一下。


    戴鬱白這是在幹什麽?


    威逼恐嚇不管用,轉而打算色誘?


    武清不屑的嗤笑出聲,冷眸冷麵的說道:「這個,鬱白少帥就不要想了,武清從來都隻是屬於自己的,這個世上有本事改變這一點的人怕是還沒有出生。」


    說完她用力一拂肩頭打開他的手,逕自離開。


    戴鬱白手中酒杯轉了轉,隨即一仰頭,將整杯紅酒一飲而盡,隨手放在桌上。


    「正巧,我最不缺的就是本事!」


    武清娉婷的背影映在他眸底,唇角抑製不住的上揚,笑意愈發狠戾。


    「鬱白少帥!」


    戴鬱白的目光還在武清身上,後麵就傳來了一個男人倉皇的聲音。


    戴鬱白神色微斂,轉眸向身後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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