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報案,說在邊境發現被燃燒殆盡的車隊,日內瓦警方趕忙出警,趕到事發現場,在跨國公路上看見很多車輛殘骸,以及慘目忍睹的屍體。


    經過調查得知,這些屍體來源於法國黑水安全顧問公司,他們昨天接受一單保護任務,是華夏的陳梓童,現在雇主下落不明,安保人員全部死亡。


    案子不能簡單處理,警方第一時間上報,可奇怪的是,官方的回答居然是妥善處理,降低影響,盡可能不要傳播,以免發生國際恐慌,言外之意就是要封鎖消息,不通知華夏外交官。


    也對,今天華夏外交官,正在機場跟特工處的人對峙呢,雙方鬧的不可開交,這要是再匯報這件事,無疑是火上澆油。


    就這樣,一件天大的案子被封鎖,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尋找陳梓童的事情,隻是交給一個莫名其妙的部門,這點讓大部分人都摸不著頭腦。


    追蹤調查人員,是歐盟特殊部門調查科,工作性質跟國際刑警差不多,不過這個組織沒有被世界認可,隻是在歐盟有點小名氣,但是知情人如果知道他們參與調查,一定會驚掉下巴,因為這個部門隸屬於一個神秘組織,那就是共濟會調查員。


    經過勘察,在事故發生的3公裏外的懸崖下,發現一輛報廢的商務車,根據租車係統辨認,租車人就是陳梓童,雖然車體嚴重損壞,但並沒有發現屍體,這說明陳梓童和目標人物還在逃亡中。


    “通知下去,目標沒死,根據絕密文件指示,傾盡全部能力找到他,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吧目標人物找到。”


    消息一經傳開,托馬斯又驚又喜,驚是因為從懸崖掉下去都沒死,喜的是沒死是好事,雖然死人對組織沒有威脅,但他要的是張琦超前的醫學知識。


    “通知下去,我要活的,活的!讓行動隊小心點,再來這麽一次,他們就給我去死吧。”


    “是。”


    ……


    這一夜發生的事太多,但張琦並不知道。


    次日,太陽剛剛升起,張琦睜開眼睛,先辨別了太陽的方向,突然感覺不對勁,昨晚太陽落山的方向不是正西方,是西北方向,這就意味著大概方向走多了,可惜走偏了一點。


    心情焦躁踢了一腳,濺起不少黃沙,憋悶的坐下分析:


    如果共濟會的人在歐洲真能隻手遮天,就算到了法國巴黎也沒用,不對,也許還有希望,b13區還認識個老鄉,對,是在不行,就算找他偷渡也得想辦法回國。


    張琦心裏一沉,一想有不對勁,他跟刀疤臉男其實沒什麽交情,他憑什麽能幫他,用錢收買,可靠嗎,再說他再厲害,能跟隻手遮天的共濟會對著幹麽?


    “不想了。”張琦發現想是沒有用的,踢了踢還在睡覺的陳梓童,“起來繼續趕路了。”


    陳梓童不情願的起來,揉著輕鬆睡眼嘟囔兩句,然後兩人互相攙扶著繼續趕路。


    大約在中午時分,遠方看見一座小鎮,不,應該是法國的山村。


    兩人興奮的跑進村子,雖然村子不大,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村子裏有個超市,兩人進去拿起超市內的水狂飲起來,店員想上來阻攔,陳梓童用法語交流,說她們出了車禍,但有能力付錢。


    店員這才沒有阻攔,看著兩位渾身是血,感覺可憐兮兮的,還問要不要幫忙找醫生。


    “有醫生當然好。”


    陳梓童很興奮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張琦,然後拿出一百歐元付賬,按照指點的位置,找到了村子唯一的診所。


    診所看上去並不像診所,倒更像是私人別墅,當然村裏的房子基本都是這種兩層別墅格局。


    張琦來到門口,敲了敲門,半天都沒動靜,就在兩人以為屋裏沒人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


    一個地中海頭型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他的衣服襯衫有些淩亂,臉色潮紅,脖子上還有吻痕,不用猜,突然到訪,肯定是打擾了他的好事。


    “看病,進來吧。”


    兩人剛進屋,就見一個年輕的女護士走了出來,護士服的扣子還係錯了,再看她潮紅的臉色,張琦更相信之前的猜測。


    “裏麵請。”


    護士讓開門口,醫生帶著兩人進屋,這看上去還像是一間診室,起碼有藥櫃和問診台。


    “坐下吧。”


    醫生指了指沙發,陳梓童剛要去坐下,張琦一把拽住她。


    “你幹嘛?”


    張琦眼睛多尖,沙發上還有一灘未幹的水跡,肯定不幹淨,哪能讓她坐。


    “你坐凳子。”張琦用下巴點了點。


    醫生戴上聽診器走過來說:“讓我檢查一下。”


    “不用麻煩了。”張琦點了點自己的右側肋下,“我這裏第4根肋骨骨裂,昨天還有一點搓位,我複原了,你幫我固定一下就行。”


    陳梓童幫忙翻譯過後,醫生麵色不善,冷聲質問:“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現在要檢查。”


    陳梓童把這話翻譯後,張琦眉頭微蹙,冷聲說:“你是醫生我承認,但你的水平肯定沒我高。”


    “哦,哈哈哈。”醫生哈哈大笑,“請問您是哪位名醫?”


    張琦麵色不改,“聽說過醫學巔峰會吧,我剛從日內瓦回來。”


    地中海醫生玩味的笑容瞬間凝固,臉色蒼白如紙,馬上換成恭維的笑臉,“失敬失敬。”


    他還有點見識,知道日內瓦剛剛召開過醫學巔峰會的事,隻不過以他的醫學水平,這輩子都沒可能參加,再麵對張琦哪有不尊敬的道理。


    接著,在張琦的指揮下,在肋骨下方塗抹了紅黴素軟膏,又用紗布把胸部包紮固定,這是為了避免二次創傷。


    完事後,他還熱情的讓護士做飯,要宴請張琦和陳梓童吃一頓午餐。


    兩人餓壞了,吃頓飯也沒什麽,可是午餐剛做好,四個人剛坐下準備吃飯,地中海醫生剛問兩句話,結果外麵傳來騷動,影響兩人的交談。


    四人好奇的走到窗口一看,就見外麵來了不少黑色轎車,十幾個西裝筆挺的人,麵對路人亮出證件,似乎在詢問什麽,然後有村民對著診所一指。


    當黑衣人看過來的時候,張琦下意識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些人是來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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