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霆喘息著,“我受不了你每天這樣的對我,我也會受不了,我感覺,每天都痛得窒息。我每天,都痛得整個人都要炸裂。我放你離開,寶寶,我放你離開。”他的聲音都變得沙啞,千萬斤重。


    於小喬一直一直掉著淚,張著嘴,看著這樣,痛苦到極點的他。


    她的手又撫了上去,眼裏一片模糊,“讓我們,都好好的,放棄彼此吧。白司霆,讓我們都變得輕鬆一點,放棄彼此。”她喘息著,不知道為什麽,胸口,堵得好厲害,好沉,可是,她還是認真的說著,喘不上氣的認真說著。


    白司霆的眼裏,一片看不清的東西,嘴角,竟帶上了一抹笑,“好,寶寶。好。”


    於小喬顫抖著唇,仿佛什麽卡在那,堵得腦袋嗡嗡作響,她點點頭。


    他撫著在他臉上的那隻手,“你可不可以,說一次,愛我,寶寶,我現在,還沒有辦法,還沒有辦法做到,不痛,不瘋狂,你可不可以,再像從前一樣,哄哄我,說愛我。”那從來都堅毅雕刻的臉上,此刻,似乎潰不成軍,整張臉,仿佛都在震蕩,在扭曲,在恍惚,一片濕泣。


    於小喬顫顫的,撫著他,張著顫抖的唇,“白……”


    “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次老公。”白司霆壓抑著重重的喘息,說著。


    於小喬的胸口,也受不住的,在那喘息,受不住的,仿佛要昏厥,為什麽能這麽痛,能這麽難受。


    她顫抖的啟著唇,“老……老公。”她頓頓的,“我愛你。”


    白司霆忍著胸膛的震蕩,“再叫一次,再說一次,寶寶。”


    於小喬看著他,“我愛你,老公。但是,我不想和——”


    唇,用力的貼了上來,那麽狂顫的汲取。


    於小喬搖頭,推著。


    白司霆喘息的退開,“好,好。”他點著頭,“我放你離開,我放你離開。”這樣,一直一直念著。


    於小喬撫著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白司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隻是……”隻是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不想要你了。


    白司霆點著頭,一直恍惚的點著頭,“我知道,我知道,好,好。”


    他一個勁的,點著頭,說著這幾個字,“好,好。”


    他把她抱了起來,“寶寶,就今天,就今天,你好好的,愛愛我,好不好?今天過後,我放你離開。”


    於小喬有些掙紮,“白司霆,不要這樣。”


    白司霆摟著她,“就今晚,就今晚。”他啞著嗓子說著,抱著她,走了進去。


    -


    華麗的大床上,那樣一個男人,悶在那個女人懷裏。


    就如以往的許多次。


    隻不過,這次,沒有了女人的胡鬧,沒有了男人滿足的貪戀。


    有的,隻是哀傷與癡狂的痛苦。


    白司霆含著他視惹珍寶的東西,忍耐著,狠狠咬下去。


    忍耐著,想一口一口吃掉的瘋狂。


    她的胸前,濕了一片。


    “寶寶,你愛愛我,你愛愛我,就今天,就今天了。寶寶。”那是一個男人的痛嚎與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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