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佩雅這次是有備而來,如果單憑著自己的身體,恐怕隻能讓她意猶未盡。


    我立即運行起內丹術,始終保持著高節奏的頻率。


    沈佩雅開始是充滿期待,接著是興奮異常,到後來去一臉驚訝。


    等到我完事之後,依然保持著充沛的體力,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已經筋疲力盡的她,不停地大搖其頭:“我去,神呀,你?沒想到上次你還對我有些保留,這次……我服了!”


    我用手指從她的額頭滑向她的鼻尖,笑著說道:“這都是你的功勞,隻要看到你,我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你……該不會是吃了什麽藥吧?”


    “你怎麽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藥,能夠比得上你超凡脫俗的氣質?瞧瞧你身上的皮膚,潔白無瑕,晶瑩剔透,別說是結過婚的少婦,就連我們班上的女同學,都沒有你這麽細膩的皮膚。”


    “你真會說話,哄起女孩子來,一定是一把好手,什麽時候我得讓我兒子跟你學學,我也好早點抱個孫子。”


    我笑道:“別人家的孩子,恐怕會因為笨嘴笨舌找不到老婆,你們家的孩子還著急嗎?他沒找,一定是眼光太高。話說回來,你老公是副廳長,你是處長,一般人家庭的女孩子,還真的沒法嫁到你家去。”


    沈佩雅未可置否的笑了笑,居然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雖然我一百多斤趴在身上,但她卻顯得非常安逸,非常享受的樣子。


    我趕緊拍了拍她的臉:“哎,小雅,別睡呀,趕緊給警方打個電話呀!”


    沈佩雅微微一笑,拿起旁邊的手機,一邊劃拉著通訊錄上的名字,一邊對我說道:“這種事用不著麻煩他們局長,我想問一下具體情況,不過我得跟你說明白了,你那位同學的事我是不可能管的,我隻管你。”


    我心裏很有數,像他們這樣的幹部,最怕的就是沾邊那些犯法的事,因為太不值得。


    我點了點頭:“放心吧,別說是我的同學,就算是自己犯法,我都不會找你的麻煩。”


    沈佩雅親了我一口:“真的別去做違法的事。不過你不一樣,雖然我希望那一天不會出現,但萬一出現了,我就是賠上身家性命,也會不遺餘力的去保護你!”


    說完,她點開了一個號碼,還沒等她開口,手機裏就傳來了一個男人雄渾的聲音:“沈阿姨好!”


    沈佩雅摟著我的脖子,用臉蹭著我的臉,對著手機說道:“小朱呀,聽說你們刑警隊目前正在偵查一樁命案,而且涉及到了一個叫李明亮的學生?”


    聽她稱呼對方為小朱,而且又說對方是刑警隊的,再想著剛才他的聲音,我忽然意識到,沈佩雅的電話,是打給刑警隊副隊長朱挺俊的。


    “是呀,沈阿姨,雖然那個李明亮牽扯到一樁命案,但命案的本身與他無關。怎麽,你認識他?”


    聽完這段話之後,我百分之百肯定,對方就是朱挺俊。


    在刑警隊的時候,雖然他足夠地溫和,我還是被他嚇得膽戰心驚。


    而他稱呼沈佩雅為阿姨,要是知道我現在正趴他阿姨身上,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沈佩雅接著問道:“我不認識他,但認識他的另外一個同學,聽說在審訊的時候,他說他在夜店工作,是由那個叫賈二虎的同學介紹的?”


    “不錯,他是提過。”


    “那你們警方就為這點事,給他們學校施加壓力,非要他們嚴格處罰那個叫賈二虎的,是不是有點過分呀?”


    “沈阿姨,你這話是從哪裏聽來的?”朱挺俊義憤填膺地說道:“那樁命案的被害人確實是自殺的,而且那個李明亮在夜店工作剛剛一個星期,連工資都沒拿過,這次嚇得半死,我們也是考慮到他是學生,所以就讓他們學校到刑警大隊來領人,誰知道他們那個副校長,非要我們嚴厲處罰李明亮,甚至還說,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應該把那個賈二虎抓起來!”


    “啊?”


    “他的意思是,李明亮在夜店從事少爺的工作,觸犯了國家的法律,賈二虎介紹他去,跟拉皮條沒有區別,若是論起對社會的危害大小,他覺得賈二虎比李明亮更需要承擔法律責任。”


    我勒個去!


    副校長真是偽君子,真小人,他丫的這是要把我往火坑裏推呀!


    沈佩雅也皺起了眉頭:“犯沒犯法,應該是你們說了算吧,怎麽輪到他一個副校長指手畫腳?”


    “可不咋地,問題是他以城市學院的名義上綱上線,硬說我們警方不作為,把有問題的學生推給學校,人家本來就夠不上刑事犯罪的條件,我們總不能去害人吧?”


    “那現在的情況怎麽說?”


    “那個副校長在我們這裏鬧了一通不說,還直接打電話給市局的領導。這不,下午下班的時候,我接到市局領導的通知,讓我明天一大早趕到市局去開會,就是專門研究李明亮和賈大虎的問題。”


    “原來是這樣呀?好吧,那就不打攪你休息了。”


    “沒事,有什麽事隨時給我打電話,而且就算你不給我打這個電話,先把李明亮的事放到一邊,賈大虎的問題我會據理力爭的,那孩子挺老實的,在刑警大隊調查期間也特別配合,我怎麽感覺副校長好像跟他有仇似的?”


    “好了,你說的我清楚了。”


    沈佩雅掛上的手機之後,我趕緊說道:“你看看,連人家警察都察覺出來副校長是在陷害我,我沒說假話吧?”


    沈佩雅看著我問道:“你真的沒什麽把柄被副校長抓住?”


    我明白,她還是怕我和陳靈均的事被副校長發現,所以才有此一問。


    我立即從她的身上起來:“我對天發誓,我跟陳姐之間沒有任何事情,不信你打電話問陳姐。”


    沈佩雅沒再說什麽,順手拿起浴巾替我擦胸中的汗水,我趕緊接了過來,先替她擦幹淨身上的汗水,在替自己擦。


    沈佩雅起身走到衛生間,解了下下小手,同時把我留在她體內的東西倒了出來。


    正準備穿上短褲的時候,我把她短褲搶了下來:“又沒外人,還穿什麽?我喜歡看到你這個樣子。”


    沈佩雅白了我一眼,並沒有再要短褲,而是跟我說了一句“你也洗洗吧”,然後朝門外走去。


    我打開淋浴的龍頭,對著身體衝洗了一下,擦幹身體之後趕緊跑了出來。


    沈佩雅已經躺在了床上,隨手把毛毯蓋著身體。


    我拿起意見本上的水筆,在我剛剛替她刮幹淨毛的地方,調皮的留下一行字:情感重地,閑人免入!


    沈佩雅絲毫沒有感覺,她已經接通了趙校長的電話。


    “喂,趙校長,你們那個副校長,是不是對學校的領導有意見呀?”


    趙校長顯然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反問了一句:“領導,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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