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的車剛剛在家門口停下，我也差不多趕到了，等她從車裏下來，我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她從後備箱裏拿出了兩大塑料袋菜，我趕緊接了過來。
溫如玉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對我說道：“等會兒打電話，叫那兩個小丫頭過來吃飯。”
“別，嫂子，我跟她們倆就是一般的關係，偶爾讓她們來家也不是不可以，千萬別弄成了習慣，萬一天天往咱們家跑就麻煩。”
“一般的關係？”溫如玉已經把家門打開，讓我進去後，隨手把門一關，接著說道：“一般關係的女孩子，能隨便往家裏帶，而且還可以睡在一起？”
我笑著解釋道：“你不都經常說，年輕人在一起玩玩沒關係嗎？說實在的，我可沒想到跟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談婚論嫁，萬一到時候甩不掉了，你還可以作為家長出來製止呀！所以我希望你別對她們太好，保持點距離感，那樣才能不怒自威！”
“切，自己盡情享受，卻又不想負責任，到時候還讓我做惡人，你想得挺美的？”
“那也沒有你長得美呀！嘿嘿——”
“有腔滑調！”溫如玉從我手裏接過菜，一邊朝廚房走去，一邊問道：“你今天的情緒有點不一樣，是不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沒有呀！你不是說明天要去谘詢試管嬰兒的事嗎？我就在想，自己還沒結婚，就冒出個孩子了，那該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呀！”
溫如玉一邊把塑料袋子裏的菜往灶台上拿，一邊問我：“少跟我打馬虎眼，有事快說，不說的話，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別在這裏礙手礙腳。”
不用問，她已經猜到賈大虎找過我。
我嘿嘿一笑，居然不知道應該稱呼她為“嫂子”還是“小玉”更好？
畢竟我是勸她別跟賈大虎離婚，如果稱呼她“小玉”的話，豈不是正好應驗了她剛剛說過的話，我是既要盡情享受，卻又不想負責任？
如果稱呼她為“嫂子”的話，再想擼草打兔子占她便宜，豈不是又有重重的負罪感？
猶豫了半天，幹脆懶得稱呼，直接說道：“那什麽，聽說你打算離婚？”
溫如玉的臉立即陰沉了下來：“你是聽別人說的，還是別人把你找去對你說的？”
“不都一樣嗎？”
“那你是什麽意思？希望我離，還是希望我不離呢？”
我去！
不愧是老司機，離不離是她的事，居然把球踢給了我，稍有不慎，我的回答很有可能引起她的勃然大怒。
“怎麽說呢，如果要想聽我心裏的真實想法的話，我當然希望你離婚。”
“哦？”
“那樣的話，等我畢業之後，就有機會娶你呀！”
溫如玉靜靜地看了我一眼，麵無表情的問道：“那不真實的想法呢？”
我嘿嘿一笑：“你如果是想為以後嫁給我做鋪墊，我同意你離婚，如果你僅僅是因為他跟一個女研究生好了，就要離婚的話，我是持反對意見的。”
“為什麽？”
“這都什麽年代了？什麽貞節牌坊，什麽始終如一，那都是年代久遠的記憶，現在講究的是閃婚，是合租，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你還一套一套的？你們老賈家的家教，都是這麽狗血嗎？給我滾犢子！”
“別發火呀，我這是實話實說，其他人我也不認識，你看副校長、薑鵬輝，哪個男人不都在外麵瞎玩？尤其是薑鵬輝，下個月都要結婚的人了……”
“還有你，還有你的那些豬朋狗友！”溫如玉推了我一把，把菜丟進水池裏，一邊洗著一邊說道：“別人我不管，我這一輩子隻有賈大虎一個男人，所以我絕不允許他有任何形式的出軌，不管是身體還是思想上的。”
“你瞧，聽你說這話就知道，連你都不相信他會身體出軌，至於思想上想想，無所謂呀！”
“有所謂！今天小思想，明天就是大行動，難道我非要等到他們事成後再踹了我？”
“瞧你這話說的，你都美得有點不像話了，他怎麽可能踹了你？”
溫如玉把菜往水池子裏使勁一扔，怒目而視地看著我：“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不好，這個時候不能瞎說。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在想，你中午還說要做試管嬰兒，你要是真的跟賈大虎離婚了，還用得著做試管嬰兒嗎？”
溫如玉一下愣住了，轉而一聲不吭的轉過臉去，繼續洗著菜。
“哦，我明白了，你說離婚就是為了嚇唬嚇唬他，心裏還想著跟他過一輩子，所以才想到要做試管嬰兒。嗨，我就說你不會跟他離婚，他還不相信，嚇得要死，非得讓我來勸你。”
“他讓你勸，你就來勸？”
“哪能呢？我又不是傻子！他跟女研究生在一起的事東窗事發，分明是拿我來試探你，看看我們之間是不是也有那種關係？如果有的話，說不定他還會用這個來跟你談條件，最後達成雙方的妥協。”
“你還算聰明。”
“所以呀，我說這事我勸不了，讓他找你的那些閨蜜來勸你。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要跟他離婚？”
溫如玉把寫好了的菜，放到砧板上切了起來。
“我想好了，打算跟他協議離婚，就是不聲張的那種，也算是給大家留出一個空間，讓彼此好好想想，這種家庭，還有沒有必要繼續維持下去。”
“可離婚畢竟要打離婚證，這種事情哪能長期瞞下去？”
“瞞不下就不瞞了唄！”
“那試管嬰兒還有必要做嗎？”
“當然有必要。就算我們協議離婚，萬一在離婚的這幾年裏，我們都沒有其他的想法，再重新回到一起過日子，那時候我的年紀就大了，再想生小孩就麻煩。”
“可萬一你們過不到一塊呢，孩子豈不是成了你的累贅？”
“怎麽會？如果過不到一塊，我就獨自撫養孩子成人！”
我忽然明白了，溫如玉這是做兩手打算，最主要的問題，還是擔心她年紀越來越大，將來再要懷孕恐怕危險，所以不管怎麽說，她想盡快要個孩子。
誠如她所言，現在她隻是想跟賈大虎協議離婚，兩人還住在一起，這個時候要是生孩子的話，別人隻會認為是賈大虎的，對孩子和我都沒有影響。
一旦將來真的不能再複合，溫如玉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加上對男人的死心，結不結婚無所謂，她會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撫育我們的孩子身上，很多寡婦不都是這麽過來的嗎？
一想到將來，她很有可能帶著我們的孩子獨自生活，我一下子感動了，立即從後麵摟著她，湊到她耳邊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就直接懷孕吧？一旦你將來跟他真的不能複合，我就娶你！”
她從後備箱裏拿出了兩大塑料袋菜，我趕緊接了過來。
溫如玉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對我說道：“等會兒打電話，叫那兩個小丫頭過來吃飯。”
“別，嫂子，我跟她們倆就是一般的關係，偶爾讓她們來家也不是不可以，千萬別弄成了習慣，萬一天天往咱們家跑就麻煩。”
“一般的關係？”溫如玉已經把家門打開，讓我進去後，隨手把門一關，接著說道：“一般關係的女孩子，能隨便往家裏帶，而且還可以睡在一起？”
我笑著解釋道：“你不都經常說，年輕人在一起玩玩沒關係嗎？說實在的，我可沒想到跟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談婚論嫁，萬一到時候甩不掉了，你還可以作為家長出來製止呀！所以我希望你別對她們太好，保持點距離感，那樣才能不怒自威！”
“切，自己盡情享受，卻又不想負責任，到時候還讓我做惡人，你想得挺美的？”
“那也沒有你長得美呀！嘿嘿——”
“有腔滑調！”溫如玉從我手裏接過菜，一邊朝廚房走去，一邊問道：“你今天的情緒有點不一樣，是不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沒有呀！你不是說明天要去谘詢試管嬰兒的事嗎？我就在想，自己還沒結婚，就冒出個孩子了，那該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呀！”
溫如玉一邊把塑料袋子裏的菜往灶台上拿，一邊問我：“少跟我打馬虎眼，有事快說，不說的話，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別在這裏礙手礙腳。”
不用問，她已經猜到賈大虎找過我。
我嘿嘿一笑，居然不知道應該稱呼她為“嫂子”還是“小玉”更好？
畢竟我是勸她別跟賈大虎離婚，如果稱呼她“小玉”的話，豈不是正好應驗了她剛剛說過的話，我是既要盡情享受，卻又不想負責任？
如果稱呼她為“嫂子”的話，再想擼草打兔子占她便宜，豈不是又有重重的負罪感？
猶豫了半天，幹脆懶得稱呼，直接說道：“那什麽，聽說你打算離婚？”
溫如玉的臉立即陰沉了下來：“你是聽別人說的，還是別人把你找去對你說的？”
“不都一樣嗎？”
“那你是什麽意思？希望我離，還是希望我不離呢？”
我去！
不愧是老司機，離不離是她的事，居然把球踢給了我，稍有不慎，我的回答很有可能引起她的勃然大怒。
“怎麽說呢，如果要想聽我心裏的真實想法的話，我當然希望你離婚。”
“哦？”
“那樣的話，等我畢業之後，就有機會娶你呀！”
溫如玉靜靜地看了我一眼，麵無表情的問道：“那不真實的想法呢？”
我嘿嘿一笑：“你如果是想為以後嫁給我做鋪墊，我同意你離婚，如果你僅僅是因為他跟一個女研究生好了，就要離婚的話，我是持反對意見的。”
“為什麽？”
“這都什麽年代了？什麽貞節牌坊，什麽始終如一，那都是年代久遠的記憶，現在講究的是閃婚，是合租，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你還一套一套的？你們老賈家的家教，都是這麽狗血嗎？給我滾犢子！”
“別發火呀，我這是實話實說，其他人我也不認識，你看副校長、薑鵬輝，哪個男人不都在外麵瞎玩？尤其是薑鵬輝，下個月都要結婚的人了……”
“還有你，還有你的那些豬朋狗友！”溫如玉推了我一把，把菜丟進水池裏，一邊洗著一邊說道：“別人我不管，我這一輩子隻有賈大虎一個男人，所以我絕不允許他有任何形式的出軌，不管是身體還是思想上的。”
“你瞧，聽你說這話就知道，連你都不相信他會身體出軌，至於思想上想想，無所謂呀！”
“有所謂！今天小思想，明天就是大行動，難道我非要等到他們事成後再踹了我？”
“瞧你這話說的，你都美得有點不像話了，他怎麽可能踹了你？”
溫如玉把菜往水池子裏使勁一扔，怒目而視地看著我：“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不好，這個時候不能瞎說。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在想，你中午還說要做試管嬰兒，你要是真的跟賈大虎離婚了，還用得著做試管嬰兒嗎？”
溫如玉一下愣住了，轉而一聲不吭的轉過臉去，繼續洗著菜。
“哦，我明白了，你說離婚就是為了嚇唬嚇唬他，心裏還想著跟他過一輩子，所以才想到要做試管嬰兒。嗨，我就說你不會跟他離婚，他還不相信，嚇得要死，非得讓我來勸你。”
“他讓你勸，你就來勸？”
“哪能呢？我又不是傻子！他跟女研究生在一起的事東窗事發，分明是拿我來試探你，看看我們之間是不是也有那種關係？如果有的話，說不定他還會用這個來跟你談條件，最後達成雙方的妥協。”
“你還算聰明。”
“所以呀，我說這事我勸不了，讓他找你的那些閨蜜來勸你。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要跟他離婚？”
溫如玉把寫好了的菜，放到砧板上切了起來。
“我想好了，打算跟他協議離婚，就是不聲張的那種，也算是給大家留出一個空間，讓彼此好好想想，這種家庭，還有沒有必要繼續維持下去。”
“可離婚畢竟要打離婚證，這種事情哪能長期瞞下去？”
“瞞不下就不瞞了唄！”
“那試管嬰兒還有必要做嗎？”
“當然有必要。就算我們協議離婚，萬一在離婚的這幾年裏，我們都沒有其他的想法，再重新回到一起過日子，那時候我的年紀就大了，再想生小孩就麻煩。”
“可萬一你們過不到一塊呢，孩子豈不是成了你的累贅？”
“怎麽會？如果過不到一塊，我就獨自撫養孩子成人！”
我忽然明白了，溫如玉這是做兩手打算，最主要的問題，還是擔心她年紀越來越大，將來再要懷孕恐怕危險，所以不管怎麽說，她想盡快要個孩子。
誠如她所言，現在她隻是想跟賈大虎協議離婚，兩人還住在一起，這個時候要是生孩子的話，別人隻會認為是賈大虎的，對孩子和我都沒有影響。
一旦將來真的不能再複合，溫如玉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加上對男人的死心，結不結婚無所謂，她會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撫育我們的孩子身上，很多寡婦不都是這麽過來的嗎？
一想到將來，她很有可能帶著我們的孩子獨自生活，我一下子感動了，立即從後麵摟著她，湊到她耳邊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就直接懷孕吧？一旦你將來跟他真的不能複合，我就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