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辭最後發現許如塵根本不在趙亦辰身邊,趙亦辰早就和趙橙橙在一起了。


    岑辭知道後非常的生氣,趁著趙亦辰不注意的時候,他找人綁架了趙橙橙。


    趙亦辰找到他的時候,立即和他扭打了起來。


    趙亦辰教訓他道,“如塵為什麽不跟我走?你還不明白嗎?她根本放不下你,要是能放下你,她能過得很幸福,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以為你真的成功了?”


    岑辭不說話,隻是怒視著趙亦辰。


    趙亦辰繼續道,“岑辭,你連自己最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甚至連愛她都不敢承認,你哪裏成功了?你才是最失敗的人。承認愛上許如塵那麽難嗎?仇恨在你心裏就這麽深嗎?”


    岑辭開始懊悔,他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他應該去哪裏找許如塵。


    應該怎麽告訴她,這一切的一切?


    岑辭失魂落魄的回國,開始找人四處的找許如塵的下落,他現在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許如塵了,他不會讓她再受傷了。


    可惜人海茫茫,許如塵一走五年,能去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岑辭繼續找著許如塵,哪怕是找一輩子,他都不會放棄的。


    日子就這樣一點一點過去。


    有一天蔣鴿從辦公室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岑辭的辦公室。


    岑辭當時正準備去開會,還以為蔣鴿是忘記了什麽事情。


    “怎麽了?”岑辭問道。


    “改時間開會有可能嗎?我現在需要你幫個忙。”蔣鴿為難開口。


    “什麽忙?外麵下大雨,我約的人來這裏也不容易。”


    “是……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的孩子和你血型是一樣,這孩子剛剛出了車禍,在醫院,但是沒有這樣的血,所以……”


    “你的朋友?”岑辭疑惑道。


    “朋友,是朋友,真的!”蔣鴿莫名其妙的強調著。


    岑辭皺眉道,“很嚴重嗎?”


    “對!需要立馬輸血,求求你了。”蔣鴿苦求道。


    岑辭隻能打電話給預約的人,說有事取消了這次的會議。


    岑辭跟著蔣鴿一起到了醫院,才發現原來是幼兒園的車出了車禍,造成了小孩子受傷。


    整個一層樓都是這次車禍的小朋友,各個都因為驚嚇哭喊著。


    “醫生,我們家抒恩呢?”


    “言抒恩?是不是來輸血的?趕緊的。”醫生說道。


    “言抒恩?”岑辭重複著名字。


    蔣鴿有點害怕,隻能笑著點頭,“對對,和言教授本家,這不是很正常嗎?”


    岑辭去輸血後,醫生就匆忙走了。


    蔣鴿笑道,“現在你回公司還不算晚,謝謝你了,改天我一定替我朋友好好謝謝你。”


    “既然我都獻血了,難道不應該讓我看看孩子嗎?”


    “這……不方便吧?孩子都昏迷著。”蔣鴿倒吸一口氣。


    “走吧。”岑辭不打算打消念頭。


    蔣鴿隻能硬著頭皮帶著岑辭過去,因為實在是孩子多,所以抒恩隻能暫時被安排在過道裏。


    岑辭走上去看了一眼,心口莫名的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不會錯的,這種感覺,是別人無法體會的。


    “蔣鴿,你朋友的孩子?”岑辭再次確認道。


    蔣鴿聲音都變低了,“是。”


    岑辭便走到了床尾翻看抒恩的病例,從歲數到名字,再到血型。


    這麽多巧合加在一起,再仔細看抒恩的長相,有些東西是顯而易見的。


    “蔣鴿,去叫醫生來,幫我安排一個vip病房,立刻馬上。”


    蔣鴿一聽就知道,完了,肯定被發現了。


    醫生將還在昏迷的抒恩安排進了vip病房,岑辭坐在床邊看著抒恩。


    “不解釋?”岑辭盯著抒恩,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孩子的手。


    是他的孩子,一定是的。


    “我……我怎麽說?反正你也看到了,事情就是這樣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太著急,現在的如塵,有些脆弱。”蔣鴿害怕道。


    “你知道她脆弱,還要藏著她?”


    “我不藏著她,那還能怎麽辦?岑辭,說句良心話,你傷她夠深了,為了生下抒恩,她真的已經是去了半條命了。”蔣鴿解釋著,“對了,她馬上就要來了,你別透露太多好嗎?”


    “你!”岑辭憤怒的抬高了聲音。


    床上的抒恩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又睡了過去。


    岑辭立即安撫著抒恩。


    他摸了摸孩子的眉目,溫熱的體溫傳遞在指尖,他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許如塵和他們的孩子一直都生活在他的城市。


    岑辭當即做了一個決定,他絕對不能讓許如塵再離開他半步。


    他打電話給了律師,讓律師半小時之內送一份結婚登記書來。


    “岑先生,你這是重婚啊。”


    “我沒結婚,你給送來就好了,其餘的東西我都會準備好的,花多少錢都可以,你想辦法幫我最快的速度辦下來。”


    “好。”


    岑辭看了看蔣鴿。


    掛了電話後,蔣鴿被岑辭看得覺得身後有些發毛。


    “岑辭,你別這麽看著我,有什麽話你就說。”


    “待會兒,你想辦法讓許如塵簽了文件,知道嗎?”岑辭強調道。


    “你想幹什麽?”


    “我想結婚。”岑辭一本正經道。


    蔣鴿愣住了。


    岑辭離開病房後,站在外麵看到了渾身濕透的許如塵,她比以前更加消瘦,因為看不清楚,她在走廊裏求助著。


    岑辭想要衝上去,可是怕嚇到她,他隻能握緊了拳頭看著蔣鴿接走了許如塵。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的進入了病房,由著蔣鴿介紹自己是獻血的好心人。


    許如塵因為嗓子哭得沙啞,說謝謝的時候都在顫抖。


    岑辭脫下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看著她孤獨害怕的樣子,他真的很想抱住她。


    在蔣鴿的哄騙下,許如塵總算是簽完了所有的證件。


    岑辭鬆了一口氣,這下許如塵再也無法離開他了。


    為了弄清楚許如塵的生活狀況,岑辭偷偷的跟蹤了許如塵好幾天。


    發現許如塵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竟然是他們的大學同學。


    不過岑辭也能發現,許如塵對這個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經過蔣鴿和宋一的勸說,岑辭才耐著性子,一點一點的深入許如塵的生活。


    就像蔣鴿說的,許如塵一個人帶著孩子一直都過得很辛苦。


    加上她的眼睛出了問題,很多時候,她都沒辦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岑辭去問過權威專家,他們說像這樣的狀況純粹是因為拖延,才變得這麽嚴重。


    岑辭聽了很自責,覺得自己要是當初能認真的對待許如塵或許就不會讓她變成這樣。


    說是保護她,事實上她全身上下傷痕累累,都和他有關係。


    難怪蔣鴿這麽多年都不願意說許如塵的下落。


    終於有一天岑辭不願意再等下去了,他出現在了許如塵的麵前,許如塵很害怕,找著各種理由閃躲。


    甚至不惜最後帶著孩子再一次準備離開。


    還好,岑辭最後還是找到了他們,看著許如塵帶著孩子坐在曾經的高中門口。


    岑辭不僅是眼睛酸楚,就連喉嚨裏都像是灌著風,幹啞的想要咳嗽。


    高中到現在,他們真的錯過了好多時間。


    再蹉跎下去,或許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岑辭都不敢想。


    “還好。”岑辭用力的抱住了落淚的許如塵。


    兩個要是在十幾歲的年紀就能釋懷,或許根本沒有那麽多後來的事情。


    如果岑辭能像對待一般同學一樣對待許如塵,或許他們的感情會平順許多。


    如果岑辭能在十幾歲的時候就看穿所謂的愛,或許他就不會選擇用傷害的方式去報仇。


    岑辭回想以前的種種,從第一次觸碰許如塵,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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