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洗掉了, 正在複活中, 耐心等待  然而, 坑爹的是,這麽兩個好孩子, 家裏居然隻讓讀到初中畢業, 簡直暴殄天物, 讓人捶胸頓足。


    學校開會的時候提到這事,紛紛表示看不過去,想著能不能去找家長說服一下。


    於家的事情因為剛開學那會兒於金寶和人打架, 學校的老師幾乎都知道, 因此也知道他們家困難和特殊, 那就更要幫一把了, 要不然這麽好的孩子毀了,他們為人師長的, 真的會遺憾一輩子的。


    而且, 看兩個姐姐這樣,於金寶的老師看他的眼神就更加恨鐵不成鋼了, 都是一樣的父母, 怎麽差別這麽大呢!


    “……你們看初三的於金金和於金銀, 人家這次……”語文老師在台上講的唾沫橫飛, 於金寶頭一低磕在桌子上。


    自從統考成績出來, 於金寶還沒來得及替兩個姐姐高興, 就被所有任課老師拖出來輪了一頓。


    “……對了, 她們好像是我們班於金寶的姐姐, 於金寶同學要向兩個姐姐學習,爭取考出好成績,她們的成績隻要保持住了,上市一中完全沒用問題的。”


    看。


    中午回去的路上,於金銀沉浸在考得好成績的興奮中,於金金卻發現了於金寶的萎靡不振,還以為他生病了,一邊蹬著自行車一邊問,“金寶,你咋不說話?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於金寶幽怨地看了於金金一眼沒說實話,實在是實話太丟麵子了。


    “沒有啊,我就是有點餓了,不知道今天中午吃什麽,有沒有肉吃。”


    “不是前幾天剛吃過肉?應該不會有肉吧?爸爸一個人養咱們三個,還要供咱們讀書很辛苦,金寶你不要總是要吃肉。”於金銀回頭說。


    “知道了知道了,說得好像我有多不懂事一樣。”於金寶不太高興,腳下用力一蹬,自行車就竄到了前麵。


    葉為安沒想到學校的老師居然會上門,聽明白對方的來意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連連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讓兩個閨女輟學的,砸鍋賣鐵也會讓她們讀下去。


    “喲,這不是吳校長嗎?咋了,是不是金寶在學校惹麻煩了?我跟你說,金寶這孩子調皮搗蛋,還欺負別人家的好孩子,你們真得好好教教他!”扛著鋤頭的丁巧兒路過於家門口,看到站在院子裏的老師頓時眼前一亮,開始告狀起來。


    過年時候因為於金寶和她乖孫於洪山打架,最後鬧得家裏一團糟,連年都沒過好,兒子也怪自己對他媳婦不好,她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了於金寶身上,要不是於金寶和於洪山打架,他們家也不會鬧起來,絲毫忘了是於洪山先挑釁的,也是她自己拿兒媳婦撒氣才鬧起來的。


    丁巧兒這會兒憋了一肚子氣,恨不能學校的老師都知道於金寶的真麵目,好好管一管他,讓他吃點教訓才好。


    “三嫂子還真不好意思,並不是金寶在學校闖禍了,我們金寶好得很,老師過來是因為金金和銀妹考試考得了全市前麵,來報喜的,不知道你們家洪山成績怎麽樣?要不要金金和銀妹幫他補一補?”葉為安也相當不給麵子,直接戳丁巧兒的痛處,“對了,金文媳婦回來了嗎?”


    並沒有。


    丁巧兒有些跳腳,鋤頭一扔就想開罵,但葉為安又不傻,怎麽可能給她機會,“下半年洪山就升初中了吧?準備在哪兒讀啊?要是在鎮上讀,剛好認識認識老師。”


    說真的,葉為安的性格並不是會計較的,也很少和丁巧兒這類人互懟,然而不止一次遇到這種人之後,他也能麵不改色了。


    別說什麽大男人不該和女人計較,太小家子氣的話,作為大世界第一株桃樹,沒聽說桃樹還分雌雄的,葉為安之所以選擇男人,隻是因為男人比女人更加方便而已。


    除了少數雌雄逆轉的小世界,大部分世界男女都是不公平的,包括那些標榜著男女平等的世界,女人也更加麻煩些,更不用說那些男尊女卑的世界了。


    更重要的是,雖然他自己也曾經開花結果,但卻並沒有生過孩子,如果選擇女性,萬一過去的時間點,目標人物還在肚子裏怎麽辦?


    目標還在肚子裏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遇到過。


    總而言之,本質上葉為安並沒有男子漢不要和女人計較的思想。


    丁巧兒一啞頓時禁聲了,下半年,他們家洪山確實要去鎮上中學了,她得給乖孫留個好印象!


    葉為安有些好笑地看著丁巧兒臉色變幻,最終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和幾個老師打了招呼就立刻撿起鋤頭跑了。


    吳校長不認識丁巧兒,但是對小老太太的心理還是認識的,這會兒農村老頭兒老太太對老師總有一種敬畏心理,而且大部分都挺尊重老師的,為了自家孩子也會尊重老師。


    丁巧兒不就是?如果不是於洪山馬上要到鎮中學讀初中,她肯定不會這麽罷休。


    “您可放心吧,金金和銀妹學習好,我這個當爸的肯定不會耽誤孩子,至於學校給補助的事兒就算了,我有能力養活孩子,讓他們讀書,那些補助還是讓給需要的人吧。”見對方不信任,葉為安估摸著他們大概以為他麵子過不去所以才拒絕的,也沒有多解釋,“比如說咱村兒的於金花,她這會兒好像是初二,學習雖然沒金金和銀妹她倆好,但也不差了,她家裏情況比較困難,你們可以幫助下。”


    於金花父母雙亡,隻有爹奶和上小學的弟弟,家裏可比他困難多了,他們家這會兒其實並沒有啥困難的。


    送走了幾個老師,葉為安又去街上挑了兩件褂子給姐妹倆當獎勵,回到家做好了飯三個孩子才回來。


    而看到嶄新的褂子,於金金和於金銀都感動得淚汪汪的,隻有於金寶一臉木然,“爸爸,我的褂子呢?為什麽沒我的?”


    葉為安看了於金寶一眼,不在意地往廚房走,那姐妹倆都去試衣服了,他還是自己去盛飯吧。


    “爸爸?”於金寶不甘心,跟在葉為安身後走進廚房。


    “你為啥沒有心裏沒點數啊?你要是能考全市前一百名……不,不用前一百名,你要是能考全市前一千名,我給你把褂子褲子鞋子都買了咋樣?”想不勞而獲?不存在的。


    於金寶∶“……”


    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你別瞧不起人了好嘛!


    接下來於金寶比從前更加努力了,對這一結果葉為安表示非常滿意,也不介意平日裏多買點肉給他吃。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溫度就上來了,地裏的麥子也變成了金黃色,可以收割了。


    他們大隊有人買了收割機,到了農忙的時候在地裏挨個收,倒不用他們自己去割麥子,有點閑錢的等收割機割完了自家的麥子就叫等在地頭的小四輪把麥子拖回家去,舍不得那個錢的就自己用板車拖回家。


    好的是有收割機收割,省不少力,不好的則是這個收割機隻有割的功能,沒有脫粒的功能,因此收了麥子拖回家去還得打場脫粒。


    於家有三畝麥子,於國全家則有四畝,兩家一合計,幹脆先幫於國全家打場,等他家打完了場再打葉為安家的。


    所謂打場指的是把收割下來帶秸稈的糧食平攤在空曠的場地上,用牛馬或者小三輪兒拉著石滾兒反複碾壓,直到那些麥粒稻粒脫落下來,每年農忙的時候光是打場就熱鬧得很。


    於國全家有一頭老水牛,等他家用完了才能借給葉為安,所以從前的於國強一直都是和他家一起打場的,這次也不例外。


    可以說一年當中這會兒是最忙的,先是割油菜,等油菜收完了,麥子也就成熟了,收了麥子犁了地,又可以往地裏放水準備插秧種水稻了。


    一般在麥子快要成熟的時候就要開始育秧了,收了麥子剛好可以插秧,等到插完秧,這一撥才算忙完。


    於家沒有種油菜,可以省略一個步驟,油菜這玩意兒收的時候可比麥子稻子累人多了,畢竟沒有油菜的收割機,隻能靠人力,葉為安以後也不準備種油菜。


    平時種點稻子麥子玉米棒子啥的就夠了,他又不靠種地養家,主要還是靠安山上的桃樹。


    “不是我說你,強子不出去打工,還不是因為家裏三個孩子沒人照應,要我說,都讓他們住校,星期天回來就到我們家來,保管不要他擔心。”楊麗華一邊收拾桌子一邊翻白眼,“屁大點事情看把你愁的,你倒是想辦法啊,光愁有啥用!瞪啥瞪!我說錯了?”


    楊麗華也是看在幾個孩子叫她一聲大媽,以及葉為安這段時間明顯表現不錯的份上,如果不是這樣,就算為了三個孩子她也不會幫忙,別最後給自家惹來一堆麻煩。


    從前的於國強混不咎的,誰敢靠?


    “我咋瞪你了,你這女人真是……這麽凶!”


    楊麗華一聽這話炸了,“我凶?於國全說話要憑良心,再說了,我凶你咋了!”


    “沒沒沒!我就說說,我去轉轉!”於國全說完就溜了,惹得楊麗華一陣好笑。


    於國全一路溜達到葉為安家,見院子的門沒關就直接走了進去,“強子?強子你在家嗎?強子?”


    於金金從屋裏走出來,手裏還拿著掃帚,“大伯,我爸不在家,你找他啥事啊?他出去了,估計晚上才能回來,你要是有事的話跟我說,我晚上告訴他,或者你晚上再過來?”


    “是金金啊,也沒什麽事,就是想問問你爸咋想的,總要找點活幹吧,家裏沒個收入怎麽行。對了,金寶呢?”


    “金寶在家寫作業呢,過兩天不是要開學了嘛!”提到這個,於金金也愁,但她不敢管葉為安的事情,也沒敢問,她都想著,實在不行她畢業就不讀了,去廠子裏做工,養活弟弟妹妹。


    金寶她不擔心,畢竟是男孩,她爸不會不管的,但銀妹不行,雖然之前說過,但她還是擔心銀妹也不能讀書。


    “金寶?寫作業?你說的是銀妹吧?金寶寫作業,哈哈哈,那孩子還能寫作業啊哈哈哈……”於國全沒忍住笑了出來。


    於金金∶“……”


    在裏麵兢兢業業寫作業的於金寶∶“……”


    突然,好氣啊!


    這要不是親大伯,他就罵人了!


    “噗!行了,是大伯說錯啦,金金別生氣,那我晚上再來找你爸。”於國全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幾步還不忘對沒露麵的於金寶道歉,“金寶,別生大伯的氣啊,大伯就是太驚訝了,好好學習哈!”


    這日子沒法過了!


    於金寶放下筆就想往外衝,被於金銀武力鎮壓了,“坐好!作業寫完了?”


    自從葉為安讓她和於金金輔導於金寶功課,於金銀對於金寶的那種心態就變了。


    以前是寶貝疙瘩,現在是想打死的寶貝疙瘩!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笨的人!她輔導得快要崩潰了!


    於金銀的性格本來就沒有於金金有耐心,性子還比較火爆,得虧於金寶出於對老師的敬畏心理沒和她打起來。


    “……沒,這題太難了,我不會。”提到作業於金寶有些氣短,明明之前他不是這樣的。


    從前他也不覺得自己學習不好,不愛學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現在麵對凶巴巴的二姐,他覺得好心虛。


    看著真的有種麵對老師的感覺——還是超凶的那種老師!


    “不會?我看看。”於金銀接過他的寒假作業本,看到上麵的題目後隻覺得一股熱氣直衝腦門,讓她想要原地爆炸,“不會!你不會!昨天我剛和你說過,就數字不一樣而已!輔助線呢!被你吃了嗎!啊!給我吐出來!”


    於金金送走了於國全,還沒進屋就聽到了於金銀的咆哮,三步並作兩步走進屋裏,“好了好了,金寶基礎不好銀妹你耐心點,別著急。”


    “大姐!”於金銀有些無奈地叫了聲,她想著,自己將來一定不能去讀師範學校,讓她去教孩子,她一定會忍不住打死人的!


    “對啊二姐,我基礎不好,慢慢教啊,我又不是傻子,總教不會!”於金寶一改從前想要好好學習可不隻是因為葉為安讓兩個姐姐幫他,更多的是被葉為安嚇到了。


    葉為安說過,如果他成績沒有兩個姐姐好,那就把讀書的機會讓給兩個姐姐,他輟學去工地打工賺錢去。


    他對工地幹活有心理陰影,就算不喜歡讀書,但也更加不想去工地當小工搬磚。


    而且……他如果像他爸一樣,將來萬一真的像夢裏一樣把他的孩子餓死了怎麽辦?


    被他念叨的葉為安正在市裏。


    葉為安此時正把那兩件東西拿給人鑒定,因為提前聯係好了的,他到了地方倒也一路暢通無阻地去了辦公室。


    他聯係的那個人是省曆史文化博物館的,眼力十分厲害,對方看到他進來趕緊迎了上來,“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在箱子裏。”像是對暗號般,葉為安拍了拍隨身攜帶的箱子,表示自己這邊沒問題。


    葉為安聯係的那個張主任聞言舒了口氣,對房間裏另一個人點點頭,“這是我們博物館的林館長,林館長,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同誌。既然東西帶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說真的,接到電話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後來又以為對方手裏的應該不是真品,不過看了對方發過來的照片,這份懷疑就沒了,隻剩下滿滿的激動。


    他還真擔心對方在他這裏得到東西是真品的消息後會後悔把東西捐給他們。


    元朝貢瓷非常稀少,不像明清,皇宮日常使用瓷器,元朝宮廷日常並不使用瓷器,從元朝開國皇帝忽必烈開始,他們就更加習慣使用金屬製品,比起瓷器,他們更加喜歡精致的鍍金用品,這算是元朝貢瓷稀少的一大原因。


    元朝貢瓷主要是用作祭祀用,而祭祀能需要多少?再加上幾百年曆史的毀壞,遺留下來的元貢瓷就更加稀少了。


    張主任一看到葉為安發過來的圖片就猜測那應該是元朝皇室祭祀用的貢瓷!


    貢瓷誒!


    元朝貢瓷誒!


    君不見,一件元青花都能拍到上億的高價,元青花中更加稀少的貢瓷又是多麽珍貴,正是因為這樣張主任才擔心對方反悔。


    這種私人的傳世珍品,就算是國寶他們也不好明搶。


    好在這位同誌真是個好同誌啊,現在東西送過來了,隻要鑒定沒問題,那就會捐給他們博物館了。


    就算最終鑒定隻是仿品,仿成這樣也足夠收入博物館了。


    有了這件元青花,唐寅的那幅畫都被忽略了。


    葉為安打開箱子,露出裏麵的兩件藏品,後退一步表示請隨意。


    戴著眼鏡的林館長看到箱子裏的東西忍不住讚歎,迫不及待地拿過放大鏡。


    最終結果兩方都很滿意,兩件東西都是真品,兩位工作人員也沒忽悠葉為安這個外行這東西是假的,而是實話實說,“唐寅的畫是他早期的風格,而這件元青花,可以說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了,就算收藏在首都博物館的那幾件都沒有它完美,咱不和你說虛的,這兩件,隨便一件都是無價之寶,你真的願意無償捐給我們省博物館嗎?”


    “當然,我不是不想要的意思,我隻是……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助的,請盡管開口,我會給你申請。”林館長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他能看出來對方的條件應該很差,對力所能及的幫助他也不會拒絕,畢竟人家連這兩件國寶都獻出來了啊!


    兩件稀世珍寶啊!


    “林館長放心,我今天既然過來了那就不會後悔,這東西再珍貴,放在不識貨的人眼裏也不值當什麽,而且我留著幹嘛?又不會保養,別糟蹋了東西,至於幫助,那就不用了,我今天過來主要就是送東西的,既然沒事,那我就準備回去了。”難得跑出來,剛好把那金磚兌了。


    “不過我還真有件小事需要兩位幫助的。”葉為安想了想開口,反正是一句話的事情,並不麻煩什麽。


    “請說。”林館長表情一整,示意葉為安繼續往下說。


    人家連傳家寶都拿出來了,就算為難,他也會盡力給人家辦成的!


    “我想林館長以你的名義在我們村鋪一條路。當然了,所有花費全部不用你來,隻是借用一下你的名號。”葉為安笑得非常和氣,“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而已,每天辛苦打工養活三個孩子,沒能力給家鄉資助鋪路。”


    不希望有人知道我出錢修路的事情,所以借用一下你的名義。


    這大概就是大隱隱於市吧!


    林館長和張主任對視一眼,成功誤解了葉為安,一口應了下來,“沒問題!需要我幫忙找施工隊嗎?”


    “那就拜托了。”


    葉為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於國全說的是什麽,也難怪他會擔心成這個樣子。


    於國強隻有一個哥哥,在他們那一輩其實很少見,畢竟那時候誰家不是五六七個孩子,他們家原本也不是就兄弟兩個,而是有六個,四個兄弟兩個姐妹,可惜其中三個餓死在了饑荒中,還有一個病死了,到最後於國全就隻剩下這麽一個兄弟。


    兄弟姐妹六個,就隻剩下於國強這一個,因此盡管原來的於國強一身毛病,但於國全還是不可能不管。


    然而葉為安並不覺得虧心。


    “誰說我要讓金金他們養活了,家裏現在還有幾千塊錢,夠半年花費了,我今天從銀行貸了些錢出來,準備承包安山建果園自己創業,又能照顧家裏,多好。”


    “你出去借錢了?!!”於國全一下子跳了起來,聲音都有些破音,一個幾十歲的糙老爺們喊出這麽高的音也挺難得的,別說於金金姐弟三個,就是泰山崩於頂而麵不改色的葉為安都嚇了一跳。


    “是啊,怎麽了?”就是從銀行貸了款,很不可思議嗎?不至於嚇成這樣吧?


    “你忘了隔壁村的徐老四是怎麽死的了?他就是跟那群人借了錢,然後利滾利,家裏老婆孩子都沒了,最後自己還被那群人打斷了手腳!你居然敢出去借錢!媽耶!”於國全站起來,在並不寬敞的堂屋急的團團轉,“借了多少?想辦法趕緊還回去!”


    葉為安:親哥,你到底把國家銀行想成了什麽缺德玩意?你當高利貸嗎?


    見葉為安沒有動,於國全隻想到了最壞的打算,“錢花完了?不是我說你啊強子……算了,你借了多少錢?我看看家裏還有多少,實在不行隻能先去跟村裏的兄弟借了,趕緊湊湊還回去,聽哥的,那些人惹不得,哥可就你一個兄弟!”


    “大伯,你先別著急,聽我爸說清楚到底怎回事。”於金金倒是聽到銀行那兩個字了,沒像於國全那麽著急,不過也有些不安。


    雖然說借了錢創業建果園,但如果創業失敗呢?說真的,於金金對自家老爸並不看好,於國強十幾年什麽德行她還能不知道?也就最近好了點,但什麽都不會就去建果園……於金金再怎麽心大也不敢抱期望。


    她想著,自己大概真的得收拾回家打工了。


    然而她能怎麽辦?再怎麽糊塗,這也是她爸。


    “行吧,我看你怎麽說。”於國全唉聲歎氣,重新坐下來,等著葉為安給自己解釋。


    “我找的是銀行,不是放高利貸的,所以利滾利,翻倍什麽的不會發生的,哥你別擔心,你總要相信咱們國家相信黨吧?”葉為安很無奈,卻也接受於國全的好心,耐心地解釋,“而且我不是胡鬧,我對怎麽種果樹有心得,就算到時候真的失敗了也沒啥,我一定會想辦法賺到錢的,你別擔心,信我一次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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