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正文。今天加班,連續站了5個小時,真的大腦麻木了,明早補上,勿看,友友們早點睡。o(╥﹏╥)o


    “不用,你們就在這間屋裏,哪也不用去。”


    武清將銀叉放下,端起一杯紅茶小抿了一口,又拿起整齊疊放在瓷盤裏的一塊白色絲帕,擦了擦唇角,望著柳如意笑眼彎彎。


    “小師叔難道是想跟梁心攤牌嗎?”慧聰道長的臉色在一瞬間就蒼白了起來。


    這個問題一出口,叫旁邊的許紫幽與柳如意也是一驚。


    柳如意最繃不住勁,一把扒楞開慧聰道長,衝到武清的近前,“絕對不能攤牌,一旦攤牌,咱們的身份就全都曝光了。


    一旦曝光連堂口的事情都會被撞破!”


    “噓~~~”武清豎起一根手指,比在唇前,輕噓了一聲,將越說越激動的柳如意一下子打斷。


    “原本是不會曝光的,可假如如意你再這麽喊下去,就一定會被首先撞破呢。”


    柳如意的動作登時一僵,隨即身旁的慧聰道長忽然抬頭,直直朝著屋子緊閉的門扇望去,“有人來了!”


    這句話叫柳如意和許紫幽一時都繃緊了神經,齊齊朝著門口望去,表情一個比一個緊張,如臨大敵。


    這戴公館雖然今天才算正式入住。


    果然,這一邊慧聰道長的話才剛落地“端著杯子的武清抬頭望著了一下慧聰道長,心情卻依舊平穩,不吻


    武清坐在屋中,靜等梁心進來。


    梁心進來一眼就看到慧聰道長,更一眼認出了柳如意。


    梁心當時就拔出槍來。


    眼見梁心拔槍,柳如意與慧聰道長都在第一時間掏出手槍來,齊齊指著梁心鼻尖,麵色冰寒,目光凶戾的無聲的威脅著他。


    而站在武清身後的許紫幽卻在第一時間邁前一步,用身體擋住武清,為她屏蔽掉一切危險。


    梁心在看清許紫幽時,瞳仁不覺狠狠一縮。


    “戴鬱白的警察小老弟?你不是早就是個死人了嗎?”


    梁心說著,臉上的震驚之色更加強烈,“難不成你的死也是一場騙局?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早就設計好的騙局?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布的局,先是在夜舞巴黎,接著海夫人和傅先生的名號進入上流社會,借機會接近元家兄弟。


    而後又監視溫克林,監視到他販賣國寶的罪行後,就將收集到的證據全都交給元家大公子去邀功。


    你們這盤棋做的真是好陰險,好複雜!”


    “武清實在是不得不說上梁少您兩句了,您的演技真的很拙劣,拙劣到令人沒有食欲。”


    說著武清就真的把銀叉隨手丟在桌子上,冷笑著哼了一聲。


    “演技?”梁心目露些許疑惑之色,眉心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武清這話是從何說起的呢?”


    武清抬起頭,直直迎住梁心投來的視線,笑意深深的說道:“現今局勢那麽複雜,擺在梁家麵前的問題一個比一個棘手,能在此時驚動梁大少,叫您不惜拋下眾多棘手事務,孤身前來一見的事情,必然會驚人的複雜。


    既然早就猜到了會是這個局麵,這會又裝什麽驚訝呢?”


    梁心麵色越來越寒,屋中的氣氛也跟著一點點凝結冰凍起來。


    柳如意、許紫幽慧聰道長都感覺到直直互望的武清與梁心犀利目光之間的強烈對峙。


    無聲無形,卻又像是暴雨雷電一般激烈迅猛,排山倒海。


    “honey,你還知道什麽?”雖然用了之前極富挑釁意味的甜蜜稱呼,但是梁心的臉上卻是半點笑容都沒有。


    陰沉得就像是蘊著一場暴風雨的厚重烏雲。


    武清唇角一勾,望著梁心的眼中滿是排斥與蔑視。


    “武清還知道,這般複雜的局麵,正是梁大少喜歡的。”她說。


    慧聰道長不覺側眸望了武清一眼。


    武清這樣又是激將法,又是大攤牌,究竟是為了什麽?


    他雖然想不清答案,但是也知道武清這是在冒險,她這絕對是在用生命在開玩笑。


    半點想要搭茬的意思都沒有。武清勾唇一笑,纖長細白的手指捏起銀叉子,剜了一小塊蛋糕,目光幽然,笑意深深,。


    梁心說我不喜歡什麽複雜局麵,我隻喜歡你。


    說著他抬手將槍口


    那個人就是坐在牆角的許紫幽。


    隻見他坐在矮凳上,雙手抱臂伏在膝蓋上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武清隻看了一眼他選的位置,就明白了他的目的。


    這個傻孩子,應該是摸不準還會不會有人來偷襲,不放心家中兩個女眷,才不肯回屋,守在院子裏熬過了一夜。


    武清心中不覺一暖,和許紫幽這種善良又寬厚的男孩做兄弟,就是幸福。


    她正想要上前去叫醒他,一個如猿般矯健的身影瞬間從一旁牆頭翻了進來。


    武清目光一霎,翻進來的人異常閃亮,因為他的頭是最新剃的,還是她的手藝。


    看著之前清秀得扮起美女來都遊刃有餘的柳如意,生生被自己剃成了一個小禿光,她的嘴角就一直不知的往上揚。


    不過這種笑容還是不要讓柳如意看到的好,於是在柳如意抬頭,武清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變成了一派肅(zhuang)然(bi )鄭(zhuang)重(xiang)的正經臉。


    她才不會承認打著偽裝去辦事的旗號,把柳如意一把按住,直接剃成一個大禿光有什麽攜私報仇的想法。


    畢竟她武清是那麽一個心胸開闊,容易嘚瑟——啊呸!


    是那樣一個心胸開闊,脾氣謙和的人物。


    才不會因為被他幾次三番的挑釁,還假裝看到她與戴鬱白親密的場景,就趁機報複他呢。


    柳如意站直身子,望著武清的臉,嘴角不覺抽了抽。


    “你剛才笑了。”他目光凜冽,隱隱含著殺氣。


    “我沒笑。”武清想也不想的否認。


    “我看見你笑了。”柳如意目色愈發冰寒。


    “那是因為你心裏覺得別人會笑,沒笑的人,到了你眼中也就變出了笑。”武清微揚著下巴,煞有介事的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心中有佛,眼中就有佛,心中有魔,眼中就有魔。”


    柳如意:“···”


    他可以說他沒怎麽聽懂,卻又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嗎?


    柳如意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隨後果斷選擇轉移視線轉移話題。


    於是靜靜坐在角落,趴在自己膝蓋上睡覺的許紫幽,就成了殃及池魚裏麵的那條魚。


    柳如意在看到許紫幽仍在睡大覺時,沒來由的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兩步上前,抬腳就照著許紫幽趴伏在自己膝蓋上的頭,狠狠踢了下去!


    武清一眼登時就沉了臉色。


    趕緊上去就要攔,可是柳如意到底是輕功高人,根本沒有給武清追上他動作的餘地。


    隻不過大鞋底子都提到了許紫幽腦袋瓜兒近前時,他及時收住了腳,側身一抬手,就在許紫幽的後腦勺狠狠彈了一下。


    “誰?!”許紫幽一聲驚呼瞬間就抬起了頭。


    可是當他發現柳如意和武清都站在了他的麵前時,他便匆忙的站起身,抬手胡擼了一下頭發,驚訝的說:“如意你都回來了?”


    武清不覺抿唇一笑,許紫幽剛睡醒時懵懵懂懂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時間緊迫,咱們進屋談吧。”說著武清轉步就向自己的臥房走去。


    柳如意斜斜飛了許紫幽一個白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小爺我累了這麽天,一個囫圇覺都沒睡過,您倒好,一邊乘著涼,一邊就睡起大覺來了。”


    說完柳如意狠狠一甩頭,跟在武清身後也走進了屋子。


    許紫幽本是想解釋一些什麽的,可是話到嘴邊,他又覺得如果說出來,就很有賣慘賣委屈的嫌疑了,怎麽想都是有些丟人。


    於是他咬了咬自己的舌頭,勉強清醒了些許神智,也跟著走了進去。


    隻是叫許紫幽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三人碰頭會,竟然會帶來如此勁爆的消息。


    更沒有想到的是,從這一刻起,他們的生活,就徹底告別了安寧靜謐,進入了另一個波濤洶湧,暗礁林立的危險世界。


    兩個小時之後,三個人一致做了決定,必須馬上行動出發。


    隻是這一次,三個人兵分了三路。


    許紫幽先帶著許母另外找一個位置偏僻些的旅店居住。


    那旅店是完全中式的,最臨街的門簾是座三層小樓。樓後麵又很多獨立隔開的小庭院,專門供想要獨居一處的貴賓居住。


    那是柳如意的建議,那間旅館有著幫會的背景,是道上朋友的產業,朋友很可靠。


    而且院子內配有專門的仆人和廚師,最適合婉清嬸這樣行動不便的人居住。


    更重要的是,經過這樣一番折騰,武清他們已經很有錢了。


    他們完全可以為婉清嬸選一處安全又便利的居所。不必再跟著他們近前擔驚受怕。


    柳如意說了地點,又交給了許紫幽聯絡的暗號,就叫他先行行動。


    因為安置好婉清嬸後,許紫幽身上還肩負著另外一層更重要的任務。


    那就是給單槍匹馬獨闖溫公館的武清鋪好一條生門退路。


    等到武清進入溫公館,安置好母親就急急趕來的許紫幽就埋伏在溫公館外麵。


    武清身上有帶著一把聲音巨大的手槍,隻要武清意識到危險,就可以點燃拋出,給外麵的許紫幽點亮一次求追信號。


    屆時,許紫幽就可以朝著溫克林破損的圍牆與大門,大喊包持溫家人,窩藏革命黨。


    炸開他們家後院後,再高喊窩藏刺客,製造混亂,自己再假扮成警察,提前一步進入溫公館帶走武清。


    到時候他就不信溫克林的注意力依然還在武清的身上。


    而柳如意那邊還是要換上一聲女裝。


    去為武清請來最後一支保命的奇兵。


    柳如意還記得,在得到了必須再度穿上女裝行事的命令後,他登時就變了臉。


    或者說,差點直接翻臉!


    當時,他坐在武清對麵,抬手指著自己鋥光瓦亮堪比太陽能燈泡的小腦袋,麵無表情的盯著武清,冷冷的質問:“你們兩個挨千刀的!前麵都把小爺剃成禿子了,現在轉眼又要我穿女裝,你們兩個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嗎?”


    “不痛。”武清抬手捂住自己的心髒位置,果斷回答。


    柳如意:“···”


    許紫幽的嘴角不覺抽搐了一下。


    要他跟武清一樣那麽厚臉皮,他實在做不來,然鵝看柳如意這個熊孩子吃癟換女裝,他的內心又是開心的。


    所以在嘴角抽搐完之後,許紫幽朝著柳如意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我···我也還好。”


    柳如意額上青筋瞬間暴起。


    可不可以欺師滅祖?!


    可不可以殘害同門?!


    還是手段最毒辣的那一種,他真的忍不下去了!!![○?`Д′?○]


    看著柳如意滿眼要欺師滅祖殘害同門的怒火,武清抿了抿唇,臉上表情越發正經肅然。


    “能者多勞,而如意,你就是咱們三個人中功能最強大的那一個,所以才被分配了這麽多又難又艱險的任務。假如是許紫幽穿上女裝,要去把那些達官顯貴弄得神魂顛倒,最後結果,隻能是被人當場拆穿,直接打死。”


    聽到這裏,莫名躺槍的許紫幽雖然有點不舒服,還是讚同的點點頭。


    武清又說道:“而我現在的身份是戴夫人,以後要衝在前麵,和如意配合著,才能唱這麽一出雙簧大戲。”


    說著武清向前傾了傾身子,望住柳如意的眼睛,鄭重的表情中還帶著一點慈愛,就像是正在對視小蜘蛛人荷蘭弟的鋼鐵俠托尼,


    “而如意你,就是我們三個人功夫本領最強的那一個。


    如意,你知道嗎?很多的時候更強的能力,就意味著他要承擔更多的責任,為了保護自己,為了保護自己愛的人。我之前有說過,不會再讓你穿女裝,為了表達這個決心,我為你選擇了一個僧人的偽裝身份。


    隻是如今情勢急轉直下,有些事,由不得我們去選擇。


    咱們新一門,雖然人少,但都是個頂個的精英,隻要咱們三個默契配合,一定可以辦出三十人,甚至是三百人都辦不到的事情。”


    柳如意目光一霎,武清這個回答,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他沒有想到,武清竟然會這樣鄭重正經的對他說這樣一番話。


    他目色略略遲疑,轉向一旁的許紫幽。


    許紫幽現在的表情也很鄭重,他望著他,目光平緩而溫柔,嘴角還帶微顫了一下,隨即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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