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還跪了一堆家仆在為項秋煙求情。


    “九公主殿下,您有話好好說,求您放了大小姐吧!”


    “對啊,九公主殿下,求您……”


    ……


    麵對這麽多人不停的磕頭求情,安悅此時卻無動於衷,她冷聲對項秋煙說道:


    “我告訴你!針對我可以,但利用我來傷害景榮就不可以!”


    “煙兒……不懂,不懂九公主,在說什麽……”


    “哼,像你這種綠茶婊我在電視上見得多了,我也不需要你承認。”


    說完,安悅掐著項秋煙的手又緊了幾分,此時的項秋煙便連話都不能再說出口了。


    項秋煙方才聽見府中下人通傳九公主來府中找她,便速速迎了出來,她猜到安悅可能是來問荷包之事,卻沒想到她還沒說話,便被安悅掐住了脖子。


    “以後離景榮遠點,可知道?”


    看著眼前滿臉肅殺之情的安悅,項秋煙感覺隻要自己此刻敢不答應,便立即會命喪黃泉,隻有無奈恨恨的點了點頭。


    見項秋煙點頭,安悅便隨手將她仍在了地上,伸手用內力將手中的荷包震碎,粉末撒了正在地上的項秋煙滿身都是。


    做完這些,安悅轉身便走。


    此時已經看呆了的文良,簡直想對安悅鼓掌致敬啊,心想,九公主這吊打情敵的技術可以啊,看來以後他家世子都別想納妾了,哈哈哈……


    但圍觀的群眾可不是這樣想的,項秋煙作為淩風王朝的第一美女,再加上平時又善於做一些表麵功夫,故而在民間是有一些聲望的。


    “這九公主怎麽這般蠻橫?”


    “就是!你看那項小姐都快被活活掐死了!”


    “確實,小小年紀就這般惡毒。”


    ……


    吃瓜群眾膽子小,自然不敢大聲議論。


    不過安悅自從有了內力之後,聽覺也變得靈敏了許多,這些話她都一字不落的聽在耳裏,卻仍舊從容不迫的走著。


    安悅對這些流言漠不關心,卻是急壞了文良,因為他深知民心、輿論的力量有多強大。


    果然,隨著附和的聲音原來越多,對安悅的指責聲也逐漸變得大了起來。


    恢複了一些的項秋煙也看向了這邊,有些得意洋洋的心想,看你這下該如何收場……


    “都說聖上最寵九公主,沒想到竟充成了這般模樣。”


    “就是!你說那項秋煙小姐多善良的一個人啊!”


    ……


    聽到有人說到她的皇帝舅舅,安悅步子一頓,隨即上前抓著一位大娘的手道:


    “大娘啊!九兒也是被逼無奈,嗚嗚~”


    說著便迅速掉了眼淚下來,這演技絕了。


    “這項小姐假意贈與荷包給我,實則是對景世子因愛生恨,借荷包中的寒性藥材,謀害景世子,嗚嗚~”


    安悅抹了一把眼淚又道:


    “隻可惜那荷包被我一氣之下給毀了,但是大娘如若不信,可以問問景世子的貼身護衛——文良。”


    文良正為安悅精湛的演技所折服,此時被安悅一指,有些呆呆的走了出來,一臉傷痛的說道:


    “九公主所言的確屬實,世子爺因荷包內的黃柏導致寒症複發,此時仍舊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淩鳳國中,景世子的聲望甚至大過了一眾皇子,聽到文良的話,圍觀的人均是一陣唏噓,譴責聲也都由安悅指向了項秋煙,更有甚者,開始朝著太尉府扔雞蛋等雜物。


    ……


    趁亂,安悅和文良默默退了出來。


    “九公主先前還無動於衷,為何突然想到解釋,還……”


    文良見安悅此時淡定的擦掉臉上的眼淚,簡直難以與她剛剛痛心疾首的樣子聯係在一起。


    “他們怎麽說我都可以,但是不能說我性格惡劣是皇帝舅舅慣出來的。”


    文良一愣,心想這九公主和他們家世子還真是挺像,都是麵冷心熱的主兒。


    ……


    等回到景王府的時候,景融已經服下了火芝,麵色稍有好轉。


    文良突然想起一事,便對文蘭說:


    “暫時先不要告訴老王爺世子受傷的事兒。”


    文蘭心想,這麽大的事兒相瞞也瞞不住啊,再加上還有九公主這麽一鬧……


    “老王爺已經知道,急的暈了過去,藥老說是急火攻心並無大礙。”


    安悅坐在景融床邊,心情沉重,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此時會這樣擔憂。


    “母妃,融兒冷……”


    景融伸手呢喃,安悅一把抓住景融伸出的手,冷的像是冰塊一般,便騰出一隻手開始脫自己的鞋子。


    “九公主,您這是?”


    文蘭對安悅的舉動有些不解。


    “陪景榮睡啊!你沒聽到你家世子說他冷嗎?”


    安悅說得理所當然,卻驚呆了站在一旁的文良和文蘭。


    “這,這……”


    文蘭雖知曉自家世子是喜歡九公主的,但畢竟並未成親,覺得此時便同床共枕似乎有些不合適。


    “什麽這啊、那的?趕緊出去吧!”


    還是文良反應快,迅速拉著文蘭出去了,還帶上了房門。


    “文蘭,你傻啊?九公主此時因為內疚,對世子這般照顧,世子醒了不知道要高興成什麽樣呢?你還攔著?”


    文蘭想了想也是,總之他家世子看上的人,自然是不能讓給別人的。


    房中的安悅脫了鞋襪和外衣便躺在了景融身旁,看著景融的側臉,卻又突然麵紅耳赤了起來。


    “想什麽呢你?!你現在是在救人!”


    拍了拍臉,安悅靠近了景融一些,伸手抱住了景融,方才還似乎是在做惡夢的景融,此刻卻安定了下來,呼吸逐漸平穩。


    不過安悅卻心跳亂作了一團,上一世在組織裏,雖也是經常男女混睡,但她從來沒有這樣抱著一個異性睡過。


    心中胡思亂想著,也因近日奔波過於勞累,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因受寒症折磨的景融,睡眠一向很差,此次受傷,卻因有安悅陪在身邊,反而睡得異常香甜。


    不過項秋煙可是一夜未眠,她怎麽都沒想到,她居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經由此事,別說景融了,她難以再找到好婆家。


    第二日清晨,景融睜開眼,發現安悅睡在他的身邊,以為是他出現了幻覺,便自語道:


    “悅兒,看來我真的是對你魔怔了。”


    安悅迷糊中聽到聲音,往景融懷裏靠了靠,呢喃道:


    “再睡一會兒。”


    景融一怔,隨即笑著伸手將安悅摟在懷中,滿臉寵溺的答:


    “嗯。”


    心想,原來不是夢、也不是我的幻覺。


    ------題外話------


    項秋煙隻是小蝦米,真正的情敵還未抵達戰場,奸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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