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答應的是三天後,現在的不算,我還沒藏好,閻司要守信才對,我要去花壇。”雲月兩腳狂蹬,寧死不從,自從那夜發現人類女子的特殊構造和那什麽會痛後她再也沒有什麽興趣,那種事情現在對她而言就跟噩夢一樣,她沒有勇氣再碰。


    “好,那就去花壇。”閻司手袖一揮,夜輦立即移動到花壇,兩人緊接著過去。


    雲月去到發現夜輦懸在花壇上空,氣得心都在發顫。


    “閻司!把夜輦撤走!”雲月咬牙下令,撤走二字擲地有聲。


    閻司手袖再揮,夜輦回歸原位,他牽著雲月到花壇中間坐下,他剪下雲月最喜歡的花,寵溺的喂著,雲月斯文的狼吞虎咽,幾個呼吸的時間,數十把花梗已經高高疊起。


    “呼——”雲月摸了摸肚子,心滿意足的往後一倒,悠閑的享受花海的洗禮。


    閻司放好剪子,不急不緩的覆壓而下。


    “閻司!要言而有信!”雲月惱火的按住閻司的前額用力推開,若不是要保持大家閨秀的形象,閻司此時早就被挨了幾拳。


    “月兒難道沒聽說禮尚往來嗎?月兒吃了為夫的花,也該回點禮給為夫。”閻司扣住雲月的雙手,有理有據的索要回報。


    雲月額角狂抽,理直氣壯的回敬,“沒有!沒聽過!花壇是我的!我吃的是我自己的花,我沒要過閻司的東西,不用回禮!”


    閻司單手撐側鬢,一手勾起雲月的腰帶,一臉邪壞的劃分東西,“煥琉衣,為夫的。”


    雲月拳頭狂顫,大家閨秀的理念一直在壓製她出手的衝動,她深呼吸一口氣,就地脫下煥琉衣,“還閻司!”


    閻司撥撩雲月的腰帶,醉聲悠然的提醒,“腰帶,為夫的。”


    雲月用力扯下腰帶塞會閻司手裏,“還閻司。”


    閻司手指往下滑動,輕點雪白長裙,醉聲道:“遮天裙,為夫的。”


    “還閻司!全都還閻司!”雲月火氣一竄,邊吼邊脫裙子,她脫到一半感覺大腿涼颼颼,她僵硬的眨了眨眼,怯怯的往下看。


    隻見如今的衣襟半敞,高挺的雙峰半遮半掩,裙子已經滑落到膝蓋,她靈光一閃後意識到這是個大陷阱。


    “閻司卑鄙!”雲月提好裙子,手忙腳亂的穿回剛剛脫下的衣物,她蜷著腿,死死的護著自己,不給閻司突襲的機會。


    “那月兒可否再說一次有沒有要過為夫的東西?”閻司側躺,笑意醉人的問道。


    雲月別開臉,沒有底氣的回道:“有要過。”


    她要過的東西又何止這些,她都是閻司的,她身上的血都是從閻司身上一點一滴吸來的,若要劃分,她整個人都得還回去。


    “既然月兒有要過,是不是該回禮?”閻司摩挲那隻顫抖的小拳頭,語氣輕柔的問道。


    “該。”雲月自知理虧隻好乖乖的過去給閻司錘肩揉腿,試圖借此蒙混過去。


    “誠意不夠。”閻司裹住雲月的手,直白的要求換另一種禮。


    雲月望天看地,假裝沒聽見,閻司多次明示後她驚呼一聲,急忙掙脫束縛,“啊——時候不早了,我該去找藏身之處……。”


    雲月話未說完拔腿就跑,閻司手指輕點,雲月不受控製的倒退。


    “好了,不為難月兒,陪為夫多呆一會,整天就隻知道亂跑,還記不記得你還有個夫君。”閻司抱住雲月溫柔的蹭著她的額角,順帶抱怨幾句。


    雲月心生愧疚,使勁的蹭著閻司的胸膛賣乖,“我才不會忘記閻司,我們回去後有大把時間的嘛,不急於一時。”


    “一時?月兒丟下為夫多長時間自己算算,還一時!”


    “好嘛好嘛,我錯了嘛。”


    “月兒怎會有錯,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不該答應。”


    “來都來了後悔也是沒用的,算了嘛,我會補償閻司的,到時候給閻司一個大大的驚喜。”


    “有多大?有驚無喜的還是無驚有喜還是無驚無喜?”


    “超級超級大,有驚有喜!保證閻司眼前一亮。”


    “是嗎?那為夫好好等著,月兒不要累壞了,人類的事順其自然,不要分心,最重要的是什麽事月兒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惡念石嘛,我才不會忘呢。”雲月揚眉一笑,眸麵十分閃耀,她往閻司的懷裏挪了挪,積極的親了閻司一口,隨後依偎在閻司懷裏睡了下去。


    閻司緊緊的抱住雲月,貼著她的額角睡的十分香甜。


    靜謐花海,千色花瓣輕拂淺笑睡顏,隨他夢鎖翩躚白影。


    “唰——”


    一雙黑曜的眸子猛然睜開,她輕吻他的眉心,靜悄悄的起身,她優雅的旋身一轉,很快變成麵白衣公子。


    雲月走出花壇後聚光離開,她一腳剛踏上光毯就捕捉到一抹可疑的棕色殘影,棕影閃動速度快到難以看清,其他人難以察覺,雲月卻精準的捕捉到。


    不過那時起時沉的氣息讓雲月不敢輕舉妄動,雲月踏上光毯壓製氣息後追蹤那抹棕影,那人能潛入兩重陣法圈裏的主殿,肯定很不簡單。


    雲月上次在戰王府遇到頭發很神奇的黑衣男子時就意識到氣息時高時低是種特殊的存在,因為那抹棕影元氣四重和她同一重,但是棕影的氣息可以高低起伏,而她的不可以。


    這顯然是一個很大的差距


    雲月無聲無息的跟在棕影後麵,棕影在叢林穿梭偶爾停頓中讓雲月依稀看到棕影的真身,那是一名男子的身影,棕衣男子身材有些偉岸,他在叢林間重心前傾,借力樹枝,俯身疾馳,像極了黑夜中尋找獵物的棕狼。


    雲月目不轉睛的觀察棕衣男子的一舉一動,他有一瞬間將重階降到元氣一重,這一明顯的變化讓雲月提高了警惕,她不得不將這個男子歸到神奇的武者群體,和那個隨手碾壓她的黑衣男子同一個群體。


    雲月眨了眨眼,突然發現那個男子的身形有些眼熟,她仔細回想很快想起在交界地帶見過。


    棕衣男子在雲月失神之際,加快了穿梭的速度,他飛身一躍再次化成棕影在叢林間穿梭。


    雲月用力調息,兩指快速錯開,腳下的紅光也隨著增加了濃度,她飛行速度也越來越快,很快又追上棕衣男子。


    雲月不知不覺間穿入一處森林的中心地帶地帶,這一帶樹葉子都凋零,雲月快速打量時,發覺這個地方有些熟悉,她一抬眼就看見不遠處的黑色霧氣。


    這好像是上次抓黑熊的地方。


    這一帶是龍浩國與南翼國交界地帶的偏遠森林,是前往神影宮的其中一條路線,她曾經沒有防備的吸了黑色瘴氣,雙息都不受控製,差點從高空掉了下去。


    雲月這次再見黑色瘴氣立即屏息,她身形一閃,快速避開,


    雲月剛僥幸避開黑色霧氣時,腳下紅光忽然暗淡了一陣子,雲月一腳沒踩穩,有些踉蹌,千鈞一發之際,她淩空跳躍,四指快速錯開,雙層光毯合二為一,一腳落下,快速閃到安全地帶。


    雲月再次架光跟上時,前行的棕衣男子已在不遠處樹上停了一會,他背對雲月,身輕如燕的站在樹枝上休憩,他沒有回頭,隻是在整理儀容,他身子往前一傾,再次疾奔。


    雲月急忙追上,她躲在樹後麵停幾秒又繼續跟。


    “還要跟多久?”棕衣男子在某棵大樹上急刹,突然開口問正躲躲藏藏的雲月。


    雲月也急刹,她頓了一會,心淡從容的從大樹後麵走出來,他警惕的看著棕衣男子,沒有一絲被戳破時該有的尷尬。


    棕衣男子不緊不慢的轉身,他的身材挺秀高頎,高束的墨發泛著幽光,頭上冠著棕色發冠,孤眸暗韻,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轉身之際,揚灑著高貴又不容褻瀆的氣度。


    ------題外話------


    猜猜棕衣男子跟誰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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