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閉嘴!我們的月上尊現在是大家閨秀,你再提以前的事情我馬上送你回去。”鴦陰將鷹澤送到鴛晴身前,鴛晴呼了幾口氣,繼續胖揍。


    “還真的是……怎麽可能……不可能是她……。”鷹澤像是聽到恐怖的事情消息,震驚到渾身癱軟。


    說起混世銀神可謂是無神不知無神不曉,遙想當年,一個頂著軟萌可愛外表的混世銀神去他們的地盤橫行霸道,她到處趴窗戶偷瞄難以描述的事情,到處挑戰強者,到處搜刮他們珍藏的東西,到處騷擾發育良好女神,到處橫行霸道,到處破壞,總之要多混世,有多混世。


    然而一轉身,她卻變成了端莊溫雅,落落大方女子。


    騙神呢!


    “不!這不可能是她,你看這宮殿好好的,這地方沒毀,上座也沒被打,我剛剛那麽失禮她也沒一腳踹飛我,怎麽可能是她。”


    鷹澤回頭看雲月一眼,那正經溫雅的談吐,規規矩矩的舉止,目不斜視的神情看得他昏天暗地。


    他一回頭鴛晴鴦陰早已經不知所蹤,他聽到房頂有聲音好奇的跳上去。


    “你們在做什麽?”鷹澤見兩人趴著瞄的起勁,好聲好氣的問道。


    “噓!”鴛晴食指豎起抵在唇邊,神秘兮兮示意鷹澤不要說話,鷹澤意識到什麽也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寢殿裏,雲月有條不紊的紮束浮邪的腿,她鄭重的躬身,歉意滿滿,“浮邪,星塵誤以為你是那群人的同夥,所以才用千飛刃,抱歉。”


    “知道,沒怪她。”浮邪幫拿雲月拿著利刃,做好了被切的準備。


    雲月按住那條筋脈,稍一用力,筋脈迅速隆起,她暗自計算血珠,呼吸越來越重。


    “忍一忍。”雲月拿過利刃深呼吸很久才穩住自己的手。


    “知道,切吧。”浮邪抓住床沿,做好開裂的準備。


    “呼——”


    雲月眸光一凝,聚精會神的將利刃伸向筋脈。


    “噗嗤——”


    利刃刺入光滑的皮膚,暗紅色的血液緩緩溢出。


    紅白交織,瘮人且幽美。


    利刃往上移動,淋淋鮮血,噴湧而出。


    浮邪冷汗狂冒,抓碎了石床,卻沒吭一聲。


    雲月催動內息,將氣息打進他的腳踝,氣息一入,筋脈裏的血珠開始湧動,她內息一催,血珠極速射向浮邪。


    “小心!”雲月揮手彈開,血珠卻已逼近浮邪,他不急不緩的眨了眨眼,血珠自動彈開。


    雲月鬆了一口氣,轉而繼續清理血珠,她用力一次,血珠就彈出一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浮邪腿上的血珠全部清理完畢。


    最後就隻剩下一條被劃開的長長的筋脈,血液早已不再噴湧,而是慢慢的往下滴落。


    雲月兩掌相對,隔開一個小段距離,掌中的紅光球漸變濃厚,兩掌漸合,紅光球凝縮成珍珠般大小,她一口含入,唇瓣時不時的張合。


    眾人以為這是什麽特殊的治療方式,皆認真的看。


    紅光漸漸變淡最後褪至淡粉色,紅唇微張,淡粉色小光球化形成一束旋轉的小光柱!


    雲月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的劃開指腹,俯身之際擠出一滴赤紅色的液體滴入筋脈,與此同時她朝筋脈呼出小光柱,粉光淺度小腿,筋脈正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愈合。


    “奇怪的愈合方式。”浮邪靜靜的看著雲月呼氣,無聲輕笑,再離奇的事情隻要是她說的他都信,他相信她能夠讓筋脈愈合,隻是眼前這種特殊的治療方式還是他眼前一亮。


    雲月笑而不語,不緊不慢的呼完那口氣,一秒都沒有停歇,她知道她要是直接用血浮邪和房頂上的人都不會同意,但浮邪不能無辜受累,她答應幫星塵擔責就要擔下所有責任。


    淡粉光柱入體,自動順化,浮邪體內湧起一股熱浪,漸漸的有些煩躁,傷口早已愈合,但是他的氣血卻湧動的越來越厲害。


    房頂上的人見那小腿完好無損,全都鬆一口氣,鷹澤的態度明顯變好很多。


    “哼嗯——”浮邪悶哼一聲,鼻血噴湧不止,他捂住口鼻迅速轉身才沒讓自己失態,他體內流失的血正在瘋狂新增,過激的生長速度讓他有些難以招架。


    他手忙腳亂的用衣服擦幹血漬,若無其事的和雲月交談。


    雲月在床邊放了一張手令,嚴肅的交代一件大事,“浮邪,這是閻司的手令你拿在身上,要是殘擎鄂刁難你你就拿出來,你最好說服他讓你潛入鬼王府,這樣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兩邊走,殘擎鄂身邊的人有很多,聽說有人抓了一個假的我給殘擎鄂控製,你幫我看看誰,殘擎鄂身邊的人不全是他的人,浮邪不要隨意出手,你理解我的意思嗎?”


    “知道,本座理解,小月月沒有其他事要交代的話就先回去,這裏人也多,被看見更加不好。”浮邪瘋狂擦血,語氣卻一點都不顯得著急。


    “好,你要小心,平時要注意保暖,不要凍到,月水期間不要吃涼的東西,還有……。”雲月收好利刃,心平氣和的叮囑女子常需要注意的事項,浮邪急著支開雲月,所有叮囑想都沒想直接點頭,這一回應看得房頂上的三人都抓狂,鷹澤直接昏倒。


    雲月感覺浮邪是在嫌她囉嗦,說完之後立即離開。


    雲月一走,浮邪立即衝入石室調息,他的氣色紅到有些通透,可見這血補的十分充足。


    鴛晴和鴦陰不知道遊戲的事,他們知道雲月是呆不住的主也就沒有攔下雲月,兩人丟下鷹澤到處遊逛,十分悠閑。


    雲月也在空中遊逛,弄完這些事後她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最近的她比閻司還忙,她知道人類的時間很短暫,所以她特別珍惜時間,閻司給了雲月三天時間找地方藏,三天之後閻司可以出動尋找。


    雲月早已將這三天的時間事情安排後,現在正到處閑逛找另一個地方藏身,她被誰找到都可以就是不能被閻司找到,否則後果太難以想象。


    “咻——咻咻——”


    正當雲月發呆之際,兩抹打鬥身影突然襲來,雲月隻感覺一陣熱浪撲來,然後就化作一束亂竄的流光隨意飛竄,細看,她正劃向某座王府的上空。


    “唰——”


    閻司眸光一凜,血色汪洋立即浮現,他飛身一躍彈到上空穩穩的接住雲月。


    雲月隻感覺天旋地轉,大約兩刻鍾視線才恢複清晰,她雙拳緊握,痛苦的呢喃,“暈……。”


    她耐打耐摔不耐暈,隻要極速旋轉,她總要迷糊一陣時間。


    閻司給雲月渡了許多元氣,溫柔的拍撫順化,三刻鍾後,雲月終於清醒。


    “月兒感覺好點了嗎?”閻司滿目心疼的看著雲月,拍撫的動作十分輕柔。


    雲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暈眩感如潮水般湧退,她看見那抹最溫暖的眼神,甜蜜的笑了笑。


    “那就好。”閻司見雲月沒事頓時安心許多,他將雲月輕輕往上拋,隨後單手抱緊,另一隻手鎖著她的腰肢,步伐歡快的往寢殿那邊走去,再開口,卻是醉人心弦的客套,“既然月兒主動上門,那為夫就不推辭。”


    “推辭什麽?閻司要去哪裏,不要花花了嗎?”雲月見剪子被丟到一邊不用想也知道閻司剛剛在清理花壇,通常她來到花壇閻司應該會先喂她大吃一頓,不過這次閻司卻離開花壇,實在讓她不解。


    “明天再吃也不遲,月兒先兌現承諾。”閻司走出花壇,眼睛一眨,外簡內奢的夜輦從方台上降下。


    雲月看到夜輦頓時麵如死灰,她蹬了蹬腳用力掙紮,“不算!閻司說過三天後才開始的,藏身之地又沒說不能在王府,我來看看藏身地而已,這次不算!這三天都不算!”


    閻司托著雲月的下巴,邪魅一笑,“人都知道要言而有信,月兒更加不能不守信。”


    閻司扣住雲月的後腦強勢的他肩上按,他腳步邁開,夜輦的前簾自動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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