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喘了口氣,繼續補充,“家主夫人一共生了兩個孩子,第一個是水玉寒,也即是水泯庭的哥哥,他一出生就被水家家主欽定為水家少主,水泯庭是次子,他是二中主,但是跟其他家族的上主一個地位,所以他也有權號令所有隱衛軍。”


    “原來如此……。”雲月頭輕點,思緒越飄越遠。


    “隻不過……。”玄武恍然間產生了一個疑問,他摸著下巴尋思好久都沒想通。


    “隻不過什麽?”朱雀緊張的追問。


    “隻不過,我印象中的水泯庭好像不是長這個樣子……。”玄武仔細對比上次他看見的麵容,越發感覺落差很大,體型雖然差不多,但是音容完全不一樣。


    “玄武,他也會移形換影,你見到的那些都不是他的真容,他的真容還是有點殺傷力的。”朱雀敷衍的解釋卻毫不吝嗇的稱讚。


    玄武想起雲月那日說過的關於水泯庭的信息,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每次遇到水泯庭都感覺人不太一樣。”


    雲月仔細琢磨水家近期的動靜,隨後給玄武安排一個重要任務,“玄武,你再去水家看看,我實在不知道要跟水家解釋什麽,你幫我查一下原因,還有,不要和閻司說你們見過我,切記!”


    玄武毫不遲疑的接下前麵的任務,之後最後麵的要求卻讓他十分不解,“為何不能說?主上問起我們不能不如實回答,這個恐怕……。”


    “那玄武近期待在水家不回王府匯報,這樣不就可以自然而然的避開這個問題?現在情況特殊,你們不可以泄露我的行蹤。”雲月指向水泯庭離開的方向,嚴肅的叮囑。


    “是,這就去。”玄武看向雲月所指方向,一拔腿,化作疾風追去。


    玄武走後,雲月帶朱雀去了石室,那裏麵的所有東西都被撤走,就隻剩下石床和木桌。


    “朱雀,我已經知道祁叔叔他們要幹什麽大事,我也有參與,我可以保證很快完成,你也很快能和祁叔叔他們團聚,所以,你準備好跟我說了嗎?”雲月背對著朱雀,語氣平直無波,難明她的心思,她不是硬要撕開朱雀的傷疤,隻是惡者不清理隻會越來越惡,越來越多,朱雀也不該默默的接受令人發指的遭遇,惡人該得應有的下場。


    朱雀靜悄悄的挪到雲月身邊,鼓起勇氣坦白,“我跟你說實話,我真的不記得那人,當時好像所有景象和那些人都扭曲,我看不清。”


    “那些人……?”雲月掌心一顫,石壁接連開裂,她咬了咬哆嗦的唇瓣,驚恐的問道:“有……有多少人。”


    “好像三個吧,不過欺負我的隻有一個,我記得當時還拿刀劃了他後背,醒來之後就莫名其妙有了異術。”朱雀平靜的說起疼痛的過往,眼底沒有一絲波瀾。


    “背後有傷是嗎?隻怎樣的傷痕?還記得嗎?”雲月冷著眸光問道。


    “怎樣的啊……。”朱雀托腮,認真尋思,她打了個交叉,稍顯迷茫的回道:“這樣的吧,我記得劃了兩下,應該是交叉狀的。”


    “交叉,好,我知道了。”雲月記下所有線索,確定了查找方向。


    朱雀瞄了幾眼神情晦澀的雲月,小聲的問起有點小羞恥的問題,“那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你平時會跟主上說那種話嗎?”


    “哪種?”


    “就是有點羞恥的那種話,你常說嗎?”


    “這個還好吧,以前常說,現在很少說。”


    “以前!你竟然真的說過啊!”


    “羞羞的事都做過,說羞羞的話會很奇怪嗎?”雲月一本正經的反問,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難查一絲羞澀,仿佛這些事已經習以為常到有些麻木那般。


    “噗——”朱雀一驚訝,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她捂住口鼻,用力憋氣,好一會耳邊的嗡鳴才好了一些。


    我嚓!竟然能麵不改色說出這種話,該不會真的那什麽了吧?可是還沒成親啊!這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那……那個……你真的和主上那什麽了?”朱雀咬著手指,戰戰兢兢的問道。


    “以前有,現在沒有。”雲月輕敲木桌,如實回道。


    朱雀頭一歪,思緒亂如麻,這是什麽意思?是不久之前有過,近期沒有的意思嗎?這麽說也還是有,啊——到底有還是沒有?


    雲月感覺朱雀再問下去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一轉身,和氣的結束這個話題,“朱雀,你先去忙你的吧,這些事交給我,我會盡快讓你跟祁叔叔見麵的,還有!轉告閻司近期發生的大事小事都不用管,切記不要向閻司透露我的行蹤,不然我會行動不便。”


    “好,我聽你的,不過你要多加小心,要是你出事我們可擔不起責任。”朱雀應下後偷偷摸摸的潛出宮殿,雲月帶走最後幾樣東西後去第三主殿祝賀新當選的第四弟子,他才剛當選,許多弟子已經按奈不住下黑手,好在林管事派來的人功力非凡,到慶典結束潘慕胤都毫發無傷。


    雲月和他的同伴們幫他將東西搬到第四宮殿,象征著他從這一天開始正式踏上艱難且偉大的道路。


    雲月和炎雙等人聊了半個時辰左右就離開凰淩山,雲月剛走不久,鴟擎等人就趕到凰淩山,奇怪的是天山大師以及潘慕胤等人都說沒有見過雲月,鴟擎他們不相信便在宗凰顛宮裏遊蕩試圖逮到雲月。


    雲月下山後不久,上百萬副關於采花銀賊的畫軸又傳遍四國,不過新的那一副令所有人都大跌眼界,據說翼帝差點氣昏過去。


    那副畫軸跟上一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白衣男子漏出了真容,而且還是翼帝的麵容。


    一時間所有人都以為采花銀賊是翼帝,正當南翼國民猜忌之際,翼後再次出來說話,她公開宣告說那個采花銀賊不是翼帝,采花銀賊會假麵術經常用身邊之人的麵容進行采花,讓各國的子民都提高警惕。


    翼後的發言讓四國子民都意識到那個采花銀賊非常狡猾,同時也有冒用他人麵容幹采花勾當的概念,據說當天南翼子民全民集資通緝這個采花銀賊,懸賞金額高到恐怖。


    據說有一百萬億。


    這個驚天大手筆讓其他三國的帝君以及四大執事以及千奇境的各大勢力,甚是連殘擎鄂都側目,他們收到消息當天立即出動自己的隱秘勢力去抓捕。


    許多隱藏多年的黑暗勢力全都浮出水麵。


    兩幅擾世畫軸流入鬼王府,所有人都圍著畫軸轉。


    鵐琴拍著畫軸,怪裏怪氣的誇讚,“你看看!你們看看!昨天才剛打招呼現在已經名遍天下,月上尊的辦事速度越來越快了,你看這姿勢,瀟灑霸氣!你看著神情,邪魅勾人,你看人類教的多好!真他娘親的好!”


    鵐琴說到後麵,頂上冒出縷縷熱氣,她們想盡辦法將某銀神教成高貴端莊的最強王妃,人類倒好,一轉眼就把她教成花花公子,要不是某王再三強調相府裏的人都是好人,她現在肯定殺去相府將那些亂教的人都清理幹淨。


    “鵐琴,你生氣就直說,不用拐著彎罵人,人類也有好的,隻是不多而已,王尊說相府好那就好,月上尊又不是隻接觸相府的人,說不定這幾天玩遊戲認識了其他人才被帶壞,不過這動作我感覺有些眼熟,總感覺之前見誰做過這個動作。”


    “那些留戀花叢的什麽花花公子不都會,肯定是哪個風流公子教的,等找到那個混賬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


    “喂喂,你們幾個別老看畫軸,你們有月上尊的消息沒啊?你看王尊都開始發愁,再找不到月上尊,估計王府又要坍塌。”鷺蓉戳了戳其他愁眉不展的男男女女,壓低聲音問道。


    眾人齊齊攤手,十分無奈。


    “殿下——”


    眾人無奈之際,一道明顯聽得出歡喜的聲音由遠及近的飄來,鵐琴幾人一聽便知黎蘭伊又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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