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因著靠近秦誌軍, 顧婉隻覺身周都是他的氣息, 身體的那種異樣再度襲來, 心怦怦跳得飛快, 是本能, 又是窘迫和慌亂,臉脹得通紅。


    秦誌軍因著腿傷需要休養,原本靠坐在床頭看軍事雜誌,此時雜誌被他在手中攥得有些變了形, 隻他麵上仍舊撐著鎮定。


    “你是, 顧婉嗎?”


    顧婉此番來是為了弄清楚和秦誌軍多接觸是否能對她覺醒血脈有助益,此時筋酥骨軟已是站立不住,卻不敢讓秦誌軍瞧了自己的醜態。


    唯有一手撐在架子床的床沿, 盡量神情自然的坐下,雖然一個女子坐在男子的床沿這行為極為不妥,卻也好過軟倒在地。


    隻是這一坐下,與秦誌軍倆倆相對, 秦誌軍對她的影響就更大了, 心中哀歎失算。


    這麽一會兒的功夫, 她眼中不自覺已帶出了一絲媚意來, 胸口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看著眼前的男人, 竟覺得口幹舌燥, 饑渴難耐。


    顧婉將唇緊緊抿著, 坐在床沿的屁股竭力往後挪了挪, 這才把和秦誌軍之間的距離稍稍拉開了一點點。


    “你怎麽了?”


    秦誌軍覺得此時的顧婉, 與那天在大巴上的情狀頗為相似,記得那日她似乎說是低血糖。


    不由坐直身子擔心的問道:“你低血糖嗎?”


    顧婉見好容易拉開的一點距離,隨著他的動作又回複原狀,瞪大著一雙眼看著秦誌軍說不出話來。


    秦誌軍見她話也說不出來,捂著胸口張著嘴喘息,想來是很難受的,顧不得醫生交待的傷腿盡量別動,抬腳就想下床去給顧婉找冰糖去。


    他本是好意,可他下床時位置一變,離顧婉不足三拳,顧婉本就是強撐著歪歪坐在那兒的,哪裏經得起他靠得那麽近,借以支撐全身重心的手一軟,整個人就栽進了秦誌軍懷裏。


    溫軟的女子忽然跌進懷中,秦誌軍動作猛的頓住,渾身所有的肌肉這一刹那都緊緊繃了起來。


    顧婉的臉埋在他頸間,溫熱的呼吸燙得秦誌軍頭皮都酥麻了,鼻間盡是女子身上的幽香,似蘭非蘭,說不出的好聞。


    顧婉一入秦誌軍懷中,那種極力想要貼近對方的焦灼得到了緩解,隻是男子的氣息就在鼻端,肌膚相觸,她腦子已經有些混沌了,直想以自己的肌膚去親去蹭,想要找到更舒服的感覺。


    好在還有一絲清明,顧婉緊咬著牙關,大口大口的喘息想要借此平息體內那種奇怪的欲望。


    她隻知自己的臉埋在秦誌軍頸間太過曖昩,卻忽略了自己整個上半身都嵌在男人的懷裏。


    喘息一重,壓在男人胸膛上的柔軟就起伏開來,室內原本隻有女人細細的喘息聲,而後,男人粗重的喘息也纏入其中。


    秦誌軍隻覺得一身血液都要逆流了,渾身滾燙,連呼吸都變得火熱,身體卻又僵硬得連一根手指也無力動彈,腦中像有無數煙火綻放,極致絢爛。


    顧婉今天來的目的至此也算陰差陽錯的超額完成了,隻她想起來,身體卻軟成了一癱泥一般,無一處能著力。


    她努力將臉側了側,小心不讓唇貼著男人的肌膚,方才軟軟開口道:“秦……秦大哥。”


    聲音綿軟,媚入骨髓。


    秦誌軍隻覺得自己的左耳似被細小的電流觸擊了一下,直顫到了心尖。


    他像是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神智,扶抱著顧婉離開自己懷中。


    隻這一抱,手掌觸到女人手臂,隻覺她連手臂都綿軟得讓他一雙手陷進去就抽不出一般。


    像是一種纏綿的挽留。


    離了他懷抱的顧婉癱軟成泥,他無法,隻得小心扶她躺在自己床上,低聲道:“我去給你拿糖來。”


    這一出聲,方覺自己聲音低啞,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見到女人恍若無骨的躺在自己床上,隻覺喉嚨越發的幹澀。


    拄著拐杖到廚房拿了冰糖衝了糖水,又快步回了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無他,農村一般大門不關,真要有誰這時候來家裏,看到顧婉躺在他床上,她除卻嫁給自己可就真沒有旁的路了。


    秦誌軍離開的這一會兒,顧婉漸漸緩了過來,掙紮著要起來時,見他進來怕他再靠近自己,忙道:“你,別過來。”


    殊不知她這番情態,聲音又媚得似能掐出水來,看上去就像是剛被人狠狠憐惜過一般。


    秦誌軍不自在的撇過頭,把一碗糖水放在桌上,僵立在床榻一米開外不敢動彈。


    顧婉巾著床邊繞到小方桌的另一頭,對秦誌軍歉意的道:“秦大哥,你的腿不好站著,你回床上坐著吧。”


    秦誌軍此時也不知怎麽麵對顧婉,幾乎是她說什麽就是什麽,僵硬的拄著拐杖回到床沿坐下。


    不同方才的激情曖昩,此時房間裏尷尬得空氣都似要凝固了。


    還是秦誌軍先道:“我衝了糖水,你低血糖快些喝了,往後隨身帶著糖果會好些。”


    顧婉垂頭,見他將自己的異狀歸結為低血糖時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免了她想理由去解釋了。


    她端著糖水,小口小口的啜飲,齁甜齁甜,也不知他放了多少糖進去。


    喝糖水的間隙,她悄悄抬眼覷他,心裏想著身具靈根的人大約都是鍾靈毓秀,得天地眷顧的,生得真好。


    秦誌軍哪裏察覺不到小姑娘一眼一眼打量自己的視線,雕塑一樣坐在那裏,手腳僵硬得不知怎麽安放。


    見首長時也沒這麽緊張過。


    終於,顧婉出聲道:“秦大哥,我聽我爸說,你不願娶我嗎?”


    沒錯,這就是顧婉為自己今天來這一趟尋的借口了。


    秦誌軍看著顧婉,嘴唇動了動,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他是說過不想娶她拖累她,可剛才,那樣抱過了……


    秦誌軍臉上的神情有一瞬間的凝固。


    她知道什麽了……


    是說知道了往後出門隨身帶糖,還是說,接受了他不娶她。


    想到後者,他心頭莫名覺得沉悶的堵。


    人已經走了,隻是房裏還有幾縷他方才在她身上聞到過的暖香,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若她真的不嫁了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他輕握了握拳,掩去心底那點淡淡的失落。


    顧婉回到自己房中,閉緊了門窗脫下了衣裳,裹胸的布條纏太得緊,一圈圈拆開後嬌嫩的肌膚被勒出一圈圈紅痕來。


    隻得等那紅痕消去才能確定胎記的變化了,盡管是炎熱的夏天,也是在自己房間裏,可顧婉覺得赤著身子總是難堪,於是把布條放在一邊,穿上背心直接套衣裳。


    隻是往常穿著略寬鬆的衣裳,這會兒到了胸口處隻能硬往下拉了,背心本就遮不住什麽,輕薄的夏衫緊緊束在身上,顧婉覺得和不穿衣服一樣羞恥。


    看來除了束著胸,今年秋冬還得想辦法新做兩身肥大些的衣裳了。


    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布條勒出的紅痕才退了,她脫了衣服去看那個指甲蓋大小的狐狸胎記,瑩白的肌膚襯著淺粉的狐狸,已然不同於昨夜裏看到的介與白和粉之間的色度。


    顧婉高興得一邊笑一邊掉眼淚,看自己身上這隻粉色狐狸胎記也覺出一些美感來了,不再像是一個隨時能鑽出猙獰鬼怪將她吞噬的東西。


    她細細將布條綁好,把衣服穿妥貼了,抹了臉上的淚揚起了大大的笑臉。


    她猜得沒錯,秦誌軍對她融合狐族血脈當真是有助益的。


    而爸媽和秦誌軍父母商量好了讓她們半年後就結婚,從發現自己的身體有異,到看到傳承記憶,身上的壓得她喘不過氣的驚惶在這一刻消彌了,整個人都輕鬆了。


    隻要常往秦家走動,半年後能嫁給秦誌軍,一切就都好了。


    她走出自己的房間,和帶著牛牛剛從外邊回來的王水英打了個照麵。


    原本要回自己房裏的王水英,走了兩步倒回來盯著顧婉瞧了好一會兒,忽的伸出右手照顧婉的臉頰上捏了一把,顧婉下意識就捂住自己臉頰。


    指間幼滑的觸感讓王水英眼睛一亮,嘖嘖道:“小婉啊,我怎麽覺得你最近白了很多啊,咱每天做一樣的活,吃一樣的東西,怎麽我的皮膚就黯沉粗糙啊,你這臉掐著比我家牛牛的臉都嫩呢。”


    顧婉糯糯說道:“嫂子的皮膚也很好的。”


    王水英聽得笑彎了眼,別說,她嫁進來三年了,這小姑子真是女大十八變,這聲音,就連她一個女人聽了心裏頭也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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