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署長冷冷的將對方的手從自己身上擼下去, 然後說道:“唐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在今天這樣大喜的日子來打擾。


    但是我們接到消息, 消失了幾天的野村先生在你們的廠子裏,不管真假我們都要去搜一下,還請原諒, 這是上麵特批的搜查令!”


    唐老板的臉頓時僵住了,而一邊沒走的人也都聽到了, 頓時周圍更加哄鬧起來,唐老板聽了好久, 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吳署長你是不是誤會了, 或是哪裏弄錯了, 我這廠子裏怎麽會有野村先生,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吳署長你可要弄清楚啊!”唐老板說道。


    吳署長說道:“我來這裏搜查不就是要弄清楚嗎,不然直接把你弄走,從你嘴裏直接要答案不是更省事, 所以還是讓開吧!”


    說完一把推開胖墩墩的唐老板,手一揮一隊人衝了進去。每個人手裏都牽著一條大狗,因為廠子挺大的, 這些人訓練有素的兩兩一組分頭行動。


    好好的開業儀式就這麽被打斷了,唐老板隻能陪著吳署長站在那裏,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隨著一組一組的人回來報道, 說什麽也沒有找到。


    唐老板提著的心一點一點的放回去, 吳署長到是沒什麽表情,他就是一直嚴肅的看著前方,和平實那個滿臉笑容的人完全不一樣。


    最後一組人也趕了回來,那人匆匆走到吳署長的身邊,附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唐老板整個人都繃起來了,心再次提了上去。


    吳署長本來眼光一沉,接著就慢慢亮了起來了,轉頭看向唐老板說道:“我們一起吧,畢竟得讓你心服口服。”說完率先走去。


    唐老板隻能頂住壓力跟著往前去了,很快就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倉庫,這裏是專門放一些包裝材料的。


    他們一行人到的時候一個警衛曙的人站在那裏看著呢,看到人來了連忙走了過去,和吳署長說了一下情況。


    唐老板一眼就看到裏麵的情況,頓時雙腿一軟,整個人都做到地上去了,一眼就看到野村和人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而在一邊是一個中年人,隻是他是跪著肚子上插著著一把刀,身邊還有一張紙,唐老板心裏隻有完了兩個字,不管是不是自己做的,這件事他都不可能脫身了。


    吳署長讓人把現場的保護好,然後讓人通知天元大使館的人,很快天元大使館的館長阪本良田,帶著人匆匆的趕來了。


    吳署長很是尊敬的朝著阪本良田打了招呼,說道:“這個我也不能做主,所以還是特地把你們叫過來。”


    阪本良田看著兩個人,一個是野村大人家的小輩,一個是他身邊的助理,拾起地上的那張紙,看了一眼之後,心裏更是掩不住的怒火。


    看著一切都很完美找不出破綻,但是他的助理是個什麽樣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理解,絕對沒那個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事實一切都擺在麵前,他看了吳署長一眼,然後揮揮手讓下麵的人把兩個人的屍身帶了回去,然後看和吳署長說道:“我會和貴國的政府聯係的!”說完就離開了。


    唐家雖然看著是無辜的,但是當天的事情爆發出去,還有唐家和天元人勾結的證據,中都那邊的人避嫌都來不及,怎麽可能還會幫他。


    而天元那邊查不出正真的凶手,而唐家就是他們最好的出氣筒,一夕之間唐家分崩離析。


    除了外嫁的女兒,其他全部都沒有一個善終的,而唐甜的母親則是被雄峰早早的接了出來,住在唐甜他附近的一個宅院裏。


    楊經武隻是知道這件事是小姐辦的,但是具體的操作他就不是很清楚了,他隻知道唐家徹底的完了,那個惡心的天元人死了,而且還讓天元找不到理由為難中都。


    至於當天的景象除了在場的,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也沒有任何一張照片流出來,而唐家在南都人的眼裏,就是因為勾結天元才被政府責難然後倒閉的,這讓南都的百姓對南都政府稍稍的有些滿意。


    一時之間事情的結果各方麵都非常的滿意了除了天元大使館的人,可是這些可不在沈宜濃關心的範疇裏。


    阪本良田坐在辦公室裏拿著電話,表情很是嚴峻,不斷地附和著,放下電話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居然因為一個紈絝子弟被深深的降了一級,野村隆司那個老狐狸,用一個不受重用的子弟,就這麽將了阪本家一軍,真是很好很厲害!


    這時宮下智久走了進來,本該是上級的阪本立刻站了起來,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宮下先生,你怎麽來了!”


    宮下智久走了過來坐到主位上說道:“我已經接到了父親的消息,你的職位不用擔心,我會找機會幫你在要回來,目前最重要的是我們的計劃。”


    阪本一聽頓時激動不已,肯定是宮下將軍許諾了,於是激動的說道:“謝謝宮下先生,阪本一定竭盡全力幫助宮下先生的。”


    宮下智久看了看對方的樣子,知道對這件事應該是沒什麽情緒了,然後說道:“我們暗中的人手不多,我已經申請,在多過來一些人。等人一到齊,我們就該做事了。”


    沈宜濃在藥堂的後院,沈宜濃看著王顯說道:“你讓人給我消息,到底有什麽事情,你可不要出什麽幺蛾子,我不會管你的!”


    王顯也很無語了,遞了一張字條說道:“這是上麵的人給我的,讓我轉交給你,我想你會喜歡裏麵的消息的。”


    沈宜濃接了過來,打開小紙條,頓時手一緊,是他大哥的消息,裏麵簡單寥寥的幾句話,卻也把她大哥的情況交代清楚了。


    大哥目前算是徹底是那邊的人了,而且還改名字了,大嫂人也很安全,甚至也深入其中做了後勤。


    沈宜濃安靜之後看著王顯,眼裏全是戒備,哼,她從來不會因為對方是最後的勝利者,是曆史上正義的一方,就會覺得他們是好人。


    “說吧你們想要做什麽,不要告訴我你們是良心發現,所以才把這樣的消息透露給我,我可不相信,你們會做這樣的事情。”沈宜濃冷冷的說道。


    王顯心裏苦笑果然這位小姐不是一般人,想到組織交給自己的目的,也不打算繞圈子了,也許直白一點或許能得到一些好感。


    “我們缺少藥品和物資,非常的缺少,而在南都能一下拿出那麽多物資的,隻有沈小姐了,我們需要大量的消炎藥,還有你那個帶上戰場的罐頭。”王顯說道。


    沈宜濃雖然做這些就是為了這個,但是卻也還是被對方不要臉的性格給氣笑了,將手中的紙條拿了起來說道:“用這個跟我換的嗎?”


    王顯的老臉一紅,他也是沒有辦法的,打仗實在是太耗費錢了,更何況還是杯水車薪,他們現在隻能暗地裏聯絡愛國商人給以資助。


    沈宜濃說道:“消炎藥我怎麽會有,雖然我沈家有藥廠,可是沒有消炎藥這件事整個南都都知道。


    還有我大哥肯定不知道你們拿著他的消息來找我換東西吧,還真是夠不要臉的,一邊利用大哥的學識為你們賣命,一邊拿著大哥的資料找大哥的家人要東西。


    我甚至能想到等以後你們事成了,大哥隱瞞身份的事情,就會是他升官的絆腳石,輕易的就會被舍去,雖然其實你們已經早就把他的底細扒的幹幹淨淨的。”


    王顯是個大老粗他那裏會想到這些彎彎繞繞,連忙說道:“怎麽會,你大哥是條漢子,更是打仗的好手,很受上麵的喜愛。”


    沈宜濃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上麵的喜愛很善變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在位的這個,以前也不是這樣的。”


    王顯頓時不吱聲了,沈宜濃看著王顯說道:“你不過是個傳話的人,做不了主,那麽就換一個能做主的來。


    不要把我當成三歲小孩一樣糊弄,這個消息就算你們不給,我也從我自己的渠道得到了消息。


    大哥既然改名換姓了,那就是說並不想在和我們牽扯上關係,既然是這樣,那麽我能做的就是按照他的想法來,所以看看你們打算拿什麽來換吧!”


    王顯有些為難他的上線根本不可能出麵的,最後隻能說道:“不知道沈小姐你想要什麽,你也知道的,我們目前來說什麽都沒有,不過你盡管提,隻要能辦到的,我們都盡量滿足。”


    沈宜濃說道:“你把我今天和你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傳過去就可以了,我想他們應該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王顯一聽知道這事還有的商量,他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其他的他也管不著,畢竟他現在真的隻能算是邊緣人物了。


    辦公室裏,沈宜濃說道:“把你們的進展都說一下吧,這時間也都差不多了,你們收購的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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