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那個老狐狸據說倒是願意見麵, 可是不管怎麽遊說,對方總能找到方式糊弄過去, 而且還抓不住把柄。


    本來也想要教訓一下的,可是上麵因為之前的失利,選擇了放棄, 畢竟他們再厲害,這還是中都的地方, 那些盤根錯節的家族,也不能全部都得罪了, 不然不利於他們的計劃。


    沈宜濃挑挑眉說道:“看你的表情看來我猜的還挺靠譜的,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一說吧, 不要考驗我的耐心,你知道我對你可沒什麽耐心的。”


    野村索性閉上了眼睛裝死, 其他的或許還能說,這個絕對不可以,這可是關係到他們天元帝國的大計劃。


    雖然他知道的也不多, 可是現在他絕對不會在輕視這個中都的女人,他和宮下都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都是低估了這個女人。


    沈宜濃笑著說道:“看來是真的不打算說了, 我聽說你們天元人最是勇武了,也最不怕死,


    非常的忠心, 都特別願意以死殉國, 非常有愛國精神, 不知道野村先生能挨到什麽時候,我們一點一點來!”


    野村閉著眼睛想著大不了一死就是了,還有什麽可怕的,他們天元人都是勇士,不怕死的勇士。


    沈宜濃對著角落裏一直沒有出聲的麻生說道:“把東西拿上來吧,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那些東西是做什麽用的嗎,既然野村先生自願獻身,我正好可以一一展示一下,希望野村先生能夠一直堅持下去!”


    麻生頓時兩眼發亮,很快將腳邊放著的一個小箱子,把裏麵的東西都給一一擺放好,然後無聲的看著沈宜濃。


    野村和人從眼皮縫隙中看了看,頓時放心了很多,不過是一些小玩意,根本不足為據,接著就安心的閉上眼睛了。


    沈宜濃看了看說道:“嗯,怎麽說著野村先生也是野村隆司的家人,為了表示對這位大人的尊敬。


    我們第一次也不能太狠了,把那銀針拿出來吧,畢竟我們中都銀針刺穴還是很有名的,要知道古老對這一塊也是挺拿手的,用這個救了不少人的性命。”


    麻生知道這個,當時小姐要求定製的時候,他很是好奇到底是怎麽用的,私底下他們也默默的討論過,最終確定肯定是用來紮人的,他們自己還試了一下,覺得也還好能忍住。


    麻生將那個小布包拿了出來,裏麵按照長短一次排列開來,沈宜濃說道:“從最短的那個開始吧!”


    麻生點點頭將最短的那根拿了出來,二話不說紮到了野村的身上,對方一聲都沒有吭,沈宜濃則是有些無語的。


    “麻生紮錯地方了,你知道我們中都有句古語叫十指連心,知道為什麽嗎?你試一試就知道了!”沈宜濃說道。


    麻生將那針拿了出來,將對方的手掰開,有些疑惑不知道該怎麽紮,沈宜濃看了一眼野村,說道:“從指甲縫裏紮進去!”


    麻生頓時一愣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接著突然開竅,經利落的將針從大拇指的指甲縫裏紮了進去,頓時野村和人叫了一聲,接著又忍住了。


    沈宜濃說道:“嗯,野村大人好魄力,麻生把箱子裏那個上麵帶著繩子的東西帶到野村先生的嘴上,免得野村先生一時想不開。”


    麻生找到以後利落的給野村帶好了,野村再次嗚咽了一下,沈宜濃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雖然十個手指頭都不一樣,但是我們卻不能厚此薄彼,你說對不對麻生?”


    麻生頓時明白了沈宜濃的意思,快速的抽出針,每一根指頭都沒有放過,因為嘴巴不能動,聲音隻能是嗚嗚的叫,身體不斷的抽搐著。


    沈宜濃說道:“野村先生現在是不是有想要說話的欲望了呢,如果是的話,你可以對我點點頭!”


    野村渾身疼的發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刑罰,現在沈宜濃在他心裏,已經不是恐怖能形容的了。


    可是他不能認輸,因此眼睛直直的盯著沈宜濃,那不服輸的樣子,讓沈宜濃為他點個讚,“嗯,看來野村先生還是不願意說了,那麽手沒地方紮了,那就紮腳好了。”


    野村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可是仍然堅持著,沈宜濃點點頭說道:“我突然對你有些好感了,加油!”


    麻生的動作都是越來越利落了,很快就將雙腳的腳指甲裏麵插上了銀針,此時的野村已經痛的隻能不斷的呼吸,可惜並不能減輕痛楚。


    沈宜濃隨手拿起了一個長長的像梳子一樣的東西,隻是上麵都是比較鋒利的鐵丁,沈宜濃說道:“這個呢是梳子,不是梳頭的,而是梳理你身上的肉,一層一層的刷下來。


    不知道野村先生想不想試一試,隻是這個有些血腥,我個人是不太讚同的,哦,還有這個,我個人覺得這個還是不錯的,挺文藝的。


    這一疊紙可是我特地選的上好的紙,畢竟要配的上你的身份嘛,你總是不斷的提醒別人你高貴的身份,我怎麽也要給你這點麵子的。


    這些紙放到水裏泡一下然後在貼到你的臉上,一層一層直到你無法呼吸,缺氧的感覺其實也挺不錯的,能讓你的心跳加快和死亡來個親密接觸,就是不知道你能堅持到第幾張?


    當然麻生的速度跟的上的話,你絕對不會缺氧死去的,我還需要你的消息呢,你想要選哪一個呢,還是改變主意,願意跟我說一說你知道的事情。”


    野村光是聽都能感受到那種痛,心裏哪還有什麽其他的,瘋狂的點頭,似乎怕沈宜濃看不見,下一秒那東西都到他身上來了。


    麻生感到有些遺憾,很想看看那個東西的效果,沈宜濃倒是很滿意,她其實很討厭血腥的,於是示意麻生給人鬆綁。


    野村手腳被放開了,整個人都攤在地上,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也不敢動,因為手腳上的針都還沒有拿下來。


    沈宜濃說道:“好了,你可以說說你知道的了,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那麽好心,給你機會了!”


    野村抖了抖,慢慢平複了一下心情才開始說道:“四家我們都接觸了,陳家的家主是不願意的,可是他內部有分歧,我們已經暗中跟家主的兄弟有了聯係。


    然後就是穆家家主,他表現的很友善,是我們天元的盟友。其他兩家都不願意,隻是傅家是直接拒絕的,張家拒絕的很委婉。


    上麵曾經對傅家有動作,隻是沒有成功,具體是誰策劃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就是南都的那個醫生,不是和你關係還不錯的那個。”


    沈宜濃看了他一眼說道:“隻有這麽多嗎,和你尊貴的身份很不匹配哦,居然不知道是誰策劃。


    那麽不知道之前有人想要動我二哥,你知不知道呢?你可不要說你對我沈家人不熟,畢竟我大哥可是上了你沒天元人的黑名單的。”


    “這個是我們和穆家的一處協商,算是穆家的一次投誠,隻是沒想到居然失手了,不過後來因為我們死了不少人的事情這件事就擱置了。”野村說道。


    沈宜濃就這麽看著她,野村看著對方那黑幽幽的眼睛,再也生不出半分輕視的心,隻覺得很可怕,慌忙說道:“我真的就知道那麽多,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沈宜濃對麻生說道:“按照計劃行事了,不要耽擱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不要出差錯,這次我要唐家再也起不來!”說著就直接離開了。


    很快就到了唐家工廠開業的這一天,很多政府的領導都去了,畢竟這個已經和政府簽好了訂單,唐老板一身大紅色,非常的喜氣洋洋的。


    站在食品廠的大門口,看著來的記者和圍觀的路人,唐老板笑著說道:“今天我們廠開業大吉,


    凡是路過的都有彩頭,不過大家要為我唐家宣傳啊,我們唐家可是和別家不一樣,我們隻為中都的軍人服務,隻為國家做貢獻!”


    圍觀的人都瘋狂的鼓起掌,可是這時卻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冒了出來,“為中都軍人服務,不盡然吧,唐老板和天元人的關係也是好的狠啊,大家可以看看這個!”


    說著突然很多的照片還要疙瘩報社新的一期的報紙散落下來,圍觀的人都搶著看,一看這可不得了。


    唐老板隨手抓了一張過來,仔細一看臉色蒼白,頓時指揮人把這些東西都給弄走,本來圍觀的人都堵在門口讓給個交代。


    唐老板說道:“這是汙蔑,是汙蔑,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肯定是沈家人搞得鬼,他們自己和外國人勾結,現在卻要反過來汙蔑我!”


    “唐老板這些可都是實打實的證據,上麵可還說了,是有真的證據,不止是這些照片的,你還是好好解釋一下吧!”一個聲音再次冒了出來。


    就在大家要往裏麵衝的時候,突然有人喊道:“警衛曙,警衛曙的人來了,快點讓開,快點讓開,免得被逮走!”


    瞬間本來還擁擠想要朝廠裏麵衝的人群,分散開來了,唐老板麵露笑容的走了過去,“吳署長真是稀客啊,居然勞煩你親自走一趟,真是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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