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漫漫後背的刀傷好了,不過身體還是比較虛弱,在家休息了一天才去公司。


    薄星辰坐鎮龍飛總部,所以,需要她處理的文件、公事並沒有堆積如山。


    她亮了個相,在公司待了一天,就陪文森特逛聖海,該去的人文景點都打卡一遍。


    他們拍了不少照片,定格了不少美麗的瞬間。


    每天,文森特總會在朋友圈發照片,大多數都是他和蕭漫漫的合照。


    她隻發風景照,可是一不留神,手機就被他拿了,刷刷刷地發了那些曖昧、浪漫、親密的合照。


    她想刪除,不過又改變了主意。


    如果南爵看見這些合照,會吃醋嗎?


    這些日子,慕南爵沒有給她發過一條微信,一個字都沒,更別說打電話給她。


    她心想,也許他很忙吧,無暇顧及旁的事。


    蕭漫漫想給他發微信,可是,又有點賭氣。


    還是算了,先晾著他吧。


    不是說了嗎?這追男人哇,也要講究張弛有度。


    年關將近,文森特在聖海待了十天左右,不得不回洛哥。


    這一次,他出來實在太久了,手機被他的祖母打爆了。


    合作細節、步驟敲定之後,他打算乘坐私人飛機飛回洛哥。


    離開聖海的前夕,他約她去看電影。


    期間,他握著她的小手,她幾次掙脫出來,他不厭其煩地握著她的小手。


    蕭漫漫在忐忑裏看完了電影,從電影院出來,他提議走走。


    深冬的夜晚,霓虹光轉,寒風刺骨。


    她把手插在羽絨服的兜裏,慢慢走著,“明天我去送你。”


    文森特忽然抱住她,緊緊地抱著。


    “文森特,你別這樣……快放開我……”她不安地掙紮。


    “洛哥是個美麗的國度,你跟我回去玩幾天,好不好?”他捧著她的小臉,目光灼灼。


    “快過年了,我要跟家人一起過年,再說我離開太久了,要打理公司。”蕭漫漫試圖拿開他的手,可惜徒勞無功。


    “不是有薄星辰嗎?他看著公司,不會有事。”


    “我要和家人一起過年,這是我們的傳統。”


    她推開他,上了車。


    安東尼慢慢開車,跟著他們。


    他知道文森特對ang的感情,忍了這麽久,怎麽可能再忍下去?


    文森特也上了車,安東尼故意把車速放慢。


    蕭漫漫吩咐道:“安東尼,回去。”


    文森特不期然地挪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扳過她的頭,精準地吻她的唇。


    她激烈地推他,“你幹什麽?”


    安東尼專心地開車,兩耳不聞後麵事,目不斜視。


    文森特好似一隻瞌睡良久的猛虎忽然清醒,大手固定著她的頭,暴烈地吮吻。


    這朝思暮想的柔香刺激著他的神經,這惦念許久的女孩每天都在折磨他,他再也煎熬不下去了。


    太過紳士,永遠是原地踏步。


    現在,慕南爵不在,他要主動出擊,虜獲她的心。


    蕭漫漫拚命地反抗,無奈雙手被他鉗製了,動彈不得。


    更悲催的是,她根本躲不開。


    文森特的呼吸粗重起來,如狼似虎的劫掠讓人心驚膽戰。


    她狠狠地咬下去,他驀然吃痛,放開了她。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蕭漫漫退到角落裏,後背貼著車門,惱恨地瞪他。


    “ang,我隻是……情不自禁……”他苦惱地解釋,灰藍色的俊眸盛滿了深濃的情意。


    安東尼很識趣,把車停了,下去,走到一旁默默地等候。


    她義正辭嚴道:“我跟你說得很清楚,我隻把你當作好朋友、好哥們。”


    文森特抓住她的小手,慢慢地放在自己的心口,“ang,你了解過我的心嗎?”


    蕭漫漫搖頭,其實也不想了解。


    “我們在孤兒院一起生活了三年,我喜歡你。雖然那是年少的感情,可是,我回洛哥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忘記你。”他語聲沉緩,清澈的藍瞳盛滿了刻骨的濃情,“那年,我回孤兒院找你,我更加確定,我喜歡你,我愛你。”


    “那時,你什麽都沒說。”她苦笑,如果當年他說了,也許她的人生會發生改變?


    “當時,我在洛哥王室的地位還不夠穩固,我還沒有掌權,如果我帶你回洛哥,祖母和其他人不會接納你,會強烈反對我們在一起。而且,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軟肋,更不想你因為我受到任何傷害。”


    “所以,你什麽都不對我說?”


    “我把你留在孤兒院,決定再過幾個月就去找你,接你去洛哥。可是,我沒想到,你已經走了。”文森特慢慢靠近她,沉朗的語聲飽含懊悔和傷痛,“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嗎?我找你很久,就是找不到你,就是沒想到去中國找你。”


    “文森特,我了解了,可是我的心裏隻有南爵一人……我沒辦法喜歡別人……”蕭漫漫極力抽出手來,可是,無濟於事。


    “他徹底忘記了你,你和他不會幸福。我會對你好,比他對你好一千倍、一萬倍,給你榮耀,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保證,你很快會忘記他。”他滔滔不絕地說著樸實而又動人的情話,藍瞳閃著真摯、火隻熱的光芒,“ang,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愛你、照顧你,好不好?”


    “文森特,你很好,的確比南爵好,可是很抱歉,我真的沒辦法喜歡你。”她傷感道。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也許,三個月之後,半年之後,你就慢慢地忘了那段情,你就會喜歡我,是不是?”


    “你知道嗎?就算他不在我麵前,我也每天每夜都想他,想得心痛、身痛,想得徹夜難眠。”蕭漫漫苦澀道,“不是我不願意嚐試喜歡別人,而是根本沒辦法。”


    “你寧願活在痛苦裏,也不願即嚐試新的生活嗎?”文森特語重心長地勸道,“你現在好比困在一個封閉的黑屋裏,但是,你心甘情願受困,不願邁出去。其實,隻要你邁出一步,就能離開這個讓你痛苦、讓你飽受煎熬的黑屋,沐浴在明媚燦爛的陽光裏。”


    “我知道,我是作繭自縛、自作自受。文森特,你不要管我……”


    “我怎麽能不管你?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生命,更是我的眼睛,我希望你開心、幸福,而我也有能力讓你開心、幸福。”他扶著她的雙肩,眼裏流閃著熱切的癡情,“答應我,試一試,好不好?”


    “我……”


    “ang,不試一試,你怎麽知道不會喜歡我?怎麽知道不會忘記他?”


    “如果半年後,南爵沒有恢複記憶,或者他依然不喜歡我,我就放棄……”


    “我記得,還有五個月,好,我等你五個月。”


    “文森特,你不了解我和南爵的感情和我們經曆過的事,我不想耽誤你。”蕭漫漫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可是他還是不放棄。


    “我會等你。今年五六月,如果你和慕南爵沒有在一起,你要成為我的女朋友。”文森特驚喜地笑,這麽多年都等了,還在乎這五個月嗎?


    “我醜話說在前頭,幾個月後,可能還是一樣的結果。”


    “我相信自己的魅力。”他激動地抱住她,恨不得吻她個天昏地暗。


    “你放開我……回去吧,我累了……”蕭漫漫推開他,倍感無奈。


    第二天上午,她送文森特登機。


    她如釋重負地笑,“文森特,一路平安。”


    文森特用修長的手指刮刮她的鼻尖,“我走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蕭漫漫一笑,“當然啦,你走了,我就不用每天被你抓去當苦力,陪你吃,陪你逛。”


    “那我不走了,留下來繼續禍害你。”


    “不行不行,你會把我這把老骨頭折騰壞的。”


    “我背你,抱你,不會讓你累著。”


    “快走吧,我還要回公司處理事情呢。”蕭漫漫笑道。


    文森特猛地抱住她,“ang,記得每天每夜都要想我。”


    她調皮地笑,“我每天抽出三分鍾想你。”


    他不樂意了,“三分鍾太少了,至少一個小時。”


    蕭漫漫無語地瞪他。


    他親親她光潔的額頭,“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你也要想我。”


    她尷尬地推開他,“登機吧。”


    文森特朝她揮手,走了兩步,突然疾步走來,猝不及防地抱她。


    她還沒回過神,就被他吻住了。


    他的熱吻激狂肆意,好似要把她吞下去。


    蕭漫漫拚了老命推開他,生氣道:“你不要讓我討厭你。”


    他邪魅地勾唇,大步流星地走去,登機。


    她朝他揮手,他站在登機口,揚臂揮手,笑得邪氣而俊美。


    看著飛機起滑行,她如釋重負,上車離開。


    透過機艙的玻璃窗,文森特看見那輛車行駛遠了,眼神越來越深沉:


    ang,你終究會成為我的女人!


    去龍飛大廈的路上,蕭漫漫想起南爵,克製不住給他發微信的衝動。


    南爵,文森特回去啦,我終於解放了。


    慕南爵正在開會,看見靜音的手機屏幕亮了,掃了一眼,是蕭漫漫發來的。


    部門高管正在做報告,他不想搭理,專心聽。


    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有一條線扯著他,讓他無法專心地聽報告。


    心癢癢的。


    忍了三分鍾,他到底拿起手機回複:你不是和他玩得很開心嗎?


    發出去之後,他震驚地發現,這條回複好像有點酸溜溜的。


    想撤回已經無法撤回,她已經看了這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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