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軟硬兼施之下,媒體記者們乖乖地刪了剛才拍的照片和視頻。


    如果淩天爵和霍家聯手,他們這些打工的還不是任人搓圓捏扁?


    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


    霍令姿讓媒體記者走了,說道:“天爵,應該不會有事了,你放心吧。”


    淩天爵麵色冰冷,“明天早上你關注一下本城熱點新聞和娛樂八卦,如果有人報道這件事,第一時間聯係對方刪掉。”


    她點點頭,“我知道怎麽做。”


    “霍小姐,謝謝你。”漫漫裝得很誠懇,演戲誰不會呢?


    “應該的,本來就是誤會。”霍令姿溫婉而笑。


    “告辭。”淩天爵拉著漫漫的小手,揚長而去。


    張菲菲走過來,憤恨地跺腳,“霍姐姐,你為什麽這麽卑躬屈膝?他對你這麽……你為什麽還對他這麽好?”


    霍令姿感恩地笑,“菲菲,我知道你想為我出氣,不過,這件事沒能傷害到漫漫,見好就收吧。”


    “我明明派人把鑽石耳墜放在那個賤人的手包裏,為什麽會在那個侍應生那裏?”張菲菲百思不得其解。


    “我幫他們,你不會真的跟我生氣吧。”


    “怎麽會?我知道你想保持溫婉、善解人意的形象。”


    “你能理解我,我很開心。菲菲,真的很謝謝你。”霍令姿苦澀地笑。


    “下一次,我一定要那個賤人栽個大跟頭!”張菲菲不甘心地眯眼。


    這邊,淩天爵平穩地開車,時不時地看漫漫一眼,“想什麽?”


    漫漫眉心微蹙,“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張菲菲為什麽一口咬定是我撿到她的鑽石耳墜?為什麽堅持要搜身?難道……她知道我身上,或者我的包裏有她的鑽石耳墜?”


    他低沉道:“後麵的拍賣,你不是去了洗手間嗎?你把手包放在椅子上,當時我感覺身邊有人靠近,但是沒有轉過頭。你回來之前,我打開你的手包,發現裏麵有一隻鑽石耳墜。”


    她恍然大悟,“你料定那隻鑽石耳墜是別人栽贓的,要陷害我,所以將計就計?”


    淩天爵摸摸她的頭,“不將計就計,怎麽知道是誰要害你?”


    “慈善晚宴結束後,你故意離開那麽久,讓我落單,讓害我的人現身?”漫漫揣測道。


    “取翡翠珠寶的時候,的確耽擱了一會兒,不是故意的。”


    “你把那隻鑽石耳墜交給那個侍應生,讓他在適當的時候出現,還我清白?”


    “你都猜到了,腦子好使了。”淩天爵愉悅地笑。


    “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好讓我有點準備?”


    “如果告訴你,你再怎麽演戲也不會逼真。”而且,他還是想鍛煉鍛煉她,讓她直麵風刀霜劍。


    “也對,這樣一來,你就可以看清霍令姿的真麵目,也可以知道她拉了多少人幫她。”漫漫冷笑,“霍令姿的靠山這麽強大,市長夫人、市長女兒都幫她。”


    “你有我一人就夠了。”淩天爵朝她揚眉,寵溺地眨眸。


    “你說把那套珠寶送給我的時候,霍令姿和張菲菲的臉都綠了,太精彩了。”


    那個時刻,是她最得意、最風光,也是最幸福的時刻。


    不是說那套翡翠珠寶有多貴重,值多少錢,而是,這是他的心意。


    他對未婚妻霍令姿沒有半點感情,不把未婚妻放在眼裏,卻在公開場合,當著媒體記者的麵把翡翠珠寶送給她,不就是向所有人宣布:他最愛的女人是她嗎?


    所以,今晚遭受的羞辱、詆毀,她都不介意,拋到九霄雲外。


    淩天爵劍眉飛拔,吃人的本質顯露無遺,“今晚你大仇得報,是不是應該360°全方位犒勞我?”


    “必須的。”漫漫羞羞地笑。


    “好好想想怎麽更好地犒勞我。”他已經熱血沸騰。


    回到流水別墅,他迫不及待地拉她去洗澡。


    這夜,從浴室到沙發,從床尾凳到床頭,從身心到靈魂,他們激戰了整整三個小時。


    漫漫拚了全力,但隻是支撐了一個小時,歇菜了。


    後麵,她任由他折騰。


    夜深人寂,她癱軟如死,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手手腳腳已經飛離身體。


    “你叫了兩次……是不是兩次?”淩天爵喘著粗氣,愉悅而滿足地問。


    “知道還問什麽?”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前,窘窘的。


    他凶猛如獸,但也讓她嚐到極致快樂的滋味,兩次衝上巔峰。


    他輕拍她的pp,“今晚吃的東西都消化了嗎?”


    “消化了吧。”


    “休息半個小時,待會兒再來。”


    漫漫如臨大敵地抬起小臉,“啊?還要?不行不行,我散架了……我要睡了……”


    淩天爵啄吻她的額頭,“明天下午我出差,今夜當然要個夠。”


    “去哪裏出差?幾天?”


    “美國,三四天吧。”


    “劉特助和你一起去嗎?”


    “嗯,去談一個項目。”


    他叮囑了幾句,要她務必當心,不要到處亂跑。


    漫漫的眼珠轉了轉,亮晶晶的。


    半個小時到了,淩天爵摸摸她,“睡了嗎?”


    她沒有反應,好像睡著了。


    “就算你睡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她的確睡著了,隻是半睡半醒。


    “漫漫……漫漫……”


    他叫了幾聲,她睡得跟豬一樣。


    淩天爵暫時放過她,閉眼睡了。


    五六點,天蒙蒙亮,他被自己高揚的鬥誌憋醒了。


    她翻滾到那邊,脫離了他的懷抱,蜷縮成一團。


    他挪過去,吻她的唇,撫弄她香軟的身軀,勾起她沉睡的熱情。


    “唔……我要睡覺……”漫漫惱怒地推他。


    “快醒醒,天亮了。”淩天爵沉啞的嗓音性感撩人,蠱惑人心。


    她惺忪的睡眼張開一絲縫隙,又閉上了,“天還沒亮……”


    他翻身而上,低頭吻咬春光裏最爛漫、最娉婷的一朵嫣紅,索取無度。


    “好困……我要睡覺……”漫漫生氣地踹他、打他。


    “還挺有勁的。”他低沉一笑,“你中午再去上班,現在陪陪我。”


    “不要……”她繼續睡。


    淩天爵不管不顧地擺弄她,把她勾得熱情滿滿,強硬地送進去。


    漫漫輕呼一聲,生無可戀地哭喪著臉,“你怎麽……要節製啊!”


    他凶狠地撞擊,呼吸粗重起來,“沒必要……”


    “如果我懷孕了,你豈不是要憋死?”她羞憤地捏他勁腰傷的肌肉。


    “船到橋頭自然直,擔心什麽?”淩天爵把她抱到上麵,“來……”


    又是一個多小時。


    漫漫直接昏死過去,一動不想動。


    他從床頭櫃取了不少紙巾,把她擦拭幹淨,順道看看她是不是紅腫了。


    這次沒有紅腫,不用抹藥。


    淩天爵抱著她,凝視這張清美、嬌柔的臉蛋,發自肺腑地輕笑。


    不知道為什麽,這張臉,讓他看不夠、看不膩。


    她的身體,讓他欲罷不能,永遠要不夠。


    漫漫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一看手機,真的十一點了。


    她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洗漱後,匆匆地吃了午飯,趕去公司。


    淩天爵正要去機場,看見她來了,把她叫進辦公室,又叮囑了幾句。


    “薄星辰會保護我,沒事的。”漫漫看見他脖子上的草莓,想起昨夜故意咬他的,有點得意,也有點羞羞。


    “除了公司,哪裏也不要去,記住了嗎?”他坐在辦公桌一角,把她拉到身前。


    “知道啦,你快去機場吧,不然趕不上了。”


    “我把那套翡翠珠寶放在保險櫃,密碼是……”淩天爵在她耳邊說出密碼,“你想戴哪個就戴哪個,都戴上更好。”


    “那麽綠的顏色,跟我的著裝風格不和諧,不好戴。”漫漫好似吃了蜂蜜,心裏美美的。


    “你不是有綠色、藍色的衣服嗎?可以搭配,黑白兩色的衣服也可以搭配。”


    “那套翡翠太招眼了,如果在街上被歹徒搶劫,不是得不償失嗎?”


    “你是要我親手幫你戴上嗎?”淩天爵好整以暇地問。


    “對呀。”她俏皮地眨眨眼,“好啦,你快去機場。”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什麽事?”


    他指指自己的薄唇,她明白了,勉為其難地親了一口。


    在她撤離之前,淩天爵攫住她的柔唇,肆無忌憚地吻,狂風暴雨侵襲城市的節奏。


    爾後,漫漫送他到電梯前,朝他揮揮手。


    這天下班後,薄星辰送她回到流水別墅。


    她沒有下車的意思,“明天早上九點,你來接我,我們去湖州。”


    他沒有半分驚訝,“你想去找李河?”


    “這個機會很難得,不能錯過。”


    “淩天爵會知道你請假了,會起疑。”


    “管不了那麽多,到時候找個借口。”漫漫下車,走進別墅。


    次日早上九點,他們準時出發,前往湖州。


    她忽然想起,以前淩天爵總能找到她,可能是通過手機鎖定她的位置。


    於是,她關了手機。


    薄星辰猜到她的心思,“我是不是也要關機?”


    漫漫清淺地凝眸,“不用。你也關機了,他反而更加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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