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爵不動聲色地說道:“我的女人,我當然擔心。不過,距離進入司法程序還有好一陣子,不急。”


    晾了蕭朝暉三天,把他的胃口吊得足足的,讓他心急如焚。


    這就是淩天爵的策略,讓蕭朝暉自動入甕。


    蕭朝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在法院有朋友,職位不低,如果我請朋友幫忙,相信司法程序的推進會快兩三倍。”


    “是嗎?”淩天爵淡漠道,“你找我就是說這個嗎?”


    “我相信蘭蘭沒有說謊,也相信法律會給蘭蘭一個公平,嚴懲凶手。”蕭朝暉冷笑,“不過,隻要你有心,這件事有另外的解決辦法。”


    “洗耳恭聽。”淩天爵的神色依然冷淡。


    原本,蕭朝暉沒想到這個拿回龍飛股份的辦法。


    蕭悠悠去看望蘭蘭,懇求蘭蘭和葉心慈,她把蕭晴芳的股份賣給他們,隻要他們放漫漫一馬。


    蕭蘭蘭自然嗤之以鼻,把蕭悠悠罵出去了。


    葉心慈回去後跟蕭朝暉說了這件事,他猶如醍醐灌頂,心裏有了主意。


    蕭朝暉現在握著漫漫的前途,有恃無恐,“之前我不得已把15%的龍飛股份賣給你,其實,我隻想把股份拿回來。”


    “你要我把股份賣給你?”淩天爵心知肚明地問。


    “不僅賣給我,而且是半價賣給我。”蕭朝暉的眉宇閃爍著精明的冷光,“隻要你把15%的股份半價賣給我,你的女人就不會有事。”


    “你覺得我沒有門路,沒有辦法嗎?”淩天爵高深莫測地冷笑,“你有人,有關係,我也有。再說,我相信漫漫沒有說謊。她沒有推蕭蘭蘭,警方和法院一定會還她清白。”


    “我相信你的本事,不過,這件事會有什麽結果,誰也說不準。”蕭朝暉心裏嘀咕,他就這麽篤定那個女人不會有事?


    “是啊,結果是什麽,誰也說不準。”


    “蘭蘭受這麽重的傷,極有可能癱瘓,法官一定會考慮到她的傷殘程度做出判決。”蕭朝暉站起來,“既然你不關心那女人的死活,也罷,我就等著看她會坐牢幾年。”


    “如果你能讓蕭蘭蘭撤銷指控,承認是她自己故意掉下樓,誣陷漫漫,股份一事有商量的餘地。”淩天爵似笑非笑。


    “我隻要15%的股份,你半價賣給我。至於你的要求,我會滿足你。”蕭朝暉坐下,心裏升起一絲希望。


    “當初我以什麽價買的,你就什麽價買回去,誰都不吃虧。”


    “淩天爵,現在是你求我。”蕭朝暉著急了,切齒道。


    “我求你了嗎?”淩天爵高冷地挑眉,“你不同意,我會動用一切關係、資源,再說,警方查案都使用高科技,遲早會查出真相,我相信警方。”


    蕭朝暉氣得咬牙,本想狠狠地敲詐他一筆,沒想到他根本不著急。


    淩天爵冷笑,“我同意把股份還給你,隻是不想漫漫天天去警局報道,僅此而已。”


    蕭朝暉猶豫再三,最終同意以原來的價格買回15%的股份。


    淩天爵又道:“蕭蘭蘭不會輕易改變主意,你還是想想怎麽勸她改口供,撤銷指控。”


    “我當然有辦法。”


    “警方撤銷指控,撤銷此案的第二天,我們可以簽股份買賣協議。”


    “不行,簽了買賣協議,才能撤銷指控。”


    “你當我傻嗎?”淩天爵好笑道,“簽了協議,你和蕭蘭蘭反悔了,我找誰要公道去?”


    “我撤銷指控了,你反悔了,我怎麽辦?”蕭朝暉據理力爭。


    “你當然可以再去警局立案,再次指控漫漫。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淩天爵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麽說服你的好女兒。”


    蕭朝暉想了想,沒錯,如果他反悔,自己完全可以再度指控,怕什麽?


    蕭朝暉離去,想辦法說服女兒。


    ……


    過了一天,蕭朝暉去醫院,跟蕭蘭蘭說,不要誣陷漫漫,撤銷對漫漫的指控。


    蕭蘭蘭當然不同意,父女倆大吵一架,沒有結果。


    葉心慈護著女兒,跟女兒站在同一戰線,要漫漫去坐牢。


    過了一夜,蕭朝暉又去醫院,逼迫蕭蘭蘭同意。


    蕭蘭蘭固執地吼叫,大吵大鬧,說死也不會放過那個狐狸精。


    葉心慈又傷心又憤怒,“就為了那些股份,你連女兒都不顧了嗎?蘭蘭受了這麽重的傷,你讓她白白遭受這些罪嗎?”


    “沒有那些股份,我怎麽養得起你們?怎麽付得起這麽昂貴的醫療費用?”蕭朝暉怒道,“無論如何,我都要拿回那些股份!”


    “在你眼裏,隻有股份,就沒有女兒嗎?”


    “對,我眼裏隻有股份!”他索性承認,“蕭蘭蘭,你做了什麽,你不知道嗎?你以為你的伎倆能瞞得過警方的高科技嗎?警方遲早會查出來是你自作自受,誣陷別人。現在不趁著這機會拿回那些股份,你和你弟弟吃什麽喝什麽?”


    “是那個狐狸精推我的!我要她死!”蕭蘭蘭恨毒了,“爸爸,還有什麽比女兒的終身幸福更重要!”


    “你以為,沒有漫漫,淩天爵就會娶你嗎?你也不拿鏡子照照,你尖酸刻薄,冷酷自私,心腸狠毒,他會喜歡你才怪。你不要再做夢,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看不上你!”


    “蕭朝暉,你怎麽可以這樣說蘭蘭?”葉心慈痛心疾首地罵道。


    “蘭蘭變成這副德行,還不是你寵出來、慣出來的?”蕭朝暉怒極,“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養出的好女兒,跟蕭悠悠有的比嗎?”


    “世界上有你這樣的父親嗎?”葉心慈氣瘋了,“女兒變成這樣,你也脫不了幹係。”


    “夠了!別吵了!都滾出去!”蕭蘭蘭吼叫。


    “你當女兒的,有什麽資格跟長輩吼叫?”蕭朝暉疾言厲色地罵道,“我告訴你,你不同意也要同意,否則,我跟你媽離婚,你的醫療費用,我不會再出一分。你等著被醫院趕出去,病死街頭!”


    “蕭朝暉,你怎麽可以這樣狠心?”葉心慈震驚地尖叫,不敢置信,“蘭蘭是我們的女兒,你怎麽可以……”


    “不要怪我冷酷無情,這是你們自找的。”蕭朝暉摔門出去。


    “蕭朝暉,你給我回來!”她叫著追出去,可是,他走遠了。


    蕭蘭蘭看見媽媽失魂落魄地回來,滿臉淚水,安慰道:“媽,有什麽好哭的?爸爸一向心軟,不會真的逼我們。過兩天他就改變主意了。”


    可是,兩天後,護士催她們繳費,說再不繳費就把她們趕出去。


    葉心慈慌了,連忙拿出自己的私房錢,交了醫療費用。


    同時,她收到離婚協議書,更慌了。


    蕭蘭蘭如遭雷擊,沒想到這一次爸爸這麽鐵石心腸。


    在葉心慈苦口婆心的勸說下,蕭蘭蘭終於答應,改口供,撤銷對漫漫的指控。


    龍飛國際集團大廈。


    淩天爵接了一個電話,得知警方已經撤銷對漫漫的指控,此案將會不了了之。


    他鬆了一口氣。


    漫漫知道沒事了,一定歡欣鼓舞。


    接著,蕭朝暉打來打電話,“淩總,準備好股份買賣協議了嗎?”


    淩天爵挑眉,“明天上午可以簽買賣協議,你準備好錢。”


    漫漫送咖啡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他掛了電話。


    “有什麽好事嗎?”她把咖啡放在辦公桌上,發現他的眼底眉梢盈滿了笑意,似千樹萬樹春花開。


    “自然是好事。”他伸手,意思是要她過來,“晚上我們回家吃飯。”


    “什麽好事?你接到大項目了?”她走到他身邊,好笑地問。


    淩天爵陡然把她拉到懷裏,把她圈禁在腿上,啄吻她精致的耳垂。


    漫漫呼吸一緊,努力地閃躲,“工作時間,不能這樣……”


    她極力掙脫,可是他長臂如鐵,牢牢地禁錮著她,她根本逃不掉。


    他沉迷地吻她的唇,大手扯出她的雪紡衫,伸進去,輕緩地揉捏……


    她的呼吸立即急促起來,拿開他的手。


    可是,他的大手更加肆無忌憚,撩起一步裙,伸進去。


    漫漫用力地推他,“夠了……待會兒有人進來……”


    “去休息室。”


    淩天爵強硬地擁著她,走向休息室。


    她半推半就,猶豫著是堅定信念不配合,還是遂了他的求歡……


    劉浩然開門進來,看見這辣眼睛的一幕,立刻轉過身去,伸手捂眼。


    都怪自己,忘記敲門了。


    “關門。”淩天爵氣急敗壞地喝道。


    “是。”劉浩然連忙關好門。


    漫漫推開淩天爵,低著頭急匆匆地出去,小臉紅得能掐出蘋果汁來。


    那嬌羞的模樣,讓淩天爵愛不釋手。


    劉浩然咳了三聲,“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有重要的事匯報。”


    淩天爵慢慢平息昂揚的鬥誌,可還是覺得西褲有點緊,“什麽事?”


    劉浩然見他欲求不滿,一副想暴揍自己的凶殘樣子,趕緊地匯報,也不敢開玩笑。


    直至下班,漫漫不敢再進總裁辦公室。


    下班的時間到了,淩天爵準時出來,拉著她乘坐電梯,回家。


    回到流水別墅,漫漫想吩咐周管家今晚多做兩個菜,卻發現半個傭人的影子也沒有。


    ps:今天四更、13000字哦,小可愛們多多支持哈。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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