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海厲聲說:“那是因為他以前不知道他的感情,現在他知道了,你最好馬上回到他身邊,不然……”


    “我怎麽回?”鄒輕羽打斷他,失控地喊:“我已經把他傷害了!他都說了,從此以後和我再無瓜葛,我還怎麽回去?”


    想起她逼蘇辰寒喝酒的那一幕,鄒輕羽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如果她不叫那聲“辰寒哥”,蘇辰寒就不會喝那杯酒,也不會說出“從此以後,我和你之間,再無瓜葛”這句決裂的話!


    所以她知道,她已經把蘇辰寒的心傷透了,哪怕岑海不要她,蘇辰寒也不會再回頭愛她。


    這怨不得別人,誰讓她作得太厲害,最終把自己推到了這步田地。


    岑海也覺得頭疼。


    他的計劃原本很完美,逼鄒輕羽向他求婚來刺激蘇辰寒,如果蘇辰寒愛輕羽,就會一怒之下強行帶走她,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如果蘇辰寒不帶輕羽離開,仍然要逼他娶她,他就下藥讓他們把生米煮成熟飯,兩人自然也會做夫妻。


    隻要能讓蘇辰寒娶了鄒輕羽,哪怕事後蘇辰寒揍他,岑海都毫無怨言,因為他覺得隻有這樣做,他才能幫蘇辰寒得到幸福。


    隻是岑海沒想到蘇辰寒的自控力那麽強,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逃脫,讓他的計劃功虧一簣!


    既然蘇辰寒已經說出了那樣決裂的話,要想再把他們撮合到一起,隻怕難了。


    岑海來雲歌市本來是為了幫他哥完成婚事,幫來幫去反倒把他們給拆散了,成了他搶哥哥的女朋友了,回去怎麽向父親交差?


    看見鄒輕羽哭,岑海更是心煩意亂,瞪她一眼罵:“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不會想想辦法嗎?”


    “我能有什麽辦法?”鄒輕羽哭著說。


    岑海說:“蘇辰寒那麽寵你,隻要你告訴他,你很愛他,非他不嫁,他會原諒你……”


    “可我不愛他!”鄒輕羽打斷他說:“我愛的是你!岑海哥……”


    “滾!”說了半天油鹽不進,岑海勃然大怒:“你這女人根本不懂什麽是愛情!”


    他轉身就走。


    *


    蘇辰寒家裏。


    突然被女子吻住,蘇辰寒的腦袋嗡地一聲,如被重錘砸下來了一般停止了思想,成了一片空白!


    他本能地伸手想要推開女子,女子的兩手死死摟住他的脖子不放,大力深吻。


    女子喝過大量酒,甘冽的酒香混和著女子獨有的異香,在蘇辰寒的唇齒間亂竄,他模模糊糊地覺得,他這一生從沒有品嚐過如此的美好。


    這樣的美好讓他有點留連不舍,一時拿不定主意是要接受還是反抗,隻知道腦袋越來越昏沉,身體卻異樣的興奮。


    女子如貪吃的孩子一般吻個不停,在不知不覺中,將蘇辰寒體內的藥效全麵誘發出來,他殘存的理智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到這時候,兩個都被下了藥的人哪還能控製自己?


    不知道誰主動的,反正那車很快就大力震動搖晃起來。


    好在蘇辰寒的家裏就他一個人,彈珠和撲克就算把岑海的保鏢打退了也不會進來,他們隻會在外麵守護他。


    所以這個安靜的院落裏沒有閑雜人等,不管車子搖晃得有多劇烈,不管女子的叫聲有多尖銳,也不管蘇辰寒的力道有多大,都不會有人聽見。


    兩個人都被下了藥,所以都把對方當成解藥,整夜都在拚命地運動,不知疲倦地運動。


    直到藥性過了,兩個人才筋疲力盡地昏睡過去。


    *


    酒店裏。


    岑海怒氣衝衝地離開,鄒輕羽緊緊跟上。


    到了酒店停車場,保鏢已經把車門打開了,恭候他上車。


    岑海一隻腳跨上車,又停下來問:“蘇辰寒怎樣了?”


    蘇辰寒在中了藥的情況下逃走,岑海命保鏢追出來,不料被蘇辰寒的保鏢攔住了,四個保鏢當場打得不可開交。


    彈珠和撲克是岑海的爺爺親自給蘇辰寒挑選來保護他的,功夫極高,他們的獨門絕技彈珠和撲克快過了子彈,持槍殺手都未必傷得了他們,一般的人更不在話下。


    岑海的保鏢要差一些,明顯不是彈珠和撲克的對手,所以不僅兩個保鏢沒辦法衝出去,岑海也衝不過去,隻能眼睜睜看著蘇辰寒跑走。


    岑海擔心蘇辰寒出事,命自己的保鏢停下,彈珠和撲克才離開。


    隨後他命一個保鏢去查查蘇辰寒有沒有安全到家,現在他問的就是這個保鏢。


    保鏢回答:“我查過了,大少從酒吧出來就直接開車回家了。”


    岑海放下心來,上了車坐下。


    鄒輕羽緊跟著也跨了進來。


    直到車子開回影視城,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岑海很鬱悶,蘇辰寒這次上當了,以後一定會提高警惕,所以他沒有機會再給他們下第二次藥,他不知道怎麽才能讓蘇辰寒娶鄒輕羽,心裏鬱悶至極,不想說話。鄒輕羽也不開心,她不知道岑海給她下藥的事,隻知道今天晚上她傷害了蘇辰寒,岑海卻還是不肯和她交往,還不許她說愛他的話,她不知道怎麽才能讓岑海接受她的感


    情,同樣鬱悶。


    回到影視城後,當天晚上鄒輕羽就感冒了。


    *


    天亮了。


    太陽升起來,照進了蘇辰寒的家。


    初春的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車窗玻璃上,也灑在開著的後車門上。


    小鳥在枝頭上鳴唱,快樂地迎接春天的到來,一隻大膽的麻雀飛到車頂上,圓圓的小腦袋向著下麵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這叫聲,終於把蘇辰寒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動了動酸軟的腿。


    “喳喳——”車頂上的麻雀受驚地大叫一聲飛走了。


    蘇辰寒睜開眼睛,看著車頂,半天沒有回過神。


    他的腦袋渾渾噩噩,好象一夜之間被洗空了一般,什麽都想不起來。


    他閉上眼睛,努力思索發生了什麽事,首先進入腦海裏的是兩具纏繞在一起的身體,他覺得自己好象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夢,在夢裏,他和一個女人運動了半夜。


    然後進入腦海裏的是一張精致得吹彈可破的小臉,還有一雙瀲灩的水眸……


    那張臉和那雙眼睛很熟悉。


    蘇辰寒突然一楞,眼睛受驚般地猛然睜開!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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