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說。作為一個愛爾蘭人,當瑪麗還很年輕的時候,就在感情上和本族人民的自由鬥爭息息相關了,她對英國統治階級阻止愛爾蘭實現民族獨立感到非常憤怒。她痛恨那些壓迫她本族人民的人。瑪麗的革命精神,喚起了恩格斯對受盡英國資產階級和君主政體掠奪的愛爾蘭人民的深厚同情。”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說。


    “不久後,兩人開始同居。”陳總說。


    “同居?他們沒有像馬克思和燕妮那樣,領取婚姻證書嗎?”新華社省分社記者高迎春問。


    “沒有。”


    “為什麽啊?”


    “你不要慌,恩格斯自然有不拿結婚證的道理,你聽我慢慢說。”陳總說。


    “好吧,你接著講吧。”高迎春說


    “恩格斯同瑪麗這個從童年起,就熟知無產階級困苦及鬥爭的女工,一起走訪曼徹斯特的工人區。這使恩格斯能夠結識很多工人家庭,走進他們的住宅並熟知他們生活中的許多詳情細節。恩格斯還和瑪麗一起參加工人們的社交。”陳總說。


    “恩格斯對瑪麗有著深厚的愛情,1843年6月,恩格斯和瑪麗開始同居,直至1863年瑪麗42歲去世,兩人整整同居了20年。恩格斯之所以一直不辦理結婚手續,是因為在《家庭、婚姻與私有製》一書中,恩格斯曾經說過,結婚,那些經過國家批準並在教堂舉行的儀式都是多餘的,沒有必要。由於恩格斯反對婚姻製度,兩人終生未走入婚姻的殿堂。”陳總說。


    “1844年秋,恩格斯離開英國返回巴門。1845年4月,恩格斯在馬克思處境困難的時候,毅然遷居布魯塞爾與他並肩戰鬥。同年,瑪麗離開英國,遷往布魯塞爾和恩格斯住在一起。必須承認,這對年輕夫婦是在一種自由的、互相尊敬和獨立自主的結合中共同生活的。”陳總說。


    “1850年冬天,恩格斯為了能夠在經濟上給馬克思以更多援助,又重新回到曼徹斯特,作為‘歐門—恩格斯紡織廠’的總經理。用恩格斯自己的話說,是做了整整二十年他極不願做的‘該死的生意’。”陳總說。


    “在這裏,盡管恩格斯非常希望和瑪麗經常共同生活,並且事實上也是常在一起,但流行的資產階級倫理觀念和其它一些原因,不允許恩格斯和瑪麗固定同住一所住宅。恩格斯必須另外有自己的單獨住宅,以便可以同業務上的朋友交往商談,並且當他父親來訪時能加以接待等等。”陳總說。


    “恩格斯真正的家是在戈頓海德路252號,也就是瑪麗和她妹妹莉希居住的地方。在這裏,他能完全自由自在了,他找到了真摯的感情和溫暖,以及愛情和獻身精神。在這裏,還可以同工人零距離接觸,這種接觸是恩格斯在曼徹斯特的其他交往關係方麵,所不能得到而又是他所殷切希望獲得的。恩格斯就是喜歡直接接觸工人。”陳總說。


    “多年以來,瑪麗與莉希和恩格斯生活在一個家庭裏。在姐姐瑪麗去世後,莉希深深地悼念她的姐姐,她們姐妹之間,不僅有手足之情,而且由於政治觀點相同,關係極為密切。以後恩格斯和莉希日益親近和相互關心,直到由於互相同情和傾慕而產生了愛情,於是莉希成了恩格斯的第二位夫人,開始同居。”陳總說。


    “莉希是比恩格斯小7歲的愛爾蘭女工,熱情而又聰明,她不曾學會讀書寫字,未受過學校教育,但這些並沒有妨礙她以清醒的頭腦,和批判的眼光去觀察周圍的世界,她有堅定不移的階級本能,畢生都非常熱心地為幾百年來,備受壓迫剝削的本民族出力。”陳總說。


    “莉希不僅是恩格斯的夫人,而且還是恩格斯的好同誌。她讚同恩格斯的觀點,支持他和馬克思共同為之獻身的事業,並積極參加恩格斯所從事的一切活動。”陳總說。


    “1870年7月,恩格斯與莉希一同遷居倫敦。他們在倫敦的住宅,與馬克思寓所的距離,隻有步行15分鍾的路程。


    1876年後,莉希患了明顯的哮喘和坐骨神經痛病。1877年秋天,莉希的疼痛愈來愈厲害了。在病床上,莉希請求恩格斯履行一個正式結婚的手續。”陳總說。


    “恩格斯答應了嗎?”高迎春問。


    “恩格斯一向認為,結婚經過國家批準並在教堂舉行儀式是多餘的,不必要的。可是,他還是答應了臨終妻子這個最後的要求。1878年9月11日晚上,恩格斯和莉希舉行了結婚儀式。”陳總說。


    “幾個小時以後,莉希就在恩格斯的懷抱裏安詳地去世了,時年51歲。恩格斯的兩位夫人,都沒有馬克思的夫人燕妮活的時間長,燕妮活了67歲。但恩格斯比馬克思活的時間長,恩格斯活了75歲,比馬克思多活了10年。”陳總說。


    “在失去莉希的這些日子裏,恩格斯心情如何沉痛,沒有留下任何文字記載。不過,事實比語言更能說明問題。恩格斯向來是那麽熱心地參加國際性政治運動的,可是這個時候,他和德國的、法國的以及其他各國同誌的通信,卻幾乎完全中斷了幾個星期之久。”陳總說。


    “後來,恩格斯在懷念莉希的一封信中寫道,我的妻子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血統的愛爾蘭無產者,她對本階級的天賦的熱愛,對我是無比珍貴的,在關鍵時刻,這種感情給我的支持,比起‘有教養的’,‘多愁善感的’資產階級小姐的細膩和小聰明可能給予的總和還要多些。”陳總說。


    “我再簡單地跟你們講一下,恩格斯最後幾年的情況。1890年11月28日,是恩格斯70歲的生日,來自世界各地的黨組織和朋友紛紛表示要為他祝壽,但恩格斯婉言謝絕了這份盛情。”陳總說。


    “恩格斯認為,所有的榮譽都應該歸功於馬克思,自己承受不起太多的讚譽。後來,在德國社會民主黨人倍倍爾等人的一再要求下,恩格斯才勉強同意,在家中搞一個私人宴會。”陳總說。


    “生日那天是星期五,恩格斯家中高朋滿座,他也十分高興,頻頻與朋友幹杯暢飲。喝到興致高漲時,他用洪亮的聲音唱起了《飲酒歌》,隨後用俄語背誦了一大段普希金的長詩《葉甫蓋尼·奧涅金》,把宴會推向高潮。壽宴一直持續到次日淩晨3點多鍾,客人們才依依不舍地離去。”陳總說。


    “生日過後,恩格斯給德國、匈牙利等國的媒體去信,答謝朋友並表達對馬克思的懷念之情。他在給俄國朋友拉甫羅夫的信中說,人們在上星期五紛紛向我表示的那些尊敬,大部分都不屬於我,這一點誰也沒有我知道得清楚。因此,請允許把您對我的熱情讚揚的大部分,用來悼念馬克思吧。這些讚揚,我隻能作為馬克思事業的繼承者加以接受。”陳總說。


    “恩格斯71歲生日時,一個組織打算為他準備一場音樂會。恩格斯堅決謝絕了,他說,馬克思和我從來都反對為個別人舉行任何公開的慶祝活動,除非這樣做能夠達到某種重大的目的。我們尤其反對在生前為我們舉行慶祝活動。我將以我餘下的有限歲月和全部精力,一如既往地完全獻給我為之服務近50年的偉大事業――國際無產階級事業。”陳總說。


    “過了74歲生日後,恩格斯的身體每況愈下。轉一年,他病倒了,頸部右側出現了一個腫塊,醫生診斷為食道癌晚期。1895年8月5日,恩格斯在位於泰晤士河邊的寓所內逝世。時年75歲。”陳總說。


    “8月10日,在威斯敏斯特橋的滑鐵盧車站大廳,人們為恩格斯舉行了追悼會。8月27日,遵照他的遺囑,在恩格斯生前最喜歡的英國伊斯特勃恩海邊,一艘小船劃向大海深處。”陳總說。


    “船上坐著愛琳娜、艾威林、恩格斯的戰友列斯納和弟子伯恩斯坦4人,他們背誦著但丁的詩句,捧起黑色的骨灰罐,輕輕地將它沉入大海,他的骨灰被灑在伊斯勃恩海灣的大海中。”陳總說。


    “盡管沒有墓地供人瞻仰,世界各國還是在各地建立了展覽館、紀念碑紀念恩格斯。1918年11月7日,前蘇聯在慶祝‘十月革命’一周年之際,在莫斯科革命廣場建立了馬克思、恩格斯紀念碑。德國柏林也修建了馬克思―恩格斯廣場,廣場上豎立著兩人的雕像。在比利時布魯塞爾,馬克思、恩格斯共同居住過的‘天鵝之家’被辟為紀念地。”陳總說。


    “恩格斯跟兩位夫人有孩子嗎?”梁剛問。


    “沒有孩子,恩格斯的第一個妻子瑪麗早逝,身邊也沒有子女。最早,恩格斯指定馬克思為遺產唯一繼承人。馬克思先於恩格斯去世後,恩格斯又多次修改遺囑,並在彌留之際對遺囑進行了若幹補充。”陳總說。


    “在遺囑中,恩格斯將馬克思的全部著作手稿和信件,移交給馬克思的法定繼承人——女兒愛琳娜。自己和馬克思的全部藏書贈給德國社會民主黨領導人倍倍爾和辛格爾。恩格斯還有大約3萬英鎊的財產,八分之三給了馬克思的女兒勞拉和愛琳娜,三分之一給了馬克思長女小燕妮的孩子們,四分之一連同家具贈給了他的秘書路易莎。”陳總說。


    “其餘財產,一部分給了德國社民黨作活動經費,一部分給了妻子的侄女瑪麗·艾倫·羅舍。在遺囑中,恩格斯還說,我希望將我的遺體火化,而我的骨灰,一有可能就把它沉入海中。”陳總說。


    “恩格斯給兩位夫人寫過愛情詩嗎?”新華社省分社記者高迎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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