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十八年沒見過這種血腥畫麵的沈秋水終還是昏昏睡去,陳安然抱著她送回了自己住的那個房間,至於她的房間,躺著兩個屍體大姑娘家家的怎麽睡的安生?


    陳安然不怕那四名雇傭兵不打電話,他錯身經過四名雇傭兵時,手中帶毒銀針分別刺入那幾人體內,由於人緊張加上陳安然手法奇特,諒他們也察覺不出來什麽。


    抱著陌刀在門外守了半夜,小丫頭中途似是做了噩夢,陳安然還進去安慰幾次,小丫頭硬是抱著他的胳膊不讓離開,陳安然也隻好在床邊守了一夜。


    若是一點念頭都沒,真是對不起他這個十八九歲的大小夥子,但陳安然打定了注意,一但十天時間結束,他就遠離沈家,才不想跟小丫頭產生過多的牽連。


    胳膊上的美妙觸感,一夜旖旎,陳安然沒由的苦笑,他一夜沒睡,想了很多。


    陳六牛剛發家的時候帶來了那個比他大三歲童養媳姐姐,讓他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抱著齊眉睡覺,還有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沈無恙不甘落後,時常跟齊眉爭搶與陳安然大被同眠的機會……


    在說陸家溝,陸家溝的年輕一代的女孩們,最喜歡的就是拉扯著陳安然玩,為啥?讓他穿女裝拿洋娃娃。


    陳安然不怎麽喜歡跟女孩子慪氣,所以陸家溝經常可以看見被按著欺負的陳安然,他十二歲還被一群女孩子褪了褲子彈二哥,簡直人生奇恥大辱。


    而那個經常摟著他睡覺的童養媳姐姐,前幾年就已經生的亭亭玉立,模樣生的溫婉賢淑,標準的鵝蛋兒臉美人,陳安然也沒少使壞往那胸口前蹭。


    不怪他陳安然對尚海的歐陽錦提不起來興趣,他身邊的從不缺少鶯鶯燕燕,齊眉、沈無恙沒有一個低於九十分的美人兒,一個天生的狐媚子,十二三歲就能看出來天字號狐狸精的潛質。


    一個溫柔的可人兒,身上帶著股子江南氣息,溫柔似水,能包容支持陳安然的一切。


    而歐陽錦至多不過七十分,差的遠咧。


    ————


    “陳安然?”沈秋水試探的喊了一聲,閉目養神陳安然立即睜開眼,從那溫香軟玉的懷抱中抽出了自己手臂。


    “嘖。”陳安然使勁甩了甩自己手臂,觸感不差,但被緊緊的抱住一夜,還是有幾分難受的。


    去了餐廳,早有女仆準備好了早餐,沈老爺正襟危坐,專門等陳安然下來。


    “讓安然去買那白玉盒子是我失策,昨夜也多有得罪。”沈龍騰皮笑肉不笑,端起茶飲了一口。


    陳安然笑而不語,話外之意又怎麽聽不出來?怪自己沒有拿下白玉盒子就是,非要說的七拐八拐的,老子跟你打啞謎呢?


    “沈老爺子,那東西不是你們能沾染的。”陳安然拍拍屁股,吃飽就準備走,臨時還丟下一句:“我負責的是秋水的安全,一切關係她安危的事兒,我都要避開。”


    沈龍騰心生怒意,一拍桌子冷笑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你師父的一條狗!你師父說話都沒你這麽大的口氣!幾遍你陳家的老頭子,跟我說話也是和和氣氣的,你還敢給我擺譜?!說個什麽玩意兒啊你?”


    沈秋水有心勸架,卻被二人同時嗬斥了一聲,上去!


    待沈秋水走後,陳安然一聲冷笑,一抖刀鞘,唐刀響起一聲聲龍吟般的出鞘聲。


    背後幾個保鏢早已忍不住這囂張跋扈的小子,剛準備一擁而上,卻發現下身一寒,幾個人的褲腰帶全部兩半兒。


    “我保證,你們掏出槍的那隻手會斷。”陳安然笑的很有鄰家弟弟的味道,但在其他人眼裏,這小子的笑容就有點可怕了。


    “小盧。”沈龍騰眼睛微眯,他身後一直站立不動的漢子應了一聲老爺我在。


    沈龍騰不介意給這後生上一節課,就算你小子的師傅也得給自己幾分薄麵,你狂妄的沒邊兒了是。


    “呦,練家子。”陳安然笑著看著那有一米九高的鐵塔般的壯漢,


    “沈老爺子,當初說好了,我隻會保護你的安全,額外出手的機會你隻有一次了。”鐵塔般的壯漢說話甕聲甕氣的,一身名牌西裝被他一身肌肉疙瘩撐的不倫不類,白白糟蹋了好東西。


    “來。”陳安然勾勾手,唐刀歸鞘。


    鐵塔一樣的漢子愕然,談不上輕蔑道:“我認為你拿刀取勝的可能性會高一點點。”


    陳安然不以為然,“打了再說。”


    漢子明顯走的是外家路子,三步並兩步,便到了陳安然跟前,蒲扇般的大手探出捉向陳安然衣領。


    “有點功夫。”漢子猛然一提竟是沒把陳安然挪動一點地方。


    陳安然一個提膝撞到漢子小腹,漢子任由他撞完,沒動一點地方腳才邁開,你讓我一招,我還你一招,談不上誰欠誰。


    漢子沉膝墜肘,一記鐵山靠殺的陳安然不得不退避,陳安然身後的牆也被撞出個洞,威力不言而喻。


    “你折斷他一根骨頭,我讓最好的醫生為你妹妹治病。”沈老爺子發話了,是寧願得罪許國士,也要給陳安然一個教訓。


    “小子,你師傅沒教給你的,總有人替他教你。”沈龍騰眼睛微眯,在沈家在肥河市還真有人敢言語上冒犯他。


    “嗬,你這一句話,會為你帶來不小的代價。”陳安然分心,被漢子一拳給轟到了牆上,起身拍拍身子,足以打死人的一拳,被他用身法卸去力道,就沒有那麽強悍的力量了。


    漢子摸了一把鋼針一樣的短發,又欺身打了過去,他皮糙肉厚陳安然的拳頭跟撓癢癢一般,他實打實的打到陳安然一拳可是會讓這個帥的有些妖孽的小子掉狀態的。


    陳安然不是蠢人,以己之短攻他人之長,是徹頭徹腦的煞筆所為。


    挨了幾記拳頭後,陳安然把牆都撞出了不小的裂紋,他也刺入了漢子身體裏最後一枚銀針。


    “嘭!”鐵塔般的漢子到地不起,隻能瞪著銅鈴大的眼睛看著陳安然接近沈龍騰。


    “沈龍騰?你是真把自己當大爺了?”陳安然笑著拾起了陌刀,這人功利心過強,總覺著誰都得賣他幾分麵子。


    “砰砰砰。”沈龍騰手中左輪噴射火舌,叮叮當當一陣子,子彈全被出鞘的陌刀擋下。


    “嘿。老梆子,你算個雞脖?還敢替老子師傅管老子?”陳安然一腳踢翻桌子,手中唐刀架在眼前沈龍騰脖子上。


    “果然如傳聞,槍不可傷。”沈龍騰做的端正筆直,眼中沒有絲毫膽怯。


    “裝您媽那?”陳安然直接一巴掌過去了,老子可不是善人,老子最喜歡給別人治治擺譜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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