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是個護男人的主兒。”


    趙權輕挑一笑,隨即竟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抬起一隻手直接放到了“喜如”身上。


    “啊!”


    院子門口有女人立刻叫了起來,不敢相信趙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動作,而對象居然還是他們認定了的醜貨。


    這到底是咋回事,趙權的口味啥時候變這樣了?


    “你!”


    “喜如”瞪大了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趙權,似是不敢相信他會這麽做。


    “喜如!喜如!”陳老太氣紅了眼,一手抱著剛才被摔到地上受傷的腿,一手撐著地麵往這邊挪,聲音裏帶著濃濃的哭腔。


    趙權卻隻是瞥了老太太一眼,輕蔑一笑,並沒有絲毫要放開人的意思。


    他自己動手就罷了,竟然還讓手底下的手來解“喜如”衣裳上的扣子。


    外頭的女人紛紛捂嘴不敢叫,男人們則在這時候瞪大了眼,吞著口水使勁兒往這邊瞧。


    醜貨的那張臉是不能看的,但不表示除那張臉以外的人也不能看啊。


    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十幾歲小姑娘的身子,忽略那張臉,是個男人都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不……不!”


    “喜如”瘋狂搖頭,“恐懼”的眼淚瞬間溢滿了整個眼眶。


    陳老太更是險些兩眼一翻暈過去,“天殺的!你們給我放開她!放開她啊!”


    老太太聲嘶力竭的聲音裏帶著滿滿的怒意跟絕望,奈何挪了半天卻沒能挪過去。


    喜如的心被狠狠揪著,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受控製地從眼眶裏溢出。


    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倒流,下唇被她生生咬掉了一塊肉,混著眼淚一塊兒滴到麵前的地板上。


    姥姥……姥姥!


    粗糙的漢子解開了“喜如”的外襖扣子,隨著她掙紮的動作,能看到她裏麵的棉背心跟中衣。


    趙權低頭,很是不滿地蹙了蹙眉頭,鬆開“喜如”,道:“太麻煩了,全部給我撕開。”


    “是,”話落,剛才那人再次上前,扯著“喜如”的棉背心上手一扒。


    “嘶啦”


    布料被撕破的聲音甚是清脆,不過一聲的事,棉背心便成了那人的手下魂,雪白的棉花從裏麵掉出來在空中揚起。


    “畜生!畜生啊!放開她,放開她!”


    老太太聲淚俱下,喊出的聲音已經沙啞了。


    然而這時候,誰會聽她的,而外頭站著的人誰又敢出來作聲。


    又是“嘶啦”的一聲,雪白的中衣喪命於漢子之手。


    紅色的,繡著荷花的小兜衣便暴露在冷空氣中,同時露出來的,還有那跟那張臉完全不同的白皙嬌嫩的皮膚。


    “天啊……”


    外麵一些還沒嫁人的姑娘看著這形勢不由得發出驚呼,而男人們吞口水的動作則更快了。


    看不出來,那醜貨藏在衣裳底下的那身皮竟然這麽好看,難怪榮家那男人寵得緊了,敢情是靠著這身子。


    “畜生啊,畜生啊……”


    老太太從台階上摔下來,僅有的力氣已經不能支撐她去救人了。


    “喜如”咬著唇,顫抖著掉著眼淚,“你……你……”


    “我怎麽?”趙權對現狀很滿意,再次上前,伸手撫上那纖細的腰肢,愜意地半眯著眼,道:“嗯,還挺軟挺細膩的。”


    “畜生,你……唔!”


    剛聽到動靜趕過來的周二丫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進來,看到院子裏的情況時立馬紅了眼。


    開口就要衝出來,結果才剛開口,就別身邊的人給一把捂住了嘴,並扯下了身子。


    “嗯?”趙權扭頭,然看過去卻並沒看到誰像要反抗他的樣子。


    他沒當回事,回頭繼續對麵前人動手,甚至還側了側頭,將臉埋進“喜如”的脖子,一邊嗅著一邊說:“好香……”


    說著,伸出舌頭在那上頭的皮膚上舔了舔。


    老太太氣急攻心,喉間蔓延開一股鐵鏽味,渾身發抖的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而麵對如此大陣勢本該驚慌尖叫的阿三從始至終卻沒動過一步,睜著黑白分明的眼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按到地上,”趙權拉開距離發號施令。


    兩個大漢得令後照做,又上來兩個人,兩個按手兩個按腳,將“喜如”硬生生按到地上。


    到這個時候,還有誰不明白接下來趙權要做的事。


    驚駭的、好奇的、躍躍欲試的,喜如從閣樓裏看到了人們臉上不一的表情。


    最惹眼的,當屬站在最前麵,拉著阮喜福的陳桂芳跟人群中間冷眼旁觀的陳瓊芳和她的兒子大軒。


    二丫被她趕過來的娘給死死摁在懷裏,從喜如的角度能看到二丫對她娘拳腳相向。


    牙齒像是要被她咬碎了一樣,嘴唇上的血順著脖子淌進衣裳裏,她卻像沒察覺到一樣。


    甚至那件用來遮羞的小兜都被扯掉了,趙權走上來,當著眾多人的麵俯身。


    先是捏著“喜如”的下巴狠狠地在她嘴上咬了一口,然後便掀了掀他的衣擺,遮住兩人的地方。


    “啊!”


    “喜如”很是“痛苦”地叫了一聲,人們便見趙權趴了下去。


    無法言語的動作讓有的女人捂住了眼,更是讓陳老太當場兩眼一閉暈厥了過去。


    此情此景,除非傻子,否則不會有人不明白他那動作意味著什麽。


    大夥兒震驚了,為趙權的舉動,更為他身下的人。


    看上這麽個醜貨也就算了,竟然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就把人給辦了,這就跟當初二黃對他家婆娘做的事一模一樣啊!


    然而這個時候,平時寵人寵得跟啥似的的男人卻還沒出現,竟然就任由自己的女人被人糟蹋。


    到底是因為得罪了趙權跑了,還是別的原因?


    如果是別的,他們簡直不敢想他看見了這陣勢後會是個啥樣子的結果。


    聽到消息趕來的村長謝雲峰也被眼前所見震驚到了,後退兩步被身後的人穩住身形,隨即卻是張了張嘴後站在那一句話都沒說。


    那可是趙權啊!連縣裏的官老爺都得敬三分的趙家小公子,誰敢這個時候上去?除非你不要命了。


    就算不要命,那也得看為了誰值不值得。


    就那麽個醜貨,連她自家娘跟小姨都擱那兒站著沒動呢,他們這些外人又何必,為了這麽個醜貨把自己搭進去,這種劃不來的事可沒人願意做。


    “嘶……”


    趙權倒吸一口氣,白皙的臉泛著紅暈,喘著氣道:“還哭呢,我看你是高興哭的吧,讓你跟了我你還不願,非得讓我來硬的,你男人……就那麽讓你喜歡,嗯?”


    “喜如”側著頭,無聲地掉著眼淚,任由趙權在她身上動作著。


    樣子看上去很是屈辱,但隻有目睹這一切的喜如清楚,這一切,不過是那個冒牌柳寡婦的陰謀。


    是她讓趙權變得跟之前反常了,也是她故意讓趙權這麽對她的,不為別的,就為了一會兒那人來了後即將發生的事。


    她不敢想,那人要是看到她被趙權這麽糟蹋會變成什麽樣,她……


    “畜生!”


    剛想著,怒吼從人群中傳來,而說話人是剛從山上跑下來的張陽。


    張大哥?


    喜如睜大眼,看著張陽擠進來,手上朝著一把彎刀,朝著趙權就衝了過去。


    “趙狗!老子兄弟的女人你也敢碰,老子廢了你!”


    大夥兒頓時一陣冷汗,眼睜睜看著剛衝過去的張陽被上來的五六個大漢輕輕鬆鬆給押住了。


    張大哥!


    喜如心裏一緊,生怕張陽會被怎麽樣。


    然就在這時,就在大夥兒以為張陽會被趙權的人一頓痛打的時候,一陣強勁的寒風陡然刮過,一股讓人打寒戰的冷意極快地襲遍所有人的身體。


    大夥兒幾乎在同一時間打了一個寒顫,被藏在閣樓上的喜如也明顯感覺到了氣溫的驟降。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這突如其來的冷意是怎麽回事,喜如便從上麵看到了肩頭站著那隻銀白色貓的男人鶴立雞群一般地站在人群外,那雙眼裏竟泛起了紅光!


    而他手裏,還拎著那個她讓收拾的包袱。


    榮大哥……


    喜如心頭一跳,看著男人的那雙眼頭皮忽然發麻。


    這時,人們也感覺到了身後的異常,紛紛回頭看去,都被男人眼中的紅光給駭得繃緊身子。


    “榮……榮猛?”


    有人出了聲。


    周二丫娘因此不甚鬆手,周二丫趁機出來,通紅著眼眶撥開前麵的人衝進院子裏,抄起門口的一把鋤頭就往趙權頭上砸去。


    “快!攔住她!”


    趙權也看到榮猛來了,但因為他那雙眼睛稍有怔愣,反應過來時周二丫已經衝到麵前了,他驚慌失措地讓手下攔住,自己則從“喜如”身上起身。


    霎時間,周圍的溫度變得如冰一般。


    顧箜顯然也被此時此刻的情形給驚到了,一時怔忪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麽。


    沒等他回過神來,男人已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過去,而他則因為這股衝勁兒從他肩頭掉了下來。


    所有人都沒看清那人高馬大的男人是咋動作的,隻覺眼前影子一晃,帶起陣陣刺骨的寒風,剛站起來的趙權就這麽被男人一拳打到了半空中。


    “砰”


    “啊——”


    趙權發出一聲慘叫,重重落地後不等他哀嚎,男人的腳便落到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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