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學時,馬克思與青梅竹馬的燕妮私相訂婚。出身高貴的燕妮比馬克思大四歲,不管是困苦,還是貧窮,她始終追隨夫君,始終沒有動搖愛的信念!她跟馬克思生育了七個孩子,最後因為種種原因,隻剩下了三個女兒。”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說。


    “人間情愛的典範,馬克思夫婦當之無愧!馬克思為德國乃於為歐洲尋找新思想的精神,他與恩格斯的偉大友誼,都為我們留下了深刻的記記。”陳總說。


    “實事求是地說,馬克思的學說是全麵的。從全麵論述政治經濟學的鴻篇巨製《資本論》,到一係列的哲學專著,要讀懂恢宏艱澀的馬克思原著並非易事,應該先讀馬克思曾經讀過的著作,才能深入了解他的學說。”陳總說。


    “當然,我並非是馬克思主義的研究者,作為喜好這門社會科學論著的人們,怎麽學都是自己的事。即使學到那麽一句也是好的,隻是別讓一級組織逼著去啃!當然,這樣的時代好像已經過去了,時代又掀開了新的一頁。”陳總說。


    “‘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在科學的道路上沒有平坦的道路可走,隻有在那崎嶇的小路上,不畏艱險英勇攀登的人,才能到達光輝的頂點!’馬克思的名言警句還在中國大地回響!”陳總說。


    “我們都是有具體社會責任感的人,我們沒有精力和時間去全文閱讀馬克思的那些著作,但我們應該記住馬克思的一些名言警句,作為我們自己的座右銘。”陳總說。


    “產生於一百多年前的馬克思主義,是人類的思想精華之一。但思想是與時俱進的,學什麽,學多少,不能千篇一律,還是要因人而異。但不管怎麽說,思想是自由的!正因為有自由的思想,才有我們的馬克思。”陳總說。


    “這就是我參觀馬克思故居的感想。”陳總說。


    “陳總啊,你一番肺腑之言,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我們先不說馬克思的思想及其對人類的偉大貢獻了,你跟我們說說馬克思的愛情故事吧。”新華社省分社記者高迎春說。


    “美女金口一開,我自當效勞。俗話說得好,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這句話用在馬克思身上,是再貼切不過了。不僅如此,站在馬克思背後的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城市最美的女人。”陳總說。


    “馬克思出生於一個普通市民家庭,燕妮出生於一個貴族家庭。燕妮的家離馬克思的家,隻有幾分鍾的路程。他們相識時,馬克思4歲,燕妮8歲。他們是兒時的鄰居,並在那時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陳總說。


    “1836年晚夏,在波恩大學攻讀法律的一年級學生馬克思,回故鄉向自己熱戀的姑娘求婚。燕妮就和18歲的馬克思約定了終身。按照當時的習俗來說,這是前所未有的。貴族出生、年華似錦的燕妮,被公認為是特利爾最美麗的姑娘和‘舞會皇後’,許多英俊望族青年為之傾倒,求婚者不乏其人,毫無疑問,燕妮可以締結一門榮華富貴的婚姻。”陳總說。


    “但是她卻蔑視封建社會和資產階級社會的一切傳統觀念,瞞著父母把自己許配給一個市民階層的子弟,她完全不能預計和馬克思共同生活的前途如何。在燕妮眼裏,隻要有馬克思的愛就夠了。”陳總說。


    “馬克思認為,暫時還不能在身為樞密顧問官的燕妮的父親麵前,正式向燕妮求婚。因此,起初他隻能向自己的父親吐露秘密。他相信,他父親會在燕妮的雙親麵前,為一次成功的求親作好各種準備。”陳總說。


    “1836年10月,馬克思從離家不遠的波恩大學,轉赴離家很遠的柏林大學讀書,這意味著他們之間,要忠誠等待一段漫長的時間。在柏林,由於心靈激蕩的感情和‘傾心思慕’的愛情以及帶來的懸念和焦慮,曾一度影響了馬克思全心全力地投入學習。”陳總說。


    “馬克思曾向他父親坦率吐露說,由於遠離摩塞爾河穀,遠離他的‘無限美好的燕妮’,他已‘陷入了真正不平靜之中’。困擾他的絕不是什麽猜忌心,因為他對燕妮的愛情從未有過絲毫懷疑,隻是由於想到不得不和她在漫長的歲月裏長期分離,使他感到心情沉重。”陳總說。


    “於是,18歲的馬克思就執筆寫詩,用詩抒發自己的感情和心聲。馬克思的詩大多是歌頌燕妮,和傾吐自己對她的思慕。但其中也有不少是表白自己的思想誌願,和渴望有所作為的心情。”陳總說。


    “1841年4月,馬克思提前獲得了哲學博士學位。他一回到特裏爾,就趕忙去燕妮家,把博士論文親手恭恭敬敬地送到燕妮的父親的手裏。燕妮和馬克思在多年分離之後,本來打算立即結婚的。但光有一篇博士論文並不能作為維持生計的基礎,因而他和燕妮不得不打消結婚的念頭,繼續互相等待。”陳總說。


    “馬克思知道,僅有愛情是不夠的,還必須有經濟基礎。從1842年4月開始,馬克思開始為《萊茵報》撰稿,1842年10月,《萊茵報》的股東們委任馬克思為編輯,1843年3月,馬克思被迫退出《萊茵報》編輯部。”陳總說。


    “接著又與阿爾諾德·盧格磋商了關於共同從事著作出版的計劃。燕妮在她父親於1842年3月去世後,就和母親離開了特裏爾,遷居克羅茨納赫。馬克思來到克羅茨納赫,與燕妮舉行了婚禮。兩家的人,隻有燕妮的母親和弟弟埃德加爾在場,作為住在克羅茨納赫的親屬證婚人。從此,他們不離不棄,相守一生。”陳總說。


    “從他們私自約定終身到結合,燕妮等待了漫長的七個年頭。在這七年中,她除了曾與未婚夫馬克思有過少數的幾次相聚之外,就隻能從遠處用自己的思念和書信陪伴他了。燕妮在給馬克思的一封信中寫道,你的形象在我麵前是多麽光輝燦爛,多麽威武堂皇啊!我從內心裏多麽渴望著你能常在我的身旁。”陳總說。


    “燕妮說,我的心啊,是如何滿懷喜悅的歡欣為你跳動,我的心啊,是何等焦慮地在你走過的道路上跟隨著你。處處有我在陪伴著你,走在你的前頭,也跟在你的後麵。但願我能把你要走的道路填平,掃清阻擋你前進的一切障礙。同時,因為燕妮倔強地愛著、等待著馬克思,她還不得不同她的幾個有反對意見的貴族親戚進行十分折磨人的鬥爭。”陳總說。


    “婚禮舉行後,馬克思和燕妮隨即動身作了一次短途的新婚蜜月旅行。他們先是到了瑞士的沙夫豪森附近看萊茵瀑布,接著遊覽了巴登省,然後回到了克羅茨納赫。燕妮後來講了一個故事,表明了他們兩個人當時,並且後來一直是這樣,有著多麽令人驚奇的對金錢不在意的態度。”陳總說。


    “怎麽不在意啊?”新華社省分社記者高迎春問。


    “燕妮的母親給他們一些錢去度蜜月,他們帶在身邊,放在了一個箱子裏。用這筆錢,他們旅途中乘坐馬車,投宿不同的旅館。他們看望了幾個拮據的朋友,把箱子打開,放在了朋友房間裏的桌子上,每個人願意拿多少就拿多少。不用說,錢很快就告罄了。”陳總說。


    “1843年10月底,馬克思和燕妮一起來到巴黎,同比他們早兩個月來到這裏的盧格籌辦並出版《德法年鑒》雜誌。至此,他倆拉開了充滿困苦和自我犧牲的獨立生活序幕。”陳總說。


    “由於馬克思對共產主義事業的卓越貢獻和對地主、資產階級無情揭露和批判,使得一切反動勢力詛咒他,驅逐他。他不得不攜持家小四處轉移,其生活困難有時達到難以想象的地步。”陳總說。


    “1850年3月底,隨馬克思一起流亡倫敦的燕妮寫信給好朋友約瑟夫·魏德邁時,描繪了她當時的生活情況。燕妮說,因為這裏奶媽工錢太高,我盡管前胸後背都經常疼得厲害,但還是堅持自己給自己孩子喂奶。這個可憐的孩子從我身上吸去了那麽多的悲傷和憂慮,所以他一直體弱多病,日日夜夜忍受著劇烈的痛苦。”陳總說。


    “燕妮說,孩子出生以來,還沒有一夜,能睡著二個小時以上的。最近又加上劇烈的抽風,所以孩子終日在死亡線上掙紮。由於這些病痛,他拚命地吸奶,以致我的乳房被吸傷裂口了,鮮血常常流進他那抖動的小嘴裏。”陳總說。


    “燕妮說,有一天,我正抱著孩子坐著,女房東來了,要我付給她五英鎊的欠款,可是我們手頭沒有錢。於是來了兩個法警,將我的菲薄的家當,床鋪衣物等,甚至連我那可憐孩子的搖籃,以及比較好的玩具都查封了。他們威脅我說兩個鍾頭以後,要把全部東西拿走。我隻好同凍得發抖的孩子們睡光板了。”陳總說。


    “看來,馬克思一家的生活過得很艱難啊。”高迎春說。


    “是啊,孟子說,‘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指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這些話用到馬克思身上,尤為恰當。”陳總說。


    “馬克思和燕妮共生了四女二子,由於上述原因,隻有三個女兒長大成人。在這種境況下,燕妮還是深深地愛著馬克思。她除了母親和主婦的責任,除了為每天的生活操心之外,還擔負起了許多其他工作。”陳總說。


    “什麽工作啊?”高迎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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