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上,我們什麽也沒有調查出來,從老人會的門口出來,已經問過上百個老人了,很多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他們還記得以前這個報紙上的一些事情,但對於究竟是誰創辦了這個報刊也無人知曉。


    包括我之前在圖書館裏看到的報刊,都是殘缺不全的,遺失了很多的期,唯有那十多期刊載了鬼異事情的報紙給保存了下來。


    我也到當地工商的網站查詢過,沒有這家叫新新報的消息。


    “還真是麻煩,殷仇間他們究竟去了哪?”


    我嘀咕了一句,旁邊的丁大成打著哈欠,又在看著街道上的不少小吃。


    “管他的,去吃飯吧!”


    但回想起來,剛剛有老人說起過,這個報刊是幾個年輕人創辦的,但之後因為內容不實,很多東西虛構導致直接停刊了,想想當時的年輕人現在最少也60多歲了。


    “接下去你們自己去調查吧,我這邊也有很多事情,就先走了,車我留下了。”


    說著馬永傑就把鑰匙遞給了我,我急忙說了一聲謝謝,現在要去租車,我也不知道要到哪去。


    “你也要用吧?”


    我問了一句,他微笑著搖搖頭。


    在馬永傑離開後,我和丁大成找了個街邊的小吃店,我繼續看著手機上的信息,那個年代裏有不少報刊,甚至有不少是私印發行的,想要找到確實有點困難。


    而接下來我要去的地方就是原來的漯河鎮,離著原來的漯河縣20公裏左右,現在已經練成了一大片城區,已經問過不少老人,報道上叫李屠夫豬肉販子確實存在,他們一些以前還和他買過肉,李屠夫就住在洛河鎮裏。


    “這次我們要找的這個你們叫做堯老弟的懾青鬼,他以前會做這種事情嗎?幫人的事情。”


    我問了一句,丁大成撓撓頭,想了一陣後說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那家夥時不時會離開血煞殿一段日子,我們雖然都在血煞殿裏,但其實是很自由的,想去哪裏都行,其中的一些家夥也是,偶爾會離開一段時間,然後又回來,我們當時就住在一座小城市裏,日子過得也算逍遙,偶爾會和其他鬼尊的勢力有點摩擦。”


    “對了,之前我記得清源和我說起過,那個叫紫鳶的懾青鬼不是已經幫殷仇間傳達訊息了嗎?”


    丁大成搖了搖頭。


    “我估計不會有多少人收到消息的,因為我們血煞殿的百鬼早已和殷仇間斷開了聯係,總之很麻煩的,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吃過後我直接駕著車子前往原來的漯河鎮,四周圍開始變得人煙稀少了,聽聞這邊有不少爛尾樓房,不少地方透著荒涼,除了主要街道上還有不少人外,四周圍大部分地方都人煙稀少。


    在午後1點多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原來的洛河鎮集市,這地方還算熱鬧,一到集市上我就開始四處打聽了起來。


    果然一打聽,有不少人都聽說過以前那次怪異的事情,之後我在街道上逛遊了一天,問了很多人,才終於從一個在街上賣鍋的老漢口中知道了李屠夫的家,他就在這附近,李屠夫叫李順軍,現在已經快70了。


    我按照老漢說的地址,和丁大成兩人直接找了過去。


    在十多分鍾後,我們來到了一戶獨門獨棟的小樓,院門緊鎖,裏麵有個30多歲的女人正在打掃,我敲開了門,說明了來意後,女人客氣的請我們進入了屋內,而後便讓我們在1樓的客廳等。


    不一會後,樓上一個白發蒼蒼麵容憔悴,帶著咳嗽聲的老頭走了下來,他便是李順軍,就是當年報道上的李屠夫。


    看著老人的樣子,身體很不好,但記憶是十分清楚的。


    李順軍開始說了起來,我靜靜的聽著。


    當年,他為人比較橫,也是鎮子裏第一個有拉貨拖拉機的人,當時那台拖拉機是他東拚西湊借了不少錢弄來的,也就是從那時候起,離著縣城將近40公裏的路,李順軍每天都在鎮子裏,那些村子裏收豬宰殺後到縣城裏賣。


    生意是一天天的紅火起來了,為了擴大經營和生意,李順軍幾乎壟斷了鎮子裏的豬肉市場,他一天跑兩趟縣城,要拉10頭豬過去,一些想要和他搶生意的,都給他比了下去。


    甚至有些人動起了歪心思,聯合縣城裏的一些地痞流氓想要把他這手裏的生意給弄過去,隻是讓那些人沒想到的是,李順軍為人就是橫,根本不怕事,他每次販豬都會別著一把殺豬刀。


    在幾次的小摩擦升級後,有人想要狠狠教訓李順軍,就在他販肉的路上埋伏,結果那些人差點就給李順軍宰了,自此之後他的生意便沒有人來隨意找麻煩。


    李順軍雖然為人橫,但在鎮子裏卻人緣很好,誰家養了豬,隻要熟了,他也不多話,該是多少就是多少,從沒欠過誰錢,也幫過不少人。


    看著李順軍生意越做越好,已經打算去承包縣城裏的豬肉市場了,很多人眼紅得不得了,而城內很多肉販子也隻認李順軍,因為他販過去的豬都是好的,基本一車豬肉拉到城裏,不用他說就給城內賣豬肉的買走。


    終於在某天,這夥人找了個拖,在李順軍賣肉結束後說請他吃飯,結果在飯桌上各種人勸酒,李順軍喝多了,但明天還有不少生意要做,他還是開著拖拉機回鎮裏。


    過鎮子的破橋早已給人動過手腳,結果李順軍剛過去因為喝多了,手軟腳軟,就因為拖拉機打滑直接連人帶車落入了洶湧湍急的河水裏。


    當時李順軍唯一記得的是,自己快要淹死的時候,有一個手把自己從河裏拽了出來,他模糊的看到好像是個麵色蒼白的家夥,但其餘的就不記得了。


    這是在十多年後李順軍才從當年請他喝酒的家夥口中得知,原來有人想要害他,結果他大難不死,而且生意反而越來越紅火,這個故事也在附近廣為流傳,大家都說李順軍是祖上積德,不然那晚那麽大的河水他早死了。


    “那李老伯,當年這篇報道是誰寫的?”


    我拿出了報紙後,李順軍戴著老花鏡看了好一陣後,說出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吳秀華,是她當年來采訪了李順軍,寫下了那篇故事的。


    隻是問及吳秀華究竟住哪裏,李順軍卻不知道了。


    隨後我和丁大成離開了李順軍的家裏,直接驅車趕往漯河區的中心,隻要知道名字的話,到落戶處問問就行,雖然需要使用點特殊的手段。


    在下午四點的時候,我有心灰意冷的從落戶處走了出來,吳秀華已經在去年死了,當時她已經30多歲,死亡的時候是73歲。


    但還是搞到了吳秀華的家,就在漯河區的一個老城區裏,雖然抱著試試的心態,我還是和丁大成去了。


    在一片有些年月的單元樓裏,我們來到了其中一棟的5樓,敲向了503的門,門打開後,一個麵色發黃,長得還算漂亮的女孩子叼著煙,疑惑的看著我們,看她的樣子20多歲,流裏流氣的,而且眼神有點凶惡。


    “幹什麽?”


    “小姐,我是想要來問問吳秀華女士生前的一些事情的。”


    眼前的女人疑惑的看了我們一陣,似乎才想起來。


    “我二奶奶啊,早就死了。”


    說著就要關門,隨後我說明了來意,又給了一點錢,這個女孩才客客氣氣的邀請我們進屋。


    屋子裏有些淩亂,丁大成隨便找了把椅子便坐了下來,眼前的女孩子叫吳小春,吳秀華是她的二奶奶,是她奶奶的妹妹,這房子也是吳秀華留給吳小春的。


    我說起要製作靈異電影的事情,吳小春也開心了點,在給我們端來了茶水後說道。


    “我那二奶奶以前就神神叨叨的,而且一輩子沒有嫁人,其實家裏人也說她精神有點問題,不過她對我很好,小時候我經常來她家裏玩。”


    “那具體是不是說看到鬼什麽的?”


    我問了一句,吳小春嗬嗬的笑了笑,搖搖頭。


    “其實我二奶奶以前和我說起過,有一個經常幫人的好鬼之類的,不過等長大了我才知道,她可能真的精神有點問題了。”


    我疑惑的看著吳小春,她笑嗬嗬的繼續說了起來,以前她二奶奶喜歡獨自一個人在家裏神神叨叨的,小時候不懂,現在回想起來還有些害怕,陰森森的感覺,但之後她也知道了,二奶奶確實精神上有點疾病。


    我拿出了當年的報道來,吳小春看了幾眼後說道。


    “這些東西我二奶奶也有,我看過,是她寫的,二奶奶以前還因為寫了這些東西遭了罪,我是聽我爸媽說的,全家人為了把她從弄出來,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之後她工作的那個報社也倒閉了。”


    “都這個點了,姐姐一起吃飯吧!”


    我啊了一聲,看著吳小春的樣子,但一時間心裏有些不大舒服,我雖然35了,但看起來也沒多老,但這個小姑娘是怎麽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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