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圖書館裏,隻有零星的十多人,圖書館有兩層,二樓都是存放著大量的城市資料的,從城市的建成到現在的繁榮,每5年的資料都齊整的放在二樓的書架上。


    這裏的資料隻允許查閱不允許外帶,查閱的時候需要戴上手套,以免對一些老舊的資料造成損壞,馬永傑帶著我們來到了30多年前的一個資料書架前麵。


    看著上麵很多已經修複過,然後有複印本的資料,很多都是當年的新聞報道,馬永傑指著書架中間的一些資料,拿起了一本複印文件,遞給了我,丁大成無趣的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回望了他一眼。


    “你也來一起幫忙找吧。”


    丁大成搖搖頭。


    “看書這種事情我最頭疼了,還是你弄下吧。”


    我隻能看了起來,是當年的報社的幾篇報道。


    第一篇報道是一起怪異離奇的事情,就發生在城外的一個叫河川鎮的地方,說的是有一個豬肉販子,某天到當時還不是j市的一部分的小縣城販肉,生意不錯,結果當天就找了一家小館子喝了兩杯。


    開著農用拖拉機回鎮的時候,因為路麵泥濘的關係,翻到了河裏,差點淹死,隻是奇怪的是那豬肉販子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裏了,身上是濕潤的,第二天一去看,果然拖拉機還在河裏,這事情在當時附近都傳開了,說是那豬肉販子是給鬼救了之類的,眾說紛紜。


    我會心的笑了起來,看著這樣的報道,還真像小故事一樣,接著又開始看第二篇。


    在當時臨近河川鎮的漯河縣裏,有一群二流子,整天遊手好閑,終日靠著賭博等類的不法生意為生,經常耍流氓,而且還威脅普通人,在縣城裏是出了名的壞。


    某日,這群家夥在晚上侮辱了一個懷有身孕的婦女,結果一屍兩命,當時因為某些原因,他們沒有給抓到,但一些人都說是他們幹的,那女人的丈夫找過他們要拚命結果給毒打了一頓。


    離奇的是在女人的頭七,這群人無一例外都暴斃而亡,死相極為恐怖,甚至有的是身首異處,大家都在說是女人的魂回來報仇了之類的,事情也沒有了下文。


    我繼續看著這一篇篇報道,總覺得好像在看小故事一樣,看寫了這些小故事的是報社的一個記者,沒有署名,大多數的事情都很離奇,而且和鬼有關係,但最後都是不了了之了。


    看著報紙的日期,都是30多年前的事情,一間間流傳在j市裏不起眼的小事情,但這其中都讓我感覺到這隻鬼好像還挺熱心的。


    當我繼續再翻看的時候,這些報紙上連續刊登了10多期的小故事已經戛然而止了,隨後我繼續翻,這家報社的所有報紙,一周一期,5年左右的報紙,已經沒有任何一個怪異的小故事了,而所有的離奇故事都是圍繞著漯河縣城周邊發生的。


    我打開了手機,搜索了下漯河的字眼,而後便找到了j市位於西麵的漯河區,那邊早已和城市合並了,沒有了漯河縣,畢竟30多年了。


    “丁大成那家夥有沒有說過自己在哪出生?”


    我問了一句,丁大成搖搖頭。


    “鬼曉得,我對那些家夥的出生不知道,快點吃飯吧!”


    現在的關鍵是找到寫下了這些小故事的記者,在當時那樣的時代裏,這樣的故事應該是不允許刊登了,所以這些小故事才會斷掉,我拿著報紙,查了一陣後,隻有短短的幾個小字,報社倒閉了,就在30多年前。


    “就算知道這些也不一定知道就是殷仇間的百鬼做的啊。”


    我嘀咕了一句,但馬上馬永傑就笑了笑。


    “能夠引發那麽多的事情的,在那樣的年代裏,鬼這種東西已經是極為稀少了,因為陰曹對於陽世間的管控力度,而且那麽好心的鬼你見過嗎?”


    馬永傑這麽一說也對,鬼不害人就是好的了,別說幫人了,通過我這麽多年對於鬼的接觸和了解,那些鬼力量弱小一點的基本上在陽世間的狀態就是混吃等死,而力量大點的都想著怎麽找替身,怎麽吸人陽氣之類的,根本不可能好心到救人的。


    上麵這些小故事裏的人,都沒有真實的名字,隻有王屠夫,小李啊之類的,但很多故事看起來就好像真實的一般,不像是為了報紙的銷量臨時編造出來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創辦報社的人,但那會到現在,創辦了報社的人恐怕已經六七十了,甚至已經不在了,線索就這樣斷掉了。


    現在唯一辦法就是拿著這十多期的報紙複印件,去漯河區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這會剛過了5點,我打算先過去問,畢竟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殷仇間的百鬼。


    走出圖書館,太陽的光線已經有些發黃,馬永傑帶著我們直接往位於j市西麵的漯河區去了,嚴格意義上來說,漯河區是有著原來的漯河縣加上後麵新建的很多房屋組成的一個大區,原本漯河縣的很多建築物應該早已給推倒重建了。


    在圖書館裏我還特意的找了漯河縣以前的黑白老照片,以前漯河縣有一座高樓,7層高的大樓,是漯河縣中心的建築物,6樓和7樓都是六角形的,似乎是個劇場的樣子。


    縣裏舉辦一些書畫比賽,或者劇目表演都是在那邊,隻是那棟建築物應該已經拆除了,問問那邊的老人或許清楚。


    8點多的時候我們進入了漯河區內,在街邊的一個小店隨意吃了點,便開始到處的拿著報紙的複印件問人,讓我覺得有些驚喜的是那棟樓有人知道,而且告訴了我們確切的地點。


    循著線索我們來到了漯河區的中心,一條商業街上,已經看不到原本的模樣了,這裏的樓房都已經新建過,在街道上走了一圈問了很多人,都沒有人知道那棟建築物的確切地點,但我已經知道了這便是當年漯河縣的城中心。


    在街道上調查了一個晚上,一直到了10點多的時候,我們去問過不少的老人,但很多都說不知道,想要調查下去無比的困難。


    我還特意來到了一條老街上,這裏的不少建築物早已斑駁,但都是20年左右的,30年前的事情,大部分都不記得。


    “去吃點東西吧。”


    丁大成微笑著,伸著鼻子在嗅著,我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有一個街邊的燒烤攤,我便直接過去了,要了一些東西,經營燒烤攤的是一老一少,看樣子生意不是很好,我們過去的時候,老人對我們很熱情,又是說著說那的,年輕的那個似乎是他的孫子,一臉怨氣,我隨意看了一眼,他頭頂上有些黑色的東西,恐怕近幾年來他都不會有什麽起色的。


    看著這個老頭,七十多歲了,但這樣的晚上還要來幫忙孫子,我有些不忍心,就叫了很多東西,老頭也一個勁的說我們吃不吃得完,我說沒事,因為丁大成這家夥估計一頭大象他都吃得下。


    “太過於引人注目可不好。”


    馬永傑喝著酒嘀咕了一句,我看著眼前山一樣的肉串,丁大成直接開吃,一口一串,直接狼吞虎咽的吃下去,味道還算可以,不過算是比較普通的了。


    盯著我們的人也已經沒有了,似乎是因為馬永傑的關係,他們已經不敢跟過來了。


    我吃了二三十串已經吃不下了,便抱著試試的心態,問了下老人,結果他看到報紙就說了起來。


    “姑娘,這事情以前在我們這很轟動呐。”


    我驚訝的看著老人,他似乎記得,而他的孫子卻一臉厭惡的說道。


    “別和客人說那些東西,整天講這些鬼啦神啦的東西,運氣會不好的。”


    看著孫子發脾氣了,老人也就住嘴了,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孫子,他一臉怨氣,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老伯,能告訴我這家報社是誰創刊的嗎?”


    我依然想要打聽,之後我說自己是某個電影公司的製作人,想要到這裏采集一些鄉土故事之類的,要拍電影之類的,又給了一點采訪費,孫子十分的開心,而且丁大成還在吃。


    然而結果卻是讓人無奈的,老頭隻是知道一兩件事情,至於是誰辦的報社,他則完全不清楚,但線索還是有的,老頭說讓我們明天到他家去找他,他帶著我去老人會,應該會有知道的人,還說其中一個以前是幹部,雖然有點老年癡呆了,但或許記得。


    跑了一天我也很累了,之後我們隨意找了家旅店就住了進去,很快我就躺在床上睡覺了,馬永傑說他在樓下會守著,而丁大成則想要繼續去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鬼市。


    一整晚我睡得很安穩,隻是做了點夢,一大早我就起來了,打算直接過去孫老頭的家裏。


    “怎麽才起來啊,快點走了,我餓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丁大成昨晚似乎也沒有找到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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