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溪急忙把膏藥的蓋子蓋上,可似乎來不及了。


    她看到神色慌張跑來的柳依依,見到楚雲溪在蓋瓶蓋時,嚇得一臉土色,急忙又轉頭跑了。


    果然不是那啥的止痛膏,是青.樓裏常見的那種藥!


    “你快走!”楚雲溪一把將和豐推開。


    純情小王爺感到莫名其妙,以為是自己哪裏惹楚雲溪不快了,急著又跑幾步想上前解釋。


    楚雲溪左躲右閃想避開和豐的觸碰,可她漸漸發現自己腳步虛浮,似乎有些站不穩了。


    不行,雙腿越來越不聽使喚,軟的像兩根麵條。


    楚雲溪左手支在桌上,香汗淋淋。


    “媚娘你是不病了?”


    和豐情不自禁的走過來。


    媚娘今天是用了什麽香?真好聞。和豐每走一步,都感到心跳又加快一分。


    他緊張的咽咽口水,喉結狠狠動了幾下,依舊十分饑渴。


    此時他聽到一陣關門聲,似乎關的太急,聲音十分刺耳。


    “柳依依!”楚雲溪絕望的喊出聲,可惜氣息太弱,聽起來像撒嬌一般,絲毫沒有震懾力。


    “媚娘,我,我好像不太對勁。”


    和豐的臉色潮紅,額頭微微生氣一層薄汗。


    楚雲溪的眼角已經滲出淚水,思維也逐漸混亂。


    她聽不清和豐在說什麽,顫巍巍伸出去的手,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狠狠揪住淡藍色的衣袖。


    理智早就和身體剝離,她渾身燥熱難耐,隻希望能在“冰柱子”身邊解渴,才能稍稍緩解。


    和豐吸入的味道少,現在還有絲神誌。


    可楚雲溪自己撲過來,像頭發狂的母獅子,恨不得把他撕碎。


    和豐沒辦法拒絕,或者他心裏也不想。


    憑著最後一點理智,他捧住楚雲溪迷離的小臉,深情的喊了聲:“媚娘——”


    “嗯?”楚雲溪下意識的回應,所有的聲音都被堵住。


    她再發不出隻言片語,隻能在對方暴風雨般的狂掃下沉淪。


    天地間似乎都安靜了,隻剩下糾纏的兩人。


    刺啦一聲,是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一股涼意衝淡了兩人的激情。


    楚雲溪喘息著,眼角的淚已經滑到腮邊。


    她聲音較弱,還帶著激情後的綿軟,糯糯道:“不要在這裏,不行。”


    說完,她又哽咽。


    和豐強忍著藥性,喘著粗氣狠狠點頭,一把撈起楚雲溪。


    隻有件薄紗罩身,和豐滾燙的手掌像鐵烙,熱度瞬間鑽進楚雲溪身體裏。


    楚雲溪含淚撲上來,在和豐紅嫩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微微的血絲卷進嘴裏,讓兩人更興奮了。


    最後一層紗衣在門口落下,身後是散亂一地的衣物。


    和豐的手一刻不停的遊走,隻要這樣楚雲溪才會不那麽難受。


    藥效實在太強,楚雲溪受不住煎熬,竟然伸手自己去扯衣服。


    但從早上開始折騰到現在,已經耗光了她的力氣。


    現在她的身子身子軟的像灘水一樣,手幾乎用不上力氣,扯了幾下都沒用。


    和豐像野獸一樣,一手攬著楚雲溪倒向床上,伸出另一隻手想要幫忙。


    他剛剛抓住薄薄的粉色布片的邊緣,正要用力時,忽然手腕被人抓住,緊接著一個大力被摔過去。


    清遠臉色鐵青的看著他們,眼中甚至有股殺氣一閃而過。


    楚雲溪這時卻像蛇一樣纏上來。


    “好霸道的藥。”


    清遠一抬手,將楚雲溪包裹在被子裏,隨後抄起銅盆,毫不留情的潑向和豐。


    冷水一澆,和豐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意識也隨之恢複。


    清遠又拿起水壺,猶豫再三,眼看楚雲溪掙紮著要從被子裏爬出來了,隻能狠狠心淋下去。


    可不管用!


    楚雲溪吸入太多,早就迷失了心智,嘴裏一直呢喃,腮邊的淚也沒斷過。


    “皇兄,不行。”和豐虛弱的站起來。


    這個藥性太強,他都抵擋不住,別說柔弱的女人了。


    清遠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雷霆怒火被強壓下去。


    最貴的皇帝陛下,自己抄起水桶,一桶桶往木桶裏注水。


    “哥,我......”和豐的氣息又不穩了。


    “你就不能用內力抵擋一下嗎!”


    清遠氣急敗壞的將在被子裏掙紮打滾的楚雲溪抱起來,毫不留情的投入冰冷的木桶中。


    “自己跳!”清遠半吼著對和豐說。


    清遠覺得,當皇帝都沒這麽費勁過!


    把兩個不安分的懟到浴桶裏,然後清遠催動內力幫兩人祛毒。


    雖然解決這種毒隻能治標不治本,可總算緩解了一些。


    當楚雲溪漸漸恢複神智時,忽然聽到“嘭”一聲響。


    她被冷水浸泡了一個時辰的臉更慘白了,因為回頭時她見到清遠倒在地上,麵如死灰。


    顧不得太多,她勉強起身,腳剛好踹到對麵和豐的重點部位。


    兩人尷尬對視,楚雲溪腦中回憶出剛剛的種種,臉紅若晚霞。


    清遠還在地上躺著,她也顧不得許多,反正也被看光光了,幹脆濕漉漉的身子爬出來。


    “我幫你。”和豐的藥效基本已經褪去,到底是男人身體強健,三兩下便把清遠抱起來。


    楚雲溪匆匆披了件外衣,給清遠把把脈,神色卻越來越凝重。


    “他最畏寒,剛剛把我們運功逼毒,寒氣已經深入經脈。”


    楚雲溪邊說,邊刷刷刷寫了張藥方。


    本想自己出去,可看到現在狼狽的模樣,尤其銅鏡中還反射出脖子上曖昧的紅痕,她終是怯步了。


    和豐十分善解人意,知道自己在這幫不上忙隻會徒增尷尬,便悄無聲息的拿著方子走了。


    和豐前腳剛走,床上的那位忽然小聲喊了句“冷”。


    楚雲溪幫他裹嚴實了被子依舊沒用,清遠已經冷的牙齒在打顫了。


    算了,楚雲溪豁出去了,反正現在自己也衣不蔽體,幹脆撩開被褥鑽進去。


    剛進去一股寒意侵入楚雲溪體內,冷的她也抖了幾下。


    剛剛她在冷水桶裏泡了那麽久,已經傷了元氣。


    都是虐債!楚雲溪想著,擁住清遠冷硬的身子。


    今天實在太累了,居然一天兩次這麽驚心動魄,楚雲溪表示自己消受不來,還是早早完成任務吧.......


    迷迷糊糊中楚雲溪感覺身子有了絲絲溫暖,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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