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豐走了,還貼心的把門關上。


    楚雲溪有些崩潰。


    她捏緊衣襟準備下床,忽然被清遠猛撲過來,強行壓在身下。


    男人清晨的反應她絲毫不差的感覺到了,薄薄的衣服什麽也掩蓋不了。


    楚雲溪的臉紅的要噴火,既不敢掙紮,怕春光乍泄,又不敢直視清遠。


    心跳的尤其快,向把持不住要跳出來。


    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緊張的令人窒息。


    “看著我。”清遠單手鉗製住楚雲溪的雙臂,另一隻手騰出來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楚雲溪被迫和他四目相對。


    清遠的眼神幽深,像池寒潭深不見底。


    黝黑的眸子裏像住了星星,讓人看一眼就沒辦法移開視線。


    楚雲溪的身子被強迫著微微抬起,和清遠結實的胸膛抵在一處。


    堅強有力,楚雲溪第一次和男人這麽近過。


    “我病了。”清遠的聲音清冷,帶著濃濃的禁欲味道,卻又低沉喑啞,有股醒來的慵懶。


    楚雲溪的呼吸急促,腦子亂做一團。


    她狠狠眨眨眼,讓自己更清醒些。


    “什麽病?昨天不是都給你看過了嗎。哪有病人看診要在床上的道理!”


    楚雲溪扭動了兩下身子,忽然不動了。


    她的臉比剛才更紅了,脖子也逐漸染上淡粉色。


    該死,她怎麽忘了現在是早上,男人最危險的時候!


    清遠的身子壓低幾分,兩人之間隻隔了一拳距離。


    楚雲溪不敢呼吸,憋的臉微微漲紫。


    像是故意挑釁她一般,清遠半晌才慢悠悠的說道:“有種病自然隻有在床上才能治好。”


    楚雲溪艱難的別開臉,嗤之以鼻道:“我行醫這麽多年,從沒聽說過這種病!”


    忽然她感覺耳珠一濕,清遠的聲音貼著她耳朵傳來。


    他故意壓低音量,曖昧的聲音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清。


    “我要治不舉之症。”


    “色鬼!你哪有病!”


    楚雲溪羞憤的瞪過來。


    皇上比她想的還要無恥!明明,明明身體這麽好!


    清遠冷笑一聲,挑挑眉尾說道:“如果我說隻有見到你才有用呢?”


    楚雲溪心裏翻個白眼,恨不得咬死這個色狼暴君。


    “那就把我的畫像掛在陛下的寢宮,每次臨幸妃子的時候看上幾眼就好了!”


    楚雲溪氣的語無倫次,因為她感覺有隻手不規矩的探了進來。


    可,可她裏麵是真空啊!


    每次指尖隻是輕輕劃過,楚雲溪都忍不住渾身顫栗,甚至頭皮發麻。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不行,不能這樣。


    隨著那隻手不停遊移,楚雲溪的身子越來越誠實。


    眼看就要控製不住聲音,忽然她張開小嘴一口咬住清遠的脖子。


    尖利的虎牙破皮而入,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她口腔。


    終於那隻作亂的手停下了。


    楚雲溪悄悄鬆了口氣。


    她無力的仰躺在床上,對上清遠冷厲的眼神。


    “你答應過他要公平競爭的。”楚雲溪氣息不穩的說。


    鉗製著她的手鬆開了。


    清遠矜貴的攏了攏衣襟,將墨色長發撇在身後。


    忽然他笑了,笑得楚雲溪毛骨悚然。


    “明天,我繼續來醫治。”


    說著,他轉身離開。


    楚雲溪躺在床上愣了半晌,一陣清風吹過,將她淡藍色的紗衣鼓吹起來,身子涼涼的。


    她的臉潮紅一片,想起自己還沒穿肚兜,手忙腳亂的從櫃子裏拿出來一件,手像被燙了一樣。


    門外,牡丹已經來回溜達十幾圈了。


    她的八卦之心轟轟烈烈,急著找地方宣泄。


    好不容易今天能休息,她一大早就想找楚雲溪計劃出去玩。


    可沒想到先後看到兩個男人從楚雲溪房間離開,各個似乎都衣衫不整。


    她的腦子飛快轉動,各種限製級畫麵走馬觀花一樣閃過。


    “牡丹你怎麽流鼻血了?”


    楚雲溪出來時,便看到牡丹一副花癡模樣,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你誰的挺好啊?”牡丹豪邁的擦擦鼻血,狹笑著問道。


    明知道她什麽意思,可楚雲溪不能問,憋著口氣壓在心裏。


    柳依依端著飯菜過來,使勁拍到桌上,像極了當年她還是花魁的模樣。


    “現在越發難伺候了,都要端過來才肯吃了呢,媚娘神醫。”


    她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兩個男人,既氣又心疼。


    媚娘一定是為了我們才出賣自己的,而且一個是皇上,一個是王爺,她都得罪不起,隻能重操舊業,都是為了養我們兩個廢物,她才這麽辛苦的!柳依依內心腦補一大出苦情戲。


    絕美醫女為養家委身權貴甘願做小妾或外室......


    楚雲溪免不得用哄了一會兒,竟然比看診都累。


    好不容易閑暇了,她捧著本醫術在鑽研,忽然被抽走了。


    牡丹神秘兮兮的塞了個小冊子給她,壓低聲音道:“這可是姐姐我當年在樓裏的絕學,現在便宜你了。”


    說完她做了個“不用謝我”的眼神,笑嘻嘻跑了。


    楚雲溪還沒看,就見柳依依也鬼鬼祟祟來了,拿了瓶小藥膏。


    “咳咳,這個是我自己配的,當年,當年用過不少,那啥就不會那麽疼了,你收好。”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楚雲溪無奈搖搖頭。


    “媚娘,你在幹什麽?”


    柳依依剛走,和豐翻牆進來了。


    “外麵都是守衛,還是翻牆方便些。”他露出燦爛的笑容。


    看到這張臉,楚雲溪有股深深的負罪感。


    早上她和清遠都做了些什麽啊!


    “看什麽呢?”和豐笑著坐下,聞了聞桌上的藥膏,“味道好特別,很甜膩,是你自己配的嗎?”


    楚雲溪含糊的點點頭,因為心虛,舉了舉手上的書,說道:“看書呢。”


    “看——書?”兩個字,和豐說的九曲十八彎,還帶著難以置信的尷尬。


    說著他別開眼,耳根都紅了。


    楚雲溪意識到不對,低頭一看。


    封麵上赫然寫著《春宮圖》三個大字!


    楚雲溪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還是暈過去算了,也好過尷尬死!


    等等,這是什麽香味?


    楚雲溪臉色大變,低頭看著敞開蓋子的藥膏,猛然長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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