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
***
第二天上午, 秦川和向柔繼續審問葉韻是不是跟陳楠意外縱火自殺有關，葉韻依舊保持沉默，除了供認自己利用開畫展販毒外, 其他的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陸江深站在審訊室可視玻璃房間裏, 雙手環抱在胸前, 一雙寒眸緊鎖著葉韻一舉一動, 蹙眉若有所思了片刻，他給秦川發消息, 停止審問。
兩三分鍾後，秦川推門進來, 把記錄本往桌上一扔，氣憤道：“我真想屈打成招把葉韻嘴巴給撬開，好讓她把所有的事都給我吐出來。”
陸江深抿唇苦笑了一下：“她要是這麽容易招供, 這個案子要不了三天就能結案。”
“還好你聰明, 知道利用城管的身份讓她放鬆警惕。”
“秦哥。”陸江深眼底閃過一絲銳利：“陳楠都能認出我，你覺得葉韻會對我一無所知嗎？”
秦川驚訝：“你的意思是葉韻已經把你認出來了？”
“目前沒有，不過她很快會發現端倪, 我想兵行險招。”
“兵行險招？什麽意思？”
陸江深思索了須臾：“我想要蘇曉甜跟葉韻見一麵。”
“江深, 你這是在違規操作。”秦川提醒道。
陸江深看向秦川，反問：“秦哥，那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能讓葉韻開口？”
秦川搖頭：“暫時沒有。”
“那就安排蘇曉甜跟葉韻見一麵，如果出事責任我來杠。”
“江深, 你……”秦川欲言又止, 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個案子, 越來越撲朔迷離，目前手頭上所有的線索隻有葉韻，如果葉韻不開口，這個案子一時半會是無法展開的。
.
因為要安排蘇曉甜跟葉韻見一麵，陸江深特意去找了周局提前報備。
周局沒有反對意見，隻要對案子進展有幫助，任何法子都可以試一下。
“周局，有一件事我跟你坦白。”
周局長挑眉，開玩笑道：“怎麽？難不成你看上那嫌疑犯了？”
陸江深被周局玩笑話逗樂了，似乎思忖了一兩秒回：“葉韻長得是不錯，不過她跟周局你這個美人局長一比，還是差很多的。”
周局長一聽，臉色立馬比灶台鍋底還黑，罵道：“陸江深，你這小子真夠混的，你給我等著，哪天有案子需要，我一定讓你穿上女裝，做一回女人。”
陸江深挑眉笑：“暫時沒有案子需要，如果真有案子需要，林正可以替我上。”
頓了頓，陸江深收斂起笑容，神情嚴肅認真：“周局，葉韻那個師妹蘇曉甜是蘇晉的女兒。”
話音一落，周局長愣了一下，旋即深吸一口氣，歎道：“難怪你會安排她見葉韻幫忙查案。”
陸江深點頭承認。
.
今天薑念念休息，約蘇曉甜一起逛街。
沒逛多久，薑念念男友邵韋過來了，蘇曉甜不願意當閃人的電燈泡，借口先離開了。
剛離開一會，陸江深打來了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吃飯。
吃飯地點是斜對著臨江公園的一家江浙餐館。
陸江深特意坐到靠窗的座位，方便留意臨江公園的動靜。
蘇曉甜趕到後，陸江深已經點好了菜。
坐下後，蘇曉甜不著急問陸江深找她什麽事，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餘光小心翼翼地瞥了坐在對麵的陸江深一眼。
恰好，此時陸江深也看向了。
四目交匯，蘇曉甜心虛避開陸江深的視線，低眸順眼專心喝水。
陸江深嘴角隱隱抽動了幾下，不動聲色地問：“你真的想見葉韻？”
蘇曉甜猛地抬頭，錯愕地瞪大眼眸：“你答應了？”
“我可以帶你去見葉韻，不過你得答應我兩件事。”
“什麽事？你快說？”
蘇曉甜迫切地問。
陸江深睨了一眼一副著急忙慌的蘇曉甜：“吃完飯再說。”
“哦。”
蘇曉甜沒好氣地努了努嘴。
拜托，話說到一半就停了，這不是擺明著吊她胃口嗎？
陸江深似乎料到了她的心思，淡淡開口：“我還是那句話，涉及案子的，我不會多蹦一個字。”
不多蹦一個字，那幹嘛還吊她胃口？
這一頓飯，蘇曉甜至始至終都沉默是金，隻是偶爾會偷偷地瞄一眼坐在對麵的陸江深。
而，陸江深視線卻一直盯著斜對麵的臨江公園，眉頭緊鎖，似乎有著重重心事。
吃完飯，蘇曉甜坐陸江深的車去警局。
一路上，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蘇曉甜繼續沉默，不過她會忍不住去偷看陸江深。
陸江深的側顏很好看，五官深邃立體，卻又顯得格外的硬朗，再加上那簡單幹淨又極其考驗顏值的寸頭，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鬱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察覺到傻丫頭在看自己，陸江深轉頭睨了她一眼，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怎麽？看上我了？”
話音未落，蘇曉甜立馬移開視線，臉莫名地灼燒起來。
隨後，她咬咬唇，口是心非道：“誰看上你誰是小狗。”
頓了頓，又補充一句：“我媽還跟我叮囑過，找男朋友找什麽職業都可以，但是有一種職業不能找？”
“什麽職業？”陸江深語氣帶著好奇。
“警察，特別是刑警。”剛說完，蘇曉甜便後悔了，可話一講出，覆水難收了。
陸江深唇邊抿著抹譏笑，冷冷道：“草，按你這個說法，我豈不是要打一輩子光棍了，敢情我們幹刑警的，替社會除暴安良，還這麽地不討好？”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尷尬，蘇曉甜忙訕訕道：“不會的，你不會打一輩子光棍的，肯定會有女孩子的喜歡你的。”
陸江深側頭盯著蘇曉甜看了一眼，隨即他似真似假問：“那你呢？”
蘇曉甜忽然懵了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她承認她是對陸江深有那麽一點的好感。
可那一點的好感要轉變成喜歡，還需要時間去發酵。
瞧見傻丫頭遲遲不回答，陸江深故意唉聲歎氣道：“算了，我做好打一輩子光棍的準備吧，誰讓我的職業那麽地不討好了。”
蘇曉甜忙化解尷尬，伸手撓著頭發，訕訕笑著：“我……可能會喜歡你的。”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陸江深。
隻見，此時的陸江深薄唇輕抿，淺淺了勾了勾唇，原本硬朗的輪廓顯得有幾分柔和，眉眼處都噙著笑意。
蘇曉甜一頭霧水，便問道：“陸江深，你笑什麽？”
“你聽過狗叫嗎？”
“呃？”
陸江深唇稍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戲謔道：“有時間去聽聽狗叫。”
“？？？”
蘇曉甜滿腦子問號。
陸江深繼續笑著，心情莫名地甚好。
到了警局後，陸江深把兩件事特意同蘇曉甜再三強調。
第一，在葉韻麵前，他不叫陸江深，叫陸江，不是刑警，是城管。
第二，想辦法讓葉韻說出她幕後的人以及整條販毒鏈是怎麽展開的，來減輕罪責。
聽完陸江深的話，蘇曉甜像是脫線的木偶一般定在了原地。
半響後，她訥訥地開口問：“陸江深，你這麽說，葉韻師姐真的涉及販毒了？”
陸江深簡言意駭回：“人贓俱獲。”
從陸江深這裏得到確認後，蘇曉甜徹底愣在了原地。
難怪一起進警局，她審訊完就能出去，而葉韻師姐卻不能。
難怪有關案子的事，陸江深不願意跟她多提一個字，原來葉韻師姐真的涉嫌販毒了。
.
明明隻是時隔兩天，再次見到葉韻，蘇曉甜真的很難想象那個蹲在審訊室角落蓬頭垢麵的女人是葉韻師姐。
隨後，她緩緩地靠近。
等蘇曉甜走到身旁，葉韻才抬起頭，卻絲毫不驚訝蘇曉甜的出現，隨即她努力扯了一個笑容給蘇曉甜：“曉甜，你來看師姐了。”
蘇曉甜努力忍住不讓自己落淚，哽咽地點頭：“嗯，師姐，我來看你了。”
“曉甜，對不起，師姐連累你了。”
“沒關係，師姐。”蘇曉甜眼眶早已濕潤。
葉韻微笑，朝著蘇曉甜伸手，示意蘇曉甜拉她一把。
蘇曉甜忙過去，伸手把葉韻扶起來。
卻在扶起葉韻的過程中，葉韻在她耳邊悄悄輕說了一句話：“曉甜，我送你的鑽石項鏈裏藏著重要證據，務必保護好，等開庭的時候再拿出來替師姐洗脫一些罪名。”
“師姐……”蘇曉甜震驚地看向葉韻。
她難以置信，先前葉韻送給她的鑽石項鏈裏竟然會藏著重要證據。
葉韻一邊替蘇曉甜整理著額前的碎發，一邊語重心長道：“曉甜，師姐送你一句話，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的話，男人隻會欺騙女人的感情。”
“師姐，你……”
一時之間，蘇曉甜知道該說什麽。
直覺告訴她，葉韻師姐販毒背後是有故事的，而且還跟男人有關。
葉韻握住了蘇曉甜的手，一雙丹鳳眼直直地凝視著蘇曉甜，一字一頓地開口：“曉甜，記住師姐的話，不要相信任何男人。”
蘇曉甜輕輕地“嗯”了一聲。
“曉甜，師姐知道你進來的原因，師姐已經連累你一次了，不想再連累你第二次，你走吧，以後也不要再來這裏看我了。等到師姐出庭的時候，記得去法院看師姐。”
蘇曉甜愣了一兩秒，重重地點頭：“好。”
此時，站在站在審訊室可視玻璃房間裏的陸江深，雙手環抱在胸前，一雙寒眸緊緊盯著審訊室裏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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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秦川和向柔繼續審問葉韻是不是跟陳楠意外縱火自殺有關，葉韻依舊保持沉默，除了供認自己利用開畫展販毒外, 其他的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陸江深站在審訊室可視玻璃房間裏, 雙手環抱在胸前, 一雙寒眸緊鎖著葉韻一舉一動, 蹙眉若有所思了片刻，他給秦川發消息, 停止審問。
兩三分鍾後，秦川推門進來, 把記錄本往桌上一扔，氣憤道：“我真想屈打成招把葉韻嘴巴給撬開，好讓她把所有的事都給我吐出來。”
陸江深抿唇苦笑了一下：“她要是這麽容易招供, 這個案子要不了三天就能結案。”
“還好你聰明, 知道利用城管的身份讓她放鬆警惕。”
“秦哥。”陸江深眼底閃過一絲銳利：“陳楠都能認出我，你覺得葉韻會對我一無所知嗎？”
秦川驚訝：“你的意思是葉韻已經把你認出來了？”
“目前沒有，不過她很快會發現端倪, 我想兵行險招。”
“兵行險招？什麽意思？”
陸江深思索了須臾：“我想要蘇曉甜跟葉韻見一麵。”
“江深, 你這是在違規操作。”秦川提醒道。
陸江深看向秦川，反問：“秦哥，那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能讓葉韻開口？”
秦川搖頭：“暫時沒有。”
“那就安排蘇曉甜跟葉韻見一麵，如果出事責任我來杠。”
“江深, 你……”秦川欲言又止, 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個案子, 越來越撲朔迷離，目前手頭上所有的線索隻有葉韻，如果葉韻不開口，這個案子一時半會是無法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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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安排蘇曉甜跟葉韻見一麵，陸江深特意去找了周局提前報備。
周局沒有反對意見，隻要對案子進展有幫助，任何法子都可以試一下。
“周局，有一件事我跟你坦白。”
周局長挑眉，開玩笑道：“怎麽？難不成你看上那嫌疑犯了？”
陸江深被周局玩笑話逗樂了，似乎思忖了一兩秒回：“葉韻長得是不錯，不過她跟周局你這個美人局長一比，還是差很多的。”
周局長一聽，臉色立馬比灶台鍋底還黑，罵道：“陸江深，你這小子真夠混的，你給我等著，哪天有案子需要，我一定讓你穿上女裝，做一回女人。”
陸江深挑眉笑：“暫時沒有案子需要，如果真有案子需要，林正可以替我上。”
頓了頓，陸江深收斂起笑容，神情嚴肅認真：“周局，葉韻那個師妹蘇曉甜是蘇晉的女兒。”
話音一落，周局長愣了一下，旋即深吸一口氣，歎道：“難怪你會安排她見葉韻幫忙查案。”
陸江深點頭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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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薑念念休息，約蘇曉甜一起逛街。
沒逛多久，薑念念男友邵韋過來了，蘇曉甜不願意當閃人的電燈泡，借口先離開了。
剛離開一會，陸江深打來了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吃飯。
吃飯地點是斜對著臨江公園的一家江浙餐館。
陸江深特意坐到靠窗的座位，方便留意臨江公園的動靜。
蘇曉甜趕到後，陸江深已經點好了菜。
坐下後，蘇曉甜不著急問陸江深找她什麽事，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餘光小心翼翼地瞥了坐在對麵的陸江深一眼。
恰好，此時陸江深也看向了。
四目交匯，蘇曉甜心虛避開陸江深的視線，低眸順眼專心喝水。
陸江深嘴角隱隱抽動了幾下，不動聲色地問：“你真的想見葉韻？”
蘇曉甜猛地抬頭，錯愕地瞪大眼眸：“你答應了？”
“我可以帶你去見葉韻，不過你得答應我兩件事。”
“什麽事？你快說？”
蘇曉甜迫切地問。
陸江深睨了一眼一副著急忙慌的蘇曉甜：“吃完飯再說。”
“哦。”
蘇曉甜沒好氣地努了努嘴。
拜托，話說到一半就停了，這不是擺明著吊她胃口嗎？
陸江深似乎料到了她的心思，淡淡開口：“我還是那句話，涉及案子的，我不會多蹦一個字。”
不多蹦一個字，那幹嘛還吊她胃口？
這一頓飯，蘇曉甜至始至終都沉默是金，隻是偶爾會偷偷地瞄一眼坐在對麵的陸江深。
而，陸江深視線卻一直盯著斜對麵的臨江公園，眉頭緊鎖，似乎有著重重心事。
吃完飯，蘇曉甜坐陸江深的車去警局。
一路上，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蘇曉甜繼續沉默，不過她會忍不住去偷看陸江深。
陸江深的側顏很好看，五官深邃立體，卻又顯得格外的硬朗，再加上那簡單幹淨又極其考驗顏值的寸頭，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鬱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察覺到傻丫頭在看自己，陸江深轉頭睨了她一眼，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怎麽？看上我了？”
話音未落，蘇曉甜立馬移開視線，臉莫名地灼燒起來。
隨後，她咬咬唇，口是心非道：“誰看上你誰是小狗。”
頓了頓，又補充一句：“我媽還跟我叮囑過，找男朋友找什麽職業都可以，但是有一種職業不能找？”
“什麽職業？”陸江深語氣帶著好奇。
“警察，特別是刑警。”剛說完，蘇曉甜便後悔了，可話一講出，覆水難收了。
陸江深唇邊抿著抹譏笑，冷冷道：“草，按你這個說法，我豈不是要打一輩子光棍了，敢情我們幹刑警的，替社會除暴安良，還這麽地不討好？”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尷尬，蘇曉甜忙訕訕道：“不會的，你不會打一輩子光棍的，肯定會有女孩子的喜歡你的。”
陸江深側頭盯著蘇曉甜看了一眼，隨即他似真似假問：“那你呢？”
蘇曉甜忽然懵了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她承認她是對陸江深有那麽一點的好感。
可那一點的好感要轉變成喜歡，還需要時間去發酵。
瞧見傻丫頭遲遲不回答，陸江深故意唉聲歎氣道：“算了，我做好打一輩子光棍的準備吧，誰讓我的職業那麽地不討好了。”
蘇曉甜忙化解尷尬，伸手撓著頭發，訕訕笑著：“我……可能會喜歡你的。”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陸江深。
隻見，此時的陸江深薄唇輕抿，淺淺了勾了勾唇，原本硬朗的輪廓顯得有幾分柔和，眉眼處都噙著笑意。
蘇曉甜一頭霧水，便問道：“陸江深，你笑什麽？”
“你聽過狗叫嗎？”
“呃？”
陸江深唇稍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戲謔道：“有時間去聽聽狗叫。”
“？？？”
蘇曉甜滿腦子問號。
陸江深繼續笑著，心情莫名地甚好。
到了警局後，陸江深把兩件事特意同蘇曉甜再三強調。
第一，在葉韻麵前，他不叫陸江深，叫陸江，不是刑警，是城管。
第二，想辦法讓葉韻說出她幕後的人以及整條販毒鏈是怎麽展開的，來減輕罪責。
聽完陸江深的話，蘇曉甜像是脫線的木偶一般定在了原地。
半響後，她訥訥地開口問：“陸江深，你這麽說，葉韻師姐真的涉及販毒了？”
陸江深簡言意駭回：“人贓俱獲。”
從陸江深這裏得到確認後，蘇曉甜徹底愣在了原地。
難怪一起進警局，她審訊完就能出去，而葉韻師姐卻不能。
難怪有關案子的事，陸江深不願意跟她多提一個字，原來葉韻師姐真的涉嫌販毒了。
.
明明隻是時隔兩天，再次見到葉韻，蘇曉甜真的很難想象那個蹲在審訊室角落蓬頭垢麵的女人是葉韻師姐。
隨後，她緩緩地靠近。
等蘇曉甜走到身旁，葉韻才抬起頭，卻絲毫不驚訝蘇曉甜的出現，隨即她努力扯了一個笑容給蘇曉甜：“曉甜，你來看師姐了。”
蘇曉甜努力忍住不讓自己落淚，哽咽地點頭：“嗯，師姐，我來看你了。”
“曉甜，對不起，師姐連累你了。”
“沒關係，師姐。”蘇曉甜眼眶早已濕潤。
葉韻微笑，朝著蘇曉甜伸手，示意蘇曉甜拉她一把。
蘇曉甜忙過去，伸手把葉韻扶起來。
卻在扶起葉韻的過程中，葉韻在她耳邊悄悄輕說了一句話：“曉甜，我送你的鑽石項鏈裏藏著重要證據，務必保護好，等開庭的時候再拿出來替師姐洗脫一些罪名。”
“師姐……”蘇曉甜震驚地看向葉韻。
她難以置信，先前葉韻送給她的鑽石項鏈裏竟然會藏著重要證據。
葉韻一邊替蘇曉甜整理著額前的碎發，一邊語重心長道：“曉甜，師姐送你一句話，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的話，男人隻會欺騙女人的感情。”
“師姐，你……”
一時之間，蘇曉甜知道該說什麽。
直覺告訴她，葉韻師姐販毒背後是有故事的，而且還跟男人有關。
葉韻握住了蘇曉甜的手，一雙丹鳳眼直直地凝視著蘇曉甜，一字一頓地開口：“曉甜，記住師姐的話，不要相信任何男人。”
蘇曉甜輕輕地“嗯”了一聲。
“曉甜，師姐知道你進來的原因，師姐已經連累你一次了，不想再連累你第二次，你走吧，以後也不要再來這裏看我了。等到師姐出庭的時候，記得去法院看師姐。”
蘇曉甜愣了一兩秒，重重地點頭：“好。”
此時，站在站在審訊室可視玻璃房間裏的陸江深，雙手環抱在胸前，一雙寒眸緊緊盯著審訊室裏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