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都處這麽久了?這話從何說起!


    張禹頭疼啊,隻能看向鮑佳音。


    鮑佳音擠出一臉的笑容,故意溫柔地說道:“張禹,也不知道我晚上會不會疼要不然,你就在我房間休息吧”


    張禹心說,你這是在逼我死呀!你既然要這麽整,我就看你以後怎麽收場。


    “那好吧”張禹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咱們老姐們下樓,看看缺什麽,盡管吱聲。”牛豔玲笑盈盈地說道。


    “已經很周到了,不缺什麽。”張母也笑著說道。


    三位家長,就這麽出了房間,張禹送了出去,看著家長們下樓,這才回來,順手關了房門。


    看著床上穩如泰山的鮑佳音,他就急切地說道:“你現在什麽都敢說呀,我跟你講我都有女朋友了,你可別往死裏頭坑我日後如何收場,你可千萬別找我”


    “你看看你,還算不算朋友了?”鮑佳音橫了張禹一眼。


    “我這都夠朋友的了,陪你演了多少出兒了”張禹來到床邊坐下,苦哈哈地說道:“你不是說,等我有女朋友了,就放過我麽”


    “我知道,你急什麽急呀先把眼前的對付過去,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我跟你說,我原本都已經把問題解決了,誰知道你爸媽突然冒出來了,還正好碰到。你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呢你要去客運站接他們”鮑佳音委屈地都好哭了。


    “我還什麽事都跟你匯報一聲啊行了,我就看你怎麽收場了”張禹在鮑佳音麵前也不忌諱,從兜裏掏出煙來,直接點了一根。


    “你給我來一根。”鮑佳音說道。


    張禹把煙盒跟火機一起丟給她,兩個苦悶的人開始一起抽煙。


    此刻的張禹,腦子裏考慮更多的則是自己的老媽。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根煙抽完,他決定下樓看看。


    來到樓下,大客廳的燈已經關了,看來是都回房間休息了。


    張禹躡手躡腳的來到客房,直接將門擰開。老爸、老媽正躺在床上說話呢,一看到進來的是兒子,老媽直接說道:“你來的正好,有話想問你呢。”


    張禹順手將門關上,幾步來到床邊,說道:“媽,啥事呀?”


    “你說啥事?你跟這個鮑佳音是什麽關係?”張母直接問道。


    “你不提這個茬,我還想提呢。你都沒見過她,怎麽她說來咱們家了,你就敢承認呢?”張禹納悶地問道。


    “這個”張母看向丈夫。


    張父馬上說道:“小禹呀,你媽出了點狀況。”


    “什麽狀況?”張禹急問道。


    “你媽突然失憶了。”張父說道。


    “失憶?”張禹看向母親,說道:“媽,咱家住在哪,你知道嗎?”


    “大牛屯唄。”張母說道。


    “我姥叫什麽名?”張禹又問。


    “你當你媽是傻子呀!”張母沒好氣地說道。


    “沒毛病啊哪裏失憶了”張禹詫異啊。


    “你媽不是徹底失憶,就是把過年的事兒,一直到昨天的事兒,全給忘了。”張父說道。


    “啊?”張禹一驚,“還有這種情況,這話從何說起?”


    他說著,就來到母親旁邊坐下,抓住母親的手給母親把脈,一點問題也沒有。


    “怎麽說呢,我也說不太清楚。昨天你媽一切正常,還說你給她打了電話,今天早上坐車來鎮海呢。這不是,為了過來,我還收拾了半宿,就連親戚朋友我們要進城。誰曾想,睡了一覺,今天早上起來,你媽就失憶了,根本不記得來鎮海的事兒,就記得昨天是臘月二十一。我解釋了半天,她才明白點本來都不打算來了,可是家裏人都來相送,去車站的車都準備好了,所以就隻能上車了這一路上,我跟你媽講了一路,旁人都好把我倆當成神經病了所以,到了之後,我叮囑你媽,千萬別讓人看出來以至於到這之後,你媽不清不楚的,就給應承下來了”張父如此說道。


    “還有這種邪門的事”張禹更是一驚,趕緊使用心眼,查看母親的情況。


    隻一瞧,再次讓張禹一驚,隻見在母親的靈慧魄上,竟然有一絲小小的殘缺。


    靈慧魄主掌人的言行舉止,以及記憶。靈慧魄上出現一絲殘缺,說明是缺少一絲記憶。可正常來說不應該呀。


    張禹趕緊問道:“媽,你睡覺的時候,有沒有撞到什麽地方,碰到頭什麽的?”


    “我我”張母馬上回憶,可想到這個,她就不自覺地雙手抓住頭發,狠狠地拽動。


    張父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你別讓你媽想忘記的事,她一想這個就頭疼”


    “媽、媽別想了忘了就忘了,就不兩天的事兒,你記得我和我爸就成”張禹趕緊抱住老媽,柔聲寬慰。


    “嗯”張母苦哈哈地應道。


    “小禹啊,你媽這情況,你能有辦法嗎?”張父問道。


    “這個”張禹皺眉,這種情況,自己從來沒碰到過,貌似暫時也沒什麽辦法。


    見兒子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張父說道:“想不到就想不到吧,我也跟你媽說了,就忘了幾天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咱們還是說說眼前的事兒吧,你和這個鮑佳音是什麽關係呀?她是不是你女朋友呀?”


    “這個算是吧”張禹撓了撓頭,有心實話實說,又怕父母實在,一旦在牛豔玲的麵前說漏了,那就糟了。


    “她是的話,那過年來的方丫頭呢?”老爸又問道。


    “她也是”張禹硬著頭皮說道。


    “她也是,鮑佳音也是那你這不是腳踏兩條船嗎?”張父立刻瞪起眼珠子,認真地說道:“咱們張家人一向實在,不能幹這樣的事兒啊”


    “我”張禹有心解釋,卻不知該怎麽說好。


    不想,老媽卻懟了丈夫一下,跟著說道:“我明白了,咱兒子這是普遍培養,重點選拔!”


    “噗!”張禹差點一口血噴出來,老媽還懂這個呢。


    看來這小小的失憶,對於老媽沒有構成任何影響,還是以前的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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