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如夏回到封家。


    封祈年也從醫院回了封家,薑立正拉著他說些關切的話。


    司寒比她遲一步到封家,她拉住司寒走到角落裏問道:“你讓我回來是什麽意思?”


    “待會兒就知道了。”司寒撥開安如夏的手,信步走向薑立,“奶奶,我來了。”


    “你剛剛跟司寒說什麽?”封祈年走過去問道,手順勢捏了捏她的臉,好像瘦了不少。


    安如夏坐到旁邊的凳子上,不緊不慢道:“他說待會兒就知道了。”


    心中有隱隱約約的不安。


    攪得她心不在焉。


    司寒給薑立的檢查還沒結束,傭人通知道:“老夫人,客人到了。”


    晚上還有客人來?


    朝門口看去,安如夏噌一下站了起來,媽媽和舅舅怎麽來了?


    嚴柳和藹道:“還以為你會在學校,沒想到你回來了。”


    “嚴阿姨,您怎麽過來了?”她上前扶住嚴柳,另一隻手挽住嚴邑的胳膊。


    “是老夫人叫我們過來的,說是有要事,讓我們務必過來。”嚴邑看向薑立。


    檢查結束,司寒攙扶薑立起身,步履顫巍巍,薑立下意識握緊司寒的手,低聲問道:“他、回來了嗎?”


    司寒恭敬垂首,低聲回應:“正在回來的路上。”


    薑立和藹的麵容展露出笑意,哽咽道:“能在我死之前見他一麵,死而無憾了。”


    “奶奶身體康健,不應該提死字。”司寒溫聲道。


    薑立自嘲輕笑,“我一大把年紀了,身體是否康健,我自己很清楚,不用故意說話來寬慰我。人終有一死,我不怕。”


    嚴柳和嚴邑走到薑立跟前,喚了聲老夫人安好。


    看見嚴柳,過往的記憶悉數浮現於腦海,薑立眼裏有濕潤,她顫抖地伸出手,“……柳兒……”


    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湧了出來,嚴柳全身一怔,愣愣地看著薑立,“老夫人認識我?”


    捫心自問,這是她和老夫人的第一次見麵。


    濕潤溢出眼眶,模糊了視線,薑立仿佛看見了年輕時的嚴柳,“你是閆家大小姐,是我的幹女兒,我自然認得你。”


    嚴柳錯愕。


    安如夏吃驚,她幾乎是立馬看向封祈年,“你知道這件事嗎?”


    媽媽竟然和封家還有關係。


    封祈年頷首,閆柳是爺爺奶奶的幹女兒,是爺爺奶奶的驕傲,隻不過在閆柳嫁給安餘慶之後,爺爺就不再看好閆柳,認為閆柳冥頑不靈選錯人,定會葬送自己一生。


    在得知閆柳“去世”的消息之後,爺爺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經常會自言自語,“如果柳兒當初能聽勸就好了。”


    嚴柳還未完全回過神,因為她的記憶裏沒有薑立所說的事。


    倒是嚴邑,表現得很平淡,因為他在司馬溪去世之後就恢複了記憶。


    “我們是閆家人,當年你出事,是我把你救了出來,路途中偶遇司馬先生,是他幫我們抹掉記憶讓我們重新生活。”


    抹掉記憶?


    嚴柳不可置信地看著嚴邑,“哥,你在說什麽?”


    人的記憶是可以被抹除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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