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藍把白潛買來的玩具一件一件查看過去,不停地皺眉,最後一起堆到一邊,“這些東西,家裏多地都可以堆起來了,你就不能買點新鮮的?”


    新鮮的?


    白潛的眉頭跳了跳,“小孩子不就是喜歡這些嗎?”


    “小孩子喜歡新鮮,這些東西哪裏都有,他們哪裏會喜歡。”禾藍斜了他一眼,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先這樣吧,我去做飯,你陪他們。記住,不準再欺負一彥。”


    一彥窩在禾藍懷裏,順著她的話一起點頭,瞥了他一眼,回頭甜甜地喊了聲“麻麻”,“吧唧”一大口啵在她的臉上。


    “一彥真乖,比你爸爸乖多了。”禾藍開心地親了親他粉嫩的臉頰,使勁蹭了蹭,把他小心地放到地上,摸摸他的頭,“要乖哦,和你妹妹好好玩。”走的時候,又叮囑白潛,“小心點,別傷了孩子。”


    白潛敷衍地應了聲,心裏的憋屈說也說不出。


    一涵四肢並用,爬到他身邊,小小的手拉拉他的衣角,“粑粑不哭,哥哥壞蛋!”說得很是順溜。


    一彥瞪她,抓起一個積木就丟到她屁股上,動作一氣嗬成,一看就是做慣了的。一涵受痛,“哇”的一聲哭起來。白潛忙抱著哄她,回頭單手把一彥提了起來,“你個小兔崽子,怎麽可以這麽欺負你妹妹,欠教訓啊?”


    到底是小孩子,一彥被他嚇住了,兩隻肥短的腿在空中蹬噠,也“哇”的一聲哭出來。


    這下不是一個哭,是兩個哭了——白潛連忙把他放下來,用腳尖踢踢他的肥腿,“別哭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老哭?”


    一彥根本就不聽他的,賴在地上翻來滾去,兩隻小手使勁揉著眼睛,哭聲大得可以震破屋頂。


    禾藍馬上就被引來了,手裏還拿著個平底鍋。


    看著這情形,她心裏就火了,“我才離開多久啊,你就搞成這樣?有沒有搞錯?想打個蛋做個湯,你也不讓我安穩。”


    “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彥已經爬到了禾藍腳步,麻利地抱住她的大腿站起來,“粑粑打我,欺負妹妹!”


    “你個臭小子,瞎說什麽?”白潛放下一涵就追過去,禾藍把一彥護在後麵,操起平底鍋就打在他背上,把他追得滿屋子跑,“我讓你欺負孩子,你個王八蛋!別跑……”


    兩人已經跑遠了,一彥趴在客廳邊緣的拐角,伸出腦袋看了看,露出得逞的笑容,回頭朝一涵打了個手勢,“走了。”


    一涵放下揉眼睛的小手,也快步跑過去。不過,她的腳力顯然不如一彥,摔了一跤,隻能用四肢爬過去。魔尊的政治婚姻


    “沒用!”一彥把她從地上提起來,讓她站直了些。


    一涵把手指含進嘴裏,希冀地望著他,“哥哥……你說……好吃的。”


    “饞貓!”一彥嗤了一聲,迅速跑過長廊,爬上台階,進了洗手間旁邊的儲藏室。一涵按照之前約定好的,給他搬來小凳子。一彥爬上了床,登上了小凳子,終於打開了最上麵的衣櫥,小手在裏麵掏摸幾下,抱出了一個罐頭。


    一涵趴在地上,早早準備好了。


    一彥當著她的麵把罐頭打開,到了個個,把裏麵的東西一咕嚕都到了出來。他之前就觀察到了,老頭子老是鬼鬼祟祟地往裏麵塞東西,肯定是什麽好吃的。


    一涵在地上摸了幾下,抓起一板膠囊,不解地看著他,“哥哥,吃的?”


    “吃的!”一彥駐定,和她一模一樣的白嫩小臉,卻英氣很多,大方地一攤手,“讓你先。”


    ——等你吃了就知道了。


    一涵費了很大的力氣,終於掰開了膠囊,掏出了一粒圓形的淡粉色藥片狀的東西,放在掌心看了看,“哥哥,吃?”


    “真煩,不吃我吃!”一彥說著要去搶,一涵被他嚇到了,忙拿起來就塞到自己嘴裏。


    一彥期待地看著她,擠擠眉,“好吃嗎?”他砸吧了一下嘴,也拿起了膠囊想試試。


    一涵皺著眉,“啪”地一聲吐出來,“……苦。”


    “苦?”一彥不解,把藥片拿起來研究著。不好吃老頭子藏得那麽好幹什麽?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大喝,“你們在幹什麽?”


    一彥手裏的東西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一涵下意識地爬到一彥背後,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害怕地看著站在麵前的白潛。白潛連忙拾起地上的膠囊,“你們吃了?”


    一彥馬上一指一涵,“她!”


    白潛嚇得魂不附體,回頭朝禾藍大吼,“快叫救護車!”


    “救護車?”禾藍也被他嚇了一大跳,雖然不清楚,但是愛女心切,馬上撥打了電話。但是不知道是信號問題還是別的,怎麽也打不通。白潛索性抱起一涵,直接衝出了屋子。


    一路風馳電掣,一涵終於被送進了急救室。


    急症室外,白色的走廊裏隻有寥寥幾人,神情都很低迷。


    不知道等了多久,醫生從裏麵出來,摘下了口罩。凰妃三嫁


    禾藍忙過去,急急地問,“醫生,我女兒怎麽了?”


    醫生上下打量了她幾眼,那種目光非常奇怪,弄得她都有些不明所以。最後,醫生歎了口氣,“以後那種藥放得隱蔽點,被孩子吃到就麻煩了。這次是運氣好,孩子之前吐了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那個時候,禾藍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了醫生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她抱著一涵冷著一張臉,根本就不去看白潛。白潛心裏發虛,想和她說話又不敢。


    晚上的時候,白潛偷偷撬了門,溜進房間裏。他剛進去,燈就亮了,禾藍坐在床頭,冷冷地看著他。白潛一時之間,尷尬不已抱著被子對她幹笑。


    “你的那些齷齪藥,是從哪裏弄來的?”


    開門見山,白潛壓力很大,還是幹笑,“別人送給我的,這不是,還沒用嗎?”


    禾藍“嘖嘖”了兩聲,“你還要用那藥,是不是最近腎虧啊?”


    “那是給你用的!”話一出口,他就馬上捂住嘴——說漏了。


    禾藍臉色紅了又紫,操起一個枕頭就打到他頭上,“你給我滾出去!”


    “進都進來了,還想讓我滾?沒門!”白潛撲過去壓住了她,揉著她胸口那兩個柔軟的肉團,隔著衣料捏住了那兩個小點。被這麽一刺激,馬上凸了起來。白潛笑了兩聲,曼聲道,“還是這麽敏感。”


    “你要幹什麽?”


    “我要幹什麽,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這幾天為了那兩個小兔崽子都沒怎麽理我,我心裏很空虛呀。”白潛熟練地撩開了她的衣服,在她還沒注意的時候,就往她嘴裏塞了粒東西,一捏她的下巴,就給她灌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麽?”禾藍伸手就去推他,反而被他捉住了小手,按在頭上方的位置固定,“什麽?一涵吃的那種藥唄,你剛才不是還一直問嗎?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你不要臉!”禾藍別過頭,不願去看他。體內慢慢多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仿佛被點燃了一把火,下麵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她努力想並緊了腿,卻怎麽也不行,津津水流順著白皙的腿根處滲出來,打濕了她底褲。


    白潛探手進去,伸進了一根手指,撥弄著兩片*的花瓣,在她麵前拉出一條條銀絲,搗進她的嘴裏,“自己的東西,吃一吃。”


    禾藍搖頭,掙紮起來,雙手被鉗製的感覺讓她很不適應。但是,她的力氣怎麽可能比得過他?白潛嗤笑了一聲,扯下了她的底褲,把睡裙撩到了她的腰間,在她拚命扭動的時候已經插o了進去。重生之謀逆


    濕o滑的內壁一下子裹緊他,不斷掙紮中,褶皺層層擠壓,他喘著氣把自己全部推進去。禾藍尖叫一聲,被他貫穿了子宮。


    這種被抵在深處磨動、碾壓的感覺,真是難受又有快感。藥物讓她情*動,渾身都像水做似的,一掐就能掐出來。白潛吻著她滾燙的麵頰,腰身被她勾起的腿環住了,細膩的觸感不斷地挑¥逗、摩擦他。


    禾藍想掙開,又想抱住他,連自己都分不清了。他那兒堅%硬如鐵,又很粗糙,摩擦地她身子都酸麻不已。操了會兒,忽然被到了過來,雙手被反扣在背後。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麽,想叫出來,嘴已經被他一手捂住了,隻聽他在耳邊的輕笑聲,“這幾天為了那個臭小子和我慪氣,要好好懲罰一下。”


    禾藍搖頭,踢動四肢,雙腿也被他按住了。兩條勻白的腿,被他用膝蓋頂開,白潛拉著她被扣在一起的手,把她的身子提起來,一邊頂了進去。


    一隻手緊緊抓著她被反扣的手,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腰身,撕開了衣服的前襟,把那兩團柔軟的ru&房在手裏肆意把玩,捏成各種他喜歡的形狀。下麵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插№幹,弄得她嘴都合不攏,晶瑩的唾液順著嘴角淌下來。


    禾藍被他撞地尖叫,長發垂下來遮住了臉,汗液沾在淩亂的前額碎發上,顫抖著。白潛環住她的腰,把自己滾燙的j~~~液灌滿她的花%壺,直到滿溢出來。


    拔出後,禾藍像攤爛泥一樣摔進床榻裏,眼角帶著淚,頭上都是汗液。


    她的雙腿還在顫抖,白色的濁液混著自己的花液從張合的甬*道裏流出。那原本是緊緊閉合的兩瓣,被他玩得變了形。


    白潛把她提起來,抱在自己的膝蓋上,捏著她的下巴,慢慢撥開她的頭發,“以後還乖不乖?兒子還可以再生,老公也隻有一個。”


    禾藍張口想說什麽,已經被他封住了嘴,重新按進床裏,“剛才隻是開胃菜,現在才是開始。”


    禾藍晃動著兩條白嫩的長腿,拚命去推他,白潛抓了被子,把兩人緊緊裹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到了扣住雙手在背後的那種後背式~~ o(*////▽////*)q


    姐姐不小心被玩壞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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