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靜的一天終於過去了,太陽還是照常升起,時間還是照樣的向前走著。


    施源好像是獸性大發,對著錢臻幹了一夜,整夜都不讓她好過,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去,知道早上外麵的天都亮了,施源才停了下來給了她休息的機會。


    而施源就像打了興奮劑一般,亢奮了一夜還外加不睡覺。


    他穿上褲子拉上了拉鏈,他站在地上看著睡的很沉的錢臻,她真的是被折騰累了,不論是心裏還是身上,都已經到了她承受的極限。


    他坐在了床上用手摸著她的頭發,她的臉頰她的嘴唇。


    “錢臻,你逃不了的。”施源的動作很輕,好像很怕會吵醒她,他站了起來卻發現腳底踩著她昨天穿的裙子,早已經被他親手撕毀。


    他輕輕地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錢臻真的睡的很沉,她真的累了,需要休息。


    施源走下樓拿起了電話。


    “少爺。”陳臣匯接起了電話。


    “你去幫錢臻買幾件合適的衣服過來,我這裏沒有女人的衣服。還有我現在要出門了,她正在睡覺,門我會鎖著,鑰匙你知道在哪裏,你要給我看好她。”施源站在沙發上交代著他。


    “是,少爺,我會照辦的。”雖然是在電話裏,陳臣匯現在的姿勢也是站著。


    他從心裏絕對服從施源吩咐給他的事情。


    施源扣下了電話,換上了一件黑色外套,拿著車鑰匙就出門了。


    陳臣匯放下電話也立馬出門了,吩咐他這個大老爺們兒給女人買衣服還真是件難事,他開車到了商場,走進了一家定製店,他甚至都不知道錢臻的尺碼。


    “我要你們這裏最好的衣服,都給我打包好,尺碼就像她那樣的。” 他看了看店裏的店員,用手指了指和錢臻身材差不多的一個女的。


    接著,就看到了陳臣匯手裏拿著七八個袋子從裏麵走出來的場景,陳臣匯看著自己手裏的袋子,他這麽大還從來沒有給女人買過衣服。


    他把袋子都放進了車裏,踩著油門就往施源家裏開去了。


    陳臣匯打開門提著袋子走了進去,客廳一個人都沒有,他抬起頭看了看樓上,估計她還沒有醒。


    他打開了電視把聲音調小,坐在了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孟浣溪喝了太多了酒,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地在李冰的床上醒來。他坐在床上的時候李冰已經坐在沙發了。


    他揉著自己的頭,看著自己所在的地方。


    “這是哪裏?”他掀開了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自己身上的那套衣服哪去了?


    李冰聽到了後麵的響聲回頭看去他終於醒了。


    “你終於醒了,你昨天喝多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裏,所以就先把你帶到我家了。”李冰走到床前和他解釋著。


    他看著李冰,又看著自己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我們有發生些什麽麽?我的意思是,我的衣服為什麽會在地上。”孟浣溪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李冰不好意思地看著他。


    “我們沒有發生什麽,你別誤會,我隻是看你喝多了隻是幫你脫了衣服而已,就是這樣,其他的我們什麽都沒有做,我晚上一直睡在沙發上,你知道你是錢臻的”李冰揮著手一直不停地解釋著,知道說出了錢臻的名字才意識到自己說錯的話,接著就停了下來,看著孟浣溪的反應。


    孟浣溪聽到錢臻兩個字忽然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在屬於他們訂婚的日子她撇下他和施源走了。


    他臉上的表情就這樣的凝固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該提的。”李冰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表情心疼起來。


    孟浣溪忽然看向了她,笑了笑。


    “沒關係,你不說並不表示沒發生,謝謝你,我想我該走了。”孟浣溪坐了起來,彎下腰拿著自己的衣服。


    李冰站在地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想讓他留下來,卻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讓他留下來。


    “對了,錢臻有給你打過電話,隻是接起來的時候沒有聲音。”李冰忽然想起來了剛才的那一通電話,她接起來喂了一聲但電話裏卻沒有任何動靜,接著就掛斷了。


    她看到了來電顯示:臻臻。


    孟浣溪聽到錢臻打電話過來就像瘋了一樣。


    “真的麽!電話呢,我的電話呢,她為什麽什麽都沒有說,為什麽?”他穿上褲子跑到李冰麵前,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搖晃著她。


    “電話在桌子上,我不知道她為什麽什麽都沒有說,你可以打回去問問她。”李冰看著他一聽到錢臻的樣子,心裏好像是被人踩了一腳一樣。


    孟浣溪疾步走到了桌子旁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在已接來電裏麵回撥了過去。


    他多希望下一秒出現的就是錢臻的聲音。


    “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剛有了希望的孟浣溪又馬上絕望了下來。


    孟浣溪的頭垂了下來,他失去了唯一與她聯係的機會。


    他從沙發上拿起了外套穿在了身上。


    “我要走了,謝謝你李冰。”孟浣溪頭都沒有回的打開門就走了。


    李冰還沒來得及說再見,也還沒來得及張嘴孟浣溪就已經走了。李冰失落地坐在了沙發上,抬頭一看他的戒指還在桌子上。


    她忘記了給孟浣溪的戒指。


    陳臣匯看著電視,卻老是聽見了有女人哭泣的聲音,剛開始還以為是電視裏的聲音,但他看著電視裏麵卻沒有任何女人哭泣的場景,他索性關掉了電視站了起來。


    他細細地聽著,才發現原來是樓上傳來的,他瞬間知道了那是錢臻的哭聲,他順著哭聲了走了上去。


    他沒有敲門就走了進去,他看見了錢臻坐在床上身上遮著被子,一隻手拿著手機哭泣著。


    陳臣匯走進了房間,錢臻沒有抬頭隻是一直哭著。


    “錢小姐,你還好麽?”他站在了床前,客套的問了起來。


    錢臻抬起頭來看了看他,用哭聲回答著他。


    她並不好,一點都不好。


    “他昨天晚上和她在一起,是她接的電話。”錢臻哭的很厲害,她斷斷續續地說著,可惜陳臣匯卻沒有不知道她在說著什麽,隻是看著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很可憐,讓人有種抱一下她的衝動。


    陳臣匯不知道她在上麵哭了多久,她的眼睛裏布滿了紅絲,她的肩膀上還有深深淺淺的印子,他可以看得出來,那是施源昨天晚上留給錢臻的。


    陳臣匯坐在了她的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就把她摟入了自己的懷裏。


    “那就哭好了,說不定哭完就好了。”他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隻是她還沒有穿衣服。


    “她和他在一起,是她接了我的電話。”錢臻還是一直哭著,她哭得是那麽的用力,她嘴裏一直說著的就隻有這一句話:她接了我的電話。


    她手裏緊緊攥著電話。


    她的眼淚打濕了陳臣匯的肩膀。


    “我下樓去給你拿衣服。”陳臣匯的手拍了幾下她就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了,他隻覺得現在的氣氛對他而言有點奇怪。


    他轉身下樓把那些袋子都拿上了樓來,放在了床上。


    錢臻沒有什麽感覺,在她聽到李冰聲音的時候她的心就徹底死了。


    她還覺得自己可以解釋些什麽,但現在解釋也沒有什麽必要了。


    “這是少爺讓我給你買的衣服,家裏沒有合適你的衣服,所以吩咐我給你買了些,我也不知道你喜歡穿什麽,所以先隨便拿了幾件,你試試好了。”陳臣匯站在地上看著她的眼淚還是像泉水一樣流著。


    錢臻聽著他一口一口少爺的叫著施源,心裏對施源的火氣又升了上來。


    “少爺?施源是你的少爺?他配麽,你不覺得他是一個人麵獸心的魔鬼麽!他就是一個魔鬼,毀壞著我的一切。”錢臻的眼淚停不下來,一直流著。


    陳臣匯雙手背在了後麵,表情凝重地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施源做的確實是很過分,但他也從來沒有見過施源對任何一個女人有著對錢臻的這種耐心。


    他從來沒有過為了一個女人而給陳臣匯打過電話。


    他想這就是不同吧。


    “或許他喜歡你才會這樣對你。”陳臣匯也不知道為什麽說出了這樣的話。


    錢臻的表情變的似笑非哭起來,她不敢相信陳臣匯剛才說了一句什麽樣的話。


    “喜歡?這就是他喜歡一個人的方式麽?”錢臻嘲諷著他。


    “也許每個人喜歡人的方式不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少爺對誰有著對你一樣的耐心,如果不是喜歡,你也是對他很特別的存在。”


    錢臻對他說的話嗤之以鼻。


    “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錢臻麵目表情地說著,她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陳臣匯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出來。


    “也許他是真的喜歡你呢?”陳臣匯一個人在外麵自言自言著。


    他走下樓來又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


    錢臻把袋子裏的衣服倒了出來,挑了一件看起來最普通不過的褲子和上衣,但標牌上的價錢讓錢臻吃了一驚。


    錢臻不知道為什麽施源不在這裏,但她想著不在這裏也好,她可以更好地離開。


    她穿好了衣服臉都沒有洗就走下了樓,她好像忽略了陳臣匯的存在,直直地往門的方向走去。


    陳臣匯看著她要離開,站了起來跑到了她的前麵。


    “錢小姐,少爺吩咐過我的,讓我看著你不能讓你離開。”陳臣匯擋著她的路。


    “你還真是忠心耿耿對你的少爺,這算什麽,我是他的犯人麽?”錢臻想推開他,卻怎麽都推不掉。


    “錢小姐,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我是不可能讓你走的。”陳臣匯的高個子擋在了她的麵前還真是讓她沒有一點辦法。


    “那你是要我死給你看麽,你信不信你不讓我走我現在就死給你看。”錢臻說的毅然決然,她走到桌子前拿起了水果刀。


    這是陳臣匯最不想看到的樣子,也是他最沒有想到的情況。


    錢臻把到比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眼看著刀刃就要陷了進去。


    她沒有再看玩笑,她不是沒有想過用死來了結這段混亂。


    “住手!好,我放你走,把刀放下。”陳臣匯無比緊張起來,她不能讓她有任何的風險,寧願放她走。


    “好,把門打開。”刀仍然沒有從她的腕上離開,甚至有一絲血跡滲了出來。


    陳臣匯隻好把門打開,看著她比著刀子離開了自己。


    她出了門吩咐不讓他跟出來,他隻好在裏麵看著她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


    錢臻把刀子扔在了地上,跑著離開了這個魔鬼住的地方。


    “錢臻,這樣做是沒有用的。”陳臣匯站在原地說著,他早已想到了施源的反應。


    這樣做,隻會讓施源更加不肯放過她。


    作者有話要說:滄桑寫這幾章的時候天氣還不是很熱t t


    現在滄桑已經是分分鍾要熱死的節奏了這幾天熱的暴躁一直都在靠存稿活著,眼睜睜看著沒有存稿了。


    滄桑是在用繩命日更啊,最可惡的是沒有空調啊!!


    親們你們就用留言來治愈我吧t t求留言-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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