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曲終人散來形容現在最好不過。


    孟浣溪回到了會場,人們還是一樣聚集在這裏,看著孟浣溪,如看著怪物一般。


    “今天勞累大家了,訂婚取消了,大家請回吧。”孟浣溪一路低著頭往前走著,人們都在竊竊私語著,陸續離開了會場。


    李冰終於追上他也回到了會場,人們也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她看到孟浣溪坐在了台上,一個人在那裏顯得格外孤獨,還有讓她格外心疼。


    李冰走到了他的身後,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暗戀他的這幾年來,她從來沒有機會和他獨處過,她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獨處確是在這樣的情景下。


    “浣溪。”她在孟浣溪的身旁蹲了下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側臉現在看來是如此悲傷,眉宇之間都寫著傷心兩個字。


    “你不必留下來安慰我,你走吧。”孟浣溪坐在地上不知道看著哪裏,看都沒有看李冰一眼。


    李冰看著他這樣心裏和他卻一樣傷心,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孟浣溪這個樣子過。


    他最幸福的樣子是因為錢臻,最悲傷的樣子也是因為錢臻。


    她站起身來,看著他的後背。


    “在這裏等著我。”李冰說完這一句話就跑出了會場。


    孟浣溪無力地抬了抬頭看著她跑出去,不知道她要去幹什麽,現在他也不想知道。他的腦海裏一直都是錢臻親吻那個男人的畫麵,這比說不愛他打擊來的更嚴重。


    而這一切發生的毫無預兆,在他以為是最幸福的時刻錢臻在他的心裏狠狠地插了一刀。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偌大的會場隻剩下他一個人,他坐在台上喃喃自語著,他的淚水無聲無息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淚水滴在了自己的手上。


    孟浣溪始終想不明白錢臻怎麽會這樣對自己,他無法相信她不愛自己這件事。


    他跳下抬去,喝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灌進自己的嘴裏。


    “錢臻,你怎麽可能不愛我,怎麽可能。”孟浣溪握著酒杯癱坐在了地上,他的淚還是不停的流著。


    什麽事情都比不上錢臻帶給孟浣溪的崩潰。


    李冰跑到了剛才孟浣溪扔戒指的地上,她低著頭四處張望著。


    她想找到那枚鑽戒,不知道為什麽她看到孟浣溪的樣子,忽然想找到他親手扔掉的戒指撿回來在給他。


    孟浣溪在會場一直喝著酒,他成功地將整個會場的酒都喝光了,整個人躺在了地上,嘴裏還念念不忘地是錢臻的名字。


    而李冰一直在外麵找著戒指的下落,草叢馬路邊,甚至垃圾桶都找過了,還是沒有找到,天漸漸地黑了下來,她坐在了馬路邊失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看到孟浣溪難過的樣子也不好受,她想不到自己又什麽理由哭,但心裏就是很難受。


    她低下頭卻忽然發現了一閃一閃的戒指在自己的腳下,她興奮地站了起來從地上撿起來,把戒指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


    還是一閃一閃的,讓人的眼睛看花。


    她手裏拿著鑽戒跑回了會場,推開門卻發現躺在地上的孟浣溪,她看著地上和桌子上的空酒杯。


    “浣溪,你喝了多少?”她急忙跑了過去,摸著他的額頭。


    這是她第一次碰他,真正意義上的。


    孟浣溪被李冰推醒,他睜開眼恍惚地看著她,還以為是錢臻回來了。


    “錢臻,你回來了,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你隻是和我開了個玩笑是不是。”孟浣溪忽然緊緊地拉住了李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李冰焦慮地看著他,她知道他已經喝多了,把自己當成了錢臻。


    “我是愛你,可我不是她。”李冰由著他拉著自己的手,那隻手裏還有自己千辛萬苦才找到的戒指。


    孟浣溪坐了起來,他摸著李冰的臉,眼神裏有數不盡的情愫在裏麵。


    “我愛你。”孟浣溪的臉漸漸地靠近著她的臉,慢慢地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


    孟浣溪和自己接吻,這是李冰夢寐以求的畫麵,現在終於成真了。


    他閉上了眼睛,而李冰卻像個木偶一樣呆呆地讓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裏攪動著。


    “我找到了戒指,給你。”李冰終於回過神來,他推開了孟浣溪把戒指放在他的眼前。


    酒喝多了就真的不是好東西。


    孟浣溪眨了幾下眼睛手抓住了戒指。


    “你還把她找了回來,你愛我對不對,錢臻,我愛你。”孟浣溪握起她的手,準備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中。


    李冰迅速地把手抽了回來。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我是李冰,不是錢臻。”李冰說著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他的一隻胳膊搭在她的肩上,她可以清楚地聽著他的呼吸。


    孟浣溪早已被酒控製了,他模糊到聽不清她在講著什麽,隻是任由她動著。


    李冰把他扶到外麵,才想起自己連她住在哪裏都不知道,隻好把他帶到自己家裏。


    李冰好不容易把他扶到了自己的家裏,畢業了以後她就在外麵自己租了一間房一個人住,好像還沒有人來過。


    她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她隻想去洗一把臉。


    錢臻被施源又帶回了這個富麗堂皇的家,也隻不過是第二次來到自己,她卻打心眼裏討厭這裏,隻是因為這裏的主人是施源。


    毀了她一切的施源。


    “和我上樓。”施源脫下了外套命令著她。


    “你還想要怎麽樣,我不想再受你的擺布了,施源,你和我有仇麽。”錢臻站在原地,看著正往前的走的施源。


    施源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他正在接著襯衫的扣子。


    “這麽說你是不想和我上樓去了,也可以,隻要你願意就在這裏,就在沙發上,讓我-上-你。”施源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倒是顯得無所謂。


    他再一次看著錢臻的臉被他氣得發青。


    “我不會讓你再碰我,施源,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錢臻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她現在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


    施源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沒有為什麽。”他用一隻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淚水順著臉掉在了他的手上。


    施源撬開了她的嘴開始吻著她,錢臻抵抗著,施源用一隻手把她的雙手控製在她的後麵,錢臻始終的不配合終於惹惱了他。


    她甚至還咬了他。


    “和我上樓。”施源舔著自己被咬了的嘴唇,皺著眉看著她。


    “不。”錢臻回答的速度比任何一次都快。


    施源不管她說了什麽,拽著她的手腕把她硬生生地拖到了樓上。


    “隻有我說不的權利,你還沒有反對的權利。”施源用力地把她甩到了床上,錢臻覺得自己的手腕已經骨折了,自己微微一碰都很疼,她看著施源正在脫襯衫,她又站了起來。


    同樣的事情她不想再遭遇一次,可是她卻不懂,在施源這裏,她真的是沒有機會來說不。


    施源隻是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腕,錢臻就疼地坐在了床上。


    “想走是麽,想想好了。”施源用力地把她推到在床上,看著她的眼裏不停地流著眼淚。


    心疼是種什麽樣的感覺?


    “滾。”錢臻絕望地看著天花板,她不願意再多看施源一眼。


    施源看著她,至今為止他隻碰過她僅有的一次。


    “你說我該怎麽對你好呢,我們隻做過一次而已,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和以前一樣緊。”施源死死地壓著她的身子在她的耳邊說道。


    錢臻沉默,隻有眼淚不停地流到了床單上。


    “算了,試試不就知道了麽。”施源的一隻腿跪在了她的□上,讓她動彈不得。


    他把脫下來的褲子扔到了地上,第二次赤-裸著在她的麵前。


    錢臻身上的裙子卻太緊,施源脫了半天也絲毫沒有進展,被惹惱了的他更沒有耐心來慢慢地解開她的裙子,施源坐在了她的身上。


    嘶的一聲,裙子被他撕成了兩半,瞬間錢臻最大限度地讓施源看了個夠。


    隨著裙子的聲響,跟著碎的還有錢臻的心。


    她胸前的柔軟讓施源一碰他的下麵就跟著硬了起來,隻要一碰她施源也跟著敏感起來。


    “我好想有點等不及了,你應該不介意我現在就上你吧。”施源的舌頭在她的胸前打轉,還把她身下麵被撕毀的裙子扔到了一旁。


    就像他說的,他真的等不及了。


    還沒有怎麽撫摸她,他就急著進入她把她占為己有。


    他用手把他的下麵放到了她的洞口前,頂進去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


    “你想讓我都進去麽,嗯?”他握著錢臻的臉對著他。


    錢臻看著他一句話都不說,倔強的眼神就已經讓施源知道了答案。


    “不想是麽?”施源說完就使勁地頂了進去,還是一樣的緊,錢臻死咬著嘴唇憋著不發出聲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施源粗暴了動作還是弄疼了她。


    “現在呢,錢臻,你還不想讓我進去麽,可惜晚了。”施源故意俯□子對她說這話,下麵還完全放在她的裏麵。


    他按著她的胸,慢慢地從裏麵抽了出來,還沒讓錢臻緩過來他又重重地頂了進去。


    一次接著一次,施源都是如此用力粗暴地頂著她。


    錢臻快要把嘴唇咬出了血,她緊皺著眉頭呼吸急促了起來。


    這更像是在性虐她,他傷了她的心,現在又來傷她的身。


    終於施源停了下來,他趴在了她的身上。


    “怎麽,我還沒有讓你爽到麽,嗯?”錢臻還是不說話,隻是嘴唇上終於有了點血色暖和了一點。


    “那不如用我的手怎麽樣,嗯?或許能你更爽一點。”施源的問句對於她來說永遠都隻是擺設。


    施源的手一路向下,終於探到了她的中間,隻要他再用力一點手指就會順著滑進去。


    施源笑著看著她痛苦地樣子,猛地一下子插了進去,他隻用了一根手指,他看著錢臻表情的變化,他知道自己帶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他的手指在裏麵攪動著,還可以清晰地感受得到她的收縮,夾著他的手指。


    錢臻的腿不由自主地動著,她現在覺得自己的下麵被他的手指弄的感覺很特別。


    “爽了是麽,看來你更喜歡我的手。”施源的唇在她的臉上移動著,他還沒有好好的親吻她。


    他並沒有停住手的動作,也沒有一點要拿出來的意思。


    錢臻被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施源的手忽然忽然頂進去了最深處,讓錢臻張開嘴叫出了聲來。


    這還是施源上了她這麽久聽見的第一聲呻-吟。


    施源滿意地笑了笑,嘴裏含住了她胸前的小點,用舌頭吮吸起來。


    錢臻,我說了在我這裏你沒有反對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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