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浣溪每天下午都會來到錢臻的家裏來看她,錢臻隨著身上的印記的消失就當那回事沒有發生過,每天看著他拿著一束花站在自家門口的感受自然也是很高興。


    當然最高興的不是孟浣溪和錢臻這對有情人,最高興的要數錢母了,每天見到孟浣溪的時候比錢臻還要開心,每天都會親自下廚留下他吃晚飯。


    錢臻還不知道孟浣溪爸爸是市長的事情,她這個人從來都不關係政治也很少看電腦,孟浣溪也沒有告訴過她這些,錢母也以為自己的女兒知道,也沒有提前過,錢臻隻是單純地以為媽媽很喜歡孟浣溪這個人,她很開心這一點。


    “當當,我又來了,還是一束花,不能嫌膩哦。”孟浣溪手裏還是拿著一束玫瑰站在了門口,看著為他開門的錢臻。


    錢臻噗的笑出聲來,接過他手中的玫瑰,摟著他的腰走了進來。


    “昨天都和你說過了,不要再帶花過來了,你看我家都快成花海了,你看你看哪裏都是你給我的玫瑰花。”錢臻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裏的那束花到處指著。


    孟浣溪則覺得她現在說話的樣子是多麽惹人愛,他忍不住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卻沒想到錢臻的臉刷的紅了起來,這讓孟浣溪更覺得她可愛,笑了起來。


    “喂,我就隻親了你的臉而已,不要這麽羞澀吧,把你臉紅的。”他從錢臻手裏拿回了玫瑰花,看著周圍確實是沒什麽地方放得下了,所以索性放在了鞋櫃上。


    錢臻卻還在原地臉紅著。


    “喂喂喂,我就親你一下生氣了還,大不了再讓你親回來好了。”孟浣溪彎著腰把臉放在了錢臻的嘴邊。


    本來孟浣溪是逗她開心才這樣說的,他等著被她一巴掌推回來。沒想到錢臻竟然真的朝他的臉親去,她親完就坐在了沙發上。


    孟浣溪抬手摸著臉上剛被錢臻親過的地方,傻笑著。


    “喂,什麽時候你學會這樣了?”孟浣溪坐在她的身邊,手摟著她的肩膀。


    “什麽樣?你說我可以親回來的嘛,難道你說話不算數嗎?”錢臻撅著小嘴理直氣壯地反問。


    “當然說話算話了,那要不你在我這半邊臉也來一下?”孟浣溪得寸進尺,故意地把另一邊臉放在她嘴前。


    他還眯著眼等著她的吻,但這次卻是活生生地被錢臻的巴掌推了回來。


    “喂,我讓你親我。”這次換孟浣溪理直氣壯。


    錢臻偷笑起來,看見媽媽正從房間走了出來,便小聲地和孟浣溪說了聲我媽,他一秒鍾變正經的本事真是讓她佩服不已。


    “阿姨好,我又來看錢臻了。我下次來真不能帶花兒了,家裏的空間都被我的花占了。”孟浣溪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從錢臻的肩膀上拿了下來。


    “哦,這算什麽事,家裏就算擺滿了你的玫瑰花也行,隻要你倆高興就行。”錢母倒是特別隨和,坐在沙發上與他們閑聊起來。


    “錢詩呢,今天又不在麽?”孟浣溪問著。


    “嗯,她又出去了,不知道這幾天她又認識了什麽瘋朋友,這幾天經常住在朋友家裏,錢詩那孩子從小不服我管教,野慣了,不像錢臻讓我省心,連男朋友都不用我操心。”錢母的眼睛笑起來眯成了兩條線。


    “也是好事,我看錢詩性格挺獨特的。”孟浣溪笑著回答道。


    “哎,在我們當父母的心裏可不是什麽好事,錢臻還好歹上了大學,她又是不愛學習的主兒,現在又每天呆在家裏什麽事情都不幹,真不知道她的將來是什麽。”錢母剛才還滿臉的笑容,現在卻是眉頭緊蹙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沒事的,錢詩不用擔心的。”孟浣溪安慰著錢母。


    “浣溪啊,有件事阿姨不知道該講不該講。”錢母雙手緊握,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看的錢臻都緊張起來,她不知道媽媽要講什麽事情,她也從來和自己說過有什麽事情要和孟浣溪說的。


    “什麽事情,阿姨就說好了,我能幫的一定幫阿姨。”孟浣溪和錢臻對視著,錢母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又變得舒展開來,就像變臉似的。


    “我前幾天看過報紙了,也知道了最近剛上任的市長是你的爸爸,你也知道現在工作是有多麽難找,你看能不能讓你爸給錢詩在什麽單位安排個工作啥的,她這麽大個人每天在家杵著也不是個事。”錢母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再次變換到了憂心忡忡。


    這次連錢臻也跟著蹙起眉來,她從來不知道孟浣溪的爸爸竟然是市長,她現在知道了也居然是從自己媽媽嘴裏知道的,還是請孟浣溪的爸爸幫忙自己的妹妹的事情上。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孟浣溪,孟浣溪知道在這一時半會也向解釋不清楚。


    “我會回去問問父親的,看看有什麽合適的職位可以給錢詩做,阿姨就先放心好了。”孟浣溪拉起錢臻的手依然是微笑著。


    “那可真是太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今天晚上還是在家吃飯啊,我現在就去買菜,你們在家等著啊。”說完錢母就興高采烈地出了門。


    “市長的兒子?你怎麽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我媽都知道了我還不知道。”錢臻的眼睛依然還是睜的很大,她不敢相信現在自己正在和市長的兒子坐在一張沙發上,最重要的是她還在和市長的兒子談戀愛。


    “其實他也才當市長幾天,我父親的主要身份還是一位生意人,我以為不是告訴過你我爸爸是開公司的嘛。”孟浣溪努力解釋著,其實他是怕嚇著錢臻,他怕她知道了以後會受不了周圍人對她的評價。


    “那我媽今天要是不求你辦事,你是要打算什麽時候告訴我,等著下個星期我坐在你家飯桌上,你才會對我介紹你爸?錢臻,我來給你介紹我爸,他最近剛當上了市長。這樣麽孟浣溪。”他看的出來錢臻對他的隱瞞多少有點生氣的意思。


    “臻臻,我原本也打算等會告訴你的,我也沒想到阿姨比我早說出來了。”他摟住了錢臻。


    “你還怪起我媽來了,這次念你觸犯就算了,以後要是還有這樣的事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搞得我好想是全世界最後一個知道的。”錢臻任她摟著,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想起了施源,就不再說話了。


    “都說算了,怎麽又沉默了,難不成打我一頓才解恨麽。”孟浣溪撅著嘴,眨巴著兩隻無辜的大眼睛,往錢臻身上蹭著。


    “什麽?我沒有生氣啊,哪有生氣。”錢臻從想施源的思緒中抽離出來,笑了笑。


    誰也不知道陳臣匯每天都會在錢臻樓下注意著孟浣溪。


    陳臣匯見孟浣溪從車下捧著一大束玫瑰下來的時候,又無奈地掏出手機,準備向少爺匯報情況,陳臣匯不知道施源是怎麽想的,把姐妹倆都睡了,現在還每天晚上和錢詩睡在一起,白天卻要他在現在注意著錢臻,但陳臣匯也是想想罷了,他可不敢當麵開口問施源。


    他見孟浣溪上樓去了,才撥通施源的電話。


    “喂,臣匯。”


    “少爺,孟浣溪又上樓去了。”


    “是麽,他倒是每天都不耽誤,那他手裏還帶著玫瑰麽。”施源對孟浣溪每次帶玫瑰去看錢臻這種極其不屑。


    “是的少爺,還是一大束玫瑰。”陳臣匯如實轉告著情況。


    施源在電話的另一邊眯起了眼睛,想象著錢臻看到花臉上揚起的笑容。


    “嗯,我知道了。”施源說完了就掛斷了電話,看著錢詩從衛生間裏裹著浴巾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錢詩過來一臉□地坐在了施源的腿上,兩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怎麽樣,剛才舒不舒服?”錢詩故意坐在他懷裏來回扭動著,壓著他的下麵還是不老實著。


    “你說呢。”施源由著她,手卻伸進浴巾直探她的洞口,開始揉搓著。


    還真是敏感到不行,沒幾下子就濕了。


    錢詩不再說話,她埋進施源的懷中,聽著他不快不慢的心跳,享受著他給自己下麵的按摩。


    施源想著錢臻和孟浣溪的事兒,心裏就莫名的不爽。


    他的手不再按摩著,他摸索著洞口準備伸進去。


    “呃...”錢詩的兩腿一緊,夾著他的手不放開,還在懷裏□著。


    他的手指就在裏麵放肆著,看著錢詩的樣子很享受,不過施源可是不滿足。


    “兩隻手指怎麽樣?嗯?”施源把手從裏麵抽了出來,往她身上的浴巾蹭了蹭順便帶出來的水。


    又把手指放在錢詩的嘴邊,錢詩很識趣地含住了他的兩根手指,吮吸著,嘴裏還發出哼唧聲。


    “我就當你同意了。”施源拿出來在她手裏的手指,又翻開浴巾,兩隻手指已經到了洞口。


    沒有什麽準備動作施源就把兩隻手指插了進去,這次給錢詩帶來的是疼痛,她感覺到她的洞口快要裂開的樣子,疼的她把背都弓了起來,兩條腿也不自覺的夾緊。


    “施源,疼...”雖然疼,但還是有說不出來的快感存在。


    “疼是麽?”


    施源故意用力地捅著她,手指的力度越來越大,好像錢詩越疼他就越興奮。


    錢詩的下麵使勁夾著他的手指,似乎可以緩解一點疼痛。


    施源看著錢詩在自己懷裏略微疼痛的表情,心裏的不爽有點緩解,好像錢詩是他的發泄工具。


    他把自己對錢臻的情緒潛移默化到了錢詩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楠竹一開始是有點渣哈,不過沒關係,不是還有我家小清新的浣溪麽!


    感謝的話滄桑還是要再說一遍的,這幾天的收藏比我放了半年的收還多。


    還有滄桑在文案裏已經說明過了,本文就是渣男當道,受不了的同誌們慎入 看不慣虐女主的親們請自行繞道- -


    謝謝每一個看文的人和寫評論的人,最感謝的還是我家真愛啊真愛!


    這是滄桑的專欄,求包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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