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值得開心的事情嗎,說來聽聽呀,看你臉上都快把笑容掛滿了。”錢臻在家沙發上,看著在一遍自顧自傻笑的妹妹,問了起來。


    “管我,就不告訴你,現在幾點了。”錢臻看了看牆上的表。


    “表就在牆上掛著,快九點了。”錢臻瞅著妹妹這是要晚上出去的架勢,連穿衣服都和平常不一樣,錢詩居然把壓箱底的裙子穿在了身上。


    “什麽?快九點了?我要走了,媽要是問起來就說我去朋友家過夜了。”錢詩自己也看了看時間,著急地走去門口換鞋準備出門。


    “喂,大晚上你去誰家啊。”錢臻跟著錢詩走向門口。


    “都說是去朋友家了,不說了時間到了。”錢詩不耐煩地回答著。


    “我都好幾年沒有見你穿過裙子了,你的哪個朋友這麽有麵子能讓你穿上裙子。”錢臻看著她換鞋,也看著她的臉,仔細一看妹妹居然還化了淡妝。


    “哎呀,你煩不煩,走了。”錢詩穿好鞋子就立馬關上門下樓去了。


    錢臻撅著嘴走回去坐在沙發上,繼續看著電視。


    從那一晚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施源了,她也很少再去學校,之後她還把手機號碼換掉了,以防萬一。她想著或許事情就這麽過去了。


    隻不過施源活了二十八年,還沒有他想找找不到的人而已。


    錢詩歡快地奔下樓,如願的看到那輛帥氣的賓利停在樓門口。


    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上了車,一轉頭就看到了帶著墨鏡的施源。


    “真守時,還有你戴墨鏡的樣子真好看。”錢詩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的側臉。


    施源抿了抿嘴角,沒有轉頭開著車。


    “那不戴墨鏡的樣子呢?”施源追問到。


    “更好看,你是我見到過最美的男人,那裏也是。”


    錢詩連坐在汽車裏都不老實,她說話的時候手就開始亂摸施源的身體,說到那裏也是的時候,她的手正好滑到了他的下麵,隔著有拉鏈的褲子。


    “怎麽,你想它了麽。”施源笑了起來,她對錢詩的印象又再一次刷新,她和錢臻還真是冰火兩重天。


    “難道它不想我麽,才過了一天就把我忘了麽。”錢詩雖然還是個雛,但顯然是個*老手。


    施源笑了笑不再說話,隻是下麵又快被她摸得硬掉了。


    錢詩並沒有見好就收,她的身子斜靠在座位上,一隻手還在他的襠部那裏不老實著,她見褲襠那裏慢慢地被頂了起來還不見好就收,還把施源的拉鏈拉開,把手伸了進去,現在看起來施源的下麵顯得更大。


    錢詩伸手進去還不死心,還把施源裏麵的內褲扯到一邊讓它完全在她的手裏不受內褲的束縛。她就單手握著它,食指卻在了頭上滑來滑去,接著手反複地摸著整根,現在硬起的長度在褲子外麵看的一清二楚,讓錢詩都想起這麽長-進-去到自己的身體是什麽樣的感覺。


    施源把墨鏡摘了下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麵,笑了笑。


    “如果你想讓我現在停車在馬路上就幹了你,就乖乖把手從裏麵拿出來把拉鏈拉上。”施源轉過來和她說著,也算是警告。


    錢詩一臉壞笑地和他對視著,點著頭,很聽話地把手從裏麵抽了出來,也像他說的把拉鏈拉上。


    隻是她沒有做一件事,她沒有把施源的內褲拉回來,她是故意的。


    施源感受著褲子光滑的麵料,心裏想著錢詩你晚上要死在床上了。


    說著他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


    到了,錢詩沒有像錢臻第一次來的驚訝,她早就想到了能開上賓利的男人家裏應該是什麽樣子。


    她進門就脫了鞋,也沒有穿拖鞋就光著腳踩在了黃金色的地板上。


    她轉過身反手勾住了施源的脖子。


    “現在我可以拉你的拉鏈了麽?”她踮起腳來頭在他的脖子那裏舔著他。


    施源早就習慣了女人來服侍她,隻不過這次的對象是錢臻的妹妹,他想著那當然要好好伺候伺候了。


    施源伸著脖子享受著她舌頭帶給自己的濕潤,他探手進去了她的裙子裏麵,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手直接摸去了她的兩腿之間,施源又抿起嘴來,還沒碰就已經濕了,可真是夠敏感的,不像錢臻,得要他埋頭苦幹半天才能濕。


    施源索性把她的內褲拽了下來,手指在裏麵肆虐著。


    錢詩的嘴裏發出了哼哼的聲音。


    施源被拽在一旁的內褲膈的很不爽,他雙手托起錢詩的屁股把她抱在身上走向了樓上的房間,直到聽見上麵房間的門關上的聲音,陳臣匯才從角落裏走出來,失落地離開了。


    施源把錢詩放在了床上,和錢臻的那次是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


    錢詩脫掉了身上的裙子身上就隻剩下了胸罩在身上,她正要把手探到後麵解開。


    “別脫,讓我來。”動作敏捷地施源早已脫光撲在她的麵前。


    錢詩看著他火熱的身材雙手摸了上去,肚子上的腹肌看得她十分賞心。


    施源把錢詩按在了自己的身下,手摸著她的胸,他沒有急著褪去胸罩而用手把她的胸妥了出來,又大又滑,就像果凍一般掉在胸罩外麵。


    施源順著胸一路吻了下去,錢詩的身體早已躁動不已。


    “施源,我受不了了,呃...”錢詩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受不了?我還沒開始呢。”


    施源坐起身來,手摸著她的下麵沾了他一手指黏黏的東西,他笑著對準了她的洞口,做好了隨時都會衝進去的準備。


    “現在我才要開始,你確定你受不了了?要不現在我把它移開?”施源明知道她想要的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卻依然挑逗著她,他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樣子。


    “不要不要,施源,進去,我要你現在就進去。”錢詩早已被施源搞得饑渴難耐,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他□去的情形。


    施源得意地跪在她的身上,頂著她的洞口來回摩擦,他的耳邊還響著錢詩親口說的要他進去,聽到這裏施源向前一傾,不給錢詩任何準備的機會整根埋了進去。


    錢詩用叫聲回饋著他。


    “呃,你真緊。”施源的下麵被她緊緊地包圍著,那種感覺不言而喻,讓施源更加興奮起來。


    錢詩顧不上聽他說話,她隻感覺到快感和疼痛同在,她用叫聲發泄出來。


    施源抽出來半截又使勁地捅了進去,反反複複,搞得錢詩欲-仙-欲-死。


    “現在還受得了麽,嗯?還想要麽?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施源忽然停了下來,看著錢詩享受的表情。


    “嗯,還想要。”現在就算施源讓她說什麽她都會說出來,隻要他繼續做下去。


    “你還真是和她不一樣。”施源又想起了錢臻,是什麽原因讓兩姐妹差別這麽大呢?


    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完事以後施源照樣是身上圍了條浴巾,他坐在了床上點了一根煙。


    錢詩把浴巾放在了胸前,看著他抽煙的樣子,現在不管施源幹什麽在她眼裏都好看。


    “喂,告訴你一件事情。”錢詩盤腿坐在了床上,雙手拽著浴巾。


    “什麽事情。”施源朝她吐了一團煙霧,模糊了她的臉。


    “這是我的第一次,施源。”錢詩貌似得意地向施源宣布著這件事,還指著床上的血跡給他看。


    施源聽完就皺起了眉頭,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又看了看血跡,猛吸幾口煙便掐滅了。


    “你是在告訴我,我是你床上的第一個男人?”施源實在是沒有想到錢詩和錢臻一樣都是雛,重點破雛這事兒還都是他施源一個人的幹的。


    錢詩點了點頭。


    “你怎麽對這種事怎麽了解,這可不像是個雛能做的。”錢詩的床上功夫談不上有多好,好的施源已經見多不怪了,隻是她的嘴上功夫的確很好,而現在她正在說她自己是個雛。


    “這就不是你的事了,隻想告訴你,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錢詩很認真地對他說。


    “可你不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確切地說我都記不清你是在我床上是第幾個女人了。”施源顯然很不屑她把第一次給了他。


    和錢臻不一樣,她是他強迫的,而錢詩是自願的,現在施源還是對那個他強迫的女人更感性趣一些。


    “那我們現在算什麽?”錢詩並不後悔就這麽倉促地就把第一次給了施源,她也知道施源之前也並沒有說過什麽,也從來沒有說他們是什麽關係。


    畢竟也才算剛認識,隻不過是互相看順眼了滾次床單而已。


    隻不過滾的是錢詩的第一次而已。


    “你說呢,我們能算什麽?”施源眉毛下挑。


    “我喜歡你,施源。”錢詩盯著施源冒出這麽一句話。


    “什麽?”施源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在我這裏不談喜歡,在我的床上也從來沒有人和我談過喜歡這兩個字,你懂麽?”施源站起來雙手插著腰。


    錢詩看著他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個怎樣的男人,在他眼裏隻有性沒有愛。


    “那這樣怎麽樣?”錢詩也從床上挪了下來。


    施源點著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從此以後不再和你說喜歡,我們之間隻有性,隻有在床上才存在我們。”錢詩站起來的時候浴巾就從身上落了下來,她又再次勾住了施源的脖子,隻是這次是她裸著的。


    “嗯?怎麽樣?”錢詩又埋進了他的懷裏。


    “聽起來還不錯的樣子,床伴。”


    “那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這次我在你上麵。”錢詩抬起頭來看著他。


    “聽起來不錯。”施源再次笑了起來,之後就被錢詩扯去了浴巾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再一次激戰,空氣中都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錢詩又來了


    滄桑說到做到,又來日更了


    我覺得錢詩就是一個女版的腹黑男- -


    親們給點評論啥的 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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