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怪我,是他們……他們……”楚輕玉見楚宣眼神遲疑,頓時機靈的撲了過去,她有過太多的男人,怎麽會不明白男人的眼神代表了什麽,趕忙衝動的伸出小舌,tian了tian他的下巴,語氣柔媚,極盡勾引。


    謀士咋舌,呼吸粗了起來。


    楚輕玉分神一看,是個白麵文弱的書生,立刻有了一個壞主意。她嘴角邪笑,指尖在唇瓣中不經意的進出,輕聲耳語,“爹爹,今天是女兒的錯,女兒補償您,您尚不可知,其實男人和男人,亦是銷魂呢!”


    耳廓乍然一熱,讓楚宣呼吸一緊,嘴裏硬撐道:“胡鬧!”


    三人被藥熏的都有些不正常,楚宣能保持清醒已屬難得,等他順著女兒的目光側首,竟看到平時一副衛道士的謀士衣襟半敞,露出弱雞的小胸膛,兩點粉嫩白的毫無光澤,卻意外的誘人……


    勾勾纏纏的主角換了幾個,家衛已經出了任務,仆人們自然不敢插手主子的私事,躲著伊人院遠遠的,不敢上前。


    房頂之上,仰望著月光的錦初拍了拍手上的灰,總算該她上場了。


    纏繞在腰間的軟劍出鞘,銳利間,閃耀著血色的光芒。


    當楚宣察覺到有殺氣時,劍已襲喉,他瞪圓眼,手下一拽,將雌伏於他身下的謀士當做了擋箭牌。


    劍尖直接穿透了男人的腦門,這人死不瞑目。


    而楚輕玉暈暈乎乎的,還抱著他的腿,舔舐著那羞人之處。


    楚宣簡直被女兒氣暈了,想要動身動不了,隻得一腳踹開她。


    中了藥的身子經過一重氣和幾重的發泄,他的速度怎麽抵得過錦初,利刃立刻斬向了胸口。


    楚宣大叫一聲,掰斷了床梁,橫掃過去。


    錦初一個躍身,單腿勾在房梁上,而麵紗被斷木掃落,銀發順勢滑下,露出一張雪白病弱卻俊美無常的臉龐。


    “好美……”楚輕玉癡迷的低喃。


    楚宣亦是抬頭望去,隨即倒吸了一口氣。


    若是沒嚐過男人的滋味……他眯眯眼,眼神裏布滿了邪欲。


    “活捉他!”一聲令下,楚輕玉的全身氣息一變,似是強大的武力在身體裏運轉,白嫩的身體微微發紅,眼神奪目而危險。


    錦初一怔,察覺到空氣裏不尋常的氣流,詫異的歪頭,‘看’向了楚輕玉。


    被那雙略顯空洞卻漂亮異常的眸子注視,楚輕玉雙腿一陣發軟,嚶嚀著衝她伸出了手,嬌嗔著,“抱我!”


    有病呀!


    錦初瞪眼,一劍下去,劃破了底下那張漂亮的小臉。


    【宿主,乃是羨慕嫉妒恨人家胸比你大吧!毀女人臉遭天譴!】


    ‘呸!老娘真身比她大!’


    楚輕玉啊的一聲,抱著臉頰又痛又怒,還從沒有男人能逃得過她的魅功,該死,好疼!


    “玉兒!”楚宣驚叫,畢竟有了不同常人的感情,他陰沉沉的怒視錦初,嘴角掛著肆邪的笑,“等父王將這賊人拿下,為今日之行,給咱們父女兩個好好的贖罪!”


    錦初輕蔑一哼,軟劍再次出擊。


    高手過招,倒黴的第一個就是楚輕玉,楚宣顧忌著她,難免束手束腳,加上體力不支,很快就被錦初一劍刺穿胸腹,但他的攻勢未停反而迎難而上。


    錦初躲避不開,生生的挺了一掌,就在這時,躲到一旁的楚輕玉一刀砍下。


    刀刃劃破了肩頭,血液噴出,錦初抽回軟劍,一劍逼退楚輕玉,不等看楚宣的傷勢,飛身躍起。


    “留下他!”楚宣捂住胸口大吼著。


    可惜楚輕玉依仗的是魅功,對武力卻沒有辦法,兩人眼睜睜的看著錦初趁夜離開。


    在離開攝政王府暫時安全後,錦初停下腳步。


    她內傷過重,後背的刀傷無法控製,沿路都是血跡。若是這麽回宮,便等於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她咬咬牙,撕下衣角,勉強抬臂包紮了一下,等做完這些,腦袋發黑,人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權宮中,謹慎注視著攔截著他的幾人,麵冷,而心急如焚。


    “閃開!”他嗬斥著。


    為首的一身錦衣,容貌比女子還要嬌美,言行更是聘聘婷婷,勝過女人三分。他插著腰,嘟唇,開口自帶嬌意,“不行呢!大人說了,讓奴家攔著你!”


    “夜耀難道你不擔心大人的安危嗎?大人的身子你不是不知道!”


    “不聽、不聽,奴家隻聽大人的話!大人說了,奴家做得好,回來親自指點奴家武功!”


    怎麽就攤上這麽個死心眼!謹慎恨的咬牙,隨即眯眼觀察著夜字輩的幾人,看是否有缺口可鑽,卻見他們全都環肩站在夜耀身後,虎視眈眈,便知夜字輩的統統都是死心眼。


    “我真的心裏感覺不好,夜耀,你沒感覺嗎?大人……大人單槍匹馬!”越說越擔心,他的心不會騙人,心亂如麻!


    夜耀失神的摸摸平坦的胸口,他是夜字輩的管事,若是先一個不執行大人的命令,叫他以後如何有顏麵對大人。


    “不行,不能通過。”夜耀冷下心,現在大多數權宮新進的小太監都是主上選拔的,在新人眼裏,閑置在宮中的大人已經不如以前有威信,連他們的功夫都是由他們這些老人教導,自然對大人的存在不夠恭敬,甚至那一天,他還聽到有那等癖好的小太監談論大人的容顏和身姿,這樣的小太監他殺了一個殺不了一群。他不想看著大人如凋零的花,被人指點被人嫌惡,權宮是大人一手打造,也該和主上並提,榮耀與共。


    幾個人僵持著,權宮的大門卻猛地被推開,一人伴著高懸的月色疾步走來。


    “主上!”幾人立刻跪地。


    來者一身龍袍,十三歲的年齡卻一片沉穩,站到他們麵前,不露聲色的打量著一身夜行衣的謹慎,“出任務?”


    任務現在都是主上頒布,自然不能隱瞞。


    謹慎搖頭,“是私事!”


    “私事?嗬,你一個太監難道外麵起了宅子,有何私事?”


    謹慎一滯,主上那張嘴越來越毒了。


    “謹奴呢!”


    這麽一問,所有人將腦袋埋了下去。


    他們不能對主上說謊話,亦不能出賣大人的行蹤。


    如此表現,楚欒要是還不明白就白在朝堂上跟那些大臣勾心鬥角了,心頭的不安越發的濃重壓的他喘不過氣,頓時一腳踢開攔路的夜耀,向錦初所居的房間跑去。


    大門打開,床被一片冰涼,楚欒英俊的臉上布滿陰雲。


    “尋人!”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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