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一名法師才說出了實情,這些小孩早已經不是他們的小孩了,他們早已經死了,現在看他們能跑能動,因為是被鬼附身了,而且這裏陰氣很重,小孩本身陽火輕,容易附陰,在這裏住得越久,人的陽氣就越弱。何況是天天和一群小鬼在一起,它們已經熟悉了大人的氣息,如果不擺脫它們的話,大人去到那裏,它們都能找到。


    最後,村民們害怕了,於是他們請求法師結束這一切,法師答應了,他離開了,三天後,他重新回到了村子,這次他請來了幫手,但是事情好像晚上了一些,在這三天內,許多村民被附身後的小孩給殺死了。


    於是法師作法,要將這些鬼魂驅走,但是當他做法的時候,天氣一下子烏雲密布,天地間好像黑了下來,那些小孩就跑到了山中,消失不見。


    法師為了防止惡鬼再出來害人,於是在上山的路兩邊製作了許多草娃娃。”


    在聽格古教授講這故事的時候,依稀之間好像聽到這山間傳來一陣陣小孩的打鬧聲,我不禁打了一個顫抖,次奧,估計是幻想。


    “我好像聽到一陣小孩子的打鬧聲。”明仁說道。


    不是吧?這家夥一身正氣,陽火很重,他居然也聽到了一陣小孩的時候,這還了得?難道這裏真有古怪?


    當年這山中倒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些草娃娃有問題。”崗拉美朵說完,伸手就是一記回旋刀向最近的一個草娃娃刺去。


    “啊!”


    一聲慘叫從娃娃的發出,好像那刀刺中了一個小孩一樣,呼的一下子,那草娃娃就到在地上,我們一陣驚訝,這裏還真有古怪,這才剛進山就出現這樣的事情,這裏麵還真有些古怪。


    崗拉美朵雙手戴著一對黑色的皮手套,這種手套是用野狼皮與十幾種藥材做成的,有一定的彈性,呈黑色,無味,能防毒、防刺、防割、防腐,在手套的背麵有著合金扣,打在人體上和手刺差不多,上麵可以加裝各種用途的金屬刃,近身格鬥時,相當適用。


    回旋刀飛回她手上後,她換上一把長刀,一刀將草娃娃給劈開了,雜草四飛,這時我們看到草中有一塊黑色的石頭,這石頭和煤有些相似,不過比煤和石頭沉多了,如果不是我的雙眼特別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這塊黑石上有居然有淡淡的黑霧,和黑魂有些類似,但又不一樣。


    “是黑陰石。”紮西堪布說道:“這種黑陰石能吸引鬼魂長駐。”


    現在提起鬼魂這名詞,我更認為這是一種某種物質而已,隻要一旦了解後,它並不可怕。聽紮西堪布這麽一說,這裏難不成真的有過靈異事情不成。


    但是這裏麵的能量太弱了,幾乎可以不計,這種物質對人類並不友好,解決它的辦法很簡單,我用血骨刀一刀下去,直接將它砍了個粉碎。


    “哇!”


    我次奧,居然聽到一陣小孩的慘叫聲,看到道路兩邊眾多的草娃娃,如果普通人在這裏的話,估計會被嚇跑的,不過,現在再看到這些東西,我連想動手的心思都沒有,因為太弱了,不過,這種黑陰石能幹擾人體磁場倒是真的。


    我們沒有時間管這些,在繼續向山中行走時,我們看到路邊出現不少空空的房子,現在野草長得十分地茂密,看到這些無主的房子,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明明空空如已的房間,卻給人一種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裏麵看著我們一樣。


    “這裏曾經死過很多人。”紮西堪布說道。


    我們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明明看起來並不高,並不遠的山道,讓我們走到下午時,才到達一個平台,在平台的上方看到一座大寺,這種寺的建築風格為石木結構,讓我感到很驚訝的是,聽說這裏早就沒有人了,但是這寺廟外表看來十分幹淨,沒有野草、沒有落葉,好像天天有人在打掃一樣,甚至大門都打開著。


    咚!


    就在我們五個詫異的時候,寺裏傳來了聲悠揚的鍾聲,把我們嚇了一大跳,這裏麵有人?


    有人就好辦了,呆在這裏這麽久,應該知道不少事情,我們便向台階走去,台階上被掃地痕跡很明顯,不是說這裏沒有人麽?走到大門口時,格古教授用當地話叫人,叫了半天也沒有人答應,我們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不對勁兒,這裏沒有死氣,也沒有鬼氣,就是沒有人?或者裏麵的人耳朵不好使?


    沒有人答應,我們便一前一後地向裏麵走去,進入大殿中後,殿中的居然沒有任何神像,正確地說是神像不見了,大殿中有神壇,上麵的印跡還可以看到之前放神像的位置,一些經幡還在,明仁上麵摸了摸,上麵很幹淨,沒有灰塵,好像剛剛打掃過一樣。


    半個小時後,我們將整個大寺看完了,這裏沒有留下任何一尊神像,卻十分幹淨,一個偏殿我們找了一口鍾,之前聽到的鍾響就是它發出的,看到它的時候,在一邊的鍾錘還在晃動,好像剛剛有人動過它一樣,讓我奇怪的是,一般隻有漢傳佛教才會敲鍾,在藏地也沒有看到過鍾,這是怎麽回事。


    “誰。”


    明仁大聲叫道,他打算追上去時,又停了下來。


    “怎麽回事?”我問道。


    “剛剛看到一個穿著紅衣的人,一轉眼就不見了。”明仁說道。


    “有沒有看到臉?”紮西堪布問道。


    “沒有。”明仁搖了搖頭。


    如果說之前崗拉美朵的眼花了,這一次難不成明仁也眼花了,要知道他的天眼已開。


    “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去。”紮西堪布指了指上方,那上麵有一個房間,不大,應該隻三十多個平方左右,大寺的後方的半山上,想想這裏如此怪異,整個大寺不僅沒有人,而且還沒有一尊神像,仿佛有一個巨大的秘團在我們的上方,哪怕不會知道這裏發生過什麽事情,但是也不想放過任何線索。


    “我們上去看看,大家小心點。”我說道。


    在寺後有一個小門,小門沒有上鎖,有一條石頭砌成的路直到上方,石路上很幹淨,難不成上麵有人?


    順著這條門,我們很快就到達上方,那是一個用石頭砌成的房子,牆壁上居然刻著銘文,有一個大大的玻璃窗,隻是這玻璃窗用布擋住了,在門前,我們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是一種說不出的清香,離門越近,那清香就更濃些,難道這裏麵真的有人在?


    格古教授示意我們退後,留下一定的安全距離後,他才敲門,一半天,沒有人回答,他才推開門。


    一開門,之前聞到清香更濃,印入我們眼中的是一個穿著白衣修士坐著的蒲團上,麵向窗前,雙目閉上,好像在冥想一樣。


    “大師。”格古堪布看到那白衣修士說道。


    終於能看到一個人時,我們一下子鬆了一口氣,有人就好,這樣就能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很快我們就高興不出來了,紮西堪布看到那白衣修士後,神情一變:“師兄。”


    “師叔。”明仁也驚訝起來。


    這下我才想起,這白衣修士有些麵熟,原來在山南遇到魔藏師時,是他帶人抵擋住了鎮中的行屍擴散,沒有想到在這裏能遇到他。


    “他仙逝了。”紮西堪布的神情有些暗淡地說道。


    什麽?白衣修士去世了?不是吧?看他的氣色很好,好像在冥想一般,不對,剛剛敲門時,也沒有聽到他答應,難道……


    很快紮西堪布證實了,白衣修士已經仙逝了許多個日子,但是他的肉身居然沒有腐敗?而且氣色和活人一般,這太不可思議了,在遺體上傳來陣陣清香,之前聞到的那股清香居然是遺體發出的?我們看向紮西堪布,這是何解。


    “師兄,已經虹化而去,所以肉身不會腐去,如果在藏地他的肉身早已鑄成金身。”


    在藏地有一個特別的現象,稱之為虹化,傳說不論哪一派密教的修行人,在修煉密法到達很高的境地後,當他命終時,就會出現虹化現象。他的肉身會化作一道彩虹,朝天上飛去,進入佛教所說的空行淨土的無量宮中。


    透過長年的修煉,修行者的身體內聚集了巨大的能量,當他麵對死亡之際,就將這能量把肉體轉化為最初組成身體的光質,色身溶化在光中,然後完全消失。


    由於所修法門的不同,修行者的虹化過程也會出現不同的現象。較普遍的有兩種:一種修行人命終前,要求獨處,死後七天不要動他的遺體。房間中會充滿奇異的彩虹般的光。到第八天,人們打開房間,隻見修行人的遺體已經消失,隻留下頭發和指甲。另一種也是要獨處,也允許親傳的弟子在身邊,修行人如常盤坐,身體自燃,一道彩虹衝天而去。


    而虹化而去修行者,常常會肉身不腐,在藏地有許多這樣的傳說,但是像白衣修士這樣死去不知道多久後,肉身還如此活人一樣,且發出陣陣清香的,還真不多見。


    “紮西堪布,我記得三年前我見過白衣修士,那一次他受傷了。”我說道。


    “是的,就是那一次後,他就離開青樸修行地,打算四處去看看,前一年我還能聽到他的消息,他說要去上泥泊爾一趟,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後來事情眾多,我們之間再也沒有聯係,沒有想到再見他,他居然已經虹化了。”紮西堪布神情暗然地說道。


    (下章:山中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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