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那喜格的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怕什麽?不就是一個魔藏師麽?有我阿叔在,一樣可以將他給伏法了,我阿叔可是大喇/嘛。”


    我一笑:“是麽,如果我把你們變成屍仆呢?他能救得了你們麽?”


    隨著我說話的時候,那黑影向前移動了幾步,身子好像是飄著的,還別說,就這b格在深夜還挺嚇人的,我能感覺到以對方不是魂也不是鬼,又不是人,那會是什麽呢?


    看著那黑影向這邊移動起來,托那喜格從包裏拿出一串菩提做的念珠,一看就知道被加持過的佛物,這菩提念珠和市場賣的是兩種品質。


    托那喜格看到念珠拿出來後,那黑影不動了,他一見有戲,笑道:“你們看,它不敢向前了吧,放心,我還有這個。”


    他說完後從包裏拿出一把刀把上鑲著紅寶石的藏刀,藏刀的刀身上麵刻著銘刀,給人一種古樸的感覺,我一看,就知道這是不凡之物。


    看來,他們以為我和那黑影是一夥的了,我說道:“那可是我的魔仆,如果你們不幹掉它,等下它就會發狂了。”


    托那喜格看了我一眼說道:“不用你說我都知道,失去主人的魔仆,殺傷力更甚,你們兩個看著他,我們去解決那魔仆。”


    說完後,托那喜格帶著三人,拿著念珠和藏刀就向那黑影走去了,看著他們三人的樣子,感覺這膽兒還真不小,想想胡六的被對方劃傷後,都失去了影子,他們幾個過去估計不夠看的,很快事情讓我大吃一驚,他們三人走過去後正在動手時,一個清脆而熟悉的女聲響起了:


    “你們幹嘛。”


    一聽那聲音,我次奧,是次德吉,這家夥半夜三更的學鬼嚇人,不怕真的有鬼來找事麽?聽到是她,一種怪怪的感覺湧上心頭,我看了格日一眼,示意它不要跟來。


    托那喜格一看是次德吉,大半夜的頭頂著黑紗,在黑影中還真的會嚇死人的,他不由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次德吉一聽,不樂意了:“老娘想幹嘛就幹嘛,你管得著麽?”


    托那喜格在次德吉麵前一點脾氣都沒有,次德吉看到我後,先發製人地說道:“倒是你,居然說我是你的魔仆,我哪裏像了?“


    我不由好氣地說道:“大半夜的,你在這裏嚇唬誰?萬一真的著道了,有得你哭了。”


    次德吉:“你管得著?還有你們……”


    次德吉指著三人說道:“現在還看什麽看,剛剛不是你們的話,老娘就成功了。”


    托那喜格的目光變得有些驚恐看著次德吉的身後,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我……我們不是……在……看你,你身後有……”


    次德吉一聽,來火了,說道:“有你個大頭鬼啊,大半夜的……還真有點冷,怎麽就冷起來了?這麽快降溫了?……”


    能不冷麽?在她的背後出現一個黑影,誰也不知道那黑影什麽時候出現的,就像是從她身後了出現的一樣,那身影比她更高,更壯,在黑暗中慢慢地出現一隻長著黑毛的手,那類似人手的手上長著長長的黑色利爪,又尖又利的爪子有十公分左右長,看到那利爪的時候,我一下子想起了胡六手臂上的傷痕,而現在,那雙黑爪向次德吉的肩上慢慢抓去……


    次德吉還不以為然地說道:“你們啊,下次再這樣被老娘看到,老娘說……”


    就在這時,次德吉動了,她手裏出現幾粒火砂,她身子向下一彎的同時,手中的火砂向後麵扔了過去,身子快速的一躲,向我身後躥去,與此同時,托那喜格三人一齊向後退去,一下子,我就站在了最前麵。


    那火砂接觸到那黑影時,並沒有發生爆炸,嘩的一下子從對方身上掉了下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火砂居然沒有爆炸,對於普通人來說,那火砂爆炸時的威力和一杖小鞭炮差不多,對於黑暗生物來說,火砂的威力可不小。


    我想都沒有想,一下子從包裏抽出金剛杵,按下上麵的一個按鈕,那金剛杵一下子變得有六十公分左右長,這個技能還是上一次六大神器真正合體後,我發現的技能,它能變大變小,從二十公分長可以一下子變成六十公分左右的長度,打架剛好。


    杵尖對準那黑影,我就插了上去,我自認為自己的動作不慢了,但對方一下子接住了這一擊,用一擋,我的身子向後一退,好大的力量。


    這時,我大聲叫道:“你們走!”


    聽到我的話後,托那喜格拉起次德吉就要跑,次德吉說道:“不,我留下來幫你。”


    我大聲叫道:“格日!”


    這時格日就像一股旋風一樣衝向那個黑影,壓力一減,我轉身對次德吉說道:“你要幫我的話,就快走!”


    看到我嚴肅的表情,托那喜格不傻,拉起次德吉就跑,他能感到那東西厲害,根本不是他能對付的,現在保命要緊,很快幾人就上車了,踩著油門就跑了。


    他們一走,我提起金剛杵就加入戰團,一直以為我覺得格日已經很牛丫了,但是這一次麵對黑影後,它一口也沒有咬中對方,相反還被對方打中了兩拳,我一杵重重地向對方打去,它的身影一閃,一下子躲過了,格日抓住這瞬間的機會,一口狠狠地咬住對方的腿,怪事發生了,它一口咬中後,好像咬上了毒藥,嘴裏發出一聲嗚聲一下子鬆開了。


    對方一個恍惚,我一記重杵打中它,它的身影向後一退,身子向下一彎,類似猛獸一樣低伏著盯著我,在黑暗中雙方一下子僵持起來。


    我這才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麽東西,想取我性命,不可能。”


    說完,我大聲一聲:“阿裏其克蘇亞!”


    金剛杵猛然大,杵頭閃過一道金光,變成三個巨大的伏魔金剛頭,就在金光閃起的時候,我才看清那黑影,它的體長有一米八左右,像野人一樣渾身長滿黑色而濃密的長毛,雙手雙腳長著的黑色利爪,它的頭似人似狼,一對尖尖的耳光斜長著向後,我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名詞:狼人。


    它仿佛畏懼這金剛杵的金光,一隻手擋在眼睛前麵,就在這一瞬間,我抓住機會,一記重杵重重地打在它的頭上,它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向後一退,一躍,一下子跳入濕地公園中向山上跑去,很快失去了蹤影。


    那狼人離開後,我打開手電,剛才格日咬了它一口後就鬆開了,在燈光下我才看清楚,剛剛格日咬中它後,從皮肉上也扯下三根大約長五公分的黑毛,重點不在這裏,重點是這些黑毛掉在地上了,居然在蠕動,看到這,怪不得格日馬上就鬆口了,感情是這回事。


    我拿出另外的一個備用小手電,將電池取出,把這幾根黑毛裝到裏麵後,帶著格日走了半裏後,在一處十字路口打上的士,向普旺大叔家開去。。


    到了普旺大叔家時,他剛剛睡下就被我吵醒了,得知我的來意後,他馬上叫肖帥搬出光源觀察台,將那幾根黑毛放到玻璃蓋下,兩人看到那一動一動的黑毛時,肖帥不由驚呼起來,我才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仔細地描述了那狼人的樣子,說完後,普旺大叔看了我們一眼後,沉思一下,說道:


    “你說的那個狼人的樣子,我以前見過。”


    我一聽就來精神了,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現在我已卷入了一些事情,許多時候起,一切不得不小心起來。


    這時,普旺大叔才尾尾說來,那是普旺大叔還是十幾歲的時候,那時他開始學習天葬儀式,跟著師兄在藏區各地遊曆與學習,天葬師一脈分布在藏區各地,每一個天葬師在成會到藏區遊曆與和同門學習。(注:這裏所說的天葬師一脈,不是藏區普通的天葬師,這是一支從古代傳承下來的天葬師一脈,他們也會教習普通師在天葬時處理發生的一些異事,一般在藏地我們見到的天葬師不是具有傳承一脈的天葬師,普旺大叔就屬於傳承一脈的天葬師,如果喜歡藏區曆史與習俗的朋友,看到這裏時,來到西/藏旅遊的話,可以找我引見,當然,這也要看大家的運氣了。)


    年輕的普旺遊曆到後藏的某處山區,那裏有牧區,也有田地,有一個人口不算少的鎮子,那個年代,藏區沒有現在這樣交通發達,許多藏/民和內地一樣開著拖拉機,出山進山都不容易。


    有一天,普旺聽到牧民們說,自己的牛羊好像少了,當時沒有人在意,在山區經常有牛羊丟失的現象,人們說這是被山神帶走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牧女到一處比較偏的池塘邊洗衣服,這時她看到池塘中的水少了一半,水下麵居然白骨累累,仔細一看,居然全是牛羊的白骨,當時把牧女嚇得不輕,她馬上跑回去報告給鎮長,鎮長帶著人就到了池塘邊,所有的人看到這一幕後,不由發怵,因為這裏的白骨太多了,骨頭是新的,但是上麵的血肉被食得幹幹淨淨的,數了數,不下於二十頭犛牛和三十頭羊,去年池塘中的水下降時,這裏還不曾有這些白骨,現在居然這麽多,人們否認了是狼的做法,因為狼不會把剩骨扔到水裏的。


    有人說,水裏會不會有什麽東西?


    看到這個不大的池塘,鎮長決定用水泵把水抽幹看看,這一抽就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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