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們三人從甜茶館出來後,我直接回到賓館,當我打開門後,隻聽到肖帥在裏麵發出一聲哇,馬上叫道:“你先出去下。”


    我從房間退了出來,過了幾分鍾後,肖帥一臉蕩漾著某種表情的微笑打開了門,一向活潑大方的德央拉卻紅著臉坐在一邊看電視,但是她那不時飄移的雙眼卻出賣了她現在很緊張。


    “我們,我們剛剛在研究一下藏族的名字。”肖帥笑道。


    “哦,有什麽結果呢?”我順著他的話問道,我又不傻,知道他們剛剛做了什麽,現在床上的被子還是淩亂的,垃圾桶的東西也沒有處理,唉,怎麽說這兩個菜鳥呢?


    “你難道沒有發現麽?藏族是沒有姓的,他們不像我們一樣有姓,袁、王、楊等許多姓氏,姓後麵是名,而他們不一樣,沒有姓,隻有名,而且名字也很奇怪,名字根據一些意義起的,比如說達娃是月亮的意思,尼瑪是太陽,拉姆是仙女的意思,卓瑪是有智慧,德央拉是蓮花的意思。”肖帥笑道。


    “哇,看來你們今天很有研究的嘛。”我笑道。


    “嘿嘿,是很多的。怎麽樣?今天去哪裏玩了?”肖帥笑道:“這樣閑下來,還真不習慣。”


    “肖帥,你有沒有感覺,我們這幾次雖然遇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到最後還是能逃了生天,這樣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我說道。


    “對了,我怎麽連這個都沒有想到呢?這麽好的運氣,居然沒有去買彩票,如果買了的話,估計早就中了個二等獎,我這人不貪心,二等獎就行了。”肖帥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有些急道,這iq啊。


    “對,不是這個,有這麽好的運氣當然要中一等獎了,我們得買倍數啊。”肖帥繼續說道。


    神啊,不要攔我了,給我一個棒錘吧,讓我好好給這家夥開開竅。


    “我有一種感覺,我們的一舉一動總有人在監視。”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被國安給盯上啦?”肖帥有些吃驚地說道。


    “你個丫啊,如果是國安的話,那是我們受到了保護。我的意思是,我們也許一直都處於被波教的人監視。”我說道。


    “哦,這樣啊。你這麽一說,還真好像是一點,就像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時候,老感覺身後有人跟著我,可以當我轉過頭吧,大街上那麽多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到我回來,都感覺怪怪的。”肖帥說道。


    “啊?我們被人盯上了,要不要告一下紮西堪布?”德央拉有些緊張地說道。


    “告訴了他們沒有用的,因為對方在暗,我們在明,哪怕對我們加強了保護,這隻會更讓對方變得謹慎,倒不如什麽也不做,就等對方上鉤吧。我們就做一次誘餌。”我說道。


    “這也是,那不是我要穿防彈衣了,哪天被人暗算了也不知道,這事我就去找一下李查底,問他要三件防彈衣,對啊,我怎麽這麽聰明,這也想到了。”肖帥得意地說道。


    “那當然,因為你開竅了嘛。”我說道:“防彈衣隻能擋住物理攻擊,最可怕的還是黑法之類的,上一次我們在山洞中就差點中招了。”


    “別的我不敢說,我想起我父親有一樣法器呢?它可以探測周圍有沒有孤魂野鬼之類。”德央拉說道。


    “真的麽?那可不可以借來用一下,以後再還給他。”肖帥說道。


    “我得問他一下,反正他也用不到。我們一起去吧。”德央拉說道。


    德央拉家就在拉薩北郊,離我們並不遠,出了我們打了一個的士後,很快就到了她家了,這是我第一次到她家,之前聽德央拉說過,她家在拉薩有五套房產,其餘的四套都出租出去了,而她家人住在北郊。


    這是一個典型的藏家四合院,白牆紅頂,一些紅幡迎風飄揚著,如果沒有人介紹的話,沒有人知道這裏住著一名天葬師,德央拉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這個院子裏平日就是她和普旺一起居住。


    在我人想象中像天葬師的居住地,一定會有點陰沉沉的感覺吧,但是我們想象中不一樣的是,院子裏十分寬敞明亮,近百平方的院子裏種植了不少花花草草,顯得更加生機勃勃。


    “肖帥,你老丈人的院子裏還不錯。”我笑道。


    肖帥聽到後嗬嗬地笑了幾下。


    “是袁諾和肖帥來了麽?”房間裏傳來普旺的聲音。


    “阿爸拉,是我們來了。”肖帥說道。


    普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後,德央拉撲上去抱著撒嬌道:“阿爸拉好偏心,連女兒回來了都不關心下。”


    “德央拉回來了,呀,好久不見了,哥哥都想你了。”一個藏族男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說道。


    “次仁哥哥,你回來啦,那現在身體好了麽?”德央拉關心地問道。


    “嗯,好多了,這誰是你男朋友吧?你阿爸拉告訴我你的事了。”次仁看著我們笑道。


    “肖帥,這是我哥哥,阿爸拉的三徒弟,次仁紮西。這是我男朋友肖帥,這是袁諾。”德央拉介紹道。


    說完後,我和肖帥向次仁伸出手,次仁看到我們伸出手後,頓了一下了,很快將手伸上來,重重地我們握了一下。


    在握手的時候,我發現一個異樣,之前我和普旺大叔握手的時候,雖然他是一名天葬師,但是他手上的手溫很暖,而次仁紮西的手很涼很涼,不知道為什麽讓我一下子想到了死屍的溫度。


    也許天葬師的手摸多了死屍是這樣的吧,我給自己解釋的。


    次仁紮西和我們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天後,但起身告別,在他出門的時候,看了我們一眼,那雙眼的眼神讓我感到怪怪的,我沒有多想,端起一杯甜茶潤了潤嗓子。


    次仁紮西走了以後,普旺大叔便問起我們這段時間的事,我便將在懸念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隻說十五眼天珠是在懸念門找到的,但沒有說出青影衛的事情。


    倒是德央拉沉不住氣地說道:“阿爸拉,我們還要去幾個地方,就再怕遇到這種事,你以前不是說你有一樣法器可以探鬼怪的麽?借我用用唄。”


    “嗬嗬,我就知道你今天回來看我就沒有安什麽好心啊。”普旺笑道。


    “什麽跟什麽嘛,你再這樣說,我就不回來看你了。”德央拉說道。


    “你們先等一下。”


    普旺說完後便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他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中多了一個暗紅色的盒子。他坐下後,便將盒子打開,裏麵露出一個巴掌大的圓銅鏡,看樣子有好些年頭了。


    “這麵銅鏡叫審示鏡,相傳為一位大師所製,為他身邊的一名俗官所有,後來便流傳到一名天葬師手中,相傳它有對周邊的鬼怪有警示主人的作用,如果有鬼怪混入人群之中,用它一照,便能看出其本相。”普旺說道。


    “阿爸拉,這個,你用過沒有?”肖帥問道。


    “這輩子我隻用過一次,那是我還年輕的時候,有一次跟著師父去一戶人家,是一名年輕的女子去世了,我和師父將屍體背到了天葬台,但是這一次出現了一些怪事,那些神鷹看到屍體後都飛得遠遠的,當師父的刀砍向屍體時,卻發現鋒利刀在它身上留不下一點兒痕跡,當時我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不是要變屍了。於是我們用鐵索將屍體捆住,請了一名高僧過來做法,但還是沒有用。這時師父包中審示鏡發出了嗡嗡的響聲,它背後一顆晶石發出了微光,師父知道了有鬼怪在附近作亂。”


    “師父將審示鏡向附近一照,他看到在死者丈夫的背後有一名女鬼,而那女鬼便是死者。後來真相大白了,原為死者便是她丈夫所殺,冤魂不願離去,日日纏著他。


    殺人者償命後,冤魂離去,那些神鷹才願意接的死者,當我們刀再一次舉起時,這一次便容易肢解屍體。”普旺大叔說道。


    “哦,這怎麽使用的?”我問道。


    “當有鬼怪在附近的時候,銅鏡的後麵的晶石就會發出光。”普旺說道。


    “這麽多晶石,哪個發光才算?”我問道。


    “隨便哪個都算,如果萬一全部發光的話,估計你就被群鬼包圍了啦。”普旺說道。


    “大叔,我們運氣再好,也不會好到這種地步的。”我說到,隻是沒有想到,後來群鬼被圍還真的成了事實。


    “當然了,有時鬼怪可以是可以幻化成人像的,你們就鏡麵一照,就可以看到它們的本像。”普旺說道。


    有了這麽一個神奇的鏡子,以後再不用擔心著道了,德央拉將它收起後笑道:“阿爸拉,以後有什麽好東西記得給我啊。”


    我們在聊天的時候,紮西堪布來電話了,他現在和格古教授在一起,讓我們過去一趟。


    到格古教授家中時,他見了我後打了打招呼後,便繼續坐下,李查底拿著一個文件袋在那裏,我看到文件袋上麵印著“絕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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